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成为荣誉阴间人后我红了

成为荣誉阴间人后我红了——酸橙(86)

    季昭然点点头,放下矿泉水,抬膝上了床:在写什么,他靠近:我看看。
    宁稚安想合上电脑,但显然为时已晚,季昭然低眼看着屏幕,轻声道:宁老师写文这么火辣?
    血液冲至头顶,宁稚安脸都红透了,还要硬着头皮解释:不是,这不是我写的。邹墨老师说我激情戏写的不好,让我多看看,多总结。
    季昭然突然笑了下。
    宁稚安窒息,在心里设想出好几种这个笑的意味,最终比较倾向于嘲笑。
    宁稚安:也不是非常不好,事实上我写的已经非常刺激了。但是邹墨老师对我期待很高,容不得一点瑕疵,所以比较严格,懂吧?
    懂,季昭然视线一转,落到分屏的心得总结上:
    这不是激情戏,这是淫秽色情,这本不行。
    亲嘴就亲嘴,为什么要拉丝?我倒是没有脸红心跳,我只替你们害臊!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以为能一夜七次连做三天吧?
    别装了,累了就吃点肾宝,不丢人。
    太大了,感觉有些反人类。
    季昭然逐字逐句的念,宁稚安无地自容,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屏幕上!
    第101章 宁稚安,这不有福同享!?
    翌日清晨,天色微明,宁稚安被信息吵醒,懒倦地睁开眼。
    公园的拳友周大爷发来信息:小宁啊,过几天有一场市太极拳团体赛,你来不来参加?
    随着宁稚安知名度的增加,他常去的公园也成了粉丝的打卡圣地,连带着跟宁稚安最熟的周大爷都成了小有名气的网红。
    不想引起骚动影响公园的老人,宁稚安便很少再去露面,太极拳也不常打,他怕自己拖后腿,便告诉周大爷:
    我就不参加了,您把时间地址发给我,我去观赛助威。
    能用自己不足道的影响力宣扬传统文化,宁稚安是义不容辞的。
    周大爷痛快地发了地址,又说:今天人少,来打一会儿吗?
    今天
    宁稚安揉弄泛红的眼角,蔫巴巴给对方回了哭脸的表情:今天不太方便。
    发完,宁稚安倍感屈辱地趴在床上,在不甚明亮的房间里打开笔电。
    屏幕光有点刺眼,宁稚安缓了一会儿,才把观后感最后那条太大了,感觉有些反人类删掉,
    呆愣地盯了一会儿,又慢吞吞地重新打上一行字:
    感觉季昭然有些反人类。
    季昭然晨跑完,回小区时高高已经站在宾利旁边等着。
    高高拎着早点和一兜子药,欲言又止地望着他,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季哥,那什么不是用这种药。
    季昭然额头冒着薄汗,乌发黑眼都笼了一层水汽,他侧眸瞥了高高一眼,不想分享这种私事,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问:蹭破皮不是用这个吗?
    是高高硬着头皮说。
    那不得了。季昭然伸手接过,又问他要车钥匙:你打车回去吧,等会儿我送宁稚安上班。
    哦。高高二话不说就走了。
    行至楼下,扎着羊角辫的小鬼正在草丛旁观察蚂蚁搬家。
    季昭然单膝蹲下,沉吟片刻,说:你爸可能生我气了。
    羊羊微微蹙眉,有些嫌弃的盯着他宁稚安脾气那么好,这人得做了多缺德的事啊?
    他要是赶我走,你就抱着他的腿摇头也别抱太紧,季昭然未雨绸缪地安排:要把握好尺度,明白了吗?
    羊羊老成地点点头,又拍了拍季昭然肩膀,希望后妈能懂事一些,不要总惹爸爸不开心。
    他还是挺开心的但又不是完全开心,季昭然深奥道:你不懂。
    大人的世界真难明白,羊羊开始想念小红了,但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忽然散发阴沉冷戾的气息。
    她露出尖利的牙齿,狠厉地转过头,朝远处看去。
    小孩不用管这么多,季昭然眼都没抬,拍了拍她头上的小啾啾,不慌不忙站起来:走了,回家。
    不远处的私家车里,狗仔难掩兴奋地录像,天知道今天拍到的东西有多劲爆:
    季昭然晨跑完回宁稚安小区,还在单元门口自说自话,像是看见了什么东西,不管事实是怎样,这内容不论是发出去还是要笔封口费,都够他下半辈子吃喝了。
    目送着季昭然拐进楼门,狗仔激动地翻着相机,想重温一下视频,却面色大变
    内存里竟然一片空白!
    他急着摆弄相机,没过一会儿,竟然连相机都打不开了!
    *
    季昭然回来的时候,宁稚安正坐在客厅狂敲键盘。
    《孟婆汤文学网》的八卦论坛里,虽有关于季昭然的黑帖都让他顶了个遍。
    他没注意自己的ID就是笔名,报复性地刷了会儿黑帖就下线了。
    听到开门声,宁稚安双手抱臂,板着脸将座椅转向门口,摆出一副要秋后算账的姿态。季
    门打开,一大一小同时进屋,宁稚安惊得差点儿从椅子上掉下来。
    一一大早去哪了啊?他软着声问,浑身气焰尽消。
    一人一鬼同时看向他,动作竟然出奇的同步。
    宁稚安惊疑不定地望着玄关,他不知道这是情况,但怕露馅,也不敢轻举妄动。
    好在小的那个非常懂事,朝他摇了摇头以稳定军心。
    大的那个旁若无人地换鞋,提着两个袋子走进来。
    宁稚安松了一口气,忘记自己本来要发脾气这件事,想站起来看季昭然拿了什么。嘶
    你别动,季昭然制止他,本来想把人抱走,又怕玷污了宁稚安威严老父亲的形象。
    不想再把人惹怒,季昭然直接拉着转椅把人领回了卧室。
    羊羊:?
    宁稚安:?
    门关上,宁稚安勾着季昭然脖子,一头雾水坐到床边:干干嘛呀?
    抹点药,季昭然拆开药膏包装:你脱还是我脱?
    不至于吧。宁稚安抱膝防他:多大点事,我哪有那么娇气。
    裤子褪下,腿上最娇嫩的那块皮擦破了点,不严重,但白生生的一块地方突兀地红了一片,看着更引人遐想。
    季昭然垂着目光,嗓音有些沙哑。不娇气你破皮。
    宁稚安生气了,轻轻拿脚踢他:那你不该反思一下你自己吗?
    昨晚他合上电脑,满脑子都是季昭然念他观后感那个意味难明的语气,宁稚安倍感羞愤,扒着季昭然讲道理,但季昭然显然是个不讲道理的人,直接按着他脑袋亲。
    宁稚安有了反应,盯着那片紧窄的腰身和腹肌,晕晕乎乎被季昭然弄了出来。
    看着季昭然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擦,宁稚安鬼迷心窍地说了昨晚最让他蘭棼后悔的那句话。
    刚见到他就后悔了
    他算是知道季昭然读自己观后感的时候那种微妙的语气从何而来了。
    宁稚安握着都费劲,笨拙又生疏,急得眼睛都红了,小声催促他:季昭然,你能不能快点啊?
    季昭然低喘着问:你确定?
    宁稚安不敢看他,只小声哼哼,随后双腿被拢起,怕隔音不好,他头埋在枕头里不敢出声。
    被人故意咬了一口,宁稚安气得红着眼回头骂他:季昭然,你是不是变态啊。
    越骂他越失控,越是连名带姓越恶劣。
    宁稚安有些惧怕,又本能地想要依附他;被烫得有点疼,可被季昭然带领着又陷进汹涌的情潮。
    想到那双无法撼动的手,宁稚安气得又踢他:我以后都不会跟你客气了。
    宁稚安净白纤细的脚踝也有一点印子,是被季昭然捏的,昨晚那双净白的脚在他眼前乱晃,受不了的时候脚趾蜷起,比他本人更诚实。
    季昭然移开目光:祖宗,本来你就不应该跟我客气。
    他不太喜欢从宁稚安口中听到您这个称呼,但宁稚安习惯了,季昭然也就懒得特意让他改。
    季昭然对宁稚安有超乎寻常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宁稚安跟别人亲昵他会妒忌,宁稚安对撒娇别人他会觊觎,连宁稚安叫他比别人生疏都会耿介于心
    是宁稚安知道后会直呼妒妇!的程度。
    但他也甘愿为了宁稚安吞下戾气,随他高兴就好。
    药抹完,酸痛缓解大半,宁稚安得寸进尺:小季?
    可以,季昭然笑了,给他穿戴整齐,又缓慢解开他领口第一颗扣:再叫一声听听。
    宁稚安吓得一激灵,抓紧衣领,果断坐回转椅:季大哥,快推我出去。
    高高准备的早餐很丰盛,宁稚安也被折腾大半宿也确实饿了,闷不作声吃了半天。
    肚子饱了,宁稚安想起正事:对了,我想请周导、邹老师和沈洛泽一起吃个饭。
    宁稚安被黑的时候,他们都第一时间准备站出来的帮忙的,要不是被季昭然拦下,8个核桃可能要一下签好几个代言人。
    前两位季昭然没意见:沈洛泽也去?
    对呀,宁稚安:他替我挨了最多的骂呢。
    季昭然望着那双还泛着红的眼尾,很识时务地没提反对意见。
    羊羊正安静地在玩具角跟锦旗玩捉迷藏,宁稚安余光窥见,忽然清了清嗓子,斟酌着开口:看来你脑震荡好了。
    昨晚的事情给宁稚安提了个醒。
    宁稚安虽然想季昭然留下来,方便自己选循渐进的坦白,但他家太小,他怕季昭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羊羊面前做什么不利于青少年心理健康的事情。
    季昭然端着咖啡的手一顿,缓慢放下杯子。有时候头还是疼。
    宁稚安挑眼看他,态度不言而喻。
    我觉得我们暂时分开住比较好,毕竟身份特殊,这样同居真的很危险。宁稚安想了半天,只有这个理由最稳妥:万一被拍到
    话音未落,小腿忽然被冰凉的手臂抱住,宁稚安僵硬垂眼,他的养女正眼泪汪汪地摇着头。
    羊羊有备而来,地下还摆了一张简笔画。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画里的小女孩坐在个子更高的男性肩上,笑得一脸幸福。
    被拍到我会处理,就算有人知道,这件事也不会出现在公众平台。你不想公开,就没人会拿这个做文章。
    季昭然若无其事啜一口咖啡:我还是住在这里比较好,你觉得呢?
    小腿上的手臂越收越紧,宁稚安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半晌,干巴巴地说:好吧。
    趁季昭然冲澡,宁稚安鬼鬼祟祟凑到羊羊身边:昨晚睡得好吗?
    羊羊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昨晚睡得异常香甜,还做了个很好的梦,都有些不舍得起床。
    宁稚安放下心来,轻轻弯起嘴角,小声跟羊羊吹牛: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能把叔叔搞定了。
    羊羊一脸敬佩地朝他作了个揖。
    *
    宁稚安跟沈洛泽他们通了电话,很快便定好聚会时间。
    都是宁稚安的亲友,比起娱乐圈光鲜亮丽的酒局,这次聚会要简单随意的多。
    周唯鱼穿着拖鞋就来了,邹墨依旧文质彬彬,沈洛泽打扮得花枝招展,衣服的颜色比他那只鹦鹉还缤纷。
    难得放松一下,周唯鱼一口气点了三瓶白酒。上次醉酒惹了一群鬼的画面历历在目,这代价太惨重,宁稚安不敢放肆,很怂地单点了一瓶啤酒。
    第一杯,宁稚安敬他们,遇到几人之前,宁稚安在圈里没什么好朋友,他就是个边缘人物,很多人连表面上的客气都懒得装,面对这样的真心实意,宁稚安是打心底里感激的。
    宁稚安端着啤酒,非常大方地说:大家吃好喝好,千万不要跟我客气,今晚的消费由季公子买单。
    周唯鱼举着酒,话外有外:以后的富贵就靠小宁了。
    沈洛泽一饮而尽:感觉自己占了大便宜,但具体的我不说,懂得都懂。
    邹墨打量一眼比肩而坐的情侣,慢悠悠摩挲着酒杯:写到真的了。
    咳
    宁稚安一口气没提上来,酒差点儿呛嗓子里。
    季昭然就显得稳重多了,既没有说什么狂言浪语,也没追问这几个人在胡说八道什么,一言不发地喝掉一杯酒。
    桌上推杯换盏,沈洛泽忙得像只蝴蝶,一会儿暗示自己演技很可靠,合作过的导演都赞不绝口;一会儿表示自己在剧组超级敬业,绝对不会自带编剧。
    宁稚安的酒量是真的惊人,没喝几口目光就有点发怔,连季昭然什么时候离席都不知道,满脑子都是沈洛泽爱岗敬业的模样,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季昭然靠在门廊,垂头点了支烟,细白的烟雾刚刚升起,周唯鱼便走了过来。
    叼上烟,周唯鱼拱了拱他肩膀:你这什么情况啊,外面都猜你准备退圈呢。
    除了陪宁稚安参加《云起鹤唳》的宣传现场,季昭然其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一惯骄纵,想拍就拍,不想拍的时候谁都拿他没办法。
    但这次有点不一样,除了没再接戏,季昭然连以往的商务合作都不再续约,不禁引人猜测。
    没那么严重,季昭然淡淡道:拍完下一部再说吧。
    下一部是什么周唯鱼知道,邹墨的剧本,季昭然给宁稚安做配。
    但是什么叫拍完下一部再说,周唯鱼惊了:我草,你是真要为爱退隐啊?!这可是影视圈的重大损失,也是娱乐圈的重大喜讯啊。
    在娱乐圈谈恋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媒体捕风捉影,粉丝互不相让,异性情侣都需要遮遮掩掩,何况本就处于灰色地带的同性。
    季昭然弹了弹烟,烟灰簌簌坠落: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演戏?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