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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两人以前只要独处,大部分时候是无话可说的,如果一定要开口的话,就必定吵架互掐。
    可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他与她彼此间的态度都很平和,甚至还互相碰了个杯。
    凌旭缓声道:“看得出你心情很糟糕。”
    “嗯。”
    “是因为齐云肆?”
    在洞察思想这方面,他一直很敏锐,比赵星海敏锐多了。
    姜玄月眼神微沉:“为什么这么说?”
    “我猜的,除了齐云肆,应该没什么别的事能让你情绪产生变化——你一向是个情绪比较稳定的疯子,所以才不像人。”
    她不经意咬了下后槽牙:“我心情不好,也不耽误杀你,闭嘴吧。”
    凌旭显然并不在意,他一面喝酒,一面继续着自己的思路。
    “难道你不认为,齐云肆有事瞒着我们吗?”
    “你这么认为,就该去找他求证,没必要和我讲。”
    “可我觉得,你明明也有预感,却依旧护着他。”
    “……”
    “我并不怀疑齐云肆的目的,他不会害我们,但我想知道真相。”
    “……”
    “都到现在了,我不信你还是对真相半点不感兴趣。”
    此言一出,姜玄月的手指蓦然收紧,将那罐没喝完的啤酒瞬间捏爆,散发着麦香的液体流了满地。
    她一回手,将酒罐扔进了垃圾桶,语调冷得骇人。
    “我以前觉得真相无所谓,现在觉得真相没意义。”
    “真是,毫无意义。”
    第53章 不必多言 所以我这条命归你了。
    在无所事事的一整个白天里, 五人组唯一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他们吃吃睡睡,然后等午夜再度降临时, 继续乘坐电梯去完成任务。
    第二夜,凌旭被分到了拔舌地狱, 具体任务是从几十条癞皮恶犬的嘴里把舌头扯出来。
    这任务听上去挺恶心的, 但实际操作比较简单, 所以他回来得也最早, 还有工夫去厨房给自己煮了碗泡面。
    赵星海和景迪挺倒霉的,两人去的是铜柱地狱,被迫在一座四面高温的废弃工厂里挪集装箱,以及给旧机器拧螺丝。
    最后的一台机器,必须站在金属台阶上才能够得着, 那台阶被烧得通红, 赵星海为了保护景迪自己上去了, 后来靴子愣是被烧穿了, 要不是他螺丝拧得够快,估计回去都得截肢。
    即使如此, 他的脚底也依然被烫得皮开肉绽。
    “不是我说啊赵星海,你未免也太惨了。”景迪一边用医用酒精给他脚底消毒,一边摇头感慨, “这才好了没多久, 你就又要瘸了。”
    赵星海又疼又气,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没良心的小东西,我这是为了谁?”
    “哎呀好了我知道,欠你的人情我记着呢!”
    “光欠着就完了?你怎么还?”
    很意外的,景迪居然真的思考了半天这个问题, 她小小声和他商量。
    “要不……我以身相许?你容我再考虑考虑。”
    “……”
    看似严肃认真,其实态度草率又不情愿。
    赵星海无语:“我是求你还是逼你了?你少跟我来这套。”
    “别生气别生气。”她小心翼翼给他上药,笑嘻嘻地岔开话题,“我主要是想跟你说正事,你这行动不方便了,明晚最好让凌哥跟你一起完成任务,我单独去。”
    “不行。”赵星海果断否决,“你不能自己去。”
    旁边的凌旭也表示同意:“对,你不适合单独行动。”
    “为什么啊?”
    “你属于速度型选手,战斗力渣,这次完成任务不是跑得快就行。”
    “……”景迪愤怒了,“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废物呗?”
    赵星海安慰她:“算了,在他眼里咱几个谁不是废物?”
    “他肯定不敢认为月姐是废物。”
    “姜玄月的确不是。”凌旭说,“因为她根本也不算正常人。”
    “……你等着的!待会儿月姐回来就拿刀砍你脑袋!”
    话音未落,客厅门就被推开了,每次都最后出现的姜玄月和齐云肆,血淋淋走进了他们的视线。
    “月姐!齐哥!”
    景迪尖叫一声,赵星海也慌了,他急得从沙发跳下地,受伤的脚传来一阵剧痛,他又重心不稳栽倒,连带着把景迪也砸趴下了。
    凌旭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俩:“很明显,那不是他们的血。”
    “……我这是关心则乱。”赵星海费劲从茶桌底下探出头来,闻言怒了,“不像你,看似冷静,其实是不把我们当亲队友。”
    “我要是不把你们当队友,早就杀了你这瘸子,省得累赘了。”
    “你少扯淡,之前我也救过你的命OK?”
    齐云肆好声好气地劝:“别吵别吵,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这确实不是我和月月的血,是血水。”
    景迪好奇:“什么血水?”
    赵星海很快就反应过来:“你俩去的是血池地狱?”
    “对。”齐云肆点头,“游了一大圈,还要往水底扎猛子找信物,差点没淹死我。”
    “你水性这么好,还能淹死?”
    “啊……中途出了一点点小插曲,不过不影响什么。”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当时究竟有多惊险,恐怕只有自己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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