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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后,沙雕霸总非要和我结婚——他年君归

    什么傻瓜,哈哈哈哈哈哈,好土的情话,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好好笑啊!
    刚刚的难过可怜,是一点都找不到了。
    见到这样的韩栖,傅君同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刚刚是被韩栖捉弄了,刚刚的悲伤什么的都是装出来的,在这儿跟他对着走剧本呢。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刚刚的那些措辞,跟之前早有准备着的,跟韩栖深情款款地表白的那些话,内容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但是,他的感情都是一样的啊!
    韩栖就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像之前一样感动一下吗!
    傅君同恼羞成怒,放下手里的锅铲,解下围裙,扣住韩栖的后脑勺作势就要亲上去。
    他这次一定要狠狠地亲,好给韩栖一个教训。
    没想到的是,嘴唇刚碰上呢,就被韩栖推开了。
    不仅如此,韩栖还一直盯着他闷闷的笑。
    傅君同不开心了,傅君同要自闭了,要是身后有一条尾巴,恐怕此刻早就已经无精打采地垂下来了。
    他表现得越委屈,韩栖越想笑,但是看着原本高大强势的男人在他面前委屈地像只受了欺负的狗勾,别别扭扭地垂着头,韩栖又有点不舍得了。
    他强行止住自己的笑意,踮起脚尖,摸了摸傅君同的头,柔软的发丝从指尖划过,倒是真像一只大狗勾了。
    好啦好啦,我控制一下不笑啦,要亲等会再亲,现在不行,要不然我要岔气了。
    傅君同点点头,韩栖都说了要岔气了,他也不能硬来,不过既然都被允许了,那他等一等好了。
    等待着吃肉的狗勾永远不会觉得时间漫长。
    韩栖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见到傅君同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干脆直接自己伸出了手,勾住傅君同的脖子。
    好不容易等韩栖主动了一次,傅君同自然是任凭韩栖动作。
    接吻可能真的需要天赋。
    青涩的力度落在唇上,东一下西一下的没有章法。
    傅君同等了半天,也没能等到韩栖掌握要领,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一个反客为主,搂住了韩栖的腰。
    实力悬殊,韩栖很快就软下/身来,全靠傅君同撑着才不至于摔倒。
    够了够了!韩栖也由着他,直到唇角微痛,隐隐尝出了一点铁锈味儿,这才推开了傅君同。
    太用力了,都破了。韩栖舔了舔嘴角,不出意外地看见傅君同的眼神骤然沉下来。
    代表危险的警钟骤然敲响,韩栖连忙转移话题:
    杜柯要的那本笔记本呢,给他找出来吧。
    毕竟这才是他今天上楼的主要目的,这可不能本末倒置了。
    嗯。傅君同应了一声,不过他倒是没有直接开始找,反倒是先把掉在地上,差点被他们遗忘的,今日事件的罪魁祸首捡了起来。
    傅君同一想到这本东西已经被韩栖看到过了,就觉得无比羞耻。
    他仗着自己个子高,不顾韩栖还想再看一眼的眼神,踮起脚,把书聚过头顶,放在了最上面一层。
    这是韩栖根本够不到的地方。
    傅哥,傅先生。韩栖也不是非常想看,他觉得傅君同这样子把笔记本藏起来,不让他看见的举动非常可爱,当然,他不可能就这么直接的把想法说出来。
    傅君同不让他看笔记本,他当然要还一招回去才不亏,所以韩栖只是凑在傅君同耳边,接着说了一句:你不给我看,你还藏起来,你好幼稚哦。
    傅君同的耳朵刷得红了起来,他没有回应韩栖,只是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就算他怎么在自己身上乱动,也不至于会摔着。
    两个人腻腻歪歪了好一阵,等好不容易找到东西下楼的时候,杜柯都已经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了。
    知道现在是属于二人世界的时间,一个电灯泡的自我修养那是让他是一刻也不敢多留,接了本子就跑。
    本来也没什么的,只不过杜柯现在总感觉傅君同盯着自己本子的那双眼都快要冒出火星了。
    难道是太难找了?
    不至于吧?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不妨碍他跑的飞快。
    菜早就已经做好了,他们在楼上磨蹭了好一会儿,刚好渡过了菜肴最烫口的时候。
    傅君同的手艺丝毫不逊色于饭店大厨,而且很合韩栖的胃口。
    只不过今天的韩栖没有太饿,也并没有急着吃。
    他只是看了看手机上重阳节的字样,犹豫了一下,对傅君同说:傅哥你今天忙吗?
    傅君同正在帮韩栖剥虾,闻言还楞了一下,一时有些不明白韩栖为什么这么问,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忙,怎么了?
    今天重阳节,你可以陪我去我父母的墓地一趟吗?
    他自己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但是原身是有的,他虽然和原身互换了身体,但是谈了恋爱找了可能可以共度一生的人,总要让他们知道。
    好。傅君同把剥好的虾推到韩栖面前,先吃饭,等吃完我们去买些花。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收一下张涵那边的剧情线~
    不过应该挺快的
    第075章
    明明前几天都是大太阳, 今天的天气却难得的不好。
    夏日里很少会有绵绵的阴雨,今天的雨却一下就下个没完,乌云密布, 天空阴沉沉的, 平白添了一点郁色。
    公墓里车开不进来,所以就需要一路步行,两个人各自撑着伞,并没有像一般小情侣那样, 亲密地两个人共一把伞。
    为这件事,傅君同还老大不高兴,他觉得自己撑自己的, 这显得他们没有那么亲密, 所以反复地提出了想要和韩栖共撑一把伞的诉求。
    可惜韩栖非常坚定, 即便傅君同说的言辞恳切, 还多次向他保证, 就算淋到了自己也不会让韩栖淋湿一星半点, 他还可以把大半的伞都往韩栖那边倾斜, 他自己完全没有关系。
    但是韩栖还是无情地拒绝了他, 又不是没有伞了,何必那么执着地要两个人一把伞, 明明可以两个人都不被雨淋到,为什么要为了展示关系的亲密而被雨淋?
    韩栖觉得非常奇怪, 因为他觉得这种事除了让两个人都有被雨淋湿的风险以外, 没有任何的意义, 所以他拒绝的相当干脆。
    雨虽然不大, 但是下的很密, 越密的雨越轻, 雨水的细丝也越容易在空气中飘舞,就算伞遮得再严实,身上也难免会沾到飘来的雨水。
    这时候韩栖越发庆幸自己的选择,好在他守住了底线,没有和傅君同共撑一把伞,要不然现在两个人肯定要淋死了。
    路途不长,这个公墓的构造也不复杂,所以韩栖虽然从真实意义上来说,是第一次来,但好在他拥有原身的记忆,凭借着记忆,他也很快摸索着找到了目的地。
    应该是有人定期清理,石质的墓碑很干净,旁边也没有什么杂物堆积。
    只是由于时间的流逝,墓碑上难免开始出现一下风吹雨打的痕迹,其上贴着的照片也不可避免地开始暗淡褪色,没有了一开始的那么清晰。
    傅君同把花放在了墓碑前,仔细调整了角度,好让它能立得更稳。
    花束是常见的百合与满天星的组合,白色的,花瓣很快就被雨打湿,好在花朵足够鲜活,被雨水浸润了反倒显得更有活力了。
    略带点阴森的花园里,一束花的盛放,也带来了属于生机的明亮。
    他回头看了一眼,韩栖站在墓碑前,一动也不动的,他的雨伞撑得很低,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神情,但是意外的,傅君同总感觉,韩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难过。
    反倒有些意外的平静了。
    可能是因为失去的太久了吧,逝者已矣,活下来的人的总不能一直沉湎于悲伤里。
    傅君同没有多想,放下花之后就又站起来,走到了韩栖身后站定,接着,也不顾雨水会沿着伞的边缘而滑落下来,他伸出手,拉住了韩栖自然地垂落在身侧的另一只手。
    柔软的,却有些冰凉,傅君同把手握紧,企图能把自己身上的热量传递一部分过去,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昂贵的手工西装就这么被雨水湿透。
    韩栖的确是不怎么伤心的,毕竟不是本人,他虽然有着原主的记忆,但那更像是看了一个人一生录像的观影,他实在难以共情。
    甚至于,占用了别人儿子的身体,虽然说他们两个是互换,但是站在人家父母面前,他不可抑制地感觉到了歉意与羞愧。
    带来,给你们看看。韩栖的话说得有些含糊,并没有叫出对父母应有的称谓,他觉得自己不太有资格。
    他感觉有些别扭,本来也没想过要来,但是既然在这个韩栖身体里了,该尽的责任和义务也要做到位,找了可以共渡一生的人,也需要通知一下父母。
    只是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一份孤独感,压迫地他有点难受。
    韩栖回握住了傅君同的手,那只手比自己的要温暖许多,也要宽厚许多,非常能给人带来安全感。
    这份安全感让韩栖心中的歉意也被掩盖了许多。
    我和他要在一起了,让你们看看,以后也不用太担心。韩栖回过头看了站在身后的傅君同一眼,手上用力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然后面朝着墓碑上的照片上那一对笑着的夫妻,鞠了个躬。
    他嘴上没有办法当着傅君同的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对他们说道:放心吧,你们的儿子会好好的,我带着他的身体,也会好好保重自己,不嫌弃的话,我也会时常来看你们的。
    韩栖鞠躬的时间有些长,他弯着腰,难免会有雨落下他的后背上。
    傅君同看了有些心疼,现在又无法为他遮挡,只能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等回家了,一定要熬一碗姜汤去去寒。
    韩栖顿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傅君同一边重新拉住韩栖的手,一边也弯了弯腰:
    我会照顾好他的。
    他脸上的表情严肃到有些紧绷,倒也不是他不太愿意鞠躬,主要是他实在有些紧张。
    他深知自己一紧张就容易口不择言的坏毛病,忘了控制自己的语言系统,傅君同身上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跟韩栖偶尔说两句还能说是情趣,在人家父母这儿要是说出口了,那也太不郑重了。
    牵着他的手的韩栖,能很轻易的感受到手下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在看着傅君同那张严肃的脸,很轻易地就能猜出其中的原因。
    归根到底,不过就是重视他,才不愿意在他父母墓碑前显示出他的不庄重。
    傅君同在极力克制自己,这个认知让韩栖心里一暖。
    他眼珠子转了转,索性啪地一声收掉了手上撑着的伞,然后整个人扑进傅君同怀里。
    原本紧绷的肌肉在一瞬间更紧绷,但可能是怕韩栖靠着感觉不舒服,紧绷过一瞬后又努力放松了下来。
    韩栖靠在傅君同怀里,隔着一层布料也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这一份变化。
    韩栖偷偷地笑了笑,他好像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宁愿被淋湿也要走在一起,因为真的很有安全感。
    傅君同显然有些受宠若惊,韩栖的每一次主动,都能让他产生兴奋的情绪。
    他生疏地伸出手,犹豫了一下,韩栖还以为傅君同又要像之前习惯的那样,摸摸他的头发来做安慰,没想到傅君同犹豫完了之后,把手放在了他的后背上。
    生疏地,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着,那是一种年长者安慰年少者的手法,带着十足的珍重与疼惜。
    我不想撑伞了,傅哥你注意不要让我淋到。
    他趴在傅君同怀里,几乎可以说是在撒娇,完全看不出来当初义正言辞地拒绝两个人撑一把伞的也是他自己。
    嗯。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他的期望里,傅君同高兴还来不及呢,当然也不会拒绝。
    他们在雨里,在同一把伞下抱了好一会儿,直到心情完全平复下来了,这才最后向墓碑鞠了一个躬,准备离开。
    刚走出去没几步,迎面就碰见了一个撑着伞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身形高挑,撑着一把黑伞,在韩栖面前站定。
    她说:又见面了。
    声音轻轻柔柔的,很干净,也很耳熟,韩栖总感觉自己在哪里听到过。
    韩栖这厢还在回忆呢,傅君同那边反应倒是比他大多了。
    只见他马上就把拉着韩栖的那只手转到了他的腰上,牢牢地揽着,宣誓主权。
    不仅如此,他的眼神还一瞬不眨地盯着人,大有一出现什么他不想看到的场景,转身就抱着韩栖跑的架势。
    女人把伞抬高,露出了整张脸,韩栖终于想起来她是谁了,可不就是之前在医院碰见张涵的时候,跟在他旁边的那个人嘛?
    你好?韩栖试探性地打了个招呼。
    傅君同宣示主权的动作太过于明显,唐岚不用太注意就能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她抬头,看向韩栖,见他面色红润,神采飞扬,比起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圆润一点,显然是被照顾的很好。
    你好。唐岚微微笑着,看着韩栖。
    韩栖感觉有点奇怪,上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唐岚看向他的眼神不太对劲,不是不友善的不对劲,而是总感觉她在透过他看向什么人。
    我来看我我弟弟。
    韩栖下意识地点点头,点到一半却突然发现不对劲,这可是公墓啊,来到这里看
    似是看出了韩栖的的神情有异,唐岚解释道:是啊,我弟弟几年前就去世了。
    虽然弟弟已经去世了几年了,但是唐岚显然还是非常难过,在提到弟弟的时候,连声音也低了下去。
    韩栖一时有些愣住,毕竟唐岚的年纪也算不得多大,她的弟弟相比也没有计算,这么年轻就去世了,确实非常让人伤怀。
    韩栖一向来也都不是什么善于言辞的人,沉默了半晌,只能挤出干巴巴的几个字:节哀。
    唐岚扯开唇角笑了笑,是处于社交礼貌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你们要走了吧,路上小心。
    也不等他回答,唐岚就摆摆手以示告别,径直离开了。
    在走过韩栖身边的时候,轻轻又对他说了一句:好好生活吧,张涵不会再出现来打扰你了。
    韩栖一愣,他想问问清楚唐岚为什么会这么说,但她走得很快,头也不回,明显是不想再多说点什么的样子,只好作罢。
    傅君同虽然不是非常明白韩栖和她之间的关系,不过从他们之间交流的内容里可以判断出,唐岚对自己构不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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