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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死对头一起养崽——残月折镜/逆羽Xha

    天机阁主林重羽温声问道:凶手是谁?
    许秋来:是魔尊谢峤。
    林重羽有些惊愕:竟然是他。
    许秋来不明所以:怎么了?
    林重羽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只是有些意外。
    许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们会为姜道友报仇吗?我是说魔尊并不好对付。
    林重羽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生死有命,不可勉强。
    他早就预测到,姜运会死,而杀死他的那个人,也将在不久之后死于不测。
    杀人者,总要有死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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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我也是
    经过这一个乌龙的插曲, 谢峤与沈孤雪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争吵,一路上一片沉默,谁也没有再主动提起过。
    可两人都心知肚明,不提起并不代表他们之间的矛盾消失了, 只是被掩盖了下去。
    如今的和平相处只是暂时的, 只要这个孩子还在,问题迟早还是会爆发出来。毕竟,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谢峤摩挲了一下突起的小腹, 心中冷哼了一声:孩子就在他的肚子里, 到时候带着这个球跑了, 就算是沈孤雪也拿他没办法。
    谢峤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了赢面, 不想再去与沈孤雪做无谓的争执。
    反正不管说什么, 到最后还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何必在这里浪费口舌?
    谢峤收起了心思, 向前行去。
    晨曦微晓, 缓缓拉开了夜幕。
    伴随着光束落下, 可见一座巍峨古朴的城池屹立在前方。
    马上就要进城了。
    城郊了无人烟,好办事情, 也不会有人发现异常。可一旦进了城, 人多眼杂,难免会暴露出行踪。
    谢峤不想让别人发现他与沈孤雪之间的瓜葛, 于是停下了脚步:行了,就到这里了。他歪了歪头, 故意问道,你也不想让别人撞见我们吧?
    沈孤雪也停了下来,他笔直地站在阴影中,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是。他赞同道。
    谢峤扬了扬下巴, 问:你先走,还是我先?
    沈孤雪很快做出了选择:你先。
    谢峤瞥了他一眼,直径走向了城门。
    天还未大亮,城中的人影稀疏,形色匆匆,并没有人注意到身旁多出了一个人。
    沈孤雪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直到那道纤瘦的身影消失在了人群中,方才抬脚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一东一西,背道而驰。
    谢峤彻夜未归,一直到了天亮才回来。
    胡九娘不免心中记挂,她一直守在门口,一见到谢峤的身影,就连忙迎了上来:尊上!她刚靠近了过去,就抬手捂住了鼻尖,嫌恶道,好浓的血腥味,尊上,您去做了什么?
    谢峤挑眉:有吗?他抬手嗅了一下,果然在指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看来是之前杀死匪徒的时候不小心留下来的。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遇到了几个不长眼的人。
    胡九娘的原身是狐狸,嗅觉比一般人要灵敏不少,她的鼻尖抽动了一下:不对,不止血腥味,还有一股味道她闭上了眼睛,仔细品味着,这个味道有点冷,像是在雪地里行走的感觉
    谢峤眉心一跳。
    他与沈孤雪睡了半夜,身上不免沾染上了浓郁的气息,以至于现在还没消散。
    眼看着胡九娘就要闻出来了,轻咳了一声:你闻错了。
    胡九娘睁眼:啊?
    谢峤匆匆走出数步,忙不迭与胡九娘拉开了距离,生怕她真的闻出些什么来。
    胡九娘见到这个样子,越发地狐疑:尊上,你到底去做了什么坏事?
    谢峤:在你心里我只会做坏事是吗?
    胡九娘小心翼翼地反问:难不成,您还会做好事?
    谢峤:不会。
    胡九娘眨了眨眼睛,像是在说:那不就得了。
    谢峤翻了个白眼:行了,我既没做好事也没做坏事,什么事都没做。
    胡九娘:那您总不可能在外面闲逛了半天吧?
    谢峤本来想说是,可话到口边,生出了一点玩味之意:我就不能在养了一个外室,一晚上纸醉金迷吗?
    胡九娘:
    她神情复杂,目光落在了谢峤的小腹上。
    就这肚子,您还是省省吧,别带坏小孩子了。
    谢峤啧了一下:这肚子怎么了?也不影响我潇洒啊。
    胡九娘真情实意地说:您可悠着点。
    谢峤不服输:我好着呢!话说得利索,可他一下没注意脚边,差点撞到了门槛上。
    这一下打岔,倒是将胡九娘的思路岔开来了,她连忙伸手扶住了谢峤:您可小心点!
    谢峤一个晚上没睡好,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还在嘴硬道:又没什么事
    胡九娘安稳地将谢峤送到了房间,这才松了一口气。
    魔尊还真是不省心。
    她一边摇头,一边朝着院子外走去。走到一半,她似乎又嗅到了那一股凌冽的霜雪清香。
    香气稍纵即逝。
    胡九娘陷入了沉思。
    这个味道,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到底是谁身上的气息?
    胡九娘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只好将这个疑问按了下来,等到日后再说。
    谢峤补了一个觉。
    近些日子他越发地贪睡,一睡就是一整天,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懒散地靠在软枕上,望向窗外。
    天光昏暗,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床榻正在窗边,可以听到雨声,又不至于被雨滴打湿。
    谢峤看着屋檐落下的点点雨珠,生出了一股惬意。看了一会儿雨,他侧身想要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这一动,不小心蹭到了小腹处,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肚子怎么又变大了?
    谢峤掀开了被子,低头看了过去。
    只见小腹处的弧度越发的明显,一呼一吸间,肚子也微微起伏,充斥着勃勃生机。
    谢峤用手比划了一下。
    刚才,好像只有这么大。怎么一觉醒来,就又变圆了一圈?
    在察觉到这一变化后,谢峤的眉头蹙起。
    自从汲取了沈孤雪的灵气后,肚子里的孩子就变得活跃了起来,现在似乎都不用等十月的时间,就可以提前出世了。
    这个变化也不知是好是坏。
    谢峤慢慢坐了起来,窗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翅膀扑扇的身影。他转过头,发现一只白鸽停在了窗檐上,翅膀一扇,吐出了一张纸条。
    谢峤将纸条展开。
    白纸黑字。
    纸上的每一笔都显现出了一股凌冽之意,但偏偏却在藏锋这是沈孤雪的字。
    上面写着的正是时间与地点。
    谢峤凝视了片刻,手指用力,将纸条碾碎在了指尖。他看向了白鸽,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告诉你的主人,今晚,我不过来了。
    这个肚子大得太快了,要是再继续汲取沈孤雪的灵气,怕是就要瞒不住了。
    白鸽收到了回复,拍拍翅膀,掠过了天际。
    谢峤收回了目光,松开手,纸屑哗哗落下,被风一吹,就飘散在了雨中。
    他暂时不想见沈孤雪。
    不仅仅是因为肚子,还有别的一些原因。他觉得,他与沈孤雪之间都应该冷静一下,免得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谢峤将手搭在了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似乎能听见另一个心跳声。
    很快,白鸽就去而复返,落在了沈孤雪的窗前。
    沈孤雪正站在窗边观雨,一垂眸,白鸽就悄无声息地化作了点点灵气。
    灵气飘散,同时带来了一道声响。
    告诉你的主人,今晚,我不过来了。
    闻其身,如见其人。
    穿过雨幕,沈孤雪似乎能看见少年身着一袭红衣,懒懒地倚靠在了小榻上,用着轻慢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这一幕,就像是一个小钩子似的,让人心神不定。
    沈孤雪的右手微微一抬,一道冷风凭空刮过,将灵气如数震散。
    收到谢峤的回复后,他就一直沉默着,在窗前站了一段时间。
    一直到天色昏暗,雨势才渐渐小了下来。
    云雾散去,月光被水洗过,清透缥缈。
    沈孤雪慢慢地转过了身,视线穿过幔帐,落在了更深处。
    这里并不是沈孤雪在明月宗的住处,而是另外一处无人知晓的院落。
    沈孤雪并不好享受,住的地方淡雅素净,连一点多余的装饰都没有。
    可一眼望去,房间的色调是金与红,陈设更是与沈孤雪的喜好大相庭径。
    这是谢峤的喜好。
    沈孤雪缓步走了过去,端坐在了床榻上,一袭白衣与四周的精致奢华格格不入。
    他垂下了眼皮,目光落在了指尖上。
    其实,沈孤雪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他不该对谢峤这么在意的。两人一直以来都不对付,谢峤觉得他装模作样,他也不喜谢峤一贯的肆意作风,平时不见面还好,一见面就非要动起手来。
    可现在,他竟然为了想要讨谢峤的欢喜,生生改变了自己一贯的行为准则,将房间装饰成了一副富丽堂皇的景象。
    想到这里,沈孤雪的指尖轻轻一颤。
    他努力地稳住心神,在心中辩解道:他并不是想要讨谢峤喜欢,只是、只是
    只是了半天,却说不出后话来。
    沈孤雪闭了闭眼睛,头一次生出了些许挫败之意。
    谢峤
    他无声地将这两个字念了一遍,似乎品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滋味。
    在不知不觉间,每天晚上的见面已经成了沈孤雪的一个期待,在知道谢峤不来后,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失落。
    这不对劲。
    沈孤雪睁开了眼睛,眼瞳沉沉,似乎又恢复成了往日那个冷峻无情的孤雪仙君。
    谢峤不来也好。
    正好趁着这个时间,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关于谢峤,还有谢峤肚子里的孩子。
    夜色渐深。
    谢峤抱着软枕,翻过了一个身。他半阖着眼皮,黑发散落,犹如上好的绸缎一般,散发着柔顺的光泽。
    不对劲。
    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谢峤睡了一个白天,晚上本应该毫无倦意,可偏偏肚子里的孩子闹脾气,让他吐了个昏天黑地,走起路来就像是踩在棉花里一样,怎么也走不稳当。
    这一吐,他又累又困,连动个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好懒懒地瘫倒在床上。
    都这么难受了,谢峤以为他很快就能睡着,可一躺下来,怎么睡都不舒服,好像就是少了点什么似的。
    谢峤扭来扭去试了半天,最后还是睁开了眼睛,戳了戳肚子,问:你闹什么脾气?
    不就是不给你灵气吗?还敢跟我闹脾气,信不信我给你一掌?
    威胁的话刚说完,谢峤就反应过来,这孩子就在他的肚子里,给孩子一拳,不就是等于我打我自己吗?
    他磨了磨后槽牙,改了一个说辞:等你出来,我肯定好好揍你一顿!
    肚子里的孩子像是听到了这话,稍微安分了一些。
    谢峤哼笑了起来:还挺识相的,还敢不敢动了?
    崽:
    崽:委屈,不敢动。
    谢峤摸了摸圆滚滚的小肚子,夸道:还挺机灵的,像我,不愧是我的孩子。
    说到这一层,他不免就多想了一些。
    这个孩子出来以后,会像谁?
    像他还好,他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一人一刀叱咤西魔州了,孩子必定不会是个孬种。
    但要是像沈孤雪怎么办?
    谢峤脑补出来了一个小号版本的沈孤雪。
    在脑海中,小沈孤雪还板着张脸,大道理说得一套一套的,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一回儿不让他干这个,一回儿不让他干那个。
    一想到这个画面,谢峤就眼前一黑。
    不行!谢峤又戳了一下肚子,你可千万别长成另外一个爹的模样,要是真的长成这样子,我就把你塞回去重新生一遍,知道了吗?
    话音落下,谢峤就感觉肚皮一阵抽痛,像是里面的崽崽在抗议。
    谢峤强势镇压,霸道地说:只能像我,不能像他!
    崽崽:
    谢峤得意地说:不反对,我就当你同意了。
    和肚子里的崽友好沟通过了以后,谢峤又靠回到了软枕上。
    可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这个床榻太硬,硌得后腰一阵阵的酸痛。
    哗啦
    他翻了个身,将软枕塞到了腰下面。
    还是不对,总觉得缺了点东西。
    缺了什么呢?
    谢峤琢磨了片刻,恍然大悟。
    少了什么?自然是少了沈孤雪,还有他身上的气息。
    这些日子,他都是靠在沈孤雪身上睡着的,那股冷冽的霜雪气息闻起来也格外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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