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驸马今天打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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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臻能看得出来,游萧虽然喊着“住手”,实际上他帮对方解套那几下伤害更大,快把那人摇散黄了。
    “臻臻!”
    “阿湄!”
    是叶庭轩和程衍紧张地冲到她俩身边:“你们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俩怎么过来了?”唐臻眼睛望着外面的“战场”,问道。
    叶庭轩见她无恙,放了心:“我们和游先生来找你们,没想到老远就听见这里打起来了,吓了一跳——诶,是师父他们!”
    叫老聂的那个,看见游萧就不爽地问:“住什么手?独峪狗老子见一个打一个!”
    “阿爹,都过去那么久了,别这么大气性。”游萧转身笑眯眯地冲那富家公子做了个揖,“一场误会,公子见谅。”
    富家公子被护院们扶了起来,眼看是占不到便宜,便脸色铁青道:“走!”
    待他们走了,唐臻几个迎过去,左横秋他们也聚了过来,游萧才道:“那个是独峪王子,咱不能明着跟他刚,爹爹叔伯们要是不满意,等回头我想办法悄悄教训他就是了——你们是怎么遇上的?”
    “是他纠缠我们夫人!”苏之湄不爽道,“借着咖啡套近乎,没成想是个登徒子!”
    一听“独峪王子”这四个字,唐臻就明白了,那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独峪王子见过她的画像,自然把她认了出来,看来是他收到风声,特意赶来了汀洲。
    叶庭轩脸色变了,把唐臻打量了好几圈:“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事没事,师父他们赶来得及时。”唐臻对他们屈膝福了一福,“谢谢各位前辈搭救之恩。”
    叶庭轩也拱手道:“多谢各位前辈。”
    那个叫老聂的哈哈一笑:“算不了什么,我们就爱打独峪狗。老远看见熟悉的功夫套路,自然得过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萧儿,这人为何出现在汀洲?”
    游萧无奈:“我也不知道。”
    苏之湄连忙道:“他说他是来参加货品交易会的。”
    “萧儿,盯着他,别让他作怪。”老聂意味深长道。
    “孩儿遵命。”游萧转头对唐臻说道,“我来介绍一下——”
    “哎,自报家门就行了!”老聂一抱拳,“在下聂云汉。”
    他旁边那位叫“阿闲”的男子淡淡笑着同样抱拳道:“卓应闲。”
    面无表情的男人:“戴雁声。”
    美艳妇人笑道:“万里风。”
    说自己还没学会乱花阵的那位,笑起来有点欠揍:“凌青壁。”
    使长鞭的那位把鞭子收回腰间:“在下唐鹭。”
    唐臻再度对他们福了一福,这些人看起来四五十岁,但一个个身材没走型,相貌也是有的英俊,有的俊秀,果然是叶庭轩形容的一身正气,站到那里就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线。
    这气概真是见了面才能领略,难怪小叶同学为之倾倒。
    游萧走到苗笙旁边,惊喜道:“你回来了?我正想替你介绍湄衍生呢!”
    苗笙淡淡笑道:“我已经与这位阿湄姑娘见过了。”
    苏之湄手肘捣了捣程衍,一指怀里的话本:“苗先生想求我们题字,我正要带回去给你写。”
    “原来这位便是另一位作者。”苗笙冲程衍拱手,“久仰大名。”
    程衍赶紧回礼:“先生谬赞。”
    游萧便招呼道:“大家别在这儿站着了,一起去万客楼吃饭吧!”
    “明天你们就开交易会了,我们不掺和。”聂云汉搭住卓应闲的肩膀,嘿嘿笑着,“萧儿你们去忙吧,我们自己找地儿喝酒去。”
    凌青壁也笑道:“就是,不跟孩子们添麻烦了,走了糖包。”
    左横秋也跟叶庭轩交代:“你们忙吧,有事需要帮忙就叫我。”
    “不用不用,师父您好好跟前辈们团聚就成。”叶庭轩赶紧说。
    他们这伙人有说有笑地离开,苏之湄的眼睛盯在万里风身上拔不出来。
    “风姨真是跟师父说的一样,五十多岁了还这么漂亮,依旧英姿飒爽,太帅了!”她跟唐臻道,“我要是上岁数了也能这样就知足了。”
    唐臻望着他们的背影:“旁边那个没表情的是她夫君吧?”
    一直都分神顾着自家娘子呢。
    “嗯,戴叔叔原是赤蚺里的医务官,不仅医术高超,更善制各种毒和迷药。”叶庭轩充满敬佩道,“他们都各有所长,很了不起。”
    几人感慨了几句,游萧拦了两辆记里车,让唐臻四个和铁鹤卫先回万客楼,他留下来要与苗笙交代些事情。
    “交易会那边准备得如何了?”唐臻问道。
    游萧把交易大楼一层最显眼的一大块区域留给了他们,今日农学小吏们就在布置那里,把器具什么的都拉了过去。
    叶庭轩道:“方才来之前我们看过了,一切准备停当,就等明天开锣唱戏了。”
    “大家今天早点休息,接下来几日更要打起精神来了。”
    他们回到倚梅斋,叫了一桌子菜,吃过之后,两两散去。
    叶庭轩跟着唐臻回了她的房间,一进屋就抱住了她。
    “担心我啊?”自从知道那富家公子是独峪王子之后,唐臻便看出叶庭轩一直郁郁寡欢。
    “嗯,幸亏当时你跑了,要是真要送去和他和亲,那不是进了狼窝。”叶庭轩莫名有些后怕,“幸亏当时我软弱,没有坚持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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