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偏执皇子被我二次清除记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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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逸,这一次,你输定了。
    而那宫门前,初璃堪堪踏入皇宫。
    不同于上次的无可奈何,这次她到底是带着目的前来,哪怕那所谓的目的大抵是她要趁着上官逸不注意或是熟睡之际,取其青丝。
    “郡主。”宫门前,皇后依旧派了宫女相迎。
    不得不说,皇后待初璃确实是好,至少从表面上看,该给的殊荣一项不少,倒真像是当成了自家女儿来对待。
    初璃心下摇了摇头,只可惜浮于表面而已,内里心思谁也猜不透。她正想着,迎面却忽然走来一人。
    那人似在思虑着什么,视线未曾看向初璃这处,但初璃却已注意到了他,随即最后一枚丹药便捏在了掌心以法力融化。
    当真是……冤家路窄。
    “九皇子殿下。”身侧宫女与玲秋齐齐行礼,初璃状似无意地看了上官逸一眼,也略微欠身,道:“殿下。”
    大抵是因为行礼之人有初璃在,合烟郡主的身份不容忽视,上官逸难得回了句:“嗯,无需多礼。”
    站在末尾的几位宫女会心地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这诧异的情绪还未消退,便听得合烟郡主开口,主动问道:“殿下,是要去往何处?天色已晚,殿下可莫要外宿才是。”
    不同于太子,上官逸如今未及冠,未有府邸,一直是居于皇宫之中。
    初璃本也不想与上官逸有过多交集,但她难得入宫一次,若是上官逸外宿,不在皇宫之中,那她入宫还有何意义?便只得主动询问了。
    上官逸闻言停了下来,白璃与他素未谋面,原本便可由着他出宫,现下无端询问,不像是例行寒暄,倒显得二人像是已然相识。
    得出这个结论,不知为何,上官逸竟觉着有一丝愉悦,眉眼的寒霜降了三分,甚为好心地解释道:“宫外有些事要办,亥时之前便归,有劳郡主关切。”
    “有劳?”末尾的几位宫女仿佛见了鬼魅般瞪着双眼,又碍于贵人在场,只得心中言语,而后垂着头将那神色隐了下去。
    她们未曾听错吧?九皇子殿下竟还会说出“有劳”二字?
    动辄人头落地一事在毓承殿中可是不少见,那般狠辣的九皇子殿下,今日是转了性子了?
    “殿下客气了,那……既然殿下有要事在身,便不烦忧殿下了。”初璃得到了想要的回复,既是确认了上官逸晚些时候会回皇宫,她便也无甚可问的,便恰到好处地侧过身,示意上官逸自便。
    上官逸几乎是下意识地看了初璃一眼,便很快收回了视线,径自离去。反倒是他身侧的施陵在离去之时,偷偷抬眼打量着初璃,直至那人入了宫门,才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
    施陵现下一瞧见初璃,便能想起适才在离开毓承殿时上官逸所说的话。
    除了明示合烟郡主必须入主后宫之外,上官逸更是吩咐他要将那日泄露合烟郡主和七皇子见面的人给灭口。
    前者算是谋划,毕竟收回白府兵权是为要事,娶了合烟郡主而已,这是以小换大,可后者便……
    施陵实是不解,不过几面之缘,上官逸为何要为了白璃做到如此地步?他不由得问道:“殿下,是为了保全合烟郡主的名声?”
    但这一次,上官逸未曾回答他,事实上,上官逸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这般做,那透露白璃行踪之人可有可无,白璃日后是入主后宫之人,那些个嚼舌根之人想必顾及着白璃的身份,不敢随意编造。
    是以那人除与不除无甚差别,上官逸没由来下的一道命令,实则仅是他心中的无由之气,他似是见不得他人对白璃不利,这念头便如同现下一样,没有缘由。
    “白璃因何入宫?此事本殿为何不知?”马车内,上官逸几乎是质问道。
    他在宫门前见着白璃便觉不妥,白璃是内臣之女,入宫需得奉令,皇帝不下旨,她奉的谁人命令入宫?
    “殿,殿下。”施陵被上官逸突如其来的冷冽惊得舌头打了个结,顿了顿才道:“合烟郡主是因皇后召见,据说是皇后邀约郡主,今日共进晚膳。”
    “皇后无端邀约,此事定有蹊跷,太子呢?太子可有入宫?”上官逸追问道。
    “这……”施陵额间冒着冷汗,诚然,太子府守卫重重,盯着太子府已是不易,消息滞后自然是有的,上官逸这一问,他答不上来,只道:“殿下,属下不知。”
    “不知?”上官逸眉眼敛了敛,那神色瞧着薄怒。
    上官逸不知为何,竟对无法掌握白璃行踪一事感到一丝气愤,语气也重了些,又道:“我说过,白璃当入主后宫,若是太子今日来了,那定是本着染指白府的意图,你对白璃的行踪如此不上心,你便是这般对待你未来的主子吗?”
    “未来的……”施陵兀的住了声,跪了下去。这话上官逸是说过,可那不是离开毓承殿前说的吗?左右离现下还未过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之内,施陵要如何加派人手时刻注意白璃的行踪?
    施陵自知上官逸在气头上,也无从辩解,只得道:“是,殿下,属下知错,日后定会加派人手,时时刻刻看顾合烟郡主的行踪,决不会让他人有可趁之机!”
    而这厢,初璃已然到了皇后宫中。
    先前因着不得已而来,初璃都未曾仔细看过这宫中的布置,现下瞧着,皇后宫中艳色不现,皆是些偏素之色,除了那身华服,倒是瞧着整个宫殿皆由奢入俭,较之上官逸那毓承殿可谓是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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