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和皇帝交换身体之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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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筱筱凑近了甄承祐,扬起一脸笑容:“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要改进下这个早朝和折子。”
    翌日,是休沐日。
    太阳才刚跃出地平线,天还蒙蒙亮。而怀王府的书房里面,燃了一夜的蜡烛终于快到尽头了。
    烛光微微一晃,将榻上对坐的两个人影投映在了墙上,又模糊了一下。
    对面的人久久没有落子,怀王也不急,只是轻轻扇动着折扇,另一只手去拿茶杯。
    杯子刚入手,怀王就收回了手:“凉了,换茶来。”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对面的幕僚白先生忽然抬起头来,面上一怔。随即,对面的人稳稳地落了一颗黑子,再次抬起头来:“王爷,您猜,皇上会应那封折子吗?”
    怀王手中的扇子停了下来,随意拈了一颗白子,嘴角轻勾:“依先生看,可会应?”
    白先生的目光一闪:“依在下看,这事若是周家或是王爷牵头,许还有几分可能,但是郑家的话,皇上,许是不会应。”
    怀王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将那颗白子放在棋盘上:“先生,可愿与本王赌一场?若是先生赢了,本王愿奉上黄金百两,白银千两!”
    “那,若是王爷赢了呢?”白先生却一点儿不怯地迎上他的眸子。
    怀王将扇子放下,眼中闪过了一丝光:“那本王就要留先生在本王身边,多待些日子了。”
    白先生本是云游四方的谋士,名动天下,行踪却不定。此番也是因好友在京,故而入京,一番引荐怀王终于将他请到了怀王府。两个人倒是相谈甚欢,但是面对怀王的招揽,白先生一直未曾开口。
    如今,听了怀王这话,白先生的目光却是落在了怀王放下的扇子上。扇面上绘着高耸入云的山,山下是平静的湖。湖中,一个披着蓑衣的渔翁正在垂钓。若是仔细一瞧,那人的鱼线,还离水有一些距离。
    白先生收回了视线,与怀王重重击了一掌:“好!”
    除了怀王府之外,几乎众人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然而,一起来就被一连串响雷砸了个眼花缭乱。
    一大清晨,皇上就颁布了一连串的圣旨。此次陛见除了西戎之外,还邀请了其他周边各国,希望各部各处都能够想法展现自己的风采。
    除文官外,各处的兵也各自征调一部分至京城,先练习以待在陛见时演练。
    陛见时内外命妇也得参加,其中需挑选合适者由皇后统领展现大荣女子风采。
    另外往后请安折子专门递给内阁,由内阁汇总递给皇帝。直接呈给皇上的折子,每一封需要有一个总论和提纲,每一段内容需要有一段内容总结,以上各段均分别不超过一百字。
    早朝中议事时,每个人所呈上内容不能超过半盏茶,商议一件事时间不能超过一盏茶,如在朝上没议完,就在朝后议,依旧不超过一盏茶。紧急军务不受此限制。
    陛见的那些事直接震住了所有人,后头的一系列措施反倒没有引起什么关注。一时间,所有人纷纷出了门,开始打听这举朝上下总动员的风采该如何展示?
    当怀王身边的长随将这一连串的圣旨复述出来后,怀王和白先生对视了一眼。
    白先生站起身来,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双手正了正自己的头冠,然后郑重地揖了一礼:“王爷圣明,承蒙王爷不弃,草民愿追随王爷左右,效犬马之劳!”
    怀王哈哈大笑,起身托起了白先生的手,不再唤白先生,反而称起了白先生的字:“伯崇不必多礼!能够得到伯崇这样的俊才,简直是让本王如虎添翼啊!”他顿了一下,又是一哂:“本王之前还在头疼,思索要怎样留下伯崇为好。”
    白先生就着怀王的动作直起了身子,拈了下须:“还是王爷更了解圣上,才能使王爷如愿。”
    怀王摆了摆手:“这事还真不是本王之意,而是安定侯府之意。如今圣上可是大大地遂了他们的心意。来人,更衣,本王要进宫,去瞧瞧这安定侯府这一场戏要如何唱下去。”
    长随领命下去,不一会儿又回转:“王爷,昨儿个晚上红袖钻进了房间里,跳翻了衣柜,脏了出门的大衣裳。”
    红袖是侧妃养的猫,平日里侧妃仗着宠爱,这猫可是哪里都能去。怀王听了只是微微皱了下眉:“既是如此,随意拿套常服来即可。传话给侧妃,若是再出这事,她就搬到后头冷翠苑好好将猫教好。”说完,怀王起身,自去了后头去更衣。
    白先生看着怀王的背影,眼中闪过了一丝满意。良禽择木而栖,他被迫韬光养晦这么久,如今,也是到了出鞘之时了。自己这故意答错那小小的把戏,怀王是看穿了,却故意没戳破。这一番试探,倒是很令他满意,成大事者,心中不可有妇人之仁,这一点,自己倒是看对了。
    怀王换了宝蓝色常服出来,冲着白先生点点头:“先生,本王进宫一趟。”
    慈安宫中,此刻伺候的宫女太监们都不约而同地低下头来,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恨不能上头的人半分都没注意到自己。
    “好,很好!”紫檀珠串啪的一声砸在黄花梨的高几上,顿时四散开来,噼里啪啦跳得到处都是。
    众人不敢吭声,就连钟嬷嬷也不敢劝,只是上前来,想要给盛怒的太后顺气。
    “真是哀家的好儿子!”太后一把挥开了钟嬷嬷的手,怒极反而是笑了起来,“哀家辛辛苦苦将他拉扯长大,整个郑家尽心尽力地辅佐他。他如今做了什么,拉虎皮扯大旗,扶起了一个忠勇伯不够。明明是安定侯上的折子,偏偏让忠勇伯领了这次练兵之事。这是要故意让自家人打擂台,好让郑家四分五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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