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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1】【2】出自《包法利夫人》,本文的玛丽未还原历史上的受害人,算是参照包法利夫人的原创人物。
    【3】这章原计划是番外篇,从玛丽的视角写回哥和老白的故事,准确地说是回哥、以及一些与老白有关的故事,但是当我按原定计划写女主视角时,发生了很尴尬的卡文,思虑再三决定将番外中的一部分在这里写出来,只有一点玛丽自己的故事和她最后的事情(省略号里的内容就留到番外写),之后便恢复正常行文。
    再加上不是连着写女主爱慕男主的感觉嘛,就有点惯性,写玛丽和姐姐爱上开膛手比较顺手。
    (姐姐就是那个让男主决定对自己开枪的受害人,见《屋檐下的开膛手》)
    以下是本章废稿:“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样子他们找的你————要翻车了你。”
    白月开口说。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真的有警力被分拨过来找人,至于究竟目的如何、是不是他们,不重要,反正他俩符合条件。
    她当然不能被抓住,她现在还真跟开膛手一根绳上的蚂蚱,却又一边忍不住恶劣地看笑话,哪怕自己也是之中主角。
    白月感觉她似乎比哭还难看地笑了一下:真是苦中作乐。
    诸回冷漠地回头看了一眼,拽着她纤细的手腕加快步伐,小巷里轻飘飘的垃圾不少,风一吹就动起来,再聚成一堆差点把她绊倒,她稳住重心跟上速度已累得够呛。但是等她被迫走过这段路,被夹着尘霾的风一吹,又想起要是她真摔倒了,被一路拖着岂不将留下痕迹,在开膛手悬案上写下浓墨重彩的证据。
    她觉得大地在发抖,也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十一月的夜风很冷,前面拉着她的魔鬼也冰凉,她自己则不是无畏英雄,她害怕得要死。
    魔鬼的目的决不止吞噬恐惧那么简单,正如帕特里克所言,“它”想“得到”她,一旦拥有了她的异能……
    她听见数只皮靴踏地的声音,一时分不清和她前面的哪一种才是夺命的脚步声。
    诸回带人钻到了街边,东区照明很糟糕,但白月居然认出来这是……她跟帕特里克第一次出门来的地方。
    他轻车熟路地在一户人家前停下,还悠闲地踢开门口的垃圾才敲门。门立即就开了(毕竟狭窄的家居令门锁触手可及),留络腮胡子典型工人装扮的老男人开的门,他灰蓝色的眼睛有些混浊,却在看见青年后瞬间清亮起来:“斯特林先生!哎!这可真是惊喜————”
    老工人一边回头叫他的妻子拿出家里顶好的食物招待贵客,一边诚恳地邀请他们进去。
    白月低着头被诸回拽进了屋,房主夫妻将唯二的座椅留出来,自己将就站着。
    他不多言语,这家人也一点也不介意,还热情地邀女士解下帽子。
    “她不需要。”诸回终于说话了,“我们很快就走。”
    “您想留多久我们都欢迎。”
    白月偷瞄这对老夫妻,历史上的被害人都是妓(和谐)女,他们会安全吗?
    诸回突然笑着凑到她耳边,用中文说:“这家人,在那可怜虫当童工的时候,施舍过点要他渡过难关的东西,如今他隔段时间便救济他们。”
    “你想做什么?”白月咬牙切齿,他却说完就拉开了距离。
    “砰砰”的敲门声霎时响起,警察可不会对东区居民客气。
    几个男人挤到屋里,彻底水泄不通,为首的警察凑近了打量“斯特林”:“你?!”
    开膛手气定神闲:“有何贵干?”
    “我们刚收到消息,有人形迹可疑……”
    “哎,长官。”这家男主人忙插话,“这位先生早就在我家了,天黑前就在了呢!他们在这里等车夫来接呢!”
    他们二人夫唱妇随,全然不管斯特林和白月突兀造访有多奇怪,白月没怎么听进去,她觉得一旁炉灶的嘶嘶声快盖过了所有:烧的不是柴也不是煤,是她的脑浆。
    第30章 爱与死(一)
    (预警:有可能恶心的情节,包括擦边球辱尸)
    想起来了,通通都想起来了。
    白月被五花大绑捆在柜子里,屋里的场景被烛光照得大亮,通过柜门上的破洞完整而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她想起来了。
    二十一世纪,在世界之门抵抗异界入侵的战争……那是战争!
    敌人是什么样的?白月想起来,有信教的外国异能者,重复地在胸口划十字,呢喃着“见到了撒旦”,也有人说它们都是皮与肉都快挂不住的丧尸,还有人说对面是粉墨小丑……白月眼里它们是群荷枪实弹的异国士兵:食人生命的异界怪物,在这个世界不同人的眼里,以各自认知中“会伤害自己的敌人”的形象表现出来了,每个异能者都看到了自己心中“夺命者”的样子。
    于是在她眼里,就是一场战争,她看过的战争片远不及现实中的可怕,上一秒还活生生的人下一秒就碎成了几大块,脑子里永远被爆炸声震得发嗡……不,不能再回想下去了————她如今动弹不得,铺天盖地的惊悸化作数根钢针捅得她千疮百孔。
    世界之门封印后,尘埃落定的同时,她患上了战争后遗症。
    彻夜难眠,异常敏感,稍有点声响就控制不住翻身下床要跳窗,照镜子时看见镜中人与自己不同步,还疑神疑鬼拒绝接受治疗的药物……她记得政府给她安排心理医生的时候,她不知怎么突然就觉得医生是假的,是伪装的敌人,差一点,随手抓起的保温杯就砸在了医生的太阳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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