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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多么熟练。
    发热的脸颊迅速降温。
    云奚不止亲过他,那么,是那位文丞吗?
    下意识地,卿蓝就想要挣脱,却被云奚再次堵住嘴。
    云奚觉得卿蓝真的太好亲了。
    越亲越觉得好亲,软软的甜甜的。
    从前他与卿蓝面对面呆着,哪怕一个池子里泡着,也没有亲吻亲近的意图。
    可开窍了在一起后,就觉得怎么亲都亲不够了。
    卿蓝被亲得懵懵的样子好可爱,狼耳朵也好可爱,乖乖的躺他身下,怎么看怎么勾魂摄魄。
    天啦撸他知道自己这么好亲这么招人嘛呜呜呜这是我老婆我好爱。
    然后他好爱的老婆就一把捂住他继续往下亲的意图。
    微微偏开脸,卿蓝一把捂住他的嘴,等、等等。
    云奚不太想等,凑过去又被捂住,?
    卿蓝都不知道要怎么看云奚才好了,你流鼻血了。
    云奚:
    茫然地摸了摸鼻子,好家伙,一手的红。
    这回缩成一团的,改成傻狐狸了。
    此事过后,卿蓝便一直想问云奚关于前世那个文臣的事,但对上云奚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总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他并不是个擅长风月之人,而且,卿蓝想起那故事中,云奚最后离开了那文丞。
    妖兽寻常怎么可能被一个刺客杀死呢,或许是报完了恩,要离开了吧。
    可如果当真报完了恩,这一世又怎么会来找他呢?
    卿蓝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他贵为仙尊,除了自己不能见人的身份,所思所想从不需要掩饰什么。
    可关于云奚,他就少有地感到害怕。
    怕有些事情若是说明白了,云奚会像离开卿衡之一样离开他。
    当然卿蓝看着枕边,哪怕是睡姿也颇为没心没肺的云奚,他暗暗想道,自己可不是那凡人卿衡之,倘若云奚想要离开他,上穷碧落下黄泉,也定然要捉回来。
    再关在珈蓝宫中,叫灵犀锁着,叫他与自己永生永世在一起,哪里也去不得。
    而对于卿蓝要把自己关起来的阴暗想法,云奚是浑然不知道的,当然,就算知道,可能也只是流下想要色色的哈喇子。
    与卿蓝在一起后,云奚更关注的是,白无染如何才能不黑化。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惹,阿巴阿巴晚点尽量再来一更
    笨咕分发云崽惹分发云崽惹
    纯读者.阳光男孩 1个地雷
    沐阳 1个地雷
    甜糖 1个地雷
    康康 1个地雷
    晨光下的尘埃 20瓶营养液
    啊呜呜呜++ 10瓶营养液
    沐阳 8瓶营养液
    神奇的二狗子 2瓶营养液
    没有晨月哪来的鸿影 2瓶营养液
    谢谢投喂,云崽已经流下了想要色色(划掉)感动的泪水
    第062章 大情种和大冤种
    毕竟, 吾日三省吾身,如何共创美好明天?
    白无染不黑化。
    如何共赴幸福生活?
    白无染不黑化。
    如何共建快乐家园?
    白无染不黑化。
    云奚算是省明白了,只要阻止白无染黑化, 他就不会再走上一世的老路, 能跟卿蓝一直一直好好地在一起。
    对此,他向司命发出了愉快的聊天申请,司命,你觉得白无染有没有那种深情男二的潜质?
    司命:哪种?
    云奚真诚发问:就男主是女主的, 男二是读者的那种,虽然我爱你但你不爱我所以我愿意远远地看着你不打扰你,愿意当你永远的备胎, 只要你好, 就是明天之类的大情种。
    司命真诚反问:你觉得呢。
    云奚叹了口气, 我觉得自己说得不像在说大情种, 像在说大怨种。
    他想象了一下白无染对自己温柔体贴, 勉强微笑, 回去却因为他跟卿蓝在一起而痛哭流涕的样子好吧, 没能想象出来。
    白无染怎么着都顶着张白玖的脸, 要他朝自己温柔体贴,就跟要帝君朝自己撒娇一样, 完全不现实。
    司命吓唬云奚,大怨种已经是很多年前古早话本子流行的套路了, 我们现在流行偏执阴戾病娇。
    云奚茫然:啊这。
    司命和颜悦色, 得不到就毁掉那种, 你敢不喜欢我?那就把你喜欢的全恁死, 让你只能喜欢我, 装也得装得喜欢我。
    云奚惶恐:啊这。
    这就完全能想象出来了呢。
    白玖那张脸见他总拉着长长的, 好似在说离我家帝君远些,要么就是再凑近我就叨你了。
    等等,白无染是白玖啊。
    他这是在情劫话本子里。
    自己怎么把这茬忘了呢。
    云奚有主意了,话本子里死掉了也不是真的死掉,要不然
    司命没吓着云奚,倒被云奚吓着了,听这话说的,他还以为云奚要把人恁死呢。
    好在云奚说的是,要不然我把白无染关起来吧?
    这话并不是司命第一次听云奚说了。
    曾几何时,白玖将云奚惹恼了,云奚就想造个大鸟笼子关白玖,还盛情邀请过司命,一同去挑选能兜住白玖的麻袋。
    分明带了几分圆了夙愿的期待,云奚还煞有其事地给自己找理由,感化反派什么的我也不会,白无染也不像是感化的样子
    司命:
    其实吧,谁是反派还不一定呢。
    星君宫的水境之中,司命能瞧见糯叽叽的小狐狸正趴在卿蓝膝上,被修长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下巴,眼睛微微眯起,乖巧天真,怎么看怎么都不像酿着坏水,在计划着小黑屋大计。
    但也只有这时候,司命才恍然想起,这傻不愣登的云奚原身是块石头。
    石头掰着指头,问:司命,你觉得迷药如何,我给他送糕点,往里边下迷药怎样?
    司命觉得不怎样,并且十分好奇,你也不喜欢帝君,为什么没有在轮回之初,直接给帝君下迷药关起来呢?
    云奚一派天真,你当我傻么,那样欺负帝君,情劫结束了帝君一定会把我真的恁死话说,等我把白无染给迷晕了,笼子是放在珈蓝宫里面,还是外面呢?
    司命:
    把白无染药了关起来,就不怕情劫结束白玖来报复了。
    而且,司命觉得云奚就算不那样欺负帝君,情劫结束了,高雅无垢如帝君,也一定倒也不一定。
    司命撑着下巴若有所思,云奚却自觉已经初步定好了阻止白无染黑化哦不,阻止白无染行动计划。
    云奚也是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办法了。
    他如今没有拿回感情,都觉得卿衡之十分可怜,而他与卿蓝日日相伴,夜夜共眠,要他眼睁睁看着白无染这样那样欺负卿蓝,云奚也做不到。
    所以白无染现在在哪呢?
    看着天空边流星划过的痕迹,云奚仔细回想白无染那一天飞翔的距离。
    若卿蓝力气再大些,想来,别说黑化了,白无染有生之年能不能走回青云门都是个问题。
    若不能走回,相安无事倒也好了。
    但事实证明,白无染不愧是司命钦点反派人物,只半个月后,云奚就见到了他全须全尾地站在自己面前。
    嘴上说要将人药晕,真见着了,云奚倒也没忍心真将一麻袋迷药全倒下去。
    怕药过头了,只倒了一茶杯。
    云奚犹犹豫豫的,努力将那股大郎,来喝药吧的调调压下去,喝点茶吧,看孩子几天不见,都饿瘦了。
    白孩子无染:
    白无染对云奚这慈祥的长辈做派十分不适应,对手中这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混合成,并且散发着刺鼻味道的浓稠汤汁也敬谢不敏。
    只殷切地望着云奚,未语泪先流,是真的吗?
    云奚:?
    什么东西?
    迷药吗?
    这玩意会有假的吗?
    断断续续地落了会儿金豆豆,白无染哽咽:你和师尊,是真的吗?
    云奚明白了,是真的啊,我们是道侣。
    白无染心都碎了,话痨本性却不改,我不相信,一定是他逼你的,是吗?仙尊他逼迫你威胁你,如果你不从了他,他就要将我们全部杀掉,所以你才和他在一起的,是吗?
    云奚:
    这孩子不去跟司命写话本子真是可惜了。
    云奚说:不是,他没逼我,我们是真的在一起了,特别恩爱。
    说逼不逼的,倒是他时常逼卿蓝将狼耳朵露出来让自己摸呢。
    顿了顿,云奚试探地问,所以那茶你要来一口不?
    白无染不喝药怎么晕倒呢,他不晕倒自己怎么把他关起来呢?
    但白无染就是不喝,他不仅不喝,还将那茶一把推开,呐喊道:我不信,我不相信,你应该同我在一起的!
    哎这孩子。
    那一大杯迷药呢。
    而且,白无染的脑回路和想法什么的,有点
    云奚是真的不太理解,我为什么要同你在一起?你原先也并不喜欢我啊,每日都不给我好脸色看,还要带人把我打死呢。
    如果和原书一般,白无染给他每日烤兔子亲亲抱抱举高高,在一块让他去坑坑帝君也就罢了。
    那些时日,自己颠颠地跟着他身后跑,当真是一点好都没讨着。
    再想起身上叫蛛丝绞出的伤虽说道了歉,但那细细密密的疼痛令云奚实打实吃了苦头,红痕抹了小半个月的药膏才消下去。
    提到这茬,白无染便又萎靡下来,云奚瞧他好似个河豚,一戳就漏气。
    河豚苍白地辩白,我、我当时是不知道,我、我是喜欢你的
    云奚就更不能理解了,你知道我是狐狸才喜欢的我,那你应该喜欢狐狸,不是我啊。
    这就如同云奚常看的话本子时常出现的救命恩人一般,随便什么人说自己是恩人,主角便信了。
    待将真的恩人欺负得要死要活,猛然发现认错了人,便能轻轻松松将对那冒牌货的喜欢通通移开,改而喜欢真正的恩人。
    那主角喜欢的,到底是人本身,还是救命恩人这么个名儿?
    白无染到底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只是喜欢狐狸呢?
    白无染更失措了,你、你就是狐狸,你救过我
    云奚一言难尽:卿蓝也救过你,要不是他,别说你,就是我,都还在那个小镇里饿肚子呢,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白无染像是抓到一根什么救命稻草似的,眼睛重新发出光亮。
    他问:所以你是为了报恩,才要和他在一起的吗?
    顿了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可以的,我、我可以
    白无染一时无言,按照这个逻辑,他难不成也对仙尊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
    云奚就更无语了,白无染为什么非给自己喜欢卿蓝找原因呢?
    就不能是单纯的喜欢吗?
    而且他警惕地看着白无染,总感觉白无染立马要说,他不是来破坏这个家,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可白无染没有。
    白无染坚定道:云奚,我带你走吧。
    莫名其妙的,虽不知缘由,但这是白无染第二次说要带云奚走。
    或是云奚有一段时日不曾认真地看过他,这样再看,白无染已经褪去了少年模样,不需用泥土遮掩的面容俊俏又好看。
    不同于卿蓝如天上谪仙般的好看,而是属于人间游侠的好看。
    却依旧带着点自欺欺人的执拗和天真。
    云奚第一次没答应,第二次也拒绝。
    他看着白无染,想起白无染咽着口水,却到底递给自己的那串糖葫芦。
    哎,他这罪孽的魅力,终究还是要伤害一些人的心。
    云奚沉痛道:我不跟你走的话,你会祝福我吗?
    白无染怔住了,却没有点头。
    显然,他不会祝福云奚。
    哪怕自己见到过卿蓝将云奚抱走,卿蓝说云奚是他的道侣,他都坚持认为,自己才是该和云奚在一起的那个人。
    不论云奚是不是妖兽。
    明明,他才是先来的。
    他才是那个最喜欢云奚的人。
    他确实做错了一些事,可他也道歉了。
    凭什么,凭什么再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呢?
    白无染一口郁气闷在喉中,只感觉手脚滚烫,灵台发浑,正要做些什么说些什么,耳边就听嘭地一声,眼前一黑,再没有然后了。
    放下才发出嘭地一声的凳子腿,云奚紧张地搓了搓手。
    他戳了戳白无染,白无染?白无染你晕了吗?
    没有回答,是晕了。
    云奚也没办法,白无染又不喝那茶,气得眼睛又都红了,瞧着整个人都要冒烟还是怎地,一看就是要黑化的节奏啊。
    他要是不给他一下,他黑化了把自己打包带走了怎么办?
    那搞不好,被关起来就不是白无染啦。
    悄咪咪地松了口气,云奚正要扒着白无染的腿,将人拖回珈蓝宫去就听嘶啦一声。
    白无染或是一步步从山下走上来的,裤脚被树枝划破了,轻轻一拽,便整个撕下来,露出雪白的中裤。
    质量堪忧啊。
    云奚果断松开手,改手去拽白无染的衣领再听吱呀一声。
    白无染的衣领很结实,那是门扇被推开的声音。
    珈蓝宫中只三人,云奚不需回头,便知来者是谁。
    来者卿蓝,他见厅中好一番争执过后的场景,自己的徒弟倒在地上,外裤已被扒下,自己徒弟的师娘却伸手,似乎正要扒他的外衣。
    卿蓝:你们在做什么?
    云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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