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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偏执攻当成了受[穿书]——人间甜橙(4

    萧程,我之前应该没有对不起你吧?
    萧程好似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意图,从一开始见面就对他满心防备。
    见萧程不答话,姜应又道:我对你还挺感兴趣的,既然你跟洛镜书已经分手了,不如和我试试?
    他猜萧程跟洛镜书交往期间应该什么都没做过,姜应压低了声音,眼里有几分势在必得。
    你跟柏易珩是什么关系?
    柏易珩肯定不是他男朋友,也不是暧昧对象,单反他们两个人关系要是不一般,柏易珩都不会把萧程放在这里。
    其实这话还是有些冤枉柏易珩了,他虽然一开始就提醒萧程要警惕别人的示好,但毕竟不能时时刻刻都注意到萧程的状态。
    更何况,萧程一直避免在外人面前露出狼狈的模样。尽管身体已经很不适,他也只是微微闭上眼睛,脸色比刚才潮红了一些,从远处看来,他只是在闭目养神。
    姜应虽然有心想跟他更近一步,却也顾及着自己的身份和形象,跟萧程靠的并不是很近。
    单从两人的表现来看,他们更像是简单地聊了几句。
    萧程脑袋里像有根棍子在搅着似的,难受得他无法思考,偏偏还有一个人在他耳边一直嘀嘀咕咕,吵得他不得安宁。
    萧程皱紧眉头,忍无可忍,你能不能别说了?
    姜应见他反应似乎过于强烈,忍不住皱紧眉头,跟我走。
    他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威胁:你也不希望待会儿在外人面前出丑吧?
    萧程掀起酸疼的眼皮,在人群中搜索着柏易珩的身影,却见柏易珩正背对着他,跟一群人聊天,跟他站得最近的那个人正是今天的主人公。
    柏易珩根本就没发现萧程此刻的困境。
    萧程想站起身来,去找柏易珩,姜应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强迫萧程坐了下来。
    萧程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姜总,我对你不感兴趣,强扭的瓜不甜。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呢?
    萧程烦的不行,干脆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脚步踉跄了两下,差点又一屁股坐回去。情急之下,还是姜应拉住了他的胳膊。
    旁边不知道从哪钻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侍者,先生,我看您好像有些不舒服,需要提供帮助吗?
    萧程瞥了他一眼,这人恐怕更是不安好心,或许是给他下药的那个人安排的人。
    前有狼后有虎。
    萧程竭力维持自己的清醒,没有说话。
    那名侍者笑了笑,无视了姜应难看的脸色,笑着说道:先生,需要我安排车辆送您回去吗?
    姜应扶着萧程的肩膀,不用了,有我陪着他就行。
    那人的脸色微僵,没想到会有姜应这个程咬金,半路出来坏了好事。
    他的视线下意识地往另一个方向看了一眼,触及老板阴沉的目光,又颤抖了一下身体。
    姜应拉着萧程的胳膊,我送你去楼上休息。
    顾忌着面前还有一个人在场,姜应到底没有强行拉着萧程离开,只是手上也用力了几分,隐隐含着强势的意味。
    面前的两人都看着萧程,似乎在等他的选择。
    萧程人傻了才会跟他们其中一个离开,他干脆挣脱了姜应的手,一屁股坐下,从兜里掏出手机,点了几次才点进通讯录。
    他没想到这东西见效这么快,才过了几分钟而已,萧程看东西都是模糊的。
    才刚刚打了一个1,姜应的手就伸了过来,阻止了萧程接下来的动作,我带你走。
    萧程不肯把手机给他,挣扎间不知道按到了哪里,电话拨出去了,可手机屏幕也在这时候熄灭了,姜应并没有看见那通拨出去的电话。
    姜应失去了耐心,拉着萧程一把站了起来,同时警告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那人:告诉你老板,他是我的人。
    那人之前可没想到会有这一茬,他好不容易把柏易珩拖住了,谁知道又冒出来一个姜应。
    他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又扫了一眼一无所觉的柏易珩,冷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三三两两的人群遮住了视线,萧程又坐在隐蔽的角落,姜应带他走时没发出多少动静,竟然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萧程手脚发软,根本使不出来力气,姜应,你个老王八蛋
    姜应眼神阴郁,揽住他的腰,早跟我走不就好了,非得废这么大功夫。
    音乐声在两人耳边响起,以至于谁都没有听见,萧程兜里的手机里传出了两声呼唤。
    萧程明白现在的自己无法同姜应抗衡,干脆也不再挣扎,默默保存体力。
    姜应带着他去前台开了一间房,随后又拉着他进了电梯。
    萧程沉沉地喘着气,这会儿他居然冷静了下来,还有心思朝姜应笑了一声:姜应,你确定要得罪萧家吗?
    姜应舔了舔牙关,萧大少爷,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再说了,萧家以后未必还有现在这样风光,单就不久后的一道政策,就能让萧家准备已久的两个项目付之流水。
    姜应隐约得到了风声,所以一直按兵不动,萧家人却还是一无所知,依旧在为这两个项目花费心思。
    姜应有些无情地想,说不定到时候,萧家的部分产业还要被他吞并,萧小少爷不仅不能报复他,指不定还要乖乖送上门来。
    萧程微微阖上眼眸,烧红的眼底透出了几分冷意,垂在身侧的手指握紧又松开。
    他没怎么挣扎,被姜应揽着进了一间房,甚至在姜应将他扔在床上时,身体还在柔软的床铺里弹了几下,一副被晃到头晕眼花的模样。
    姜应打量着床上的美人,笑了两声,我一开始本来是没打算动你的。
    他对萧程的兴趣不足以让他无视萧家的威胁,况且萧程身边还有一个洛镜书。
    谁让你跟洛镜书分手了。
    之前姜应就觉得,洛镜书对萧程怕是动了真心,他本打算放弃的,谁知这两人这么快就分手了。
    洛镜书那疯子居然真的舍得放手。
    姜应居高临下,打量萧程的目光像在看猎物。
    他倒没想过要在这里做什么,先不说时间不够,柏易珩随时有可能找过来,就说萧程对他的态度,姜应怕肉没吃着,反倒惹得一身腥。
    他只是想留些证据,然后等某一天,萧程主动来找他。
    萧程身上穿着的浅灰色西装外套被姜应解开,他的目光里带着欣赏,还有心思跟萧程说话。
    其实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觉得你这副身子是真的不错。
    腰肢纤细柔韧,双腿长而直,身材挺拔修长,像一棵亭亭而立的竹。
    萧程默默蓄力,脸上却露出了屈辱的表情,那双含水的眼眸泛着深红,神色里带着迷茫。
    姜应琢磨着给他拍几张照,也好有个东西拿捏萧程。
    他完全是临时起意,事先没有准备,全靠另一个人给萧程下了药,他才能捡个漏。
    这也就导致姜应颇有些不知该怎么处理,他还是第一回 做这种事,解开萧程外套的扣子之后,停下来打量了一下,又觉得还不够。
    他的手落在了萧程的衬衫领口处,解开了最上面那颗扣子。
    萧程状似无意地挣扎了两下,腿在床上蹬来蹬去。
    姜应没有在意,毕竟刚才那一路萧程都没挣扎,他确定萧程已经失去了力气。
    因此当萧程那一脚踢过来的时候,姜应躲避不及,被他踢在了大腿上,幸好他在最后那两秒偏了一下,没让萧程踢在最重要的位置。
    但饶是如此,姜应仍然疼得半天直不起腰。
    萧程眼前模糊一片,刚才一脚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身体往后缩,在姜应暂时还没有缓过来时,快速才兜里拿出手机。
    嘿,siri,打电话给
    此时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报警,刚才他就想这么做,可惜被姜应阻止了。
    只是萧程话还没说完,房门忽然被人用力从外面推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萧程来不及去想进来的人是谁,抓紧时间将剩下的话说完,却好像没有听见siri回答的声音。
    姜应抬眼看去,还没来得及看清,衣领就被人用力提起,随后拳头砸在了脸上,发出砰砰的闷响声。
    姜应挨了两拳后,忍住腿上的疼痛往前踢,那人却躲过他的攻击,只专心揍他,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狠劲。
    姜应恍惚中立马明白了,挣扎着吼道:洛镜书!
    洛镜书神色阴鸷,眉眼间带着浓郁的戾气,手背粘上了姜应的血,他却毫不在意,颇有一种要把人活活打死的意味。
    姜应有些怕了,洛镜书就是个不讲理的疯子,之前看他对付别人的时候姜应就明白了。只是他没想到,洛镜书打架也这么狠。
    三十几岁的男人被一个才成年的小屁孩揍成这样,姜应又怒又恨。
    我没我没碰他!
    洛镜书一双眼红的不正常,他最后在姜应腹部踢了一脚,声音冷的像结了冰:姜应,我告诉过你,他是我的人。
    姜应浑身痛的厉害,脸上更是肿了起来,鼻血滴的满身都是。
    哪儿还有之前成熟稳重,风度翩翩的模样。
    姜应的视线极冷,目光里充满了怨毒,嘴里喘着粗气,默默擦拭着自己脸上的血。
    洛镜书不在意他的态度,或许他跟姜应注定是敌人,只能存活一个。
    且注定是姜应死。
    洛镜书随手擦了擦手背上的血迹,小心翼翼靠近萧程,程哥?
    萧程脸颊上满是红晕,眉头紧皱着,闭眼躺在床上,像是已经失去了意识。
    洛镜书伸手探向他的脸,萧程却在那一时间猛地睁开了眼,握紧拳头向他袭来。
    洛镜书赶紧挡住了他的拳头,程哥,是我!
    萧程不知道有没有认出他,牙关紧紧地咬着,脸上的肌肉紧绷。
    洛镜书安抚着他的情绪,是我,洛镜书。
    萧程还是一副紧张的模样,洛镜书猜测他大概已经失去了意识,全靠本能在抵抗。
    洛镜书的神色不由得越发难看,暴虐的情绪几乎控制不住,心里的野兽在怒吼着,催促他去撕碎每一个伤害萧程的人。
    萧程不肯放松身体,洛镜书别无他法,只能凑近了一些,在他耳边低声道:程哥,我是年年。
    听见这个称呼时,萧程紧闭的眼睫忽然轻颤了一下,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他不再抵抗。
    洛镜书松了一口气,把人抱进怀里,路过姜应时连个眼神都没给,大步离开了。
    就在他走后的两分钟,姜应正忍着疼整理自己的衣服,顺便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忽然又有另一个人快步走了进来。
    姜应抬起头,对上了柏易珩沉沉的视线。
    对视几秒钟后,柏易珩皱眉看着凌乱的床铺,以及姜应满身的伤,萧程呢?
    他就跟邵均说了几句话,转头就不见了萧程的身影。
    柏易珩暗暗懊悔,本以为提防那个人就行了,没想到姜应也不是个好东西。
    萧程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没法跟萧禹交代,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如你所见,他不在我这里。
    姜应呼出了一口气,狼狈的模样被第三个人看见,他的脸色越发僵硬,心里对洛镜书的恨已经到了顶点。
    柏易珩再也无法维持自己温和的表情,那张脸上写满了寒意:人呢?
    洛镜书带走了。
    姜应乐得挑起两人的对立,他故意冷笑了一声,不慎扯动了脸上的伤口,表情扭曲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做,洛镜书把他带走了。
    柏总,我好心提醒你一下,洛镜书是萧程的前男友。
    柏易珩心头到底稍稍松了一口气,被前男友带走,总比被其他人带走好。
    只是他也不知道洛镜书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萧程此刻是否安全。
    柏易珩深深地看了一眼姜应,转身大步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给萧禹打电话。
    抱歉萧哥,程程出了一点事,他好像被他前男友带走了,你知道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吗?
    萧禹反而比他还要惊讶,前男友?是谁?
    柏易珩心头越发担忧,难道萧程没把谈恋爱的事告诉父母?
    好像叫洛镜书。
    这话才说完,电话那头传来萧禹猛烈咳嗽的声音。
    你说洛镜书是程程的前男友?!
    洛镜书带着萧程出了酒店,把人塞进后座,给他扣好安全带后,又从车里翻出一包湿巾。
    开车,去市人民医院。他边扶着萧程的肩膀,边冲前面的司机说道。
    萧程脸红的不正常,身体也是滚烫的,洛镜书拿湿巾仔细擦拭着他的脸,目光落在萧程的唇瓣上,幽深不明。
    他眼里写满了渴求,手脚却很规矩,只是帮萧程擦拭了一下脸颊和手心,帮助他降温。
    萧程歪着脑袋,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热
    大冬天的,他却出了一身的汗,解开的衬衫里还有窥见一片泛红的肌肤。
    洛镜书闭了闭眼,替他将衬衫扣好,萧程却不满起来,用力扯着自己的领口。
    只可惜他的力气不大,又毫无章法,扯了半天也不见效。
    洛镜书脑海中浮现出上一次萧程醉酒时的风光,活色生香,撩拨着他的神经,勾起洛镜书心底无穷尽的贪念和欲望。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忍耐般地按住萧程的手。
    程哥,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萧程听不懂他的话,也分辨不出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他胡乱动了几下,又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着身体靠在椅背上。
    洛镜书替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低声安慰道:没事的,到医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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