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嫁给暴君后,我躺赢了

第184页

    云羡叹了口气,道:“谈不上讨厌,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道不同?咱们俩是一个地方来的,这世上纵使真有千万条道,咱俩的道也是一样的。”
    云羡强压着对酒气的厌恶,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沈让冷嗤道:“是你永远站在容洵一边,甚至不惜牺牲掉我这个昔日的……好友?还是说,我为了救你扶持萧叙白,让容洵难做了些,便碍了你的眼?”
    云羡心里厌烦,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挑眉道:“我从来没想过牺牲你,就算我不回去,也会帮你返回现代。还有,你大可不必为了我做任何事,更不必为了我去做违背原则的事,你这样的所谓付出,不会让我心生感激,只会让我不安。”
    “你没想过牺牲我?你改变了书里所有人的命格,我们这两个外来者,务必会受到影响,你是心甘情愿,难不成要我和你一样?和你一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云羡抬起头来,意味不明的看着他。
    沈让仰天大笑了几声,道:“你该不会不知道,你病成这样,不过是因为破坏了这书中的平衡罢?”
    “可……”云羡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你也病了?”
    沈让攥紧了自己的胸口,道:“不然呢?所以我说,我们是同一条道上的人啊,云教授。”
    云羡愧疚的看着他,嗫嚅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沈让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自嘲道:“你当然不知道,你心里眼里只有容洵,何时容得下别人?”
    云羡咬了咬唇,终究没有反唇相讥。在这件事上,无论沈让有多少错,到底是她有错在先。
    沈让见她不说话,只当是她默认了,心底便越发烦躁起来,一股无名的邪火蹭的从心底蹿出来,直冲得他脑仁“嗡嗡”作响。
    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心安理得的糟践自己对她的心意?为什么,她可以这样直白的承认她对于容洵的爱?
    那他算什么?他受过的苦,又算什么?
    沈让猛地拥紧了她,云羡一惊,慌忙伸手推他,可沈让力气太大,她根本推不开他。
    “你疯了!”
    云羡拼命向后退着,她伸手摸到桌上的茶盏,想要泼在沈让脸上,让他清醒清醒。
    沈让像是早已洞察了她的举动,只一个反身便将她压在了桌上,他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云羡的双手,将她手中的茶盏推到了远处。
    “沈让!”
    云羡再顾不得什么里子面子,可沈让从她腰间抽出帕子,死死的塞住了她的嘴。
    云羡被他禁锢得挣扎不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除此之外,连一丝响动都发不出来。
    云羡吓得脸色惨白,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流出来。
    她从未想过会出现现在的情景,更没想过哪怕外面就有侍卫,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自救。
    沈让像是一头行至陌路的野兽,已然是不管不顾了。
    他欺身上前,贴在云羡腰上的手臂也随之收紧,鼻尖在云羡耳廓边上,轻轻的触碰这她。
    云羡心里已恶心到了极致,她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试图引起寝殿外侍卫们的注意,可到底还是拧不过他。
    沈让发现她的挣扎,越发的恼怒起来。他气急败坏的按着她,试图去撕她的衣裙。
    “呜呜……”云羡拼命摇着头,她已经能感觉到,沈让完全失控了。
    借着酒劲,他已经完全变了。
    云羡眼中划过一抹绝望,她望着窗外侍卫们影影绰绰的影子,泪水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她知道,她和沈让,再也不是朋友了。
    他们回不去了。
    第106章 . 恩断(二) 马上结局了。。。……
    “砰!”
    寝殿的门被猛地踹开, 刘君泽出现在门外,他年纪虽轻,身量却极高,甚至比沈让还要高出一些。
    云羡还没看清楚他脸上的神色, 便见他冲了过来, 将沈让摔在地上,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云羡赶忙站起身来, 将自己的衣裳理好, 紫苏亦跑了进来,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连忙反手将门关上。
    还好,侍卫们并未察觉里面有何不妥。
    紫苏略略安心, 走到云羡面前仔细打量着她, 急得几乎哭出声来,道:“沈大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娘娘呢?娘娘待你那么好,你都忘了吗?”
    沈让脸上挨了一拳, 唇角溢着血, 抬头凝望着云羡的脸。
    她没有看向他。
    她甚至, 连厌恶的目光都不愿施舍给他了。
    她只是望着窗外, 眼神平静而木然, 好像疲惫失望至极。
    刘君泽没有给沈让喘息的间隙,他咬着牙打向他的胸口,沈让胸口吃痛, 猛地躬身,退到了墙角上。他几乎是任刘君泽打着,全然没有还手。
    可他的目光仍凝在云羡身上, 迟迟不肯移开。
    云羡似乎觉察到了他的目光,她微微蹙了蹙眉,道:“君泽,别打了。”
    刘君泽恶狠狠的最后捶了沈让一拳,方停了下来,可他的手肘仍抵在沈让脖子上,他气喘吁吁道:“姐姐,让我杀了他!”
    云羡微微避过目光,道:“不值得。”
    为了他这样一个人,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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