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渣了三个反派大佬后,我成了团宠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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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现在懂我为什么要杀他了吗?”
    “懂了。”
    这个晚上,林潇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又回到了八岁那一年,她初入魔教,成为了奴隶营中的一员。
    这里有几千个像她这样的孩子,他们来自天南海北,都是被魔教使者搜罗而来的,而这些孩子会在极其严苛的选拔中,优胜劣汰,最终能够活下来的,一百个人里也不过一个。
    她从刚来到这里时,就知道自己活不下来。她没有习武的天赋,根骨奇差,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所以她才会被父母一而再再而三的舍弃。
    因为她没用,比不上天赋极佳的皇弟,所以她灰心了,认命了。像她这样的弱者,或许早死早超生才是最好的结局。
    听说在比拼中死掉的孩子会沦为魔教神兽的口粮,她觉得,那大概就是自己的最终下场。
    不过幸运的是,大概她太弱了,弱到别的孩子从来都没把她当成对手,就这么混着,居然也让她在奴隶猎场中活过了两天。
    再后来,她无意中撞到了一个男孩,男孩身上掉下来了一块玉佩,上面写了一个朗字。
    那玉佩是姜国皇室特有的信物,每个皇室子弟无论男女都会有一块。
    姜国政/变,藩王叛乱,许多皇室子弟流离四散,想不到她在这里居然也能碰到血脉亲人。
    之后,她凭借这块玉佩和男孩相认了。可是男孩却因为头部受伤,记得不得自己是谁了。她告诉他,他叫林朗,是她的堂弟,是姜国皇室子弟。
    打从那天起,林朗就开始在奴隶营中护着她,有他一口吃的,就有她的。
    奴隶营训练新人的法子,就是养蛊的法子。他们把孩子们关在一起,放凶兽进去捕杀他们。
    如果孩子们想要活命,就要想尽办法杀死凶兽。
    这还不是最残忍的,最残忍的是就算杀了凶兽,也不算胜利,因为他们还要在食物极缺的情况下,捕杀同类。
    三千个孩子,最终只有三百人能活着走出去。
    最后饿急了眼,杀急了眼的时候,许多孩子都开始吃人肉,他们变得像野兽一般凶狠血腥,身上属于人性的那部分被磨灭。
    她是宁死也不愿意吃人肉的,所以好几次,她都让林朗别管她了,她情愿就这么死了,也不想不人不鬼的活着。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林朗总能给她弄到吃的,尽管只是一块半生不熟的凶兽的肉,或者是一块沾染着血腥和泥土的干饼,但他没有放弃她,更没有强迫她去吃人肉,他是真的把她当成姐姐在照顾,他说,她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亲人了,所以请她不要死。
    林潇忽然就不想死了,虽然她从出生起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放弃,但是至少,现在还有一个林朗没放弃她,不是吗?尽管他看起来有点笨,尽管他对她的心思可能没那么纯粹,可是她忽然就想活下去了。
    活下去,走下去,哪怕不择手段,也要爬到最高的位置,然后她就再也不用怕被抛弃被放弃了。
    后来的事,大概算是否极泰来。
    舒墨澜练功时走火入魔,急需大量女子去给他泻毒火。
    魔教里原本储存的那些女子都用完了,不得已,上边派人来奴隶营挑选女孩子。
    尽管这些孩子都未成年,最大的也不过八九岁,可是时间等不及。
    林潇就这样被挑选到了舒墨澜的身边。
    那一天,她和其他十几个女孩子被洗刷干净,换上白色的寝衣,犹如待宰的兔子一般跪在少主的寝殿门外。
    所有的女孩子都在瑟瑟发抖,有些还在小声的呜咽。
    只有林潇镇定非常。她跪在那里,背脊挺直,神情内敛肃然,小大人一样,完全不像是即将赴死的兔子,反而像是个骄傲高贵的公主,其实她本来就是个公主,只不过如今,她早已跌落尘埃,是蒙了尘的明珠。
    前面的女孩子们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每一个尸体都死状凄惨。
    轮到林潇的时候,她仍旧用那副公主般仪态万方的架势走了进去。
    那时的舒墨澜毒火已经散去了大半,他的眼睛虽然仍旧猩红,可是目光却已经恢复了清明。
    “拜见少主,少主万安!”
    少女挺直背脊跪拜,声音甜美却四平八稳,一点慌乱的样子都没有,和之前的那些女孩子一点都不一样。她们一进来就是不停的抖,不停的哭,死到临头的恐惧让她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这样四平八稳的向他问安了。
    舒墨澜把自己泡在浴池里,白色的寝衣被浸湿,紧贴着他清瘦的胸膛。毒火散去大半的他,姿态慵懒,像是一只被消耗了大半精力的老虎,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不同寻常的猎物。
    “你不怕我?”
    “如果不用死的话,我就不怕。”
    “你没见你前边那几个吗?她们全都死了。你也会死。”舒墨澜恶意的恐吓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到一星半点的惊恐之色,然后,他就会把她拉过来,她或许会挣扎,可是她很快就会死,就和以往的所有女人一样。
    她们鲜活的生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提,他从不曾留意。
    但是今天这只漂亮的不像话的小兔子却能不慌不乱的和他说话,而且还高贵的像个公主一样,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子。或者说,哪怕是真正的公主,只要到了他面前,知道他是谁,就会吓得抖如筛糠,哪里还能这么镇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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