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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以为崽不是他的——一叶菩提(16)

    求而不得难免生厌嘛,大家都能理解,尤其是鹤之仙尊身边还随时杵着个高大俊朗的徒弟,无时无刻给他打击。
    鹤之仙尊,钟师兄。
    什么情况?那头高阶妖兽呢?鹤之仙尊疑惑问。
    木青鸢连忙将刚才的事说了下,当听到那人直呼雅风仙尊名讳时,鹤之仙尊神色微变。
    你仔细描述下,那人衣着如何,长什么样子。
    木青鸢描述得很详细,鹤之仙尊越听神情越是凝重。
    他已经隐约猜到对方身份,急着去找雅风仙尊商议,吩咐木青鸢等人:今日之事不必宣扬。清风派现下无事,你们先留在这协助义枋门,万事小心。若再遇到那人,立刻传讯来。
    他没明说,木青鸢和卓戈却都隐隐意识到,方才见那人身份定不一般。
    三人闻言连忙道是。
    鹤之仙尊和钟胥南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
    楚宥看着两人转瞬消失的身影,由衷道:鹤之仙尊和钟师兄感情可真好啊。
    木青鸢笑道:那是自然,钟师兄从小跟着鹤之仙尊,是鹤之仙尊一手带大的,这么多年,鹤之仙尊也只有他一个徒弟,日夜相伴,谆谆教导,自是师徒情深。
    楚宥:我不是这个意思。
    木青鸢顶着个大大的问号,疑惑看他。
    楚宥笑了笑,没再多解释。只有他知道,鹤之仙尊和钟胥南不只是师徒情深,还互相爱慕。
    这条双向暗恋的线在书中以BE结尾,惹得不少读者愤愤不平,楚宥也是其中之一。
    风齿鲨虽然伏诛,那场海浪却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渔村整个被海浪淹没,义枋门也被波及。好在义枋门提前将渔民护住,没造成什么人员伤亡。
    宋掌门万分愧疚:老朽修为不足,没能拦住海浪,实在惭愧。今夜辛苦几位道友了,若非你们出手相助,这次还不知道会死伤多少人。
    先前楚宥和卓戈有难,木青鸢便将阻拦海浪一事移交给后赶来的宋掌门。
    宋掌门不过筑基期,能阻拦海浪那么久已然尽力,自然无人怪他。
    为协助义枋门善后,楚宥等人在此多留了几日。机会难得,宋掌门也趁机向木青鸢和楚宥请教了一番。
    二人有问必答,为宋掌门解决了些修行上的难关。但修行一事还要靠自己领悟,说再多若不能理解,也毫无用处。
    第三日,楚宥等人向宋掌门辞行,准备回清风派。
    渔村的事已落下帷幕,宋掌门也没再留,连声道谢,客客气气将他们送走。
    高空之中,云雾缭绕,楚宥和木青鸢皆是御剑飞行,卓戈则脚踏飞行法器,脸色不大好看。
    他这两日又跟楚宥提了下风齿鲨的事,希望能分点炼制法器,但楚宥压根不理他,还说出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你这种话,卓戈差点没当场气死。
    快飞至清风派时,楚宥身形忽然顿了下,似是察觉到什么。
    木青鸢跟着停下来,侧头问他:怎么了?
    丢了个储物袋。楚宥也是方才想起来,检查后发现的。
    他总共有两个储物袋,一个放着风齿鲨、灵石等贵重物品,另一个则是备用,里边也没装什么,就几个楚宥闲暇时随手刻的木雕。
    要回去找吗?
    算了,只是个下品储物袋,也没什么贵重物品。楚宥摇摇头:而且我也不记得丢哪了。
    木青鸢闻言颔首,没多说什么。
    楚宥懊恼了阵,很快将这事抛之脑后,只是几个拿来练手的木雕,丢了就丢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储物袋其实没丢,而是被义枋门收拾屋子的门人捡到并私藏了起来。
    藏好储物袋,那门人还心惊胆战过一段时间,怕楚宥会回来寻,也怕自己不小心暴露。
    后来一切风平浪静,清风派也没人过来,门人才松了口气。
    他打开储物袋,在里边发现了数十个木雕,有的是成品,有的是半成品。
    木雕之上蕴含着灵力,对楚宥来说不值一提,但对炼气期修者以及尚未踏上修途的凡人来说,却是价值不菲的珍宝。
    门人欣喜若狂,觉得自己发财了。他按兵不动了大半个月,终于决定将木雕尽早出手。
    为掩藏身份,他特地去了距义枋门数千公里的凌霄城,在城中找了家地下拍卖行,将木雕低价售出。
    售卖完毕,他抛着两块中品灵石走出拍卖行,脸上满是畅快得意。
    *
    凌霄城聿渡山来了个怪人。
    怪人一身锦衣,披着黑色长袍,兜帽盖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冷冽的唇和线条冷硬的下颌。
    他二话不说强占了聿渡山灵气最充裕之处,惹得修者恼怒不已,纷纷上前挑战,却连怪人的衣角都没碰到,修者们心知碰到硬茬了,决定联手出击,哪知他们联手,也没碰到过怪人衣角。
    修仙界强者为尊,见此情形修者们纷纷认怂,不敢再去招惹。好在那怪人只是捧着个破灯打坐修炼,没找过麻烦、闹过事,他们提着的心才逐渐放下。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因为那怪人正是宴凛,他拿的破灯则是引魂灯。
    引魂灯需以高阶妖兽内丹驱动,这也是宴凛之前找上风齿鲨的原因。他取得妖丹后,立刻拿着引魂灯满世界寻找林幽魂魄。
    多地遍寻无果,他心情非常糟糕,那些修者若多纠缠一下,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眼看凌霄城还是寻不到林幽魂魄,宴凛心情无比失落,掩在兜帽下的眼底翻涌着暴躁。
    他站起身,准备换个地方继续寻找。无论希望多渺茫,也绝不会放弃。
    这时,山脚下一阵打斗声突然响起,还夹杂着几个人狂妄肆意的威胁。
    宴凛脚步微顿,神识快速掠过山脚。
    与此同时,他脑海清晰出现了山脚下的画面。
    一个衣着普通、满脸惊惶的青年被三个修者逼得连连后退,青年刚刚炼气入体,三个修者却已是炼气二层,青年面对他们毫无胜算,只在后退之时紧紧捂着胸前,似是护着什么。
    三个修者已然不耐烦。
    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别被我们兄弟手下无情。
    青年孤立无援,又不甘心交出宝物,气愤道:这是我花灵石买来的,凭什么给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打劫,你们胆子也太大了。
    跟他废什么话。身形魁梧的修者大步走上前,拎着青年就像拎只鸡仔:让你交就赶紧交,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边说边将青年护着之物粗鲁抢来,之后一掌击出,将青年直接拍飞出去,倒地吐了好几口血。
    魁梧修者走回同伴身边,摊开掌心,将抢来的宝物与他们分享。
    那是块很精致的木雕,整体呈椭圆状,约莫巴掌大小,表面琢着繁复的花纹,且能感受到其上蕴藏的强大灵力。
    它不止是木雕,还是件防御法宝,能抗住金丹期以下修者一击,关键时刻可以用来保命。
    山顶,宴凛正觉得无趣,收起神识准备离开,就注意到了这块花纹木雕。
    他表情惊诧,愣了瞬后,神识刹那全集中于花纹木雕之上,手指有些微颤。
    在洞穴内,他曾无数次看着林幽刻木雕,有时是花朵,有时是小鱼,全看对方心情。
    看得久了,他发现林幽有个自己都没发现的小习惯。比如最后收尾时,总会用刀尖往后稍微带一点,像拖着条小尾巴。
    他觉得颇为有趣,暗自欣赏着,也没告诉过林幽。
    此时此刻,宴凛紧盯着花纹木雕上那熟悉的拖着的小尾巴,迅速从储物袋中取出个木雕。
    木雕小巧精致,俨然是林幽曾送给他的那个。
    上面收尾处也拖着条小尾巴,与那花纹木雕上的分明一模一样。
    第24章
    1.
    这可是好宝贝。
    感受到上边的灵力没?不枉我们跟踪这小子那么久。
    大哥,那小子怎么办?
    这话说完,三道视线都朝着青年投来。青年吐了一身血,踉跄往后退,偏偏身后是断崖,退无可退。
    阴沉着脸,眼神狠毒的修者睨着青年,冷冷道:杀了吧。
    青年又惧又怕,哆嗦着怒道:你们、你们别欺人太甚!那宝物给你们就是,你们放、放我走,不然
    啰啰嗦嗦的烦死了。魁梧修者不耐烦打断。
    他手持长剑,剑身折射着泠泠寒光,刃尖直指青年。
    青年脚软得站不稳,根本挡不住炼气二层修者的攻击,只能眼见利刃袭来,毫无还击之力。
    叮
    一声颤鸣划破空气,剑尖尚未碰到青年,便被尽数折断,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气焰张狂的修者们一下惊慌起来。
    谁?
    我等无意惊扰前辈,还望前辈见谅,我等这便离开。
    快走快走!
    他们意识到对方绝不能招惹,连青年都顾不上了,争先恐后往山下跑。
    只是没跑出几步,数道利光轻易割破他们喉咙,身体也霍然砸倒在地。
    花纹木雕失去依托,随之往下坠。
    青年骇然看着,赶不及过去接住花纹木雕。只是花纹木雕也没如预料般砸碎,它在落地之前,先被一只手接住了。
    那只手手掌宽厚,青年顺着手往上看,见来人身形高大,戴着兜帽,浑身气势凛冽迫人,令人不敢触犯。
    与他满身慑人气势相违和的是,他托着那花纹木雕的动作格外轻柔,仿佛托的不是木雕,而是易碎的宝物。
    宴凛垂眸注视着手中的木雕,指腹反复摩挲那截熟悉的小尾巴,脑中万千思绪翻涌不休。
    他确定这的确是林幽雕刻的。难道,林幽还活着?
    但怎么可能,玄均亲眼目睹林幽与九婴坠入幽林洞府同归于尽,他还找到了林幽的尸骨。况且林幽身受反噬之力,没有九婴,他也活不长的。
    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他又是怎么避开搜寻的,怎么离开幽林秘境的?
    强大如宴凛,也想不出问题的答案。
    但无论答案是什么,当务之急显然是先找到花纹木雕的主人。
    如此想着,宴凛转身面对青年,托着掌心的花纹木雕,轻启薄唇问道:这东西,你从哪得来的?
    傍晚时分,暮色降临,只剩远处天边残余的晚霞,洒下稀薄的光亮。
    凌霄城顺兴街尽头,坐落着富丽堂皇的宽阔宅邸,上书郑府二字。
    大门两侧各站着名守卫,仗着四下无人,姿态松散,直到街那头响起嘎吱嘎吱的车轮声,才迅速挺直了腰杆。
    没多久,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停在府邸门口,从上边走下来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
    男人名叫郑广,是凌霄城地下拍卖行的掌柜。他身后还跟着位老者,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周围,没察觉什么异象,这才跟着走进郑府。
    郑府极为宽广,庭院内装饰着假山、园林,往来的仆从见了郑广纷纷恭敬行礼。
    二人经过前院,一路径直走进内院。
    还没进内院,老者忽然察觉到什么,身形一闪挡在郑广前面,小声警惕道:有人。
    郑广吓了跳,心弦立刻紧绷起来,脑海开始过滤最近招惹的仇家。
    二人小心进入内院,发现院中站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身着黑衣,戴着兜帽,眉眼极冷,浑身透着让人生畏的气势。
    老者自然听说过聿渡山那位神秘修者,他还曾去观战过,最后得出结论,此人绝不能招惹。
    前辈。老者背脊发凉,边恭恭敬敬道:不知前辈突然造访,可是有什么要事?
    郑广闻言一惊,眼底也是畏惧居多。
    老者修为已至筑基期,是他重金请来的高手,整个凌霄城难逢敌手,平素性情更是傲慢,他还从未见老者对谁这么恭敬过。
    宴凛并不关心他们在想什么,将那花纹木雕取出来,问:这是你们售出的?
    郑广仔细瞧了瞧,一眼认了出来,这木雕正是他亲自交手的,因此惊惶不安道:是。此物可是有什么问题?
    宴凛这才拿正眼看他:木雕的主人在哪?
    这这我也不知啊。我们拍卖行向来不问这些,只要东西有用就收。
    他表情诚恳,显然没撒谎。也正是如此,地下拍卖行的生意才会那么好。
    宴凛却对这答案极其不满,强大的威压顷刻压来,郑广和老者脸色骤变,连半秒都没撑住,便扑通跪到了地上。
    想好再回答,我可没什么耐性。他嗓音很沉,裹挟的戾气和杀意几乎不加掩饰。
    郑广额角冷汗大颗大颗往下滴,整个人被无形的恐惧密密麻麻笼罩,他见老者死劲暗示自己,再不敢有丁点隐瞒,事无巨细道:不敢欺瞒前辈,那人我的确没见过,他蒙了面,连声音都作了伪装,显然有意隐瞒身份,我猜测,这木雕应该不是他的。他交易完就匆匆走了,但我注意到,他声音有点结巴,手背上还有颗黑痣,脚步很轻,应该也是位修者。
    宴凛微敛眉,显然心情不太好:能找到人吗?
    郑广本想说,人海茫茫,这点线索哪找得着,但接触到宴凛冰冷危险的目光,又顷刻改了说辞,硬着头皮道:能、能。您放心,我这就派人去寻,一定把他找出来。
    宴凛没再多说什么,交给郑广张传讯符,命他寻到那人后,立刻传讯过来:若寻不到那人,你也没必要留了。
    他丢下句狠话,身影旋即消失于原地,竟寻不到半点踪迹。
    此人绝不能招惹。老者神情凝重,无比忌惮道。
    郑广跌坐在地,一时欲哭无泪。后悔不该与那人交易,平白摊上这烫手山芋。
    *
    楚宥并不知道木雕的事,他这大半个月都在清风派,每日不是接送孩子,就是做饭、修炼,没什么新意,倒也过得挺充实。
    这日下午学堂无课,楚宥忙完,见辛与和皓皓都很无聊,就提议陪他们玩游戏。
    听说爹爹陪玩游戏,辛与和皓皓都特高兴,瞬间精神起来,蹦蹦跳跳跑到院子里,说要玩摸瞎子。
    楚宥自然答应,将游戏场地划在院子里。
    三人石头剪刀布决定谁先抓人,最后辛与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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