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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后,沙雕霸总非要和我结婚——他年君归

    你可是我斥巨资娶回家的!傅君同脸上凶巴巴,语气却一点儿也不强硬:你当初负债艰难,为了还债,自愿给我做小娇妻的!
    你花了多少钱?韩栖反问道,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和傅君同只间还有这茬。
    八千块。傅君同看着韩栖,理直气壮地开口。
    八千块?韩栖稍微算了一下,这个价格差不多就是之前傅君同卖给他的,打了对折的电脑钱。
    好家伙,算得可真精啊。
    韩栖都给气笑了。
    这合着是换了个剧本啊,原来是合作伙伴送上门的小情人,现在就是耳熟能详的卖身还债协议结婚了?!
    傅君同对着这方面文学的造诣,可真是深呐。
    只是别人都是什么亿万老婆,什么天价小情人,怎么到他这里,就只剩八千块了,这也太寒酸了,哪里像个分分钟好几位数上下的霸总啊,村头的张三李四也不带这么娶媳妇儿的啊。
    呸呸呸,谁是他媳妇儿了。
    你想的倒美。
    看着傅君同一脸严肃,显得格外认真的神情,韩栖是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感觉到傅君同禁锢着他的力道减弱,韩栖赶紧趁此机会一把推开傅君同,坐了起来。
    八千块,你在想什么呢,别人家的霸总都是八位数起步,你只有八千,你说说,这合理吗?
    傅君同被韩栖推开后也没有急着坐起来,反而顺势躺到了床上,不过就算这样,他也重新把手又搭到了韩栖身上。
    韩栖低头看傅君同,见他脸色沉肃,眉头紧锁,显然是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不过显然现在的傅君同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太明白,他安静了下来,沉思了一会儿,没想明白这个话题,之后索性不想了。
    他突然又坐了起来,重新抱住了韩栖。
    他把头埋进韩栖的颈窝里,仗醉耍无赖。
    喝醉了的傅君同,直觉要比平时的他敏锐地多。他虽然想不明白,但他直觉地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继续与韩栖僵持在还债金额这个问题上,必须要转移个话题。
    我不管,你跟我回家了,那你就是我的,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就是是我卖身还债的小娇妻了。傅君同难得说话有些过分的大声,好像想要凭借自己的音量掩饰一下自己内心的心虚。
    那我是你的金主了,小娇妻是要服务金主的。
    他本来还有点心虚,后来越说越理直气壮。
    听到他堪称耍无赖式的发言,韩栖觉得自己之前对于傅君同的认知可能确实是有一点偏差。
    都说酒后吐真言,难道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傅君同?
    平常偶尔显露出来的沙雕难道已经是傅君同封印自我之后的意外流露?
    还没等韩栖完想好他要说什么回复,傅君同就又一个用力,重新把韩栖掀翻在了床上。
    这次可没之前那么克制了。
    他直接毫不犹豫的低头,对准了那张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
    两唇相交,柔软的触感在两个人的神经里彼此传递。
    傅君同停留在表面,添咬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灵巧的舌尖强硬地叩开了韩栖的齿关。
    作者有话要说:
    我体测回来了,我已经像条在阳光下暴晒了三天三夜的咸鱼一样,瘫痪在床上了
    第050章
    这是韩栖在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 接的第一个吻。
    韩栖这些年来看过的小说又多又杂,也不只一本描写过亲吻,不过他看到的少, 记得也不真切, 印象里对于亲吻,留下的词汇,无非是霸道等比较抽象的词汇。
    他以为傅君同也会是这样的,但事实比他知道的要具体很多。
    别看傅君同的动作迅捷, 但其实很温柔,也很有分寸。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情绪太过于波动, 傅君同的气息并不是很稳定, 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亲吻下去。
    一室的寂静里, 只能听见细微的声音在空气里流淌。
    韩栖睁着眼, 过近的距离让他有些失焦, 让眼前人的轮廓都看不甚清晰了。
    唇上的感觉清晰而柔软, 却不强硬, 灵巧的舌尖试探性的一点点入侵领地, 却意外的没有让人感到厌烦。
    一个吻。
    它是小心翼翼的,却又像种子想要在土地里扎根一样, 沉稳而坚定。
    韩栖还有心思品了品,甚至于觉得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 连他自己都被自己惊到了。
    他赶紧手脚并用的推开傅君同。
    傅君同的力道并不强硬, 这回推开他竟然显得格外的轻松。
    韩栖赶忙坐起来, 深呼吸了两口, 因为胸膛伴随着不均匀的呼吸而起伏。
    他转头看向被自己推到一边的傅君同。他的一紧头发都因为刚刚幅度过大的动作而显得有些凌乱, 额前的发丝甚至有些微微翘了起来, 与以往一丝不苟的形象相比,显得年轻了许多,也柔和了许多。
    他就这么愣愣地看着韩栖,漆黑的瞳仁里竟带着一丝委屈:
    老婆你为什么推开我,我不能亲你吗?傅君同的声音都比以往打了一点,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韩栖,语气中满满都是控诉:你难道不是我的小娇妻吗?
    不好意思,真的不是。
    不过见傅君同这么副语气神态,韩栖明明感觉自己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心中就是油然而生一股愧疚之情。
    就仿佛他真的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欺负了他一样。
    想什么呢!
    韩栖赶紧把自己脱缰了的情绪扯回正道上。
    这明明是傅君同喝醉了开始脑补系列剧,他愧疚个什么劲儿啊。
    不过
    他看傅君同的表情,感觉他真的是非常认真且坚定的在委屈,所以,今天要是不找个别的话题糊弄过去,指不定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他又不能试图对着一个喝醉了的人讲道理,这根本行不通。
    我是,我是。韩栖决定还是按照傅君同的剧本走下去,但是由于难以启齿小娇妻那三个字,所以他果断地选择了闭嘴不谈。
    但是你外面应酬回来,还没洗澡呢,酒味太重了。
    傅君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他一下子就瞪大了眼,脸上的委屈也消失了:
    对,我刚刚喝过酒,要是我亲你的时候酒精浓度太高了那可就不行了,怀孕了是不能喝酒的。
    韩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很复杂,也难为傅君同,现在居然还记得他怀孕了这茬。
    神他妈怀孕了不能喝酒,你只是喝醉了有不是变异成酒壶了,怎么就到亲一口都有损胎儿这份儿上了呢。
    不过傅君同自己都把借口递到嘴边了,不管在离谱,也只好继续接下去 ,总比什么理由都想不出来要好。
    韩栖艰难地扯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对傅君同点了点头:那你先去洗澡吧,我在外面等着你。
    他看傅君同脚步平稳,一点也没有踉踉跄跄的那个感觉,看起来除了影响到了一点逻辑和智商以外,好像没有什么别的毛病。
    那自己洗澡应该是不成问题吧?
    一身酒气的睡觉,醒来了可能会更加难受。
    韩栖说等在外面,主要是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不比平常,万一摔了呢?
    但是傅君同听到韩栖说这话的时候,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我知道你害怕自己一个人睡觉,你放心,我会很快出来陪你的。说完就自己熟门熟路的打开衣柜,找出了自己的睡衣,飞速地走进了洗手间。
    好在,他还记得关门。
    韩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他自己一个人睡觉会害怕?这件事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可是从小一个人睡到大的,怕个锤子。
    或许是之前经历的太多,他现在心态极其良好,颇有种见惯了大风大浪之后的波澜不惊。
    事实上,傅君同说的不是让他进去陪他一起洗澡,韩栖就已经觉得挺好的了。
    门的隔音很好,韩栖坐在床上,只能听见一点点的水声。
    看来不是大一点的声音,在门外是很难听到的了。
    韩栖坐在床上无所事事,感觉自己越来越困,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勉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
    要是傅君同再不出来,他就要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门把手转动的一声脆响,傅君同洗好了,走了出来。
    他没有穿浴袍,睡衣已经套在身上了,头发也洗过了,看起来没有好好擦,正在往下不断地滴着水。
    他走到韩栖身边,身上还带有清浅的沐浴露的香气。
    只见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困了?
    他伸出手,拂去韩栖眼角因为困顿的哈欠而带来的泪珠。
    略显粗糙的指腹从细腻的眼角划过,带来一阵阵陌生的电流。
    困了就睡吧。说完,还不等韩栖有回应,就之前一倒,躺到了床上,搂着韩栖打算睡觉,湿润的头发上携带的水珠洇湿了枕头上柔软的布料。
    韩栖简直要被他的骚操作惊呆了。
    你头都还没吹呢,这就打算睡觉了?!
    可真不怕头疼感冒啊。
    韩栖没有办法,他艰难地从傅君同怀里爬起来,又摆出一副严厉的的面孔让傅君同也起来。
    傅君同眼睛一直闭着没有睁开,看起来好像很困的样子。
    不过到也听话,韩栖叫他干嘛都会跟着做。
    韩栖看他坐着,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哪里不对的傅君同,也是有点无奈,不过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又不能把人放在那里不管了。
    他叹了一口气,任劳任怨地找出毛巾递给傅君同,让他先把头发擦一擦。
    韩栖自己则从柜子里翻出了新的枕头,给傅君同换上。
    总不能头发吹干了再让他睡湿枕头吧,这不是白搭了。
    等头发擦得差不多了,韩栖本来是准备让傅君同自己吹头的,但是傅君同拿着吹风机折腾了半晌,硬是没有折腾出个所以然来。
    韩栖无奈,又怕他随便乱动再伤到自己,只能接过吹风机,自己给他吹起头来。
    这还是韩栖生平第一次给别人吹头发。
    他怕自己没个分寸,给人吹得难受了或是烫着了,所以动作时格外小心。
    傅君同这个人外表看着冷峻非常,但是他的头发和他本人实在是不一样。
    他的发丝很软,划过指尖的感觉一点也不显得冷硬。
    所以如果要做一个发型的话,要喷不少发胶吧?
    咳咳,扯远了。
    傅君同的头发不算长,所以吹起来也很快,在韩栖的手举酸之前,就已经成功地完成了吹干头这一项任务。
    韩栖放下吹风机,看傅君同扔闭着眼没有睁开,准备趁傅君同不备,直接开溜。
    没想到即使是闭着眼睛,傅君同仍然准确抓住了他的手腕。
    吹好了,睡觉吧。
    听起来是真的困了,声音里都带着浓浓的困倦感。
    韩栖见傅君同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无法,只能顺着他的话,陪他一起躺到了床上。
    一起睡就一起睡吧,又不会少块肉。
    反正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了,挣扎也挣扎不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跟别人一起睡,会很不习惯,会睡不着,毕竟他没什么跟人一起睡觉的经历。
    但没想到的是,躺下没多久,就有浓烈的困意袭来。
    韩栖下意识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睡了过去。
    傅君同是在一片温暖中醒过来的。
    他的头虽然还带着酒醉后隐约不适,不过还好,并不怎么明显。
    他不是在酒店里喝醉了吗,怎么一睁眼就已经回家了?
    躺的是熟悉的卧室,睡得是熟悉的床,只是感觉怀里的触感似乎有些不对,好像抱着什么人。
    他一低头,映入眼帘的就是韩栖熟睡的一张脸,还带着熟睡后浅浅的红晕,非常动人。
    而他的手,此时也还搭在韩栖的腰上,把他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喜欢的人就睡在自己怀里,这本来应该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傅君同也不例外。但此时,除了高兴,傅君同还有些慌乱紧张。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他喝醉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标黄的内容真的只有一个吻啊?
    第051章
    傅君同小心翼翼的看了下时间, 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
    虽然身上的衣服已经全然换了一套,但手表却还老老实实的呆在他的手上。
    时间出乎意料的早,才不过四点多, 连晚饭时间都还没到。
    这不禁让他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他还以为已经过了一晚上了呢。
    要是真的过了一晚上了,那这么长的时间里,能做的事情那可就多了去了,就这么几个小时, 他应该不会干出什么事情来的,吧?
    但是真相往往事与愿违。
    他一低头,就能看见韩栖的整张脸, 自然也就包括了他比以往都丰润得多的嘴唇。
    色泽艳丽, 唇珠微肿, 一眼就能看出在不久之前, 它曾遭受过的对待
    被人含在嘴里, 用舌尖, 用齿列, 细细研磨, 反复吮吸。
    一幕幕画面,一个个动作, 清晰的记忆开始在他脑海里复苏,包括但不仅限于他在酒店非要抱着韩栖走, 说什么韩栖是他八千块钱强取豪夺到手的小娇妻, 要履行伺候金主的义务。
    台词之丰富, 耻度之高, 行为之大胆, 是当事人想起来都会大喊离谱的程度。
    傅君同痛苦扶额, 他这不社死一把是很难收场了。
    如果说之前偶尔跟韩栖说的那几句还能算是开玩笑般的的小打小闹的话,那这回可真是一场丰富且过分的情景剧了。
    更何况,他还在没有得到韩栖允许的情况下,强行和他接了个吻,这可不就是在耍流氓吗!
    他不纯洁了,他已经开始走向古早霸总路线了,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五讲四美好霸总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对于上述行为,他还有一个绝佳的借口,那就是他喝醉了,喝醉了的傅君同干的事情,怎么能叫傅君同干的事情呢?
    傅君同艰难地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之后,终于稍微宽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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