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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捡来的奶A标记后(娱乐圈 GL)——往忆云

    但她现在被关颖寒临时标记过,她的腺体已经自动接纳并记住香雪兰的信息素,如果其他Alpha再对她释放信息素,必然会让她感到不适。
    即便秦叶漓还没来得及有机会触碰她的腺体来进行标记,但周边皮肤表层沾染的那一点就足以让她产生严重的排异反应。
    不过好在,Alpha的信息素对于她标记过的Omega,有镇定和抚慰的作用,可以治愈Omega身体的不适。
    所以此刻,林若韵最需要的就是关颖寒的信息素,但临时标记持续的时间较长,需要找一个私密又安全的地方才行。
    纪婉见有将功补过的机会,忙从口袋掏出一把钥匙,顺便递给她一件外套:二小姐,从A3号出去,就可以进电梯,左手第一间就是,你你带若韵姐去这里就交给我来处理。
    关颖寒心疼地看一眼高烧昏迷的林若韵,倾身附在纪婉耳边,语速缓慢却淬着寒冰:通知费特助收网,一个月之内,我要拿到秦氏集团养生山庄的经营权。
    纪婉重重应声:是!
    关颖寒抱着若韵进房,轻轻放在床上,心里交织斗争了一番,终于伸手抚上若韵的上衣领口。
    林若韵身上还穿着谍战戏的戏服,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把后颈的腺体遮得严严实实。
    关颖寒俯下身,拨开她面颊的湿发,解开她领口的扣子,指节因为紧张微微有些发颤。
    一颗、两颗、三颗
    漂亮的肩颈曲线,精致的锁骨,大片白皙的肌肤一一暴/露在眼前。
    关颖寒的眸光一颤,清冷的脸上露出鲜有的羞涩。
    林若韵的额头还在不停冒冷汗,她陷在柔软的丝绒被里,感觉到一双手缓缓地,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衣扣,高烧的肌肤陡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是不是冷?关颖寒一手温柔地将她拥进怀里,另一只手褪下她的衬衫。
    林若韵被高烧折磨地昏昏沉沉,她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恍惚见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困难地辨认着:奶糖?
    姐姐
    关颖寒发怔似地松开自己的手,颊边的碎发随着她偏头的动作滑落些许,遮住她已经满含欲/念的双眸。
    林若韵终于认清了人,当即攀住关颖寒的脖子,头顺势贴靠在她的脖颈处,微张红唇:小傻子继续解呀
    关颖寒沉沉呼出一口气,她指尖带着颤,而后探向林若韵的衬衫下方。
    肌肤相贴。
    掌心贴着Omega柔软的腰肢,关颖寒感受到她因高烧而灼热的温度。
    很难受么?关颖寒眉尖蹙起,语气满是心疼和不舍。
    嗯林若韵试探性地换几次呼吸,还是觉得胸口发闷,她咬着唇,眼底泛起水雾:奶糖,你躺上来抱我。
    关颖寒犹豫一秒,而后贴着林若韵躺下,从身后抱着的姿势让Omega的腺体不加遮掩地暴/露在她的视线里。
    关颖寒绷紧麻痒的犬齿,极力克制自己并告诫自己:奶糖,别贪心,你已经拥有若韵的爱,而关关却什么都没有,把终身标记的机会让给她吧。
    她稳了稳心神,收回尖牙的同时释放出信息素,将怀里的Omega细细密密包裹起来,缓解她所有的不适。
    关颖寒柔声问:有没有好一点?
    唔!
    但远远不够。
    林若韵转身环抱住关颖寒,稍稍仰起头。
    黑发滑落,现出秀美的下颚线和无与伦比的天鹅颈轮廓。
    黑夜里,Omega无声地绽放着美丽。
    唔奶糖,还是很闷林若韵咬着唇,主动将纯洁的Omega腺体凑到Alpha唇边:吻我
    关颖寒禁不住她这般诱惑,从善如流地吻上Omega的后颈,一点点释放信息素。
    面对魂牵梦萦的信息素,面对已经把自己临时标记过关颖寒,林若韵甚至不用刻意调动腺体,仅仅依靠本能,就向她的Alpha敞开一切。
    Omega的腺体已完全打开,关颖寒的唇瓣在腺体上流连,磨蹭滑动,而后伸出湿热的舌尖,柔软交替
    因为不是完全标记,Alpha的犬齿没有刺/入腺体,信息素无法通过血管传输显得极为缓慢,林若韵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澎湃着双眸楚楚可怜地看向关颖寒。
    关颖寒感知她的难耐,停止倾注信息素,唇瓣从她的腺体移开,去亲她的鬓角和耳垂。
    裹着水灵花香气的小耳垂,像樱桃一般诱人。
    她衔住林若韵的耳垂,用齿间碾磨,惹得Omega频频娇/喘。
    唔奶糖
    林若韵被这样的刺/激弄得咬唇,喘/息间夹杂着弱弱的呜咽,语调里有种求饶的软糯感。
    崖柏木信息素带给她的不适已经全部消退,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种难耐的折/磨。
    奶糖我还想要Omega的声音软的一塌糊涂: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关颖寒哪里舍得让她难受,唇瓣又移回到她的腺体倾注信息素,压覆搅/弄,与她的水灵花紧紧缠抱在一起。
    信息素融为一体,林若韵的腺体得到抚慰,折磨她的头昏窒息的感觉也得到缓解,高烧也渐渐褪去,回归到正常的体温。
    Omega身体娇柔又敏/感,虚脱似的靠在关颖寒怀里,软软地唤着她的名字。
    关颖寒轻轻应声,低头蹭过若韵的颈侧:还难受么?
    不了。怀里的Omega还没缓过来,手臂无意识环住关颖寒的细腰,带着明显依赖的味道。
    关颖寒低头在她肩胛处蹭了蹭,崖柏木的味道已经全部被冲淡,现在若韵肌肤周边,乃至腺体里面,全都是她的香雪兰香味。
    关颖寒眼眶暖得发酸。
    从爱上若韵的那天起,她就想束缚住若韵的翅膀,把她永远圈在自己的怀里。
    可她的若韵是那样温暖又美好,自愿靠近她,不嫌弃她无父无母,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不断贡献自己的钱和零食,无法坐视她饥饿,付出源源不断的关心和爱护,让她觉得这世界还有一丝光亮。
    只要若韵开心快乐,平安无忧,那她是奶糖,还是关关又有什么分别?
    她会永远守护在若韵身边,为她撑起一片天,任她撒野。
    第49章 苦肉计
    早晨,两人在出租屋的小床上醒来,关颖寒闻到空气中豆浆油条的香味,蹁跹着睁开眼。
    林若韵站在窗边,手里摆弄着一束白色的菊花。
    窗棱将初晨的阳光剖开,一半是橘黄,一半是暗黑,如同白昼与黑夜。
    若韵在橙黄的那一边,整个人身后好似都发着光。
    关颖寒缓缓走过去,从背后抱住林若韵,下颚枕着圆润的肩膀,笑意在唇边荡漾:姐姐,你今天起得好早。
    林若韵被她的鼻息撩得发痒,回身轻捏她鼻子:叫老婆
    关颖寒揉揉鼻尖,浓黑的眼睫盯着她手里的花束:老婆,你要出去吗?
    林若韵嗯了一声,在她唇上轻轻啄一下:今天是我爸爸生日,我要去墓园祭拜他。
    关颖寒四下环顾,没看见行李箱,心下腾出一些疑问。
    她记得若韵的爸爸去世后,葬在自家屋后的桑树园里,大湾村离天海市相隔千里,但若韵看起来不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关颖寒压下疑问,装出懵懂不解的样子:老婆什么是祭拜?你要去哪里祭拜?
    祭拜就是去看望去世很久的亲人,跟他说一些悄悄话。林若韵边解释边把花束装进纸袋,抬眸看了眼壁钟:一会我要去西郊的墓园,桌上留了早饭,午饭等我回来出去吃吧,零钱在老地方,要用自己拿
    网约车司机接连发了几条信息催促,林若韵匆匆换鞋出门,背影消逝在门口。
    关颖寒手指无意识地掐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
    他们为了让若韵彻底忘掉关关,还真是煞费苦心,就连林爸爸的墓地都是假的。
    若韵实在太可怜,每天都活在欺骗和谎言中。
    她不能再放任下去,一定要让伤害过若韵的人通通付出代价。
    奶糖没有能力,但关颖寒完全可以。
    墓园的位置在天海市郊区,四周建筑很少,此时也不是临近清明,路上行人也不多,墓园更是空空荡荡,显得格外荒芜。
    林若韵捧着一大束白色菊花,走上墓园的石子阶梯,往里走闻到一阵浓烈的纸钱灰烬的味道,有几个人围着墓碑安静地往里添着纸钱,同沉睡在地下的人轻轻地说话。
    快走到爸爸的墓碑前,林若韵的脚步突然顿住。
    离爸爸墓碑两三米的距离,半跪着两个人。
    是梁秋和张嫂。
    她们显然已经来了一会,地上的纸钱灰烬里还闪着一丝火光,梁秋半跪在墓碑前,哀哀地低泣。
    时瑞,你在那里过得好吗?我知道你会怨我,怨我没给你守节,等我到了地下,你大概也不愿意再见我了吧
    可我没法子啊时瑞呐,你是个急性子,说走就走,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我真的
    真的不知道怎么生活,我也想过来陪你。可可咱妈上了年纪,若韵又太小我舍不得啊
    林若韵站在不远处,梁秋的话她全都听见耳中,眼里漫起一层水雾。
    她眨眨眼,将眼里的湿意逼退,听梁秋继续低泣。
    时瑞,你知道给人下跪是什么滋味吗?你走之后,我一人既要忙家里,又要四处奔波筹钱,没时间照顾若韵,这孩子着了凉硬熬着生生拖成肺炎,家里实在没钱了,我只能给医生跪下,我求他救咱们的若韵他们都不肯还好遇到秦放时瑞,给人下跪太屈辱了,你要怪就怪吧,来世我做牛做马来还你。
    梁秋越说越激动,低咽声渐渐变成捂脸啜泣,一旁的张嫂忍不住出声劝慰,余光瞥见林若韵,她碰了碰梁秋的肩,梁秋立刻转过头来。
    双方都滞在原地。
    梁秋眼眸里的泪光还没来得及收敛,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若韵,唇瓣开开合合,却没有吐出一个字,只有期期艾艾的悲切目光。
    林若韵强压下翻滚的情绪,尽量将眼神凝得无波无澜,当梁秋不存在似的,迈上两节台阶,半跪着把怀里的菊花放在爸爸幕前,轻声说:爸爸,若韵来看你了。
    梁秋被无视,眼泪刷一下就淌下来,她唯唯诺诺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若韵对不起妈妈知道错了,我原以为你之前答应叶漓的求婚,心里是喜欢她的,以后,以后妈妈再不逼你
    剩下的话消失在她的哽咽之中,但这样欲言又止的话已经足够让人相信她是彻底悔过。
    可这样的悔过,对林若韵来说只有深深的讽刺。
    她的亲情,在梁秋设计给她下/药,预备将她送到秦叶漓床上去的那刻就已经死掉了。
    林若韵站起身,抬眸看向梁秋时眼底一片冰凉,目光带着十足的怨恨:我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过秦叶漓,就算有,那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们,那不作数,我不爱她,不想嫁给她。
    孩子,妈妈都明白,我以后都不会再逼你,若韵,你再相信妈妈一次好不好?
    梁秋颤抖着手,想要抚上林若韵的肩:若韵。
    林若韵往后退一步,梁秋的手没有碰到她,被张嫂握住,她哭得双眼红肿:若韵你相信妈妈,我真的不会再逼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林若韵垂着头一动没动,声线冷淡:我想和爸爸说会话。
    梁秋还想走上前说点什么,却被张嫂拽住,她在若韵看不见的地方,对梁秋摇了摇头,轻声说:二太太,咱们回去吧,让若韵小姐和林先生说会话。
    好!梁秋步履瞒珊地往回头,走两步却又顿住,回头看向林若韵:若韵,妈妈会证明给你看,我这次是真心悔过。
    林若韵怔怔地看着梁秋,她已不再年轻,即便保养得再好,锐利的眼尾也染上了几条褶皱。
    她心里涌上一股苍凉之意,说一点不恨,一点不难受那都是假的,可终究是自己的亲妈,林若韵看着眼前那条融入雾色中的背影,眼眶漫起一层水气,渐渐地,水气越来越大,终于再看不清梁秋的背影。
    林若韵从墓园回来后,整个人都处于神游状态,关颖寒有好几次想开口问,但碍于奶糖呆傻的人设,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洗完澡出来,看见若韵静静地坐在窗台边发呆,视线没有落脚点,就这样虚无缥缈地游移着,长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令人心疼的阴影。
    十分钟前,关颖寒跟派去保护若韵的人通过电话,知道她在墓园见过梁秋,这才明白她情绪低落的原因。
    关颖寒端了牛奶走过去,半蹲在若韵身边,捕捉到她用手背抹眼泪的动作,她侧过身,用力搂住若韵。
    林若韵本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得很脆弱,可奶糖的体温和怀抱实在太暖,她舍不得放开,伸手环抱住她的腰,低低地说:奶糖,我还没跟你讲过,我爸爸妈妈的事吧。我爸爸很能干,特别会赚钱,他也好疼我
    可是,老天爷却要把这么好的爸爸收走他是因为救人才死的,被评为见义勇为,留给我们一笔抚恤金。
    她倚在关颖寒的肩窝,鼻音浓重:可我没用这笔钱,日子过得最难的时候我都没有动,我不能不能用爸爸拿命换来的钱。
    关颖寒和若韵青梅竹马,她所经历的一切,关颖寒又怎会不知?
    若韵爸爸刚出事的时候,她每天哭,哭到崩溃,后来她妈就跟着秦放走了,奶奶也病倒,若韵这才逼迫自己一夜长大。
    然而,若韵接下来的话,却让关颖寒全身的血液都冻结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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