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今天大佬也在下跪呢哦

第126页

    靳简寒很不好过, 进了书房后,就开始眼睛发痛,痛到视线模糊。
    换裤子都看不清正反, 靠手摸触感, 才分得清前后,用了好半晌勉强穿上。
    好不容易换好裤子, 坐到桌前,连近处的电脑屏幕也已看不清。
    八藏适时出来通信:【靳总, 不需要本道长警告提醒了吧?您自己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靳简寒:【麻烦道长去打坐吧。】
    他自然是清楚知道的,门外那祖宗生气了。
    发高烧一样的眼球疼痛,干涩,胀痛,甚至被盐泡着似的剧痛, 痛得想把这眼球挖下来扔水里洗一洗。
    靳简寒双手按着剧痛的眼睛,强行忍耐。
    这种痛, 他其实已经熟悉, 熟悉得知道自己很快就要痛晕过去, 要经历一场死去活来的折磨。
    弦歌儿躺回到了沙发上,气得不轻,咬牙切齿对十娘说:【他为什么不愿意给我按腿?外面推拿店八十块钱一次的男技师都比他强,我还不愿意让他按呢!他脑子被猫爪子挠了吗?】
    十娘不敢吱声。
    弦歌儿:【还有他是不是打算悔婚甩了我?还是他打算利用我们弦家?不然为什么他突然态度大变?】
    十娘听出公主是真生气了,更不敢吱声。
    弦歌儿:【男人果然都是王八蛋!十娘你看看你给我攒了多少怒气值了, 够不够一次性弄死他, 让他活不过来的?】
    十娘战战栗栗地说:【公主,我都听公主的。公主您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我现在要扯个绳子,给他吊死吗?】
    弦歌儿:“……”
    倒也不必。
    弦歌儿不跟十娘嘀咕了, 自己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折腾。
    公主还未曾被人拒绝过,尤其这是靳简寒,此生头一遭,属实不高兴。
    不知过了多久,弦歌儿有点困了,也懒得爬起来回房间,就准备睡了。
    忽然听到噼里啪啦噗通哐当声音连续响起来,又远及近,好似一个看不见的人,一路走来不停跌跌撞撞碰倒东西,一直撞到她跟前,接着是双膝撞地的声音,冲进她耳朵。
    弦歌儿回头,看到的是靳简寒跪在她脚下。
    弦歌儿:“?”
    嗯?
    又跪啦?
    靳总这是在抽什么疯呢?
    靳简寒跪着,眼睛睁不开似的半眯着,他脑袋上仿佛被石墙压着,出口的声音很艰难,“歌儿哪疼,哥哥给你按。”
    弦歌儿:哦。
    原来如此。
    又被系统惩罚了哈。
    弦歌儿心道,她这腿,他不想按就不按,想按就按?这腿是他的吗,什么都听他的?
    小腿往回一勾,不给他碰,淡道:“我不疼了,寒哥哥还是回去开视频会议吧,不麻烦了。”
    靳简寒闭上眼,痛得叹息。
    他也想开视频会议,但他现在眼前一片模糊,快与盲人无差。
    惹怒了这祖宗,他本想熬过这痛就行了,可死去活来这感受,实在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乖,哥哥错了。”
    靳简寒伸手去拽她小腿,但没碰到,只摸到柔软的裙子。
    接着这裙子也瞬间从他手中溜走。
    再去抓,抓到的是空气。
    弦歌儿终于发现靳简寒视力下降到快看不到的程度,抬脚在他眼前晃了下,靳简寒快速上手来捉,但没捉到。
    “呀,”弦歌儿装作不知道怎么回事地惊诧说,“寒哥哥你眼睛怎么了?你看不到了吗?天呀!怎么回事啊!”
    靳简寒两手齐上,终于捉住弦歌儿的脚,顺着她脚腕按上了她小腿。
    “没有,只是有点累。”
    靳简寒嘴硬地说。
    弦歌儿乐了,双手放在脑袋后面枕着,悠哉地仰躺着,表情是享受,声音装得是很心疼,“对不起呀,寒哥哥,你都这么累了,我还跟你任性。”
    “没事,这不是任性,”靳简寒轻道,“你之前脚踝还受过伤,是我的错,是我疏忽了。”
    弦歌儿软娇娇说:“谢谢寒哥哥,你对我真好。”
    靳简寒:“……”
    他快要烧着了。
    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见,恰恰因为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放大了无数倍。
    从听觉里她娇软的声音,和时不时发出的舒服“嗯”声,再到他落在她小腿上的触感,细腻的肌肤,嫩得好似皮肤上裹着一层水,以及他按压时,她小腿皮肤里向外散发的身体乳液的味道,已经似洪水猛兽席卷而来。
    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快被这些放大了的感官给击破了。
    “这力度可以吗。”
    说出口才发现,他嗓音都已哑了。
    弦歌儿还不满意呢,“再重一点,靳简寒你没力气了吗?”
    “……”
    靳简寒只得听话,加了力气,继续按。
    按得认真,也按得他自己都感觉到出了一身汗,额间鬓角也都流了汗。
    “寒哥哥,茶几下面有精油,你在掌心用点精油按呀,我能更舒服点。”
    “……好。”
    靳简寒打开茶几下的一个小盒子,里面躺着个很小瓶的精油,纯茉莉味道,在掌心揉开,继续给这小祖宗按摩。
    精油加速了触觉里的热度,如火一般烫他的掌心。
    小祖宗难伺候,一会儿要求轻,一会儿又要求重,靳简寒这辈子都没这么难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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