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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某种不需要直言的隐晦被说出口,两个人的心都跳得错乱而飞快。
    再、再该说什么?
    云奚卡壳了,卡老半天,才很是有点慎重的,啊呜一口啃上卿蓝的脸。
    不好意思看卿蓝的眼睛,抓着一根素白的手指轻轻捏了捏,云奚说:我也喜欢你,特别喜欢你...我、我也爱你。
    像是个小孩子间的较强,又像是情人初识的低语,带着热烈和甜蜜,云奚郑重地许诺,我永永远远都喜欢你。
    老天鹅,我真的好喜欢卿蓝呀,我想永永远远地陪着卿蓝。
    云奚是这样想的。
    然后老天鹅表示:你在想个瓜皮。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犹豫一天了云崽的死遁
    本来早就想好了的,但是有点不忍心,所以就迟了
    让某光再犹豫一个晚上吧阿门
    嗯?是酒嘛?云崽默默伸出爪爪
    沐阳 1个地雷
    木桑子 1个地雷
    月如秋 5瓶营养液
    公子扶苏 5瓶营养液
    晨光下的尘埃 4瓶营养液
    念青 2瓶营养液
    神奇的二狗子 2瓶营养液
    康康 1瓶营养液
    幽幽子墨 1瓶营养液
    依旧是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吧唧mua
    第067章 大胆的火鸡
    有道是, 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未来哪一个先来。
    但云奚深信,意外来是不可能来的,毕竟他已经把能创造意外的白无染本染直接关进小黑屋。
    每隔几日便去瞧瞧白无染人生改造如何了, 并且及时补充消耗品, 书。
    毕竟有道还是,书籍是拒绝白无染黑化的阶梯。
    卿蓝的书房里旁的没有,书管够,往里面再夹带个几十上百本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佛经云奚相信, 过个几十几百年,白无染一定会被成功改造成欣欣向荣的新时代新青年。
    但他愣是想不到,别说几十年几百年, 只几个月, 就耗尽了自己口中承诺过的永远。
    当然, 这几个月中, 云奚过得很幸福反正在司命眼里, 这石头完全是下来享福的。
    真的很幸福, 云奚从来不知道, 原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呆着, 每天看居然都看不腻的。
    要知道,顶着一模一样的脸, 又都是仙气飘飘那挂的,有时恍然醒过来, 云奚都感觉自己怀里的人是帝君。
    可就算这样, 懵了吧唧吓得要丢掉时, 也会下意识地抱回来摸摸。
    各种蜜里调油, 甜得发齁。
    直到平地一声滚雷, 随着夏季一同到来的, 是大花聚。
    广开天门,盛宴天下,百花齐放,欢聚一堂说得还真不虚,云奚默默地站在众人中间,忍不住感慨世界多姿。
    如果说寻常时候的青云门是生长着一片青葱韭菜的小菜田,那如今的青云门,便是三步一娇花,五步一黄瓜,再走几步,或许还能瞧见稀奇古怪的大□□。
    穿着各色衣衫的少年少女好似一只只披红挂彩的斗鸡,随便划一道地,便是一个小型斗鸡场,顶着各家门号,互啄得尾巴毛都满天飞。
    就热闹得很合云奚的心意。
    好似在街井里瞧人家卖艺,云奚真瞧见有弟子掏出一大块石头,抡得虎虎生风,砸得与其对战的少年人顶着满头包满地爬。
    左边瞧瞧右边瞧瞧,眼瞧着一只老斗鸡领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小斗鸡不知在咕叨些什么,云奚就忍不住凑过去望。
    倘若云奚是个记打不记吃的,上辈子那血淋淋的一刀,或能教会他不要随便凑热闹。
    倘若云奚通读话本子,忍心将卿蓝的结局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清楚,也能从老斗鸡那颗颇具特色锃光瓦亮的脑壳,认出他是卿蓝身份暴露后,头一个怒目相对拔剑相向的聪明仙主。
    再倘若云奚是个记性不错的,他也该记得,曾几何时,司命说过话本子里有些巨大节点并不能更改譬如,云奚会死,卿蓝会入魔。
    但云奚是个满脑子糖果甜点和卿蓝的笨蛋,他凑过去看得津津有味时,嘴里还叼着一颗甜甜的糖。
    被看的一群小斗鸡不是本门派的,他们红的红黑的黑黄的黄,好似辣椒和黑蒜土豆的聚会。
    在旁边杵着,云奚都忍不住猜想,他们或许初始互相介绍,都是土豆你好,我是辣椒,辣椒辣椒,我是黑蒜之类。
    而其中为首的聪明仙主,此时正好似一根茁壮高傲的韭菜,在接受土豆辣椒和山药的奉承。
    辣椒说:仙主真厉害,我们师父都不会。
    山药不甘落后,是啊,仙主真厉害,做仙主的徒弟真幸福。
    黑蒜紧接着道,那仙主何不给我们演示一番,让我们看看仙主斩妖除魔的仙姿?
    彩虹屁宛如流水稀里哗啦,冲刷得聪明仙主连头顶几根稀疏的毛毛都滋润地翘起来。
    聪明仙主高深地轻咳一声,那便让我给你们演示一番,如何辨别妖兽吧。
    闻言,云奚:???
    嗯?
    嗯嗯嗯?
    辨别妖兽?
    一个哆嗦直窜天灵盖,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好像不太来得及。
    云奚就不太理解,好端端一粒灯芯,谁没事点燃时会放得那么高?
    且不说会不会被山风吹灭,不小心掉下来,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这不,就砸着他了嘛。
    殷红的光芒浅浅散开,温暖而明媚,原本隐于人群之中的美貌男子,便在吸气声中收获了众人的目光。
    聪明仙主还煞有其事道,你们看,这灯火只会分辨出妖兽的气息,什么颜色的妖便会散发出什么颜色的光,譬如,鹦鹉是绿色气息
    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友好地朝云奚笑,竟是红色,这位仙友是如何瞒过我这辨妖烛的?当真厉害。
    云奚讪讪地笑了笑,正要说自己天生会发光,旁边的土豆就小声说:有没有可能,他就是
    挨千刀的小土豆!
    于是乎,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在聪明仙主当场表演了个变脸绝活时,云奚也转身就表演了个狐狸狂奔,拔腿就跑。
    讲真的,哪怕是第一次提心吊胆地砸了帝君家的窗子,云奚都没跑得这么快过。
    当然,谁后面跟着这么一群喊打喊杀的蔬果花菜,谁都不可能跑得慢。
    云奚在前面跑,一群人在后面追,前边始终只云奚一人,后面的群体却沿途愈发壮观,姹紫嫣红,好不热闹。
    他们之间相差距离并不远。
    云奚甚至能听着,有个弟子气喘吁吁地惊叹,哇,活妖兽。
    百忙之中,云奚都忍不住想,这弟子真没见识不是,长这么大,连个活妖兽都没瞧见过。
    而且,自个就在这杵着,怎么着也不太可能是个死的。
    再就听着,聪明仙主上气不接下气,来啊,抓住这只这只大胆的火鸡!
    云奚:
    若不是此诚危急存亡之际,云奚一定破口大骂,你才是火鸡,你一家都是火鸡。
    但跑了几公里,云奚就改变了想法,倘若火鸡擅跑,他也是愿意改一改的。
    他跑不动了。
    却还要攒点力气,冲着珈蓝宫方向喊,阿蓝,卿蓝!
    气吞山河,各种嗷嗷呜呜,卿蓝,救命啊!杀狐啦救命啊!
    司命无语了:你不怕把帝君也暴露了吗?
    按照他设想的走向,云奚应该是悲伤地把众人引远,闭口不言,然后被逼着站在某处再无前路的山崖上,红衣烈烈。
    末了,再带着卿蓝是妖兽的秘密,凄惨一笑,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云奚觉得司命还是清醒一点比较好,我只怕死。
    死了就全没有了。
    他是狐狸时,卿蓝才是他的卿蓝,也只是卿蓝。
    而且要卿蓝选,卿蓝肯定是不要这天下要自己的,才不稀罕当他们仙尊呢。
    云奚算是看透了,这正道就是一群没脑子的疯球,又没招他们惹他们的,咋地一言不合就扑上来开杀。
    还不如带着卿蓝去魔界找个地方窝着当一对野鸳鸯。
    真不行,落草为寇也成啊。
    但卿蓝不在。
    明日便是他们的道侣大会了,似乎差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卿蓝亲自去买了。
    早知会是这般场景,云奚一定会在早上卿蓝问自己可要同去时,毫不犹豫地扒在卿蓝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可现在,云奚只恨不得立刻长双翅膀扒到云上去。
    战况依旧激烈胶着。
    云奚往树上跑,他们冲过来将树都踏平。
    云奚往河边窜,他们冲过来将水都喝干。
    云奚往珈蓝宫去,他们他们并不知道云奚是要往珈蓝宫去,毕竟云奚也没能到珈蓝宫。
    他明明都瞧见珈蓝宫熟悉的冰蓝色屋檐了,却身下一空,被狠狠一掌击在不远处的树上,痛得心肝肺都恨不得吐那秃头一脸。
    被宠惯了,这身子如今一点疼都受不住。
    也是这疼,才让云奚对发生了什么有了真实感。
    也是直到这时,对死亡的恐惧才慢慢地笼罩住他。
    就像开玩笑似的。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这个境地了呢?
    云奚靠在树,眼前一阵阵地模糊,卿蓝怎么还不来啊。
    哎,如果自己当初跟着卿蓝好好练功就好了。
    爬起来就给这秃头一锤。
    叫个没名没姓的小角色欺负到这地步这也太魔幻了。
    他如果可以活下去,一定再不混吃等死了,他如果可以活下去
    可是没有如果。
    身为仙道第一人的卿蓝到底也不是神仙,他并不能真救云奚一世。
    呕出一口血,云奚扶着树干往后躲了躲,你、你不能杀我。我不能死,我是卿蓝
    模糊的尾音消弥在胸口的一阵剧痛中。
    咫尺之间,滑稽的几根头毛下面,聪明仙主的脸上带着几近扭曲的恨意。
    云奚怔怔地垂下眼,是被一只手直接洞穿了的胸口。
    有什么东西被毫不留情地碾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云崽艰难地爬起来...
    昭和 1个地雷
    心上的蜜糖 10瓶营养液
    nori 10瓶营养液
    啊呜呜呜++ 2瓶营养液
    谢谢各位观看,哎嘛谢谢谢谢
    第068章 是他想象的那种暴君吗
    对于云奚来说, 死亡真的不是多么新奇的经历。
    死着死着,也就习惯了。
    但上一次,好像没有这么惨。
    就, 很刺激。
    血不啦滋。
    如此, 也只能庆幸自个穿着红衣衫了。
    云奚艰难地喘了口气,司命,司命救命啊司命。
    指缝堵不住那哗啦哗啦往外淌血的窟窿洞,话本子什么都是骗人的, 什么被掏了十几个血窟窿还活泼好动龙腾虎跃。
    云奚敢保证,司命不给他捣鼓捣鼓,他立马就表演个当场死亡。
    但司命捣鼓不来。
    他苦大仇深, 你心都碎了
    云奚不服气:蟑螂脑子没了都能多活半个月。
    司命:
    倒也不必和蟑螂比。
    呛出一口血, 云奚委屈巴巴的, 好歹让我再活十天吧, 五天、三天也行啊司命。
    是好商量的语气, 最后一声, 已然有了哀求的意味。
    可司命没再说话。
    他恨不得拿面镜子叫云奚瞧瞧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模样。
    脸色已经迅速地衰败下来, 苍白虚弱的就像被剪断了根茎的花, 再放太阳底下各种暴晒爆锤。
    怎么活,哪里活, 如何活?
    风轻轻一吹就要断绝生机。
    可云奚不想死。
    这是想不想就能成了吗?
    是的,就靠着一股子我命由我不由天有骨气就是不能死给这秃头看的坚强毅力, 云奚愣是与围观的众人一双大眼瞪一群小眼, 小半会也没嗝屁的意思。
    当然, 云奚自觉面容安详, 甚至可以直接改名叫云坚强。
    司命瞧不过眼, 要不然别撑着了, 下一世很有趣的,到时候,我让你怎么着都死不掉,成吗?
    云奚艰难咬牙,不成。
    他的每根睫毛都写着就是不死你能拿我怎样。
    或许是没见过生命力这么顽强的,那绝顶的聪明仙主冷喝一声,果然是妖兽。
    若不是压着一口气,云奚是定然要嘚吧嘚吧骂出声的。
    哎这秃头,真是老太太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妖兽怎么着了妖兽挖你家祖坟还是拔你家头毛哦,确实拔他头毛了,但冤有头债有主的,怎么就他的锅了?
    眼瞧着就要朝他这背锅侠不讲武德地再来一掌。
    一道银光闪闪的藤蔓骤然而至。
    灵犀不愧是灵犀,当头就是给聪明仙主一锤,砸得他升天三丈,瞧着要与飞鸟共翔。
    砸得他入地三尺,誓要与地鼠比邻。
    卿蓝来了。
    一炷香前,卿蓝尚站在山下的糕点铺子前,可糕点还未入手,心神一震,似有所失。
    直白些说,就是云奚挨欺负时,他心有灵犀地感应到了。
    可感应到了又怎样,到底没来得及。
    只见他的云奚垂眼抿唇,斜斜地靠在树下,长发因为一路奔波早已散乱下来,发丝凌乱,唇间是殷红的血。
    如果可以,卿蓝宁可躺在那里的是自己。
    卿蓝好像又看到他的师父和他的父亲。
    两个傻子,撇下他死在一处。
    云奚如今也要撇下他。
    云奚瞧见卿蓝,先是假装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
    树影错落地映在他的脸上,如果忽略那一身狼藉的血,和往日在树下晒太阳是无二般的乖巧。
    乖巧也乖不了几秒,云奚很快就撇下嘴,眼圈顿时红了。
    他好害怕。
    哪怕知道结局已定,也好害怕。
    怕自己死掉了,卿蓝找得不到他,以为他逃婚了,怕自己死掉了,卿蓝找得到他,瞧见他惨了吧唧地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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