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综漫]论咒术与死神的相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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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的笑容扩大,回答得斩钉截铁:“不会!”
    “那么,去吧。”
    这话用给人一种他在说“去吧,皮卡丘”的错觉,五条悟耸了耸肩,应了一句以后,就转身向宴会厅的出口走了过去。
    朽木露琪亚偏着脑袋看了他的背影一会儿,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她到这边来本来就是为了防止五条悟,对朽木咲弥做奇怪的事情,现在对方由于工作上的原因要离开,朽木露琪亚当然是非常乐意看到的。
    而且有五条悟出手,咒灵什么的东西压根就不是问题,朽木露琪亚自然完全什么负担都没有。
    “兄长大人!”
    “嗯?”
    “我听说,他们邀请了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明星表演,时间已经快要到了,我们去找个好位置吧?”
    妹妹的请求,朽木咲弥当然是不会拒绝的,就欣然同意和她向舞台的那边走,观赏了一出还算是不错的表演。
    这一次受到邀请而来的其中一个是毛利小五郎非常喜爱的冲野洋子,她表演的时候,小胡子侦探就像是在看演唱会一样的出声喝彩,被边上不好意思的女儿用力了拉了一下。
    江户川柯南也觉得他这种行为幼稚又丢脸,默默地向旁边别开了脸,想要当做自己压根就不认识这位空有名侦探的名头,却总是干着不符合身份的事情的家伙。
    他对上了朽木咲弥的眼睛。
    酒井夏纯自称是朽木家的人,而且是朽木家家主和大小姐所认定的弟弟和兄长的这件事情,在他的心里面就是一个无法看透的谜题。
    就在刚才他还打电话拜托了阿笠博士,让对方帮自己查一查酒井夏纯和朽木家之间的渊源,可惜到目前为止一无所获。
    他真的好想知道,这背后究竟有着怎么样的秘密…
    江户川柯南沉思着,忽然察觉到有道视线在看着自己,连忙就转头朝着那边望,可是看到的基本都是来参加宴会的人群,那道视线已经彻底的消失了。
    这已经不是江户川柯南第一次察觉到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了。
    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江户川柯南就总觉得身边有一道不属于认识的人的目光。
    坐
    可是每每当他想要再往深处追究的时候,那道不知来自什么地方的视线就消失了。
    因为每次都是这样子,甚至让江户川柯南有一种这或许是自己的错觉的即视感。
    但是,这一定不是错觉……
    看着江户川柯南忽然警惕地观察四周的模样,朽木咲弥挑了一下眉。
    江户川柯南可能没有办法找到刚才那道视线的来源,可是他想要知道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朽木咲弥瞥向了那个站在角落里面的男人,从前些日子开始就一直跟着江户川柯南的应该就是这么一个家伙,或者说是他的同伴了。
    他记得对方的名字应该是叫做坂口安吾,是隶属于官方旗下异能特务科的一员。
    这件事情还是织田作之助告诉他的,据说对方和太宰治等人一样,都是认识还活着的时候的他的家伙。
    坂口安吾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同样向这边看了过来,向朽木咲弥轻轻地点头示意,就转身消失在了后方的黑暗之中。
    像是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总是会有一些奇怪的家伙也不怎么奇怪,朽木咲弥更在意他们为什么也盯上了江户川柯南,是不是也和他身上的诅咒有关系。
    能够被各方的人瞩目,还真的是一个不得了的人呢,工藤君。
    江户川柯南的背脊一凉,注意力再一次落到了朽木咲弥的身上。
    少年的微笑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却叫江户川柯南警觉。
    不过,很快又有了新的事情转移了他的注意。
    要说有江户川柯南在的地方,那就一定会有各种各样不同的案件发生,否则都要对不起他身上的那种诅咒了。
    朽木咲弥看着人群之中传来的骚动,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兄长大人,你怎么了?”
    “有一点累。”
    朽木咲弥觉得自己这两天确实是容易感到疲惫的,而且这一次过来的目的也达到了,就再看了还骚动着方向一眼,向朽木露琪亚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这个宴会厅。
    他离开得早,离开之后没有多久大门就被封锁了,朽木露琪亚去跟朽木白哉把这事告诉了,已经来不及再出去找他。
    “咲弥只是回房间去休息吧。”看着面带忧色的少女,黑崎一护出声安慰:“你就别操心了。”
    “我就是不放心嘛……”
    话是这么说,朽木露琪亚看着那个已经围了不少人的方向,还是选择暂时就在原地。
    要不是朽木白哉不让,她都打算直接用灵体离开了。
    宴会大厅里面的事,朽木咲弥已经不清楚了。
    他拿着之前从五条悟那里拿到的房卡回到了刚才的那间屋子,打算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的休息一下。
    朽木咲弥刚打算要关上门,就瞟到了从远处走过来的五条悟,也就干脆给他把门留了,直接走到了里面去。
    他把羽织脱下来随手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上,身后的脚步声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朽木咲弥就转过了头。
    “五条……”
    他的眼前一黑,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压在了沙发的上面,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他的后颈上,带着细茧的指腹正轻轻的在皮肤上面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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