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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不变的是满地血腥狼藉,证明那不是幻觉。
    魔域圣女见她竟然不过须臾之间就解决了鬼地,心中越发惊异于她的实力,“你师父竟然这般厉害。”
    她说完没有得到回应,再看去,才发现柳澈深根本没理会她,他的注意力根本没有在这里,她说的话,他恐怕一个字都没听见。
    拈花强行驱赶了这一群玩意儿,准备上前去抓恒谦这招惹是非的逆徒。
    她才刚刚伸出手,玉岭掌门已经快步而来,“拈花尊者,当真是你?!”
    拈花颇有些难以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死着玩罢?
    她正要摇手否认,旁边突然有人开口,打断了这处的话头,“多谢尊者出手相救!”
    一时间频频有人涕泪纵横,开口道谢,就差给她磕三个响头。
    拈花看着他们看着自己,目光崇敬,觉得受到了侮辱,她一个反派着实没想过救他们,只是觉得鬼魂吵闹罢了,想来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师父!”身后惊喜的女声传来。
    拈花转头看去。
    荪鸳鸳疾步往这边跑近,她身后一群弟子跪倒在地,哭喊道:“恭迎掌门重归于世!”
    拈花:“……”
    这特么是真不怕别人把她当妖物看待罢,还重归于世,僵尸吗?
    荪鸳鸳显然是她化成灰都能认得,当即抱住了她的胳膊,不敢置信,“师父,你真的没有死?!是……是大师兄救了你?”
    拈花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当即转移了话题,“怎么脏得跟小花猫似的?”
    荪鸳鸳瞬间泪流不止,“师父,我收到你写的信,匆忙赶来,却在山下遇袭鬼地,几位长老为了保护我们,已经逝去了。”
    拈花看向她身后七零八落的弟子,果然只是少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脑中有些混乱,耳旁只有弟子的哭泣声。
    恒谦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几步上来拉过荪鸳鸳,“你怎么会来,谁让你过来的,师父从来就没写信啊!”
    荪鸳鸳闻言一怔,当即拿出衣袖里的信,“这不是师父写的吗,那是谁让我们过来的?”
    拈花看了一眼纸上的字迹,心中“咯噔”了一下,慢慢抬眼往柳澈深那边看去。
    谁会写信让他们来?
    莯怀恒谦听她吩咐,绝对不可能透露她的行踪,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
    他往日替她处理过门中事务,模仿她的字迹,也不是难事。
    所以他那日夜里也进了鬼打墙?所以这片鬼地跟着的是他?
    他知道坟地必然会再出现,特地叫了仙门的人过来,来个一网打尽,不费吹飞之力就把他们全部灭了。
    拈花寒意从脚底冒起。
    柳澈深没有一丝意外,甚至连伪装都不屑,明明生得这般如玉模样,站在这一片血泊之外却如此平静,“尊者好生心善,转眼之间救了这么多人。”
    他人前倒是和她保持距离,只是这个时候唤她尊者,着实让人背脊发凉。
    那鬼地退去恐怕没这么简单,倘若真是他操控了,那岂不是连系统都奈何不了他?!
    荪鸳鸳闻声看去,喃喃开口,“……师兄。”
    恒谦当即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说出来,免得惹出诸多麻烦。
    身后衡山弟子皆认出了他,一时如临大敌。
    气氛越发紧张,周围许多人发现他们这处的异样,往这边围来。
    玉岭掌门见他们似乎有事,开口请道:“不如请到门下暂作修整?”
    “如此便麻烦掌门了。”拈花不想多出麻烦,当即开口。
    “不必客气。”玉岭掌门无法离开,唤了弟子给他们带路。
    拈花转身快步往回走,也顾不得身后的弟子。
    荪鸳鸳连忙跟上她,生怕她又不见了,“师父等等我!”
    那弟子引他们下山,去了歇息处,一路果然诸多尸首,这整片玉岭犹如修罗炼狱。
    入目皆是修仙之人,这么巧,全都聚到这里来了,这若不是有人刻意为之,绝不可能。
    拈花越想越清晰,他的平静好像一开始就是假象,从寻袂开始,他就已经越发暴露出来了,越来越让人不敢相信,甚至猜不到他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她快步进了院子,身后的荪鸳鸳和众弟子还跟着,她转头看向他们,“你们先各自休息,旁的事情往后再说。”
    众弟子自然听命,恒谦一言不发,一路皆是沉默。
    荪鸳鸳不愿意走,“师父,徒儿陪着你罢。”
    “你也去休息,都已经暂代掌门一职了,不能再儿戏。”荪鸳鸳闻言苦着个脸,无法反驳。
    这些时日,她强迫长大不少,已经能独当一面,可师父回来了,她瞬间就小了,不想离开她身边一步。
    拈花无暇顾及,转身进了殿里。
    可身后还是进来了人,她有些无奈,“鸳鸳,听话,为师乏了。”
    身后人却不曾听话,走近抱了上来。
    拈花一闻到他身上的清冽气息,就意识到是谁,口头瞬间一寒,连忙挣扎。
    这么多人,他就进来了!
    惊讶的不止是她,还有外面的弟子们,众目睽睽之下,师兄不但进去了,还关上了门,这是什么意思?
    前头几人相视一眼,皆不敢在荪鸳鸳恒谦面前说什么。
    柳澈深不但没有松开,手指轻轻绕过她面具的绳子,轻轻一扯,面具便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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