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麻烦!欧爷圈养的小鲛人怀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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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嚓」地一声,鱼头直接被欧尊剁了下来,掉下来滚落在时云音的脚边。
    时云音低下头,看着那带血的鱼头,仿佛是自己这只美人鱼的头……
    她脖颈处不自觉传来一阵凉意,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有种下一秒自己会被凌迟的痛感。
    “把头捡起来。”
    欧尊看了眼那鱼头,时云音弯腰捡的时候,甚至有种背叛同类的屈辱感觉……
    紧接着,欧尊又当着她的面把那条鱼开膛破肚,挖出内脏,再刮掉鱼鳞,切成薄薄的片状,下油锅炸成麻辣鱼片……
    时云音被迫看了一场「分尸现场」,整个人都凉了。
    做好后,欧尊命佣人把麻辣鱼片端上桌,把时云音抱在腿上坐着,一片一片地喂给她吃……
    欧尊摸着她纤长的脖颈,薄唇凑过去嗅了嗅她的后颈肌肤,觉得好闻,又不满足地亲了几下,一边问她,“好吃吗?”
    时云音被迫吃了生平第一次鱼肉,有种自己吃自己的感觉,僵硬地点了点头。
    “撒谎。”欧尊倏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好吃你都没笑。”
    “呃……”时云音下意识的要躲开,她闪躲的动作让欧尊墨眸溢出浓烈的不满,大掌擒住她的后颈,低头便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唇。
    “唔!”
    时云音倏地瞠大眼睛,看着逼压而来的俊脸,欧尊完全压制着她的四肢,让她只能被迫仰着头接受他霸道又狂野的吻。
    第二次!
    这是他第二次亲她了!
    时云音挣扎不了,浑身因战栗而发麻,她其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亲她有什么意义?
    第35章 时云音感觉整个人都被吸干了
    等到这个漫长的惩罚终于结束时,时云音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瘫在欧尊的胸膛喘着气。
    酷刑!
    这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可怕的酷刑——他一定是知道她在水里可以憋气。
    所以用这样办法堵住她的嘴,夺走她的呼吸,让她体会窒息的感觉,惩罚她、报复她。
    一定是这样,这个狡诈的变态男人!
    时云音摸着有些红肿的唇,心里非常的愤怒,当然也能在心里愤怒一下,面上还是不敢太表露,怕被剁头。
    “嗯,这鱼味道不错。”欧尊舔舔唇角,像是用刚才的吻来尝出了味道,似笑非笑地说,“够甜……”
    甜?哪里甜了?明明是麻辣味的好吗?
    不,不对!她刚刚吃了鱼,她竟然还在回味味道……她脏了!
    时云音悲愤交加,越想越气,一时恨不得跟面前的男人同归于尽。
    看着她愁苦不堪的小脸蛋,欧尊的心情显然好了很多,抱着她优雅地用了晚餐,还逼迫她用纸巾给他擦嘴。
    晚餐后,因为余毒还没清除,家庭医生上门,战战兢兢地告诉欧尊还需要打点滴。
    时云音本以为自己终于能清静一会儿,但显然是她想多了——
    欧尊片刻没让她离开,洗澡也把金链子锁在门把上,让她站在门口等他出来。
    洗好后,欧尊又把她抱到主卧的床上,一只手打点滴,一只手强硬地圈着她的细腰,指了指面前的大投屏。
    “陪我看电影。”他霸道的语气是命令,不是询问。
    好在,这次看的不是《猫和老鼠》,时云音松了口气,心想就当看电影来享受吧,毕竟她现在人在恶魔在手里,只能想开点了。
    于是她摆正了心态,准备好好地欣赏电影——
    结果欧尊带她看的是:
    《夺命大逃亡》。
    《失败的出逃》。
    《抓住你,杀了你》。
    时云音:“……”
    她被迫看完了这些比恐怖片还恐怖的电影,又被欧尊窒息式的紧紧抱着睡了一晚上……
    醒来时,她感觉整个人都仿佛被欧尊吸干了精气,晕乎乎地躺在主卧的大床之上,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欧尊系着衬衫扣子从衣帽间走出来,看见女孩恹恹地趴在床上,黑色的被子盖在她细软的腰肢上,睡裙滑上去,露出雪白的双腿,小脚趾还时不时的勾动一下,像是一条蔫蔫的小鱼儿。
    那白玉般的可爱小脚趾每勾一下,都仿佛是在他心口上划过,勾得他莫名地心痒。
    没羞没耻的小东西。
    一大早又来勾引他。
    欧尊眸色渐深,走过去扣住她的脚踝,直接将她从被子里拖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摁着她就要亲下去。
    时云音迷迷糊糊地就「大难临头」,起床气也来了,蹬着细腿就要挣扎。
    她老老实实的陪他睡了一晚上,他为什么突然喜怒无常地就要惩罚她?!她做错了什么?!
    时云音双腿乱踢,一不小心踢到了欧尊手臂的伤口,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溢了鲜血,很快染红了纱布和新换的衬衫。
    欧尊感觉到痛感,低眸看了一眼,不怒反笑,挑唇道,“想用这种方式让我脱掉衣服?”
    时云音:“?”
    谁、谁想让他脱掉衣服了?!
    “如你所愿。”欧尊伸手就去解衬衫的扣子,好在这一刻,卧室的房门被敲响了,解救了手无足措的时云音。
    “七爷。”是叶枫的声音,“沈少的电话。”
    叶枫知道欧尊是醒来了的,因为刚才欧尊用电话吩咐过他集团的事,所以他才敢大胆的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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