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你就是馋他[星际]

第85页

    “你就带这个去?”弗修惊讶地看着他,“其他没有要带过去的行李吗?”
    纪希点了点头,深灰色眼眸里和星石一样亮,“就只要这个就好。”
    弗修眨了眨眼。
    蝴蝶也会如此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吗?
    作者有话要说:开启同居生活!!!!
    后面进度应该会快一点。
    第43章 、花枝
    塞穆尔大帝安排的府邸算大, 因为考虑到弗修的病情不宜被人发现, 所以安排的奴仆不仅少, 而且还都是不能说话也不识字的人。
    但弗修还是决定有人在的时候就坐在轮椅上, 正好下了战场身体有些虚弱, 能坐着就不站着最好不过了。
    纪希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弗修进入崭新的住宅,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弗修转了转脖子, 忽而看到远方一颗树上结了果子,好奇地说:“这是什么树?居然在冬天结果子。”
    纪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边推着她往前走,一边微微弯腰凑到她耳边给她进行了一番介绍。
    弗修动了动耳朵, 耳畔在他话语之间扬起一股柔软的暖风,让她那一侧身子都有点发麻。
    她眨眼的频率变快了一些, 咽了下口水,指了另一棵树转移注意力:“这个又是什么种类?冬日里会开花……还挺好看。”
    纪希抬眼看去, 心下一动, 肩胛骨处霎时间展开一双蓝色的蝴蝶翅膀,抖落之处都洒下一层细碎的粉蝶亮闪片。
    他挥动翅膀,足尖离地, 飞到那棵树上最顶端,摘下上面花开的最为灿烂的花枝。
    弗修目光追随着他,就见他轻飘飘地落在自己眼前,白色的燕尾服衣摆被风吹动,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上握着一节花枝,稍稍俯身, 递到自己面前。
    她没有看向花枝,反而注视着纪希,伸手接过,指尖触碰到寒冷的树枝,可是却毫无冷意,倒像是握住了一团火,一路从指尖烧到心口。
    大概在这个时候,弗修才真真切切感受到纪希给自己的感觉不在似从前了。
    此时此刻站在眼前的人,已经是经过百余年的成长,更为漂亮,更为成熟,更让人为之心动的存在。
    弗修紧紧闭上眼不去瞧他,害怕他从自己眼中看出什么,咳了咳,有立刻问道:“这花……有没有什么花语之类的?”
    纪希绕道后面继续推着弗修往前走,声音裹挟着冬日的冷冽,传到弗修耳边:“有的,花语是——初恋。”
    弗修觉得手心的花枝更为烫手了,只好放在双膝之上,闭着嘴闭着眼,不再说话。
    “弗修元帅,我们到了。”
    纪
    希的声音传来,弗修睁开眼一看,已经从大门走到了客厅。
    客厅里面的家具一应俱全,弗修看了眼装修风格还是很合心意。
    正好四下没人,她从轮椅上站起身来走到沙发旁的花瓶前,将手里的花枝放进去。
    弗修盯着那摇曳的花朵静默了半晌,抬眼见纪希在清扫沙发,装作随意地问:“这些年……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她发现纪希的动作顿住了一瞬,又急忙解释道:“我是觉得,你就这样直接跟我到这边来了,许多事情都还没有处理好,要是你有心仪的人在那边的家里,可以找个时间回去交代一下,或者是我也可以将她也带过来……”
    弗修难堪地抹了一把脸。
    自己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又为什么想要试探这些东西?
    莫不是被冬风给吹糊涂了。
    她看不见纪希的神情,倒是能听出他的声音很平静。
    他说:“弗修元帅不必多虑,我还没有喜欢的人。那边的所有事情也都处理好了,您放心。”
    “哦……好。”弗修摸了摸鼻子,虽说有点尴尬,但是莫名的有点放心。
    没有喜欢的人就好。
    纪希整理好,走到弗修眼前,忽而露出标准的管家微笑,十分没有感情的样子,说道:“这边没有奴仆,您大可放心休息。今夜有雷雨,温度骤降,注意保暖。”
    说完,抱着被奴仆放在客厅的木箱回了房。
    弗修歪了歪头,迟疑道:“怎么生气了……”她忽而顿住,“等等,雷雨?”
    /
    弗修准备好镣铐,将自己绑在床头,盖好被子开始准备入睡。
    落地窗的窗帘忘记拉上了,但是她也懒得解开手铐再去拉上。
    冰蓝色的眸子望向窗外,天已经黑了很久,过不久,一滴两滴的小雨滴砸在窗外,顷刻间,雨势凶猛起来。
    弗修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目光平静,内心也出乎意料的平静。
    没关系没关系。她在心中安慰自己。
    很快就会捱去的。
    外面的闪电将房间照的惨白,紧接着而来的雷声将正在脱衣服的准备睡觉的纪希吓了一跳。
    他的房间离弗修的房间有些远,这个屋内的设计将两个主房间放在走廊的两段尽头。
    纪希目光望向门
    口,忽然有种焦虑感。
    “哗”的一声,他的蓝色蝴蝶翅膀忍不住从体内跑出来。那左翅膀的翅膀尖有种被灼烧的痛苦。
    “轰——”
    一道雷声再次传来。
    纪希难受地转过头摸上他的翅膀尖,那儿流动的淡蓝色精神力好像被雷震碎了一样。
    他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那儿会有这样痛苦的感觉,好像是一年前,又好像是两年前。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