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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捡来的奶A标记后(娱乐圈 GL)——往忆云

    关颖寒不动声色地往外看,这应该就是梁秋准备将她遗弃的地点。
    车子行驶这么久,显然已经出了天海市。这里周边人迹罕至,以一个傻子的智商根本走不出去,只能挨饿受冻,等一个礼拜后若韵发现她不在艺术中心,再出来寻找,她怕是已经奄奄一息了。
    梁秋是真的够狠。
    关颖寒手指一点点攥紧,将心底的不屑和嘲讽压下,表情纹丝不动:这里不是学校。
    梁秋猛地擒住她肩膀,将她硬拽下车,冷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傻子还想去贵族学校,你也配?
    她把关颖寒拽下车一路拖到棱石边,声音变得尖细恐怖:我的女儿跟着有钱人,能换来很多很多的钱跟你能得到什么?呸!你怎么就没有自知之明,你是个傻子,只会拖累人,是累赘,是包袱,懂吗?
    知道什么是包袱吗?就是这个!梁秋接过张嫂手里的包包,重重甩在关颖寒身上:包袱是要甩开的,傻子!
    关颖寒终于皱了皱眉,这个细微的表情使她脸上纯净无害的颜色褪去,精致的眉眼露出隐藏的暗芒,她没有反抗也没有争辩,只是静静地站着,却让梁秋脚底板都发凉
    她本能地往后退,才走几步就有些跌撞,张嫂跑上前搀她时,梁秋脸色已然惨白,她抖着声音:快,快,快让司机调头,回去!
    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库里南SUV缓缓停在关颖寒面前,车上跳下来两个穿黑色西装的保镖,齐声唤了声二小姐,然后绕到车后,谨慎地打开门,背着手恭恭敬敬地站立一旁。
    纪婉最后一个下车,亦步亦趋跟在关颖寒身后:二小姐,去中国的飞机两小时后起飞,现在赶去机场时间刚刚好。
    关颖寒淡淡地嗯一声,快步往车边走,纪婉急忙跟上,但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二小姐,您让我跟着去吧,机票我都买好了,您
    纪婉,我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做。
    车子启动,关颖寒的声音从幽暗处传来:保护好若韵。
    是,二小姐!
    林若韵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多愁善感,奶糖离开的第一天,她就跟丢了魂似的,吃什么都不香,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今早剧组有通告,公司派来的保姆车早早停在楼下,林若韵手肘抵着车窗,看着车道边的路灯一盏盏往后掠,心情莫名有些烦躁。
    她皱起眉,闭上眼捏捏鼻梁,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可好像完全没用,心里对奶糖的思念就像是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闷得发疼。
    明明才过去十个小时,却像是渡过十年这么漫长。
    林若韵想拉回思绪,却在下一秒跳出许多杂念:
    奶糖昨晚睡得好吗?
    她早饭吃了吗?
    老师和同学对她好吗?
    林若韵满脑子都是她的小奶糖,控制不住地点开手机,屏幕跳出来就是奶糖的照片,她盯着小奶糖浅笑的眉眼,心底像是被无形的利爪抓挠。
    她想要奶糖学会生活技能,也盼着她能早点融入社会,可真的当她离开自己,林若韵却像是弄丢一件稀罕的宝物般失魂落魄。
    纪婉和若韵并排而坐,无意间看到她眼底的乌青,心里止不住犯愁。
    二小姐去中国前交代,若韵少一根头发就拿她问罪,要是掉两斤肉那还了得!
    车子快要进影视城,纪婉指指街边:若韵姐,那里新开一家烘焙店,里面的提拉米苏可好吃了,我去给你买两块?
    林若韵挤出一丝笑,嗓子却有遮不住的疲倦:这两块下去还不得胖两斤,师傅又该念我了。
    纪婉揉揉鼻,嬉笑着吐槽:切,她还真是宽以律己,对自己怎么没点要求?每次跟她出去火锅,嘴里说着绿叶菜多新鲜多水灵,手里却不停夹肉,我们却听信她的话傻啦吧唧地夹青菜吃。
    林若韵终于被她逗笑,眉眼一下便生动起来:你呀,少贫嘴,有本事去我师傅面前说。
    纪婉怂怂地往后缩:那那我可不敢。
    被纪婉这么一插打诨,林若韵郁闷的心情倒也散了不少,脸色也好看了些。
    可好景不长,等车开进片场,林若韵又明显沉默下来。
    纪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秦氏总裁秦叶漓命人开来一辆餐车,正大张旗鼓地给剧组人员送爱心早餐。
    剧组的Omega无不对林若韵投去艳羡的目光,然而她却看都没看秦叶漓一眼,只当不认识直接往化妆间走。
    秦叶漓扔下手里的早餐,急急地追上去,几步抓住她的手。
    林若韵重重甩开,回过头冷笑:秦总,您公司是倒闭了么?要是你很闲的话,可以去社区做义工。
    若韵,我是来跟你道歉的。秦叶漓软着嗓子求和,卑微到尘埃里: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已经把你装进心里
    那天,我听他们说你和那个傻子奶糖在一起,我就嫉妒地乱了分寸若韵,我心里只有你,你原谅我,别讨厌我,好不好?
    林若韵怔愣着,秦叶漓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除了奶糖这个名字。
    她的思绪逐渐偏远,眼前闪过关颖寒清冷昳丽的脸。
    想要见奶糖,发疯一样想见她。
    想窝进她温暖的怀里,亲亲她嫩红柔软的唇瓣
    秦叶漓等了两分钟,却见林若韵仍然呆愣着,似乎是晃了神,她以为若韵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心下喜悦,干脆伸出手臂,从侧面揽过林若韵的肩。
    一瞬间袭来的强烈不适感让林若韵头皮发麻,她强忍住心里的厌恶,重重推开秦叶漓:秦叶漓,以后不准再来片场找我,我对你根本就没有那种感情,请你自重,别再逼我说更多难听的话。
    她后退两步,转过身径直朝化妆间走去。
    若韵坐在化妆镜前,镜边的回光灯光影重重,她盯着那一点暖白色的光,恍惚间又出现奶糖的脸,中途剧组同事经过,很多次跟她打招呼,她都处于游离的状态,只看见眼前幻想出来的奶糖的脸。
    她感觉自己快要病了,想奶糖想得心都闷闷得疼。
    若韵终究按捺不住对关颖寒的思念,拿出手机按下她的号码,等待接通的几秒,她的心紧张得砰砰直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林若韵长睫颤了颤,又重新拨了一次。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不死心地再按一遍,没有通,再打三四遍还是一样,林若韵的心重重沉下去,隐约感觉到出问题了。
    门外,导演举着扩音喇叭高喊:若韵,若韵在哪?过来开拍啦!
    林若韵压住混乱的心跳,整理一下戏服,快步走向临时搭建的摄影棚。
    今天主要是配合拍定妆照做通告彩排,然而就这么简单的任务,若韵却频频犯错,江慧在第N次提醒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把她拉到一边。
    你今天怎么回事,完全不在状态。
    林若韵心里堵得慌:师傅,我打不通奶糖的电话,她会不会出事?
    江慧气定神闲地摆摆手:切,能出什么事,谁敢招惹关二小姐?
    林若韵怔愣:什么?
    江慧进行光速补救:我是说咱们整个影视公司都是关二小姐的,奶糖是你的助理,自然受二小姐庇护,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话虽这么说,但林若韵从未和奶糖失联这么久,这对她来说太煎熬了,除非能亲眼见到奶糖,否则她始终无法安心。
    她抬起眼眸,定定地看着江慧:师傅,你帮我跟剧组请一天假,我要去看奶糖。
    第53章 奶糖是关颖寒!
    梁秋给奶糖找的艺术学校在天海市很有名,林若韵只报了个校名,憨憨的出租车司机便猛踩一脚油门:这地我熟,二十分钟之内准能到。
    林若韵坐在车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司机的闲聊,手里摩挲着一套画具,唇瓣不自觉地向上弯。
    打车前,她先去便利店买关颖寒最爱吃的蓝莓酥,结账时看到门口摆着一套彩铅画具,想着奶糖一定会喜欢,便顺手一起买了。
    车子开出没多久就下起暴雨,上了高架又遭遇大堵车,等车的漫长时间对若韵来说很是难熬,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飞到奶糖身边。
    好不容易到了艺术学校,虽然比司机预估的晚很多,但想到快要和奶糖见面,林若韵的心还是止不住雀跃。
    她拎着一整套画具飞奔到学校门卫,向门卫保安说明来意,保安替她拨打内线电话。
    半分钟后,保安搁下电话,转头看向林若韵:对不起,综合艺术绘画班没有一个叫奶糖的学员。
    林若韵僵滞了一瞬:不可能,她的名字很特殊,很容易记的,麻烦您再跟老师确认一下。
    保安耐着性子解释:真的没有,你刚刚不是也有在听我通话,我确认好几遍了。
    大叔,拜托你再打一次问问。林若韵声音里满是焦急和恳求:再问问好不好?
    保安无奈,又拨了一遍电话,最后在林若韵忐忑不安的目光下摇了摇头:看吧,真的没有,害我被系主任一通好骂。
    不会的,你们一定弄错了,怎么会没有?
    林若韵急得眼泪直打转,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抖着手哆哆嗦嗦地凑到保安面前:大叔,这是我妈妈给我的名片,她说奶糖在这个导师班级里。
    上了年纪的保安戴上老花镜,瞥一眼眉头倏然蹙紧:小姑娘,你这个哪弄来的名片,竟然敢冒充我们学校的老师?
    你看!保安指向学院门口硕大的石碑:我们学校的logo是这样的,你再看看你名片上的logo,完全就是两个样嘛,而且我在这学校做了十来年,都没听说有个叫张德贵的老师。
    名片是假的?
    直到此刻,所有微不足道的细节都渐渐串联清晰起来,林若韵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根本就是一场早已策划好的阴谋。
    她的亲妈是那样贪恋权势富贵,怎么会让她和一个傻子在一起?
    林若韵惨白着脸,一点点往后退,后背撞上门卫的栏杆,她木然地看着莱恩艺术学院气派的大楼,泪水一行行淋漓流下。
    短暂的悲愤后,林若韵逐渐冷静下来,她第一时间想到梁秋,只有梁秋知道奶糖在哪里。
    她没有回出租屋,梁秋把奶糖赶走,已经达到想要的目的,根本不会再留在破旧的出租屋。
    她直接打车到秦公馆,踏进正厅,果然看见梁秋躺在贵妃椅上,脸上敷着千元一片的软黄金面膜。
    林若韵站在正厅,没有跟梁秋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奶糖在哪里?
    梁秋用指尖压一压翘起的面膜,懒懒地看她一眼:奶糖?她不是在艺术学校吗?
    林若韵心里好似有团火在燃烧,语气又急又冲:别再骗我了,奶糖根本就没有去艺术学校。
    梁秋斜睨眼睛看她: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就负责把她送到学校,有没有进去我怎会清楚?说不定她绕老绕去又绕出校门,之后就走丢了。
    走丢?她没去学校怎么走丢?林若韵快要压不住沸腾的情绪,临近失控边缘,她把名片甩在梁秋脚边:我刚从艺术学校回来,那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张德贵的老师,你究竟把奶糖扔哪里去了?
    梁秋被若韵的态度懵了一瞬,随即从贵妃椅上跳起来,揭掉脸上的面膜,由于愤怒,她的脸可怕地歪曲着。
    林若韵,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竟然为了一个傻子对你的亲妈大呼小叫!
    林若韵重重咬着下唇,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软态度:妈,求求你,告诉我奶糖在哪里?
    事已至此,梁秋也懒得和若韵伪装,撕掉面具,露出恶毒的嘴脸:我怎会知道她在哪里?她一个傻子走丢,多半也会饿死冻死,要不就是被车撞
    别再说了!林若韵捂着耳朵尖锐地打断梁秋,目光十足怨恨地落在梁秋脸上:奶糖哪里得罪过你,你要这么诅咒她?
    若韵一想到奶糖在外面流浪挨饿,钻心的痛就从身体蔓延开来。
    她咽一口泪水,极力压抑自己:妈,你到底把奶糖送哪里去了,我求你,求你告诉我。
    梁秋抬高声音:不知道,你问一万遍还是不知道!
    两人的争吵声很快引来公馆里干活的佣人,片刻后,秦叶漓从书房出来,佯装毫不知情的样子,冷声问:发生什么事?
    张嫂立刻颠颠地跑过去,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秦叶漓便用凶狠的目光扫一眼梁秋:你快说啊,把奶糖送哪里去了?
    秦叶漓这番举动,着实把自己瞥得干干净净。在外人看来,奶糖的失踪仅仅是梁秋一人所为。
    梁秋倒也愿意配合她,把这恶人做到底:我我不知道,那天我就让司机随便找个地方,加上天色又黑,没没看清把她扔在哪里,我只知道那里有个悬崖
    短短一句话,就把林若韵希望全部碾碎,她踉跄着后退几步,腿肚子直打哆嗦,再也支撑不住,径直往地上栽。
    秦叶漓过来馋她,被她狠狠推开,她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向梁秋。
    这个贪婪吝啬,毒如蛇蝎的女人真是她的亲生母亲吗?
    林若韵再也抑制不住,眼泪扑簌簌滚落,积压许久的愤怒在一刹那爆发:你怎么能怎么能扔掉奶糖?怎么可以!奶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连记忆都没有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你让她怎么办,怎么办!
    若韵!秦叶漓假惺惺地走过来牵她,并示意司机备车:别急,我陪你一起去找奶糖。
    林若韵重重甩开她的手,一步步逼近梁秋:不管你之前做什么,怎么样对我,我都可以原谅你,但奶糖不行!你伤害奶糖就再也不是我妈,再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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