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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受他变攻了[快穿]——甜桃奶兔(6)

    林纨语气坚定的望着他们,不慌不忙的直接席地而坐,这些黑衣人正好帮他遮挡住大太阳,凉快了不少。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纷纷表示沉默,却也没有开口承认。
    领头的黑衣人面色不耐,走上前去,扬手一挥撒了他一脸的粉末。
    林纨猝不及防的闻到那股粉末,眼皮沉重的紧闭着,直接昏倒在水泥地上。
    领头的黑衣人让他们赶紧动手,免得耽误事情。
    他们点点头,赶紧把他手脚用绳子捆绑起来,眼睛用黑布蒙上遮挡住他的视线后,抬进去一辆面包车里,用眼神让司机赶紧启动车子。
    地上掉落了林纨的遮阳帽,和他手中的那把竹制扇子,还有一层白色的粉末。
    原本停在游乐园附近的黑色面包车扬长而去,不知向何处的方向行驶。
    一破旧不堪的水泥墙内,几个身怀绝技的黑衣人紧紧地围住顾白溪,手中拿着铁棍,上面布满了一层层的尖锐的铁刺。
    是他让你们来的吧。
    顾白溪面目狰狞的冷笑一声,手紧握成拳头砸在结实的墙壁上,沾染上一层深红的血迹。
    少爷,他真的值得您这样做吗?黑衣人颇为疑惑的出声朝他询问,似是与不解他的执着。
    乌北,这根本不是值得不值得。
    顾白溪轻叹一声,他前世曾经对那个渣男掏心掏肺的好,甚至舍弃了所有,直到最后才发现那所谓的爱原来竟是一场骗局。
    最后他被逼的跳楼自尽,以为终于结束了。
    谁料带着前世的记忆回到了这所噩梦式的南枫贵族学校。
    与林纨第一次相见时,觉得他很有意思,似是消散许多很多负面情绪,心情也不知不觉的舒适几分。
    甚至是有第二次、三次、四次的时候,就像是戒不掉的瘾,深陷泥潭之中,却又无法自拔时。
    少爷,我不是很懂您说的话。乌北挠了挠头发,满脸茫然的摇摇头。
    不懂就算了,要打就快点一起上。
    顾白溪凝视着他们,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来。
    少爷,那乌北就得罪了,老爷子吩咐过一定要阻碍少爷回去。
    乌北双手握拳,弯下腰朝他鞠躬道歉。
    顾白溪自然是听出话语间的暗示,微微有些担心林纨,难不成是为支开他
    自己从小到大都是和他们比试过的,水平虽都在平均以上,与自己的实力相差甚远,但碍于人数实在有点多,有些难以防备。
    为首的乌北提着铁棍颇有技巧的朝他刺去,面庞毫不犹豫,拿着铁棍的手却有些颤抖。
    顾白溪身姿矫健的避开他的攻击,右手抓着尖锐的刺头,毫不犹豫的直接将武器拽过来,反过来趁着他松懈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给我上。
    乌北口吐出一口鲜血,双手扶着墙壁,看起来十分虚弱不堪,朝他们命令道。
    黑衣人们听到命令,纷纷扬起手中的铁棍,朝顾白溪凶神恶煞的身上撞击着。
    顾白溪一脚踹飞几人手中的铁棍,背部冷不防的被击打一棍,唇角流出鲜艳的血迹,他侧身徒手抓住棍子,反手就直接打回去。
    一番苦战,几人都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顾白溪血肉模糊的手掌心,止不住似的血滴落在地上,却无暇顾及伤痛,拖着残破的身体急忙回去原路寻找林纨。
    回到椅子旁时,早已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
    顾白溪终于支撑不住的跌落在地上,顿时红了眼眶,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我又凭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呐?
    他不喜欢我,这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一直会以为他在这里等着我回来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雷声响彻云霄,刹那间如同瀑布的大雨骤然而降。
    暴雨冲洗着他身上的血迹,浑身如同针扎般的疼痛,远不及心底中的伤。
    我满怀期待的向你奔赴而来,却终究是一场梦境。
    你给了我最美好的救赎,同时也伴随着渗入骨髓的疼痛,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从未认识你。
    他垂头丧气的盯着拍打在地面的雨滴,偶然瞥见不远处熟悉的那顶遮阳帽子和竹制扇子,被雨水冲刷到草丛里边。
    顾白溪眼中一闪而过的光亮,却又随之黯淡下来。
    下定决心后,他使出全身的力气,跌跌撞撞地身影朝草丛里寻找,双手沾满泥泞的双手泛着一层鲜红的血迹,不死心的继续翻找着。
    顾白溪终于找到了,虽然上面沾满污渍,却代表着林纨他并未离开,拿着它的双手颤抖着。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昨晚睡着了没有更,今个补上啦~
    第8章 我真的值得他这么做吗?
    阴暗潮湿的地下仓库内,年久失修的吊灯来回躲闪着,下面放置着桌椅。
    顾老爷子,您可真是好手段呐。
    林纨手脚被捆绑着,遮住他眼睛的黑布被人解开,出声嘲讽他一句。
    哼,毛头小子也不知你究竟使了什么手段,让我那傻孙子,对你鬼迷心窍的。
    顾老爷子轻哼一声,不动声色地回击。
    您有什么事情不如直说?
    林纨暗骂一声老狐狸,佯装害怕的看着周围。
    那老头我就直说了,给你一千万离我孙子越远越好!顾老爷子拿出一张支票随意的甩到桌子上,似是认定了他是因为金钱别有目的,从而接近顾白溪。
    您觉得感情可以是用金钱来衡量的吗?
    林纨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抛出一个问题询问他。实则内心及其不屑,老子才不稀罕这玩意呢。
    这是一张空白支票,只要你离开我孙子,金额数可以随便填。
    不要说那些没用的,直接回答要还是不要。
    顾老爷子满脸不屑地直接又从怀中拿出一张空白的支票,直接扔到他的面前。
    我拒绝。
    林纨不屑去要这种金钱,靠自己挣来的钱它花着不香吗?
    老头我觉得你还是看了这个,再考虑要不要拒绝。顾老爷子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手机,正在显示视频通话。
    林纨瞳孔微缩,一眼瞅见趴在病床边上神色疲惫的虎子,而躺在病床上的秋娘脸色苍白,整个人更是瘦了一圈,和他离开时甚是不同。
    考虑的如何,老头我可以让他与你说说话。
    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养母吧,她可是被检查出癌症晚期,该如何选择老头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了。
    顾老爷子满脸笑意地盯着林纨,一字一句的叙述着。
    不用了,我同意。
    林纨望着那一幕实在是不忍心,却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秋娘与虎子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收养原主的恩人。
    可以,只要你答应我签下这个协议,并保证从今往后不要出现我孙子面前,你养母她现在立刻会被送进去做手术,主治医生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
    顾老爷子用眼神示意身后的保镖给他解开绳子,桌上放置着的协议书,旁边还有一只黑色水笔。
    林纨沉默的拿起桌面的协议书,仔细地审阅一番,上面写着要求他直接退校,为补偿直接可以送他出国留学,里面包含着顾老爷子刚刚说的要求,并且额外给他一笔巨额财产。
    时间可经不起等待,小子你考虑的如何,要是再晚些怕是......顾老爷子见他还在犹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豫,言语间透露出一丝威胁,逼他快点作出决定。
    林纨将协议书平放在桌子上,右手缓慢地拿起黑色水笔,签上了他的名字后,手止不住似的颤抖,眼泪一滴滴的落在上面,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她在市中心医院,可以不用太过于担心,老头子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妇人和小孩下手。
    至于退学的事情,你不用管,只需回去收拾东西。
    务必这两天之内离开,不然老头我可能要用些不太好的手段,直接逼你离开,到时候可别怪我老头子。
    顾老爷子颇为满意的抽走协议书,临走前不忘警告他一番,与其他的黑衣人一起离开了这里。
    系统,顾白溪的情况如何?
    林纨沉重地深吸一口气,弯下腰解开他脚上的绳子,白皙的脚踝上勒出一道淡红色的绳印,与脑海中的系统交流着。
    【他为了找宿主,浑身都布满伤痕,尤其是那血肉模糊的双手,甚至还在滴血。】
    【暴雨冲刷着他身上的血迹,那种感觉就像是深入骨髓般的疼痛。】
    系统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事实,机械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忍。
    林纨默不作声,双手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掐进肉里,流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液。他却无暇顾及,直起身来平缓的朝门外走去。
    也许,他不应该再逃避顾白溪了。
    而是问他自己究竟喜欢吗?
    我真的值得他这么做吗?
    南枫市中心医院。
    手术室亮着红灯,林纨神色严肃的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躺在他怀中的虎子脸颊上挂着泪痕,呼吸沉稳的睡着了,口中还在呓语着什么......
    系统,他回去了吗?林纨忍不住出声再次询问它,望着猛烈拍打在窗户的雨珠,终究是轻叹一声。
    【宿主你已经问了第999遍了。】
    系统无可奈何的陈述着,心中却十分期待平常与它斗嘴的宿主回来,这样的宿主让它有些不适应。
    别说废话,告诉老子具体情况。林纨烦躁的挠了挠头,习以为常的怒吼一声。
    【夜晚,他不要命似的追逐着那辆轿车,唯一的执念就是宿主。】
    【哪怕残破不堪的身体跌倒无数次,依旧不死心的向前奔跑着。】
    系统声越来越小,如同蚊蝇般叮咛。
    林纨仰望着天花板,忍住不让泪水湿了眼眶,如果他知道自己签下那份协议后,肯定会觉得很失望吧。而他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抚养原主长大的秋娘被病痛折磨。
    哥,俺娘她会没事的。虎子不知何时睡醒了,笨拙的用小手擦拭他眼角的泪水,言语间透露着些许安慰。
    虎子,秋娘是怎么被送进医院里的。
    林纨擦干眼泪,强硬地扯起一抹笑容。
    俺娘昏倒那天,是村长爷爷带我们来医院的,只不过他趁着天还没黑就回村里去了。
    俺本来想去学校找哥,可俺娘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
    虎子努力回忆着那天,小脸紧皱着,其实很担心还在手术室里的秋娘。
    虎子真乖,哥给你和秋娘买了礼物,等回村里拿出来让你和秋娘瞧瞧。林纨揉揉他的脑袋,心情却依旧沉重几分。
    虎子乖巧的点点头,原本几日里的稍许不安,彻底消失殆尽,充满了对他的信任之意。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灭了,平躺在病床上的秋娘紧闭着双眼,几个护士推着她走向病房里。
    医生,秋娘她的手术怎么样?
    林纨拉着虎子凑上前去,面庞着急地询问医生。
    病人手术很成功,回去后需静养几天,切忌一星期内,不要让她干任何事,药按照疗程来煎熬。
    戴着口罩的女医生,翻看着病历本,面色严肃地嘱咐他们。
    谢谢医生。林纨听到手术成功时,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朝她道谢。
    不用,你跟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后,去把中药领了,服用一个月后,就可以断药了。女医生转身就走,示意林纨跟上去。
    虎子早就小跑到病房去守着秋娘,林纨不紧不慢的跟在医生的身后。
    风雨交加的夜晚,一辆黑色面包车行驶在马路上,从远处望去一抹身影,锲而不舍地紧紧跟在后面。
    顾白溪雨滴拍打在他的面庞,如同刺骨的寒霜般,不要命似的追赶着那辆面包车,双手紧攥着那顶遮阳帽和竹制扇子,沾染上的泥土和血迹,早已被冲刷掉。
    哪怕他跌倒无数次,仍旧挣扎起身,拖着残破的身体向前奔跑着,却从未退缩。
    坐在车上的乌北时不时往身后张望着,少爷他全身都湿透了,面颊十分红润像是发高烧了,也不知老爷子是如何狠心让少爷这样受伤。
    况且,他也不忍心看着少爷受伤,只是服从命令,不能违背老爷子的命令。
    突然,前面的黑色面包车停靠在马路旁
    顾白溪他的意识有些沉重,在快到车子身旁时,跌落在地上,而手中的东西仿佛是执念般,不愿松开双手。
    乌北和几个黑衣人,连忙从面包车上下来,一起把他抬到车上,平放在后座的椅子上。
    人潮拥挤的火车站内。
    林纨抱着虎子坐在冰冷地椅子上,四周放着他的行李,还有给秋娘抓的中药。
    丸子,要不然让我来抱虎子吧。
    秋娘原本苍白的面庞,恢复了一丝丝血气,只是她依旧很虚弱。
    不用了,您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回去之后您就好好休息,田里地农活就让我和虎子一起做。
    林纨义正言辞的拒绝她,脸庞上皆是认真的神色。
    娘,你就听俺哥的话吧。
    俺哥他还哭鼻子了呢!
    原本睡在林纨怀中的虎子,用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声音渐渐地恢复活力。
    好,丸子和虎子都长大了,那地里的活儿就交给你们,娘做好饭菜等着你们干完活回来。秋娘温柔地笑了笑,见推辞不得只能答应。
    嘿嘿好呀,俺娘做的饭菜特别好吃。
    虎子十分开心地拍拍手,清澈的黑瞳顿时一亮。
    那等会回去,我去买些肉和鸡腿,让秋娘做一顿丰盛的菜肴。林纨压抑的心情霎时消散些许,想起他临走前去取了不少现金,于是提议道。
    好啊,这些日子也没进过灶台了,让你们这些小馋猫多添几碗饭。秋娘轻笑一声,答应了下来。
    这时,火车站的广播响起。
    我们走吧,秋娘您牵着虎子,我来提这些行李。林纨让秋娘牵着虎子,他扛起沉重地包袱里面装着书籍,左手拎着塑料袋的中药,右手轻而易举的提起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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