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综]藏剑之杀死那个鱼唇的叽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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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这么叼?!
    叶玑罗一愣,刚才也是有这种直觉,所以作为一个好团长才一遍遍用绳命来试探这人的实力底细,虽然隐隐有些微妙的熟悉,但他那一身诡异魔气再再昭示此人受魔气浸染日久。
    “你……有什么心愿吗?”
    叶玑罗再次选择了原地复活,以半血之狼狈,驻剑起身,擦掉唇边溢出的血迹,笑了笑:“你杀不了我,谈心愿不嫌太早吗?不以真面目示人,月黑风高宁愿在这里守尸也不去追击,沈夜难道没有交代你那群小娃儿才是寻剑主要线索?”
    “你是要我去追杀他们?”面具下的眉梢微皱,心中慢慢泛出几分疑惑……这女子,不应该如此贪生而故意将目标转向他人。
    叶玑*脆就作出一脸无赖神色:“那群小娃儿的死活于我何干,要杀便杀,省却我许多麻烦。”
    面具人沉默了,右手一扬,锋锐破风声伴着寒光一闪,长剑上手。
    “你这样说……不对。”他这么说着,剑锋却是毫不犹豫地直指叶玑罗。
    叶玑罗掐了掐掌心……她猜得似乎没有错,这人认得自己,自己越是说出不符合自己本性的话,越是让他觉得哪里违和,说明他过去曾经对自己有既定印象。
    直到这个执剑的起手式一出现,叶玑罗不由得一怔。
    既然修剑,她自然对剑的起手式有着极其敏感的认知,譬如琼华剑修虽然都是剑尖斜指地面,但紫胤多以剑阵起手,所以剑面向敌,以求后发先至,而云天青则是剑刃对敌,以求第一时间近身缠斗。而眼前这人的握剑起手极其特殊,却是双手握剑于正门对敌,这样的习惯下斩时可以轻剑打出重剑的强大伤害,但毕竟极为少见,叶玑罗的认知中,其实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才会这么握剑……
    一滴冷汗从脖颈滑下,叶玑罗不禁回想起了东方之前在救治谢衣时的话,猜测慢慢揭开了迷雾。
    ——如果这个‘谢衣’其实只是个如你的叶问水般的偃甲人,且假设谢衣在制造他时将自己的记忆复刻,他代表的就是叛出流月城之时的谢衣……那么,真正的谢衣在哪里?
    ——我知道你在猜测这个偃甲人是不是谢衣的延续,而以我之观念,他没有遇到过我们,所以你可以将其看做他概念中的谢衣而非我们所认识的那个谢衣。
    ——我们要找的谢衣在哪里?
    面具人的剑势透着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势,杀机锁定,又疑惑于叶玑罗为何在此时走神,又木然地开口问道——
    “你死前,有什么心愿吗?”
    叶玑罗收紧了握剑的手,一身气息骤然绷紧,眼透凛采,恶趣味地说道:
    “心愿……比如改良一下你的厨艺?”
    面具人一怔,不知为何心头一跳,但手上剑锋已经是毫不犹豫落下——
    “不记得……我这副面貌,是否记得?”叶玑罗闭上眼,刺目光尘一瞬笼罩又瞬息散去,金衣风雅,君子如画,一侧头,颈侧偃甲标记露出。
    剑刃堪堪一顿,面具人手上动作一阵僵硬,半晌,在叶玑罗期待的目光中,他喃喃道。
    “原来你是男子,难怪了……”
    叶玑罗:……卧槽!你就只有这个神结论吗!还有最后那个难怪了的感慨是几个意思(╯‵□′)╯︵┻━┻!
    【密聊】叶二少在星罗岩被初七残忍地揪光了鸡毛。
    唐鸩心噗嗤一声笑了。
    她本来正在装尸体,这会儿突然一笑有些突兀,面具人慢慢转过头,虽然有面具挡着,她还是能感觉到一股冰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麻蛋她好像是领了沈夜的任务且受初七监视的,在这里心安理得地躺尸貌似有点久_(:з」∠)_。
    面具人凝视良久,吐出三个字:“地上凉。”
    唐鸩心:“没事我不冷_(:з」∠)_。”
    叶玑罗:“没事我也不冷啊切!_(:з」∠)_”
    “……”
    叶玑罗思考了一下,仍然是觉得在这个遍地boss的世界,再牛掰没有个奶是不行的,顿时把绑定奶这个问题提高到与玄晶相同的最高层面,或者赐她一个陈瑞迪或者再去找情缘放一地真诚,眼下炮姐卧底敌方不说还特么同样是一个丧心病狂的DPS,想想都觉得是丐帮的错呢。
    唐鸩心最终还是原地复活爬起来了,一脸正色地说道:“她也丧失了战力,大祭司的是去追谢衣之徒,你不去我去了?”
    面具人淡漠回道:“从刚才你的出手,不得不让我怀疑你对主人的忠诚。”
    “因为偏见?”
    “因为对她,你没有杀气。”
    唐鸩心面具下的唇角微微翘起,机括响动,抵住叶玑罗眉心:“那你想我怎么证明?这么证明?”
    叶玑罗一阵无语:“好歹是一起撸二叔的小伙伴你这木有情啊(╯‵□′)╯︵┻━┻”
    “唐门有两种心法,一种叫惊羽诀,一种叫工作室。所以别给我提感情,伤不起。”
    【密聊】叶二少在星罗岩被唐鸩心残忍地揪光了鸡毛。
    “好了她今天晚上装备死红了掀不起什么浪头了,满意了?”
    “……”面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一言不发地消失了身影……刚刚,他为何有一种想阻止唐鸩心的意动?
    待到代表初七的点消失在方圆百丈的地图上,唐鸩心才舒了一口气,坐下来拍拍地面:“起来吧,这次算是承了他的情才放过……你刚刚,嗯……你是怎么知道他做菜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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