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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狗攻他茶香四溢——八十六笔(39)

    他的语气很平静,陈述着自己的想法和情况,殷澈先生出于善良照顾我,照顾一个孤儿,他的善良不该被揣测,怀疑,指责,这是对他的侮辱。
    我可以保证,我和殷澈先生在我未成年时,什么事情都没有,甚至是一句超过道德底线的话,一个超过道德底线的举动,都没有做过。
    他说的坦坦荡荡,事情也的确如此,虽然他对殷澈的爱意汹涌,但是他不会在未成年的时候就去勾引澈哥犯错,他爱他,怎么舍得。
    而澈哥对自己更是堂堂正正,在自己未成年之前。
    外面
    殷澈正在和施嘉年解决车的事情。
    明天我会叫我的秘书联系你。
    说是解决,殷澈也不过是冷冰冰的说了这么一句,施嘉年的朋友暗戳戳的对着眼色,心里为施嘉年掬了一把同情泪。
    殷澈转身就要离开,即使是在等蔺澄,他也不想和施嘉年坐在一个桌子前。
    施嘉年见他要走,猛地站了起来,身体还被酒精侵蚀着,摇晃了下扶着桌子才站稳,小澈,你就这么讨厌我嘛,讨厌到一句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说。
    他的朋友又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蹙眉去拽他,别说了,你还嫌脸丢的不够。
    我做了这么多事,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施嘉年推开朋友,吼了出来,眼泪也没出息的掉了出来。
    被推开的朋友气的骂了一句,艹!真特么丢脸,懒得管你!
    气汹汹的走了。
    殷澈停下转身,冷淡依旧,做了这么多事,呵,的确是做了挺多,我受不起,请收回你宝贵的喜欢。
    施嘉年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还剩下的那个朋友,一脸无奈的拽着他往出走。
    警察叔叔,我们这个已经谈好了,我们就先走了,给你们添麻烦了,对不住,对不住。
    施嘉年被殷澈的一句话,怼的彻底酒劲上头,迷迷糊糊的被他朋友拖走了。
    蔺澄正好也出来了,殷澈脸色瞬变,从冰冷到关心快步走了过去,抓住蔺澄的手臂,没事吧?
    澈哥,我没事,让你担心了。蔺澄的心底一片柔软。
    没事就好。殷澈提着的心放了回去,手不自觉的随着感叹又拍了两下,然后被蔺澄握住。
    十指紧扣,两人对视一眼,蔺澄眼神明亮纯粹,殷澈下意识的瞥了眼旁边的警察,心里纠结了下后,没有甩开蔺澄的手。
    这个时候,他需要自己。
    蔺澄的体温一点点温暖了殷澈冰冷的手掌,他们无视了所有注意的视线,蔺澄深情的看着表情不大自在的殷澈和他红到脖颈的皮肤。
    心像是掉进了蜜罐里。
    夏晓夏是被警察扶出来的,他看到殷澈后,瞬间来了精神扑了过去。
    蔺澄反应迅速,把殷澈挡在了自己身后。
    殷总!我错了!我求求你,不要起诉我!蔺澄,都是我的错,是我贪心,是我不知好歹,我求求你们了......
    他说着都要磕头了,警察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殷澈从蔺澄身后走了出来,我不会起诉你。
    夏晓夏哭喊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虽然这是他的希望,但没想到殷澈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同意了。
    但你这是刑事案件,不是我不起诉就没事的,不过,如果你愿意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出来后,我愿意为你提供一份体面的工作。
    殷澈到底是心软,没有狠到底。
    夏晓夏刚才在里面已经被警察普法了,但殷澈不起诉,还是能减少些对他的惩罚的,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复杂到难以辨认到底是什么感觉。
    谢谢......
    没人知道他这句谢谢是真情还是被逼无奈,失魂般的跟着警察离开了。
    蔺澄看着夏晓夏的背影,和殷澈离开的时候忍不住问道:澈哥,他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吗?
    符合罪行的惩罚,不叫严重,叫合情合理。
    车没法开只能先扔这,明天交给斐知秋解决,两人向路边走去,准备打车回家。
    蔺澄还是觉得有些不大舒坦,明明白天还是个光鲜亮丽拥有自由的人,一转眼就......
    夏晓夏还这么年轻,虽然他的确该受到处罚,但是......打他一顿再罚些钱,关个十天半月的,人也能长记性。
    澈哥,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吗?会不会太严重了?
    殷澈放下要拦车的手,看着被夜风吹起刘海的年轻人,小澄,善良是好的品德,但是善良也需要底线,而且偷一百块还一百块那不叫惩罚,那叫零成本犯错,只有偷一百块还一千块,一万块,才叫惩罚,人们在犯错之前才会有所忌惮,犹豫,最后放弃。
    他很严肃认真,如果我今天没有报警,在五百万,升职都得逞之后,你觉得他会停手嘛。
    因为是我,这五百万大家觉得是小钱,但如果换作普通人家被勒索五百万,这个普通人家面对的将是什么样的情况。
    难道同等金额下,因为受害者有钱,违法者就可以得到较轻的惩罚吗?
    当一个人选择犯法,就是把自己以后的人生交给了法律所处决,从那一刻起,他就失去了对自己人生的控制权。
    所以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蔺澄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澈哥,你别这么盯着我,好像我犯法了一样,我害怕,澈哥说的对,是我目光短浅,回家吧,回家吧。
    他抬起手拦车。
    殷澈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到家后,刚进门,蔺澄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澈哥,你说要奖励我的,你要奖励我什么呀~撒娇上挑的尾音,只听声音的话,还以为这是个奶团子。
    殷澈没回答,走到沙发边坐下,蔺澄刚要贴过去。
    站好。
    蔺澄狗狗眼眨了眨,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还是老实的在殷澈身前站好。
    殷澈习惯性的交叠着双腿,身体后仰,微微抬头一言不发的看着蔺澄。
    蔺澄被看的发毛,忍不住开口道:澈哥,现在这是什么奖励?
    奖励要等到惩罚之后,我记得某人可是和我说,晚上要和同学一起聚餐的?你什么时候有一个叫夏晓夏的同学了?
    蔺澄本来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晚上闹的这么厉害,澈哥会忘记这一茬。
    垂在腿边的手抠着裤子缝,我是不想给澈哥添麻烦,而且我很好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哦~有多好,具体是怎么解决的,说来听听。
    殷澈的语气明明没有变,但蔺澄就是觉得现在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他干的事哪里敢说。
    垂着脑袋,狗狗眼骨碌碌的转着。
    我,我就是去和他好好谈了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用爱与和平感化他。他越说越没底气。
    就听殷澈哼笑了声,所以就感化出一个强.奸犯和拍裸.照的罪名。
    蔺澄:......
    完了,我可能要废。
    澈哥被他威胁勒索,为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别岔开话题。
    蔺澄抬起头,我这不是岔开话题,是因果关系,我本来都感化好他了,但是他突然被警察抓走,并且知道了是澈哥你报的警,所以再次黑化,把我牵连了进去。
    紧张的瞄着殷澈的脸色,心想澈哥你先别生气,我下一步就该承认错误了,我得迂回一下。
    殷澈脸色一板,你这么说,是我害了你了?
    不是!
    蔺澄斩钉截铁的否认,动作熟练的扑了过去,坐在地上抱着殷澈的腿。
    是我的错,我应该在被威胁后,就第一时间告诉澈哥的,但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想自己解决,证明自己,但是事实证明我不行。
    他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就算不告诉澈哥,我也应该做出和澈哥一样的判断,报警才对,但是我不敢,我害怕,我怕照片被更多的人看到,我害怕他们怀疑澈哥对未成年出手,我怕他们强制把我们分开。
    他说着已经泪流满目,澈哥,你说的对,我就是个笨蛋,呜呜呜
    他把头埋在殷澈的腿上,痛哭出来。
    我进审讯室的时候其实好害怕,但是我知道我根本没做过那些事,所以我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事实证明,好人是不会被冤枉的。
    他又抬起头,可怜巴巴的,卷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
    澈哥,我让你失望了是不是,你要赶我走吗?
    殷澈的心被他的话触动,突然惊觉,蔺澄好像经常问自己这个问题,只要自己不高兴,或者训斥他的时候。
    他就会问自己会不会赶他走。
    蔺澄拿起殷澈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放,这个示弱,讨好的动作再次让殷澈的心震了下,掌心下是他逐渐失去温度的泪水。
    澈哥不是还欠我一个奖励嘛,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澈哥不讨厌我,不赶我走。
    明明是个身高体健的年轻男人,此时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又可怜的祈求着。
    殷澈看他不断把脸,一下下往自己的掌心上贴,他的一字一句,都让殷澈的心针扎一样的疼。
    他这三年来会不会一直都是这样,时时刻刻担心有没有惹自己生气,有没有让自己不开心,会不会不要他,随时把他撵出去。
    他每天其实都生活在不安和恐惧之中,看着自己的脸色,尽力讨好自己,是这样吗?是这样吧......
    殷澈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心疼的他胃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
    指尖温柔的擦去蔺澄脸上的眼泪,小澄,我给你奖励,真正的奖励。
    他该得到一个奖励,从自己这里。
    蔺澄懵懵的看着他,不敢相信,明明之前还和自己生气,怎么突然之间不但原谅自己了,还要给自己奖励。
    殷澈揉了下他的脑袋,你乖乖回去睡觉,澈哥明天就把奖励给你,好不好?
    蔺澄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感觉的到澈哥没有讨厌他,他也就安心了,今晚需要乖巧一点,不再缠着殷澈。
    好,我都听澈哥的。
    从地上爬了起来,澈哥,你也回去睡觉吧。
    两人各自回到房间,蔺澄还是没琢磨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也没什么特别的啊,还是平时惯用的招式卖惨三件套,停不下的眼泪,真诚的认错,以及努力让自己可怜。
    不过,澈哥会给自己什么奖励?
    不会要把自己绑上丝带蝴蝶结,装进盒子里送给自己吧!
    他兴奋的咽了口口水。
    殷澈则给斐知秋打了电话,虽然已经是半夜了,但是对方几乎没超过一分钟就接听了电话。
    不好意思,知秋,打扰你了。
    他听见电话里传来轻微的关门声,过了会儿后斐知秋压低的声音响起,没关系,我的工作性质就是二十四小时,供你随时召唤。
    殷澈和他讲了要他办的事情,快要挂电话的时候,手机里又传来嗙的一声,紧接着是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焦急害怕的喊声,假正经!我来救你了!
    殷澈都被吼声震了下,就听斐知秋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卧槽!你在这儿啊!吓死我了!难道我刚才是在做梦?声音由远及近。
    嘘,我正在和殷总打电话。斐知秋的语气十分宠溺。
    哦,殷总好啊~
    殷澈笑了下,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休息了。
    没事,没事,你是不知道,刚才我做梦,梦到我家的马桶成了精,就要把假......
    突然停顿,再开口时就换了称呼,就要把斐知秋给吞进去,吓死我了,他要被吞进去了,那不就把马桶堵住了,以后可就没办法用了。
    殷澈:......
    原来这才是重点嘛。
    殷总,还有其它的事情吗?如果没有,我就先挂了,有些家事要解决一下。斐知秋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殷澈从中却听出了些狠劲儿来。
    没有了,你们好好休息。
    挂断电话的时候就听见了一声,不属于斐知秋的意味不明的喘息。
    殷澈把手机拿远,脸却一点点的烧了起来,这个声音有点熟悉,每次蔺澄亲他的时候,他好像也是这样,但是这不对啊......
    就算他真的和蔺澄成为这种关系。
    他不也应该对应的是斐知秋嘛,是上面的那一个啊。
    他现在怎么和斐知秋他爱人的情况差不多?
    他疑惑的点燃了一根烟,抽了半截后,想明白了,一定是因为他每次和蔺澄亲的时候,把自己放在了配合对方的位置上,没有占据主动。
    所以才显得自己是下面的那个,嗯,一定就是这样,如果来真的,肯定还是自己是和斐知秋一样的。
    突然和斐知秋的爱人聊了几句,不由得想起以前的事情,他俩能认识,自己也算是媒婆了,虽然初次的相遇谈不上美好,不过他俩居然能走到一起,他当时也是非常震惊的。
    但更让他震惊的是,斐知秋那样一个一板一眼的人,居然在感情这件事上,这么的出格。
    他不但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还和对方办了私人婚礼,许诺了一生一世,在不到三十的年纪,定下了一辈子。
    而对方和他的差异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缓缓吐出嘴里的烟,这就是喜欢和爱的话......
    那自己喜欢谁?
    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脑海里几乎是瞬间就冒出了蔺澄的那张脸,笑容明媚,梨涡灿烂。
    他整个人怔住,呛得咳嗽了好几声,惊慌的猛摇了两下头,不可能!一定是因为自己的身边只有他在转悠。
    算了,算了,别想了,还是快睡觉吧。
    殷澈吓的钻进了被窝,心却是咚咚咚跳的热烈。
    第二天早上,蔺澄见殷澈还是一身居家服,澈哥,你怎么没换衣服?一会儿该迟到了。
    今天休息,早餐我就不吃了,我睡个回笼觉。殷澈揉着自己的熊猫眼又回房间去了,他昨晚吓的失眠了。
    蔺澄因为刚犯了重大错误,差点没忽悠过去,所以今天格外老实,没有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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