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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只爱反派[穿书]——岁时晏(17)

    没成想郁澄发愤图强,逆风翻盘,等到二人双双成团爆火全网,都没等到这对死对头彻底翻脸。
    媒体推断,在节目里累积已久的怨怼将会愈忍愈烈,也许这个团的营业期不会太顺利......
    结果观众看到的机场路透图里,季逍泰然自若牵着郁澄的手,郁澄羞愤欲死竟然也没甩开,一旁的队友还在鼓掌喝彩。
    ???
    说好的死对头呢?
    季逍有个暗恋对象,奈何对方一直看他不顺眼,直到他跟随对方进入同一档选秀综艺。
    为了让对方对自己卸下心防,他伪装成一个清纯绿茶。
    故意示弱、降低戒备、迷惑心智、一步步得到对方的信任和关怀......
    某人终于自动上钩被反扑倒。
    等到郁澄白天在台上被逼唱跳,夜里在床上被逼唱跳后,这才揉着腰后知后觉。
    季逍这货,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表面Bking实际纯情嚣张受vs伪装清纯高岭之花钓系攻】
    第24章 父爱变质
    路游原问他:你还喝汤吗?叫人再送一份上来。
    时舟摇摇头,看着沙发上那一滩处理起来有点费劲的污渍道:我下去跟前台说一声吧,赔他们一个新的好了。
    路游原神色微动,对方也不说怪他的话,反而为这个担忧。
    我已经打电话说了,等会有人来换。
    时舟这才放下心来。
    酒店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不如他买的路游原同款好闻,是浓郁的玫瑰香气,时舟闻着自己头发上传来的香味晃了晃脑袋。
    有点想在路游原身上蹭一蹭,最好是能蹭上对方的味道。
    他身上还穿着对方买给他的纯白色睡衣,有一点宽松,但摸起来格外舒适,就是胸口有只怀抱大鱼的小猫咪,看起来可爱又幼稚。
    本来时舟长得就显小,现下顶着头半干的头发和一双沾染了水汽的双眸,看起来更像是未成年了。
    等来人搬走了沙发,时舟拿了两个坐垫摆在茶几前,问路游原道:你要洗澡还是先吃点东西再去?
    路游原:先吃东西。
    其实一点都不饿,只是想陪他一起吃。
    时舟对牛排兴致缺缺,抱着刚才从物产店买来的一大袋零食不撒手,尤其是店里卖的香辣小鱼干,时舟尝到的第一口就两眼放光。
    又香又辣,连鱼骨都是酥酥脆脆的,是从来没吃过的好味道!
    他挑了部电影,抱着一罐小鱼干吃吃吃,怎么看都跟胸前那只腮帮鼓鼓的小猫一模一样。
    路游原举着手机半天都没放下来,时舟疑惑的转头问:你怎么不吃?
    对方拍下最后一张照片,不慌不忙的放下手机:在回消息。
    时舟拎起一条小鱼喂到对方唇边:要吃吗?
    路游原微微颔首,低头从他指尖含住叼走。
    薄唇似乎掠过时舟的指侧,他立刻触电般的收回,直到对方从地上站起来去浴室洗澡,刚刚的触感还依旧残留在脑子里。
    他有些恍惚地盯着自己的右手,大反派的嘴唇这么软吗?
    这个酒店的隔音做的不太好,浴室里的水声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听得清晰。
    时舟也没心思看电视,眼睛在屏幕上,走神不知道走到哪去了。
    虽然上次在路游原家也有过相似的情景,但是想到等下要跟对方睡同一张床,时舟的小心脏还是有点承受不了。
    水声不知从什么时候停了,时舟惴惴的心跳却没停。
    他看着路游原从浴室走出来,似乎有点匆忙,还没来得及系好扣子,敞开的衣领还能看到一闪而过的小痣。
    和纤秾合度的肌肉。
    对方发梢的水滴顺着领口落入结实的胸膛,逐渐消失在深处,性感的一塌糊涂。
    时舟强忍着替对方把衣服穿好的念头,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
    忍不住要去看他,就像口干舌燥的人明知水里有毒却还要喝一样。
    路游原看着对方有些僵硬的转回头去假装继续看电影,适时地开口道: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去看日出。
    时舟坚持自己:你先睡,我要看完这个电影。
    路游原也没再说什么,径自走进里间。
    他不在旁边,时舟感觉瞬间卸下一块大石头,整个人都不那么绷着了。
    看了看电影所剩不多的时间,时舟在心底默默哀嚎。
    早知道就选一个时间更长的电影了!
    他努力把自己的异样归结于路游原魅力太大这件事上,等到电影片尾曲都放完,时舟做了几次心理建设,终于鼓足勇气走了进去。
    路游原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里间的灯为他留着,一个都没关,暖白色的灯光照在对方英挺的鼻梁上,原本深邃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
    好在酒店的床很大,就算躺三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时舟留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蹑手蹑脚的掀开一个角,躺在路游原旁边,他把脸全部埋进微凉的被子里,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路游原听着身旁衣料摩擦被面窸窸窣窣的声音,缓缓的,以一种不打草惊蛇的方式转过身去。
    然后就只看到了一片被子。
    ......
    如果不是被子下面略微有些起伏,还以为他旁边空无一人。
    突然头顶捂着的被子被人拉下来,时舟脸憋得通红,像只受惊的猫儿立刻炸毛:你干嘛?
    路游原上半身都俯过来,半张脸在灯光和月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英俊:这样蒙着头睡容易窒息。
    时舟嗫嚅道:我冷。
    路游原看了一眼温度不低的空调,把枕头从刚才的位置扯过来,用自己把刚才一人宽的间距填满:挨近点睡就不冷了。
    时舟:......
    生动形象的演绎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他破罐子破摔:我不习惯跟人一张床睡觉,挨得近我更睡不着。
    没想到路游原并不吃这一套:睡不着就起来聊聊天。
    时舟只得裹着被子爬起来,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吧,聊什么。
    路游原被对方皱在一起的小脸逗得轻笑一声,伸手把人重新按回床上:躺着也能聊,说不定聊着聊着你就睡着了。
    时舟往左侧了侧身子,又往右侧了侧身子,致力于用被子把自己裹成活的木乃伊。
    他又不自在的偏了偏头,但鼻间萦绕的全是对方身上的味道,即使都同样用了酒店的沐浴露,对方身上也依旧有淡淡的清爽草木香。
    时舟想入非非,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体香?
    他从床边一点点挪近了些,企图找到对方身上香味的来源。
    见旁边的小美人不再那么僵硬。
    路游原淡淡的开口:你知道我多大吗?
    这话问得过于突兀,时舟竖起耳朵,不解道:什么意思?
    见对方脸上是明晃晃的迷茫,路游原心下微微叹了口气,试图用年龄差来打消对方满脑子喜当爹的想法。
    我比你大。路游原不动声色的引导,所以你应该叫我什么?
    时舟更迷惑了。
    大晚上不让他睡觉就是为了聊这个?
    他想到上次自己顺嘴说出的那个爸爸,还有时父喝醉酒以后跟对方称兄道弟的场景,思来想去,觉得对方可能想把这个便宜给占回来。
    时舟试探的开口:叔叔?
    路游原:......
    时舟身侧的床垫突然陷了下去,路游原半个身子撑在他上方,眼里装了些晦暗不明的微妙情绪。
    他的右手倏然被对方钳住压过头顶,长腿轻轻顶住他的腿弯,全身都被对方的气息包裹住,那种迫人的气势瞬间逼了上来。
    路游原就这么居高临下看他,一语不发,眼底如深潭,几乎要跟这个静谧的黑夜融为一体。
    时舟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直观的压迫。
    挣扎了几下后,无果。
    他呼吸微滞,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好像要倒流了,小声道:放开我!
    路游原还是不说话,直到把人盯得从脸颊一直红透到脖颈。
    时舟紧紧捏着被角,指尖都微微泛白,整个人马上就要高温预警。
    对方的头低得离自己越来越近,时舟仰起脆弱脖颈,像只濒临窒息的天鹅。
    路游原在他耳边说话,他只会呆呆的盯着对方削薄的唇看。
    只听路游原嗓音低沉,还带了些沙哑,意有所指:跟叔叔睡在一起还这么害羞?
    !!!
    路游原说完这句话,就松开对他的禁锢到自己的位置上,只留时舟自己还沉浸在刚才炽热的低语中。
    在耳边擂鼓般的心跳声里,时舟绝望的想。
    完蛋。
    父爱彻底变质了该怎么办?
    *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25章 抱就抱
    第二天凌晨,天空夜幕还垂着,太阳也没有升起,空气中还弥漫着一层薄雾,夹杂着昨夜还未褪去的寒意。
    酒店的房间里很温暖,只不过床头的手机闹钟一到点就无情的响起。
    昨晚受到的冲击太大,到了后半夜时舟都毫无困意,几乎是刚刚失去意识就被刺耳的铃声吵醒。
    他睡得昏昏沉沉,已经忘记了定闹钟起床看日出这件事,听到动静皱着鼻子将被子拽过头顶,使劲把脑袋往鹅绒枕头里钻,企图再次入梦。
    路游原看着床上的那个小鼓包,眼中带了丝笑意,拿起手机帮对方把闹钟关了。
    时舟迷迷糊糊的感觉世界清净了,满意的嘟囔了句什么。
    以为能继续睡下去,没想到身上被人轻轻拍了拍:该起来了,再晚就看不到日出了。
    对方温温热热的指尖捏了一下他腮边的软肉,时舟此时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只觉得那人身上的味道让他很有家的感觉,很想靠近。
    于是无意识牵住对方的手,像是经常这么做一样把脸埋进去,猫儿似的蹭了蹭。
    微凉的小脸逐渐被焐热,没睡醒的声音含糊而绵软:再睡五分钟嘛。
    路游原就着这个姿势站在床边,五分钟之后见对方有越睡越沉的意思,索性就这样在时舟脑袋边坐下:醒醒,再睡下去叔叔就不等你了。
    ???
    乍一听到这个称谓,时舟还有些发晕的脑袋彻底清醒。
    睁开眼就猝不及防看到了搞得自己夜不能寐的罪魁祸首本人,还有对方被自己扯住不放开的手。
    昨晚的一幕幕像放幻灯片一般在脑海中洗脑式循环,他脑子一抽叫了路游原叔叔、对方俯身凝视自己、自己还可耻的起了反应......
    他腾地坐了起来,有一缕头发呆呆的翘起,也不知道睡醒没睡醒。
    路游原拿了块打湿的毛巾过来:要叔叔帮你洗脸吗?
    时舟:......
    这个坎儿还过不过得去了!
    不要!
    他脸上熏起不自然的酡红,求饶似的:不要再说啦,我以后都不这么叫了还不行吗。
    那就快点起床,再有十分钟我们就要出发了。路游原淡淡道。
    时舟麻利的跳下床,逃跑一样溜去了洗手间,把温水调成凉的,连续往脸上泼了好几把。
    再抬起头来,鼻尖都有些冻得发红了,似乎这样才能从昨晚的心动中回过神来。
    他反复告诫自己,昨天只不过是一时昏了头,他还是那个爱崽如爱生命的老父亲。
    调整好心情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正在收拾背包的路游原,对方换上一身银灰色的运动服,宽肩窄腰腿还长,连背影都是黄金比例。
    时舟慌乱的垂下眼,心里虚虚垒砌的底气坍塌得一败涂地,压抑久了反而容易厚积薄发。
    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只是做个养崽人已经无法再满足,真实的心动像热油浇蛋,一鼓作气,混乱中滋啦滋啦地发射信号。
    看见对方,就会像藏了千千万万只蝴蝶一样,一开口,一抬眼,他们就会无法控制的飞出来。
    一朝昏头,朝朝昏头。
    从酒店出来,路游原径直走过海滩,时舟问:我们不在这里看吗?
    路游原指了指远处一块凸起的礁石:我们去上面,比在这里好看。
    时舟向来对路游原的话深信不疑,更何况对方以前还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海平面上已经显现了一指宽的鱼肚白,时舟振奋了精神朝那边跑过去:那我们抓紧时间!
    路游原带他来的是个人迹稀少的海崖边,说是叫崖,但其实并没有非常悚人的高度,就是一块十几米的大型海边礁石。
    从背部的斜坡可以轻轻松松的爬上去。
    这个时间连海滩上的人都很少,更别提这个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看日出圣地,整片海崖只有他们两个,空荡又静谧。
    在没有浪花拍过来的时候细细听,甚至能听到甲虫啃噬青草的声音。
    天边不再乌黑一片,蒙上一层粉紫蓝交织的轻纱,颜色看起来很梦幻。
    路游原经验充足的拿出两个折叠的小椅子放在地上,时舟跟他并排坐在最高点,静静等待日出降临。
    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天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时舟也做了一个短暂的梦。
    梦里他也在跟一个人并肩坐着等日出,只不过是在一座山上,对方的脸和声音依旧像被上了密码锁,泛着昏黄的滤镜。
    即便是一言不发的坐着什么都看不到,也能感受到万物鲜活。
    早上天欲亮未亮的时候最冷,时舟吸了吸鼻子,默默把背后的帽子戴了起来。
    路游原又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毛毯披在他身上。
    时舟偏过脸去看他。
    路游原:怎么了?
    没怎么。时舟抿着唇笑,眼中跃起欢快的光芒,你好体贴!
    路游原轻笑:那你是不是也要学习一下?
    时舟重重的点头,身下的椅子往路游原那边使劲凑了凑,把身上的毯子分给对方一大半,还学着路游原的样子披起来。
    他实在有些笨手笨脚,毯子的一角被椅子勾住,正在努力往外扯,肩上就被路游原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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