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萌物

第49页

    “反正早晚得知道,我在想我要不要先坦白。”韩煊摸摸鼻子,拿了她手里的刀子迳自叉了一个送到自个儿嘴巴里。
    他这样子被沫沫看到了,原本一手抓了一个的小家伙立刻扔了手里的苹果要往他这边过来,韩眠知道他想干什么,抱着他往沙发上一仍,再拿了两块苹果塞到他的手里,“你给我好好儿的,小孩子不能拿刀子。”
    很快,赵金枝端了两碗汤出来,一碗给了韩煊,一碗交给韩眠让她未沫沫,她笑呵呵地说道:“放了有一会儿了,不是很烫。”
    “唉。”韩煊见状忙起身弓腰把碗推到她面前去,“您喝吧。”
    “我那边还有,你和孩子出去一天了,也饿了吧,先垫垫肚子,我这就去做饭,一起吃个饭。”说罢,她便往厨房走去,走了几步还回头对着韩眠吩咐道:“你好好招待。”
    盛情难却,他真的留下来吃晚饭了,赵金枝的热情让他胆寒,他寻思着要是她知道真相后还会不会对自己这么客气了,又是添饭又是加菜的。好几次他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韩眠,可她却当没看到他似地,只顾着喂孩子。
    “多吃点儿,这个小排可是我的拿手菜,他们两都爱吃。”
    韩煊陪着笑脸接了过来,在赵金枝灼热的视线下他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是很美味,可此刻他没心思管这些了,几欲出口的话在遇到赵金枝殷勤地招待时又给憋了下去。
    吃了晚饭后赵金枝要回去,韩眠正在收拾碗筷,沫沫在看电视。韩煊看着也不早了就说送送她,赵金枝也没推辞,很爽朗地答应了。
    临走之前她进到厨房里去和韩眠嘀咕了几句,韩眠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抱怨道:“妈,你想太多了。”
    赵金枝横了她一眼,训斥道:“你给我长点儿心思,别老是无所谓的样子,我可是给你鉴赏过了,可以。”话说到这份儿上她索性问出了自己心中的好奇,“你们怎么认识的?”
    “同学。”
    “大学的?”
    “高中开始的。”
    “真的?”赵金枝欣喜道:“那更好了,缘份啊这是。”
    笑眯眯地从厨房出来了,她招呼着沙发上坐着的韩煊,“我们走吧。”
    “好。”闻言他起身,捏了捏沫沫的脸蛋儿,“我先回去了,你要乖哦。”
    “哦。”
    出了屋子的大门,站在楼梯的转弯处,赵金枝客气地说道:“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这么晚了您一个人回去不方便。”他虚扶着她踏下阶梯,“您慢点儿。”
    “好嘞。韩眠跟我说你们以前是同学,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也姓韩,韩煊,煊赫的煊。”察觉到旁边人停下了步子,他也跟着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她。
    赵金枝盯着他看了片刻,情绪复杂多变,最后她叹声道:“前阵子我们家老韩跟我说他打了一小伙子,我就问他为什么要打人家,他跟我说那小伙子欺负了他闺女,非得打了才解气。后来我又问他怎么欺负了,那人叫什么,他都跟我说了。”
    他静静地听着,抿唇不语。
    “你把我女儿当什么了?不理的时候这些对年不见人影,现在又找上门来了,你这是想干什么?”
    “我想娶她。”他抬起头,如墨的眸子泛着坚定的光泽。
    韩眠刚解下围裙出来就听见了敲门声,很急促的感觉。
    她疑惑地开了门,看见赵金枝惊慌地站在门口。
    “快,快打120,韩煊受伤了。”
    “怎么会这样?”她顿时慌张起来,“不是刚走吗?妈,他人呢?”这一刻她相信自己对他还是在乎的,因为他她的心高高悬起,有一种迫切见到他的渴望,想看看他怎么样了。
    “楼梯上呢。”赵金枝怨恨地垂着自己的大腿,“都怪我!”
    韩煊为了拉住一脚踩空的赵金枝摔下了楼梯,当时除了左手边的墙壁便没了可以支撑的东西,光滑的墙壁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他抓住,他在拉住了赵金枝之后便跌了下去,好在只有七节阶梯而且都不是很高。
    韩眠赶过去的时候他正满头大汗地卧倒在地上,她不敢去碰他。
    “伤到哪里了?你忍忍,救护车一会儿就来了。”她关切地问道,声音有些沙哑。
    韩煊试着想转动手臂,可稍一使劲儿就疼,他看着凑在他身边的人,安抚性的笑笑,“没事儿,不就是断了一只胳膊呗。”
    她的天空顿时暗了。
    她跟车去了医院,看到医护人员用硬担架抬着他的时候她急得差点儿落泪,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就这么残了。
    医生给拍了片,确定为左手手臂骨节错位,除了这个膝盖上、身上还有擦伤。
    挂了点滴打了绷带韩煊就坐在了医院的病床上,韩眠忙前忙后给他用温水擦了脸,中间不发一语。
    “还生气呢?”他观察着她的脸色,缓和道:“我当时真的以为断了,谁知道是这样啊,我又不是医生。”
    “喂,韩眠,眠眠,别气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韩眠不理他,去卫生间把水倒了。她出来后就拿着药端了杯水送到他床全去。
    韩煊昂了昂头,“没手。”
    “唔……”他说完后韩眠就把手扣在他嘴巴上,掌心的药全部进了他嘴巴里,看着他皱着眉她又把杯子凑到他唇边,这次没有刚才那么粗鲁了。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