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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套路一条龙——龙九九/不秃头的九烟

    玄天赦还是漠然地瞧着寒诀,抿着嘴不说话。
    寒诀伸手去拉玄天赦,却被玄天赦一侧身躲开了。寒诀阖上双眼,叹了口气,再张开的时候眼神里尽是清明,可看向玄天赦的时候,却仍是满心满眼的全是他。
    玄天赦看得见,可他却装作看不见的模样。
    他不知道到底自己是怎么了,是怨着寒诀欺他骗他,还是根本就是嫉妒,嫉妒寒诀曾是因为寒凌神君才留在自己身边的。玄天赦愈是自己都弄不清自己的心,他便是愈加地想要离寒诀远远的起来。
    走吧。寒诀说道。
    你去吧,我随便逛逛。玄天赦恨不得片刻都不愿再与寒诀呆在一处了。
    寒诀垂下头,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眸。映着天边那抹残阳,更是平白多了几分酸楚与惆怅。
    他的声音轻轻的,可是却猛然锤进了玄天赦的心里,你都不在了,我又要去哪呢?
    一瞬间,一切似乎豁然开朗了起来。
    不知怎么的,玄天赦的心中蓦地不再纠结了起来。管他寒诀当时看的是谁为的是谁,现在是他玄天赦不就罢了。是自己的不自信,偏偏让寒诀伤了心。
    玄天赦忽然间的发笑,让寒诀有些惧怕起来,他恐着下一句玄天赦便会说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那样的话。就连寒诀那看向玄天赦的目光,都带上了些许哀求。
    可怜这不可一世的寒帝,总算是遇上能拿捏他的人了。
    寒诀,我只问你一句。
    你说。寒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的。可玄天赦偏要吊着他,足足等了许久才开口说上那个问题。
    你平心而论,你在意的是寒凌神君,还是玄天赦?
    寒诀想也不想,便直接回答道,是你,是玄天赦。也许我心中曾在意过寒凌神君,可那便是尊敬的情谊在。
    可我们不是一个人吗?玄天赦的眼睛弯起,目光暗暗的看不清神色,走吧。
    到底还是玄天赦用行动给了肯定的答案,寒诀既已得了答案,便不再纠结于此,多迈了几步便跟上了玄天赦的步伐。
    回到魔宫的时候,林言实父子俩仍在不停歇地诉说着这些年各自发生的事情,只都掩了那些个悲惨痛苦的,挑了些欢乐地说着。还没走近,便听见了两人哈哈大笑的声音。
    寒诀本想直接推门进去,可瞄了一眼面色凝重的玄天赦,还是往后缩了又缩。他家阿赦现下正在气头上,他是能不招惹便不招惹了吧,省的再引火上身。
    玄天赦叩了三下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见是寒诀与玄天赦二人回来了,林言实父子俩也有些意外,只问道,何事?
    玄天赦见寒诀不搭话,便随手扯了下他的衣摆。寒诀方才从愣神中缓和了过来,他现下满脑子都是回去了要拿什么话来哄玄天赦,就连正事都要甩到脑后去了。
    嗯?寒诀见状,立马换了副高不可攀的模样,陛下可是忘了?我还有一物件存在陛下这里。
    魔君现下没了灾病,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寒诀提起的时候便想起了是存放锦盒的钥匙,便从自己卧房的密室里将他取了出来。
    是该物归原主了。魔君郑重地将钥匙交还给寒诀,又道,寒凌神君的神识,若不是存在魔界,恐怕早已被人夺去。也便只有这魔界,能掩盖神识的气息,让他得以保留。
    寒诀接过钥匙,也不含糊,只道了一句多谢。他们没必要再就着这事说上几句,便是将时间都留给只有这一日的父子俩为好。
    魔君听了寒诀的多谢,却自己也道了谢,只说谢谢对林言实的知遇之恩以及这么多年的提拔罢了。
    寒诀也只是颔首一笑,没做过多的言语。
    寒诀领着玄天赦七转八弯地来到了魔宫后山的一座水池边,那水池几乎干涸,只余着一丁点的水流不时地冒出来一下。
    寒诀一挥袖子便将水池里所有的水都倒抽了个干,便见其中的一朵莲花绽开,托出了一尾锦盒。
    玄天赦飞身下去将锦盒取了出来。那锦盒飞龙花纹勾勒,漂亮极了。可拿在手上却是轻晃晃的,没半分重量。
    玉制的钥匙拧进去后,玄天赦便见眼前的白光一闪,万分意识涌入了他的脑海之中。他竟是一时间接收不了,昏厥了过去。
    阿赦!寒诀忙伸手接住了他,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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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星河重生了才意识到自己只是一本小说里面的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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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月后热搜头条#影帝花瓶双双出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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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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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仙界哪个不认识寒凌神君的, 便是讲出去都要让人听笑话了。可又说回来,他们又是哪个不将寒凌神君当笑话讲的?
    寒凌神君恐有个神君之名,却无半点神君之实。说什么天帝与龙神的亲生儿子,怕是是个人都知晓, 龙神暗自喜欢天帝数万年没有得到回应, 便借着天帝下凡历劫的时候, 与凡人之身的天帝有了夫妻之实,这才生下了寒凌神君。
    什么神君的名头, 便是惹人发笑的吧。寒凌他,到底是个神与凡人的杂种罢了。
    寒凌捧起他在苍棘幻境中捡到的小蛇,凑在眼前瞅了几眼, 小蛇儿,我想了许久,便都未曾想到一个合适的名字赠与你。我瞧着你快化形了的模样,若是待你化形后, 我再与你一个名字,可好?
    寒凌问的是小蛇,他可没求着有何回应。可却见小蛇红豆般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小脑袋上下点了两下。
    算是答应了。
    小蛇儿,我可没有什么朋友。你定要快快化作人形, 陪我在这仙界里呆着。说到此,寒凌便又垂下了头,脸上虽有笑意, 可从他无神的眼睛里,也能看出他的低落与无助。
    小蛇看他可怜, 便拿着自己的梭型小头蹭了蹭寒凌的手。
    寒凌抹去眼角的两滴泪珠子,抬手抚摸了下小蛇的头, 说道,不妨事的。唉只是你还有化为人形的那一日,我便是只有孤孤单单一人留在这仙界,化不成龙形,我便飞不上那九重天去。我也不知我何时才能回到天上去,不用受着这仙界的冷眼。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寒凌慌忙地将小蛇藏进了自己的被褥里面,方才掖好,便见平日里侍奉他的两个仙娥走了进来。
    寒凌有些狼狈地转过身来,便瞧见其中一个仙娥憋着嘴,总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他当然知晓这仙娥为何不情愿,若是他经历万番劫难,好不容易渡劫成仙,还要伺候着他这样的一个废物。就算是换了他自己,也定然是愤恨极了的。
    想罢,寒凌便有些讨好地问道,两位姐姐怎得这时来了?平日里还不到我休憩的时辰,是有何事吗?
    那凶巴巴的仙娥婉晴本想开口说话,却被另一个拉住了袖口,恭恭敬敬地说道,神君可还不知?真玉仙君在夜池办了宴,一直没见您过去,便唤我们两个来请呢。
    竟有这等事?寒凌哪里知晓这真玉仙君办了宴,请这众仙去瞧上一瞧。他便是平日里不多出门,出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就是连这真玉仙君是何模样,都有些记不清了。
    正是呢。那稍显温和的仙娥名唤佛尘,她虽表面待寒凌还算有礼,背地里也不知讲过寒凌多少次坏话了。
    可寒凌却不管她是否是只表面如此,便只当佛尘是对自己好的那个,还时常送些他溜下界得到的稀罕玩意儿。可佛尘却只将这事情如笑话一般讲与他人听罢,将寒凌平日里送她的所谓的稀罕玩意儿随手丢弃在一旁罢了。
    只是她不如婉晴那般喜怒溢于言表,将厌恶就写成了厌恶刻在脸上罢了。
    这些仙子仙君们,平日里也是最爱拿寒凌打着趣儿,说什么还真把这些东西当好玩意儿了,便是自己从下界升上来的仙师们,什么东西没瞧见过。
    寒凌恭敬地朝着两位仙娥鞠了一礼,说道,两位姐姐,请稍等我片刻,我换了衣饰便来。
    佛尘点点头,却是推着不禁捂嘴偷笑的婉晴几步迈出了寒凌的廷龙殿。刚一出去,便见婉晴直笑得直不起腰来,一个劲儿地说道,你瞧瞧他那受宠若惊的模样,真以为人家仙君办席子会邀请他去啊!
    我的好姐姐,你可小声些!佛尘急忙去捂婉晴的嘴,可也没多会儿,眼睛也跟着笑个不停的婉晴一般,弯了起来,这寒凌神君当真可怜。
    是啊,佛尘姐姐。你可没瞧见,刚刚你将那事一说,他的眼睛都直勾勾的了。倒是不知道他知晓我们是框他的时候,会作何感想啊!婉晴似是想到了那副场景,不禁啧啧称奇起来。
    佛尘没言语,只目不转睛地瞧着寒凌的宫殿。
    话说回来,寒凌听了这等消息,便是心花怒放地将小蛇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小蛇被他吵醒了睡意,有些生气地朝着他嘶嘶地吐着信子,似是威胁的意思,可却没有半点恐吓的作用。
    寒凌捧着小蛇生生转了两圈,兴高采烈地说道,小蛇儿,你可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吗?!方才侍候我的两位仙娥跟我说,真玉仙君邀我一同去宴上玩呢!
    小蛇昏昏欲睡,便是将自己盘成了一个圈,只留个小脑袋堪堪露在外面。许是天气凉了,小蛇的身子都开始有些发硬了。可他还是经不过寒凌的喋喋不休,敷衍似的点了点头头。
    你说,他们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好相与的人,便也愿意带着我了?
    就算是小蛇也知晓事出反常必有妖,可他打着瞌睡,更是没正经听寒凌说了什么。只一个劲儿地捣着脑袋,寒凌说什么他便应什么好了。
    不知该说寒凌是单纯善良,还是蠢笨,他竟是连这点事情都猜不透,只当人家是真心邀请他的。
    寒凌嘴里不知哼着些什么,但却是欢快的调子。他挑挑拣拣几次,才选了件雾色银线绣云纹的长裾,腰间搭配了条青玉腰带。寒凌对着镜子瞧了又瞧,把自己的嘴角勾勒了一条好看的弧度,这才罢休。
    临到出门了,寒凌才趁着小蛇不注意,将他揣进了自己的胸前。他拍了拍有些鼓囊的胸膛处,说道,小蛇儿,你便在我怀里睡着。我这就去瞧瞧他们的宴会是何等的光景,也带你掌掌眼。
    小蛇懒得搭理他,只在他胸口扭了几下,便寻摸了个合适的位置盘好了。
    寒凌出了门,却未曾瞧见佛尘和婉晴两位仙娥,便只当她们两个等不及总是磨磨蹭蹭地自己,先行离去了。他撇撇嘴,却没半分不高兴,只自己加紧了飞云的速度,向着夜池的方向驶去。
    佛尘心中却是有些疙瘩的,许是说她良心未泯,亦或是说她被寒凌的几次三番讨好柔软了心房。她却是有些后悔参与此事了,便趁着没人瞧见她,借着月色溜了出来,想要半路截下寒凌。
    可却巧也不巧,她还未曾步出夜池一步,便瞧见了远远而来的寒凌。
    佛尘急忙想要探出身去,可还是晚了一步,离她不远处的婉晴早早就已瞧见了寒凌的身影,站起身来打了个招呼,神君,我们在这边。
    佛尘叹了口气,却是没有再行出头,只将自己的身型隐在夜色之中,好叫寒凌瞧不见她。
    婉晴姐姐!寒凌也眉开眼笑地应了一声,将胸口的小蛇揣好,就往那边走去。
    可他没走两步,便如同坠入了一个深渊,身体不停地下坠,就是他连掐个法诀让自己飘浮起来都没有任何办法。寒凌有些茫然,这是他们宴会上设定的一部分吗?还是只是他们的戏耍罢了。
    寒凌不禁有些心冷,才触了底,便瞧见上面有几个人咯咯笑着往下瞧着他。为首的便是方才叫他正欢的婉晴,哟,寒凌神君可不是太大意了吗?怎么这么深的一个坑洞都瞧不见,还是说,我们这几个小仙所做的障眼法,就已经能骗过神君了吗?
    婉晴咬重了神君二字,那里面羞辱的意图是个人便都能品味的出的。
    寒凌咬紧下唇,心中难过极了,可他还是怔怔地问道,你们为何总要欺辱我?
    总要?欺辱?婉晴好看的模样,笑起来便是更加美艳,可那眼底里的不屑却全然被寒凌捕获。婉晴撇撇嘴,笑道,我们哪里敢欺辱神君呢,不过与神君开个玩笑罢了。可别生气了神君,我们这就拉你上来。
    婉晴摆摆手,便见旁边跟着的一二仙君便扔了条普普通通的绳子下来。
    寒凌半信半疑,可现下这个坑洞里被他们下了符禁,便是他自己想出也难自己爬出去。如今看着,似乎只能相信婉晴他们只是为了戏耍自己一番罢了。寒凌定了定心,走过去抓稳了那根绳子。
    左不过,他们应当不会与自己再来第二个玩笑吧?
    寒凌抓住绳子,婉晴他们也如自己口中所言,竟真的在拉扯着绳子,要将寒凌吊上去,寒凌也便放下了心。
    只他没想到的是,便是在即将到达洞口的时候,婉晴便随手掐了个法诀,将绳子打散。瞬间化作尘埃的绳子,让寒凌失了可持之物,只又像方才那般猛然下坠,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寒凌咳了许久,连带着血丝一同洇在他的嘴角。他有些茫然,他不知所措。
    寒凌总想着自己并未做错过什么,哪里有人能选的出自己的出身?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想着,若是有一日他的装傻充愣,能让那些人放下对他的厌恶,该有多好啊?
    他每每做个连自己都嫌弃的跳梁小丑,他便心下伤痛一分。
    可他不敢恨,他不敢怨,这是他自己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剧情展开
    所有玄天赦前世的名字皆用寒凌神君
    寒诀他只配叫蛇 没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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