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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舞步翩跹,云奚险些受了一脚。
    炮挥刺客团一行人,为了这次刺杀,少说也学了一个半旬的舞。
    用花娘的话来说,就那撒撒花,转转圈,蹦蹦哒,她教只猩猩,这么久也学会了。
    很惭愧的,他们不如猩猩。
    一举一动,也只能说是静若处子、动若疯子。
    艰难地在众人间穿行,云奚表示:我再也不信什么藏在舞姬里刺杀人的话本子了,都是骗人的。
    司命鼓励道:坚持住,勇敢的战士啊,胜利的曙光,就要到来。
    云奚洒出一把花瓣,双目失神:黎明前的黑暗啊。
    没有哪一座高山翻不过去,没有哪一个黑夜迎不来光明!
    哪怕他已经投身卿本主义阵营,也依旧有着钢铁一般的意志!
    不同于云奚的壮烈决绝,众人其实对他观感甚佳。
    主要靠同行衬托。
    在一众猩猩打拳的壮汉中,这么一个尚算正常的舞姬,反而显得不怎么正常。
    更何况,这位舞姬腰细腿长,繁琐的额饰也掩不住英气的眉,清亮的眸,举动虽笨拙,也自有一番恳切质朴之美。
    倒比莲台中央旋转跳跃闭着眼的白妃还要夺目些。
    大臣们或惊叹或微笑或诧异或感慨,俱是灼灼地看他。
    那舞姬也是天下第一歌舞坊的吗?
    我也不曾见过,但瞧着还挺有趣的。
    赶明儿,我去问问花娘。
    我同你一块。
    坐在最高处,卿长渊虽听不到这些议论,但还是能注意到了众人投向云奚的目光。
    不知名的烦躁充盈胸腔,卿长渊面无表情地抿了一口酒,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在桌沿。
    有伤风化。
    怎地穿得愈发少了。
    起风了,他的腿露出来了。
    大庭广众之下,所有人都在看他。
    等等,自己为何总是在意这些?
    卿长渊皱眉垂眼,光滑的杯盏清晰地倒映出他的模样。
    不见血色近乎病态的苍白,眼下淡淡颓丧的乌青,还有眸子里,糅杂了嫉恨偏执的阴郁。
    卿长渊一怔,神情骤然复杂,他很熟悉这样的眼神。
    每当他那皇帝爹封了什么妃子宠了什么新人,消息传到冷宫,他亲娘那双波澜不惊的眼里就会这般,装满了求而不得的愤懑,爱而不得的恶毒,还有近乎癫狂的占有欲。
    这样的认知让卿长渊有些心慌。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暴躁地扯了扯衣襟,停。
    望财:陛下?
    周遭迅速安静下来,众臣跪倒在地,舞姬们小心翼翼心惊胆战地看向暴君。
    刺客们很害怕。
    是糊弄不过去了吗?
    这舞确实跳得生猛了些,不会就要直接拉下去砍了吧。
    只云奚茫然地站着,他才蹦跶没几下呢,卿长渊是看他跳舞跳得太好,想一起愉快地玩耍?
    便对上卿长渊沉沉的眼:你,到孤这里来。
    众人随着他视线看去,是那个最为显眼漂亮的舞姬。
    大臣们都松了口气。
    此情此景颇为熟悉,他们都暗自猜测,莫非这是要上演一出霸道君王爱上我的好戏?
    其实是很正常的,献艺歌舞说白了,就是给皇帝选妃子嘛。
    像先皇,曾在一次宴上情难自禁地幸了十三个女子呢,而今,陛下宫里只一后一妃,就是加上这个舞姬也才三人,少着呢。
    云奚:
    成吧,卿长渊是想单纯地玩耍他。
    砸吧砸吧嘴,云奚正要往前走,旁边的白无尘指尖一滑,胸前玉佩猝然而出
    就被云奚脚尖一点,给接住了。
    白无尘跪在地上,手臂伸长,才抓到手中,指尖一滑,玉佩再次猝然而出
    又被云奚接住了。
    毽子踢得多,还是有点好处的。
    云奚对自己的毽子技法肃然起敬,方才那两下子,也可谓是打败天下孩子无敌手了,真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白无尘低声:奚奚!
    玉不碎,何以瓦全?
    若非卿长渊发难,他也不会这下便要直接动手。
    但玉没碎。
    刺客们都皱紧了眉,这下是动手,还是不动手?
    他们是专业团队,要环环扣扣都专业的。
    故而就等旁的刺客动了,自己再跟着动,结果旁的刺客也是这样想的。
    沉默,是今日的宫台。
    云奚没看云奚,也没在意周边暗潮汹涌,只将那块玉佩勾着,探究地看卿长渊。
    卿长渊已经看到玉佩,也知道白无尘是他的白月光了,是不是要把白无尘搂怀里然后各种撒娇卖萌翻跟斗?
    并没有。
    是不是要立刻跟白无尘缠缠绵绵共天涯?
    也不是。
    卿长渊脸色更难看了,孤叫你过来。
    云奚:
    嘴角疯狂上扬。
    随着舞姬颠颠地走近,大臣们发现了不对劲。
    就寻常皇帝的妃子,会比皇帝身形还要高大些吗?
    云奚在莲花台上时看不太出来,只觉得清瘦高挑,到了卿长渊旁边,才显出颇为宽阔的肩膀,身量也高一截,跟少年君王放一起,完全就是弱冠公子和少年郎君的区别。
    再往陛下怀里一靠,很好将皇帝的大半边身子都给遮住了。
    龙椅虽宽敞,但两边都放了手枕,云奚过去了,想都没想就往卿长渊腿上坐。
    猝不及防的重击,卿长渊咬牙,将那声闷哼压在喉间。
    他艰难地抬起手,揽过云奚的腰,他的袖衫宽大,可以挡住众人窥探云奚腰间的目光。
    察觉到卿长渊和他贴贴,云奚娇俏地锤他胸口,温柔如水,荡气回肠,陛下
    平日里要贴贴,不愿意贴贴,现今大庭广众之下的,又要贴贴。
    死鬼,居然好这一口。
    再次猝不及防的重击,卿长渊:
    当真是胆子肥了。
    他恼怒地要抓云奚的手爪子,那狡猾的手爪子却从他掌心轻轻一挠,顺势从胸口摸下去。
    手下是绷紧的腹肌,云奚满意地捏了捏,不错不错,手感紧韧。
    卿长渊被捏得呼吸一窒。
    他紧皱眉头,亲切发问:怎么,手又不想要了?
    云奚丝毫不怂。
    这话没说几百次也有上千次了。
    摸一把怎么了,又不是没摸过,大不了摸回来嘛。
    但这话也只是心里想想,卿长渊连看都没怎么看白无尘一眼,他不喜欢白无尘,也不把白无尘看作白月光,这个发现让云奚很开心。
    他突然觉得,自己也不用太信任司命的话本子,或者说,他或许应该更信任自己。
    毕竟,有谁会不喜欢他云奚奚呢。
    云奚掌心摁着卿长渊的腰,娇羞的目光能拉出丝来,陛下
    身体力行地扮演着新任祸国妖妃这个角色。
    卿长渊向后躲了躲,气急败坏地抬眼,就对进云奚那双澄澈的眼眸。
    周边似乎凝固住了,他的脑中突兀一片空白,眼里只有那浓密的睫毛,清澈的眼眸,还有明亮的笑意。
    风吹起云奚的发梢,面纱下的轮廓若隐若现,莫名的缱绻。
    卿长渊不自在道:摸够了吗?摸够了就从孤身上
    滚下来。
    云奚抢答:没摸够!
    摩拳擦掌,一副再摸三百下的势态。
    卿长渊握着云奚的手不准他再动,突然想到,他应当去看看御医。
    近来总是面上发热,心脏剧跳。
    或者,是喜欢?
    从未设想过的可能突兀地出现。
    我喜欢你。
    特别喜欢你。
    云奚曾坚定而又认真地这样说。
    所以是喜欢吗?
    他也喜欢云奚吗?
    卿长渊没想过这些,他没想过自己会被喜欢,也没想过自己可以喜欢谁。
    视线狼狈地移开,落在莲花台上的白无尘身上。
    内心毫无波动。
    试探性地看向怀里正要伸手够案上桃子的云奚。
    谁在他的心口擂鼓,隆隆嘭嘭。
    再次移开视线,看向头发花白一脸国将亡矣的丞相。
    内心依旧毫无波动。
    小心地看向如同耗子般小口小口啃桃子的云奚。
    谁在他的心口放炮竹,噼里啪啦。
    卿长渊沉默一瞬,十分费解的视线让云奚有点心虚。
    他太能吃了?
    还是卿长渊也想吃?
    云奚想了想,桃子不方便,还是喂葡萄吧。
    他伸手捏了一粒葡萄往卿长渊嘴边送,陛下,吃~萄萄~
    卿长渊:
    卿长渊别开脸,自己吃。
    云奚又想了想,咬住葡萄,往卿长渊唇边送,陛下~~
    底下大臣们:!!!
    好一个妖妃胚子!
    底下刺客们:!!!
    兄弟,苦了你了!
    卿长渊面色黑如锅底,要不然,他还是先看看御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卿长渊喜欢上奚奚后就是是疯那个批,疯那个批暴君人那个妻受呲溜呲溜呲溜!
    某光要放飞自我惹!
    云崽吧唧吧唧一大口
    闻澜 66瓶营养液
    奶香味alpha 20瓶营养液
    30621728 10瓶营养液
    五块五 6瓶营养液
    公子扶苏 5瓶营养液
    神奇的二狗子 2瓶营养液
    幽幽子墨 1瓶营养液
    顾来 1瓶营养液
    来吧一起进卿长渊的小黑屋愉快地玩耍
    第090章 陛下怎么睡得好
    云奚对卿长渊内心的波涛汹涌毫无知觉。
    他忙着等死。
    真正意义上的等死。
    云奚早就做好给卿长渊挡刀挡矛挡剑挡枪的准备, 甚至在歌舞坊头一次遇到卿长渊开始,就盘算好自己在文中宴以什么姿势负伤,以什么神情倒下去, 才更显风姿绰约, 令卿长渊我见犹怜。
    什么嘤咛一声,唇角流下一线猩红的血。
    什么悲痛摸脸,手伸到一半便无力垂落。
    他早就拿枕头和茶水悄咪咪排练好多次了,机会, 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云奚一边吃葡萄吐葡萄皮,一边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就等着哪里冒出个人, 哇哇哇就往这冲。
    看着神情慎重好比母鸡护着小鸡崽的云奚, 司命忍不住流露动容的泪水, 你是要用死亡向帝君证明, 你对他的爱, 跨越生死吗?
    云奚难以置信: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明明是要证明, 只要他弄不死我, 我就还缠着他, 烈女怕缠男,我, 就是缠男!
    司命:是我高估你了。
    动容的泪水:告辞。
    他看看被云奚压得嘴唇紧抿,但还是坚持用手挡着云奚腰间的卿烈女其实也不怎么烈的样子。
    虽然但是, 司命还是替云奚不值。
    司命发出灵魂三问:奚奚, 你这样为帝君, 帝君却不待见你, 旁人瞧着, 你不害臊吗?你不觉得不值当吗?你不难过吗?
    云奚昂首挺胸, 我喜欢他,我对我喜欢的人好,又不是对旁人喜欢的人好,为什么要害臊?而且哪里不值当了,我喜欢他,他哪天也许就喜欢我了呢?
    司命:
    瞧这模样,见鬼,竟然还挺自豪。
    司命给他泼冷水:如果他一直不喜欢你呢?
    云奚想了想:不会,他不会不喜欢我。
    司命:我是说如果。
    云奚:不听不听蛤蟆念经。
    司命:
    司命再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谁都想拥有一个小太阳,但不是谁都愿意去当别人的太阳。
    司命就没见过云奚这样的石头,矛盾得很。
    情为劫,风月之事本就不受神仙们待见,而云奚毫无忌惮,义无反顾就往万丈红尘里一滚。
    分明是个不通情愫的石头,被喜欢时无知无觉,浑似没有心肝,喜欢人时,又能把能给的东西都给出来。
    不瞻前顾后,不在意利害得失就算他死了还会活过来,但疼还是要疼的。
    云奚多么怕疼,彼时玉片磕一下手指,能把天嗷下来。如今知道那么多刺客,却丝毫不怂。
    确实不怂。
    但等是认真等着了,云奚一直到宴会快结束,也只有一个刺客出现,并且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眼前。
    几队刺客,多少都知晓彼此的存在,为了最大限度地活下去,都想等着现场一片混乱时,浑水摸鱼。
    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
    除了炮挥刺客团。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二堂主如何被迫靠在那暴君身上,又如何被迫亵玩着肉体,眼睛都红了。
    这么久了,就算养一只小猪崽,也长成大猪了。
    更何况,他们二堂主可比猪能吃多了,就这样叫那根白菜引走,他们实在不甘心。
    云奚虽能吃了些,吵闹了些,但怎么说,也是他们堂主!
    他的娘子,还在等他归家!
    俊杰不甘地仇视着暴君,然后看向桂熊。
    桂熊了然,手往身下一摸,正要拔剑而起,直取暴君首级,就被一声暴喝打断。
    嗷呜!!
    一个打扮奇异,深眼高鼻的异国人不知从哪棵树上一跃而下,抱着藤蔓就朝着高台冲去。
    乍一看,就很像一只巨大的猿猴。
    猿猴一边过去一边嘭嘭嘭地锤着自己胸口,他的周身都是为了隐蔽而装扮的树枝和皮毛,一锤之下,树叶皮毛娑娑而下,砸了台下不知所然的臣子们满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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