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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将门窗细细掖好,俊杰道:我们找到了刺杀暴君的最佳时机。
    炮挥刺客团得到消息,再过几日,宫城中便要举办廿中宴,宴会上大臣众多,携带家属众多,人多口杂的,最适合完成他们的刺杀大业。
    云奚重复了一遍:文中宴?
    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好家伙,能不耳熟吗。
    白无尘跳舞掉玉佩那个,好像就是这名儿。
    这真是屎壳郎追着闹肚子的跑要什么来什么。
    而俊杰还十分慎重道:你要来吗?
    顿了顿,声音低了些:第一次组织刺杀,不能保证安全,或许会死。
    云奚:
    可以有信心一点,是一定会死。
    在原书中,炮挥刺客团就被白无尘要求刺杀卿长渊,是伤了卿长渊的肩膀还是哪里,叫白无尘细细呵护,从而得到了暴君的芳心。
    不过云奚决定要去,主要是因为他还有些不甘心的执念。
    最后再试一次吧。
    让这些炮挥晚一点炮灰,也去瞧瞧,如果卿长渊真的如话本子里所说,看到玉就把人搂怀里这样那样他就跑路,游历大好河山去。
    再等回去了,修个无情道啥啥啥的。
    还爱情,还喜欢,云奚悲伤地仰头看向天空,努力让泪水倒流回心脏。
    像他这样自由的鸟儿,是不会为一个人停留的!
    你若无情我便休,你再无情我便把你锤成满地爬的泥鳅!
    云奚雄赳赳气昂昂,满腔决绝就跟着俊杰桂熊一行人就走了,结果七拐八拐的,一进门就被浓郁厚重的脂粉味扑了满脸。
    再睁开眼,就瞧见满楼红袖招摇的美女子。
    满腔决绝放了个干净。
    云奚拽紧了旁边刺客的袖子,讲话都打磕碜了,不、不是说去宴会吗?
    他怎么感觉自己跟进了盘丝洞似的。
    俊杰自身难保,他扎着马步,勉强答道:是去宴会,但我们得通过些特别手段,才能混进去。
    一边说,一边拽着云奚往楼上走。
    云奚小心翼翼地缩着手,楼里的女子们生得美丽且妖娆,嘴唇殷红,眉眼含情,见了人,便轻轻软软地靠过来,他不敢伸手推,怕把姑娘们给推坏了。
    但直到此时,天真的云奚也没料到特别手段有多特别。
    满脑子都是文中会可能会如何惨烈了。
    文中会,是年关到来之前,皇宫里照例举办的宴会,皇帝与大臣共聚一堂共赏盛世美景,君臣之间,臣与臣之间联络感情。
    早百八十年就传下来了,但到卿长渊这里,传统略有那么些许变动。
    就,随机抽取幸运官员审查政绩,随机抽取幸运贪官摘取脑壳。
    每年总有那么几个竖着进宫的人横着出来。
    云奚想得太入神,等再反应过来,手里已被塞了个什么薄薄软软的物件。
    像是布,却有些珠片的手感。
    云奚看着手里的手帕?突然有了点不太好的预感。
    不太好的预感下一刻便成了真。
    俊杰说:我们就打扮成舞姬,然后进宫,行刺。
    云奚:?
    哦,盘丝洞是歌舞坊呢。
    满眼衣架子上五颜六色五彩斑斓的漂亮衣衫漂亮褂,云奚突然觉得,他的某些执念,不那么强了。
    他可以放下了。
    旁边,俊杰已经脱掉了外袍,发什么呆呀,快换上。
    云奚低头:
    嗯,真的是很漂亮的衣服,就是
    云奚提溜着那一小块花里胡哨、满是珠链和亮片、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布料,在胸口比划了一下。
    云奚:妈耶。
    他好像知道白无尘为什么把玉佩塞胸口了。
    云奚指甲尖捏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一本正经地送到俊杰手中,神情庄重,似乎托付给他什么不得了的重任。
    他含蓄拒绝:阿贵怀孕了,我得回去伺候他。
    俊杰反手一推:云兄,机会,永远留给有准备的人。
    二人的手腕因为使劲而微微颤抖,别以为云奚没看到,他手里的布料要多很多。
    云奚乾坤挪移:这个机会,不要也罢。
    俊杰微微一笑,唤道:桂熊。
    桂人高马大瞧着能把云奚抡起来打熊应声而来。
    云奚:
    到底,还是拜倒在生活的重压下。
    艰难地吸了口气,云奚悲愤且无助,他这辈子就没这样过!
    身为顶天立地大丈夫,怎能穿女子服饰?!
    作为气吞山河英雄汉,怎能穿女子服饰?!
    就算很好看很漂亮很精致很软乎也罢,云奚努力把这飘飘忽忽的下裙往肚子上提,试图遮住露出大半截的腰。
    失败了,还是看看怎么不走光吧。
    云奚在这边思索着怎么把裙摆往下压以免风一吹就走光,望财在那边思索着怎么才能缓和且淡然地把皇后娘娘去妓馆的事告诉陛下以免牢房里的人今日便被清光。
    也失败了。
    被折断的毛笔落在案上,发出哒的一声。
    卿长渊皮笑肉不笑,歌舞坊?妓子?
    方才还好端端的,霎时间,空气好似凝结成了不能流动的冰。
    连天色都似乎黯淡了一些。
    望财硬着头皮跪在一旁,这可能就是君王应有的气场吧,生起气来好像连太阳都要避让一番。
    不过皇后娘娘也确实他以为皇后娘娘加入叛贼团体当首领已经很大胆了,但事实证明,也不知是皇后娘娘实在太大胆,还是他想象力太低了。
    突兀的,便听陛下笑出声。
    他想到那怀里塞了旁人,那唇吻过旁人,眉眼间戾气愈发地重,笑容也是愈发地张扬。
    笑得那叫一个邪魅狂拽阴森毒戾。
    宫殿中无一人敢发声,望财吓得掌心里全是汗,须臾,便听卿长渊的声音里浸满了冰渣。
    随孤出宫,立刻。
    作者有话要说:
    云崽:我有执念!我不甘心!
    穿女装?
    云崽:我突然甘心惹
    旺财富贵太能叫唤,把附近的野猫招到某光家里来惹每天怀里揣一个脚边蹲一个,门口还有两只坐着
    云舞姬崽即将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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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6章 这是我娘子
    出宫是出宫了, 但站在歌舞坊的门口,卿长渊还是少有地感到踟躇。
    他的皇后十分有眼光,进的是京都第一歌舞坊, 嗯, 从牌匾上的名字就能看出来京都第一歌舞坊。
    歌舞坊有三层露台,每一层的栅栏上下都系着各色精致的绸,远远看去,飞扬缠绵的绸缎就像一朵朵盛开的鲜花一般, 而鲜花中,皆是皮肤雪白的妓子。
    妓子们或靠墙或倚栏,将进入坊中的一道长廊堵得颇为严密。
    场面颇为盛大。
    卿长渊很少回忆从前, 但面对此情此景, 仍难以免俗。
    说来这短短十八年, 他也算见过不少类似的大场面, 忠臣少有, 但美人之流, 后宫是最不缺的。
    先皇是个昏君, 昏君爱美人, 与卿长渊宫里孤零零的两个男人不同,那人宫里的美人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 一茬接着一茬地收拢,每每筵席之上, 百花争艳, 美不胜收, 比卿长渊年轻的小后娘, 可绕宫城三圈。
    但后娘归后娘, 再怎么着, 也不会拉扯他裤腰
    只往里边走了两步,便叫那一条条雪白而热情的臂膊给逼了出来的卿长渊如是想。
    望财满头大汗,公、公子,咱们还去吗?
    他也是头一回碰见这种场面,为保圣驾,真是拼了老命了。
    卿长渊脸都绿了:去。
    他将被拉扯得有些褶皱的袖子细细抚平,平生第一次有些后悔。
    为免皇后得到消息早早跑路,也为了自己的颜面,卿长渊只带了一个侍人和几个暗卫,他们个个都是血海刀尖上走出来的,面对温肤软骨,却很是有些束手无策。
    但京都第一歌舞坊如何能成为京都第一歌舞坊,要的就是这个热情奔放的劲儿。
    卿长渊虽阴沉了些,但常服一着,到底是个容貌绚丽的年轻少年,热情的妓子们,最爱调笑故作深沉的少年郎。
    故而,等卿长渊循着花娘指引,找到台后时,衣衫多多少少都被拉扯得有些松散。
    眉眼间比起平日里阴狠残忍,更多是视死如归的僵硬丧气。
    将衣襟拉拢,旁边的望财小声吸气:那、那是娘娘吗?
    从各色纱幔后抬起眼,卿长渊瞳孔微缩。
    望财小声喃喃:真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皇后娘娘
    卿长渊:眼睛闭上。
    语气凛然,目光凌厉,望财唰地一下捂住眼睛,鼻尖却依稀嗅到好一瓶山西常酿老陈醋。
    看着不远处的少女,卿长渊沉稳的步伐不慎歪了一歪。
    少女云奚穿着一身深蓝的异域风情舞衣,肩膀手臂上雪白雪白的皮肉大赖赖地暴露在空气里。
    他不是多么瘦弱的类型,手臂腰间的线条是属于男子的强硬和利落,身量比起女子,也是过分的挺拔修长。
    但舞衣上罩着细碎的流苏和缥缈的薄纱,英俊的眉眼间缀着精致的铃铛,薄纱从发后拢到脸前,只隐约看得到鲜红的唇,视线往下一扫,连嶙峋的脚踝都缀着几枚金珠。
    动作间,衣裙闪动着像湖水的潋滟波光,显出几分欲拒还迎的柔和。
    很美,不辨雌雄的,惊人的美。
    云奚只觉得惊人,我竟然把自己塞进来了!
    司命艰难夸赞:牛哇。
    云奚各种新奇:我竟然还抹了女子的香香!
    司命:那叫唇脂,那什么,你看到了吗,帝君
    云奚凶巴巴:不许提他。
    自从那块玉佩开始,司命提帝君,云奚就要炸毛。
    沉默地坐在水镜前,司命无奈地闭上眼,爸爸的好大鹅,帝君在你后面。
    云奚左边扭扭右边扭扭,提着裙子走出去,这样行吗?
    司命选择闭嘴,而同样穿着舞衣的俊杰已经睁大了眼,云兄!你这也太漂亮了!
    桂熊也竖起大拇指:简直是仙女!
    他们一副看到绝世美人的表情。
    云奚犹豫地扯了扯裙摆,这反应有点浮夸啊喂,要不然还是算了吧,真要他穿成这样去见卿长渊,他宁可一头在这里碰死然后视线落到了不远处的镜子上。
    再然后就真香了。
    国色天香花容月貌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这么漂亮的美人除了他,还有谁?
    还有谁?
    云奚凑到镜子前面,小心翼翼地把略有些歪的发饰扶正。
    那什么,如果有机会,卿长渊召他侍寝的话,他就穿小裙裙去,掀开裙子,掏出来比他还大什么的,咳咳咳。
    小脸通黄。
    下一刻,小黄脸就被吓成了小青脸。
    云奚:!!!
    云奚捂着嘴无声尖叫,老天鹅老天鹅老天鹅!
    虽然他刚刚确实有想到卿长渊,但在镜子后面看到卿长渊也太吓人了叭?
    卿长渊眸色沉沉,眉眼一垂,那股子死吗?我们一起的调调就出来了。
    云奚揣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赶紧往后瞥了一眼,方才外头不知来了什么人,刺客们都去围着说话了,卿长渊所在的角落恰好又有很多层层叠叠的裙摆,勉强能给挡着。
    云奚压低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卿长渊:这话难道不该是孤问皇后吗?
    他以为云奚出来抱舞女,却不知,云奚出来当舞女。
    目光淡淡地从云奚朦胧的肩膀扫过,薄唇微微一抿,弧度微妙。
    云奚理不直气也壮:我来体验民情。
    他揣着颗大不了死犊子的心态,丝毫不怂,这个孝舔犬,他不当了!
    卿长渊问:什么民情?
    云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妓子也是民,我通过乔装打扮,实地调研了歌舞坊的运营方式
    云奚:我亲身经历过妓子们的生活条件,才更真切感受到了他们生存状况的艰苦
    说话间,不远处艰苦女子们的嬉笑声还时不时传入后台。
    卿长渊:
    叽里呱啦一顿说,卿长渊眉头跳得十分欢脱。
    云奚说得很好,以至于全城的歌舞坊通通倒闭,三日之内杀了五十余涉案拐子,刀锋卷曲,血哗啦啦淌了满地。
    当然,此乃后话。
    前话就是,在云奚深吸一口气准备再编个几十上百句,罪恶之源就被一把捂住。
    卿长渊皱眉:聒噪。
    指尖触着柔软的唇,卿长渊不自觉地蹭了蹭,一愣。
    可他还来不及收回手,就被云奚先一步一把扯下,云奚一个排山倒海大转手,几条裙摆哗啦啦紧接而来。
    卿长渊:
    孤的五十米大砍刀呢?
    暗卫们已经准备献刀了,快步走近的却是个颇为熟悉的人。
    白无尘。
    他走近了,一脸的惊异和悲伤,奚奚
    云奚:白无尘?
    真是见了鬼了。
    这是什么风水宝地吗一个个都在这里?
    白无尘是来这里练舞的,白淳要他在文中会上献舞一曲,以此谋夺皇帝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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