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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几筱(44)

    东方胤其眸色一僵,转而反手握住上官辰的手,唇边裹着淡然的笑:放心,我哪有那么好摆布?皇帝叫我过去不过是想问问我们之间的事,毕竟你们情同手足,你突然和我这个大奸臣缠在一处,他担心也属正常。
    还是不放心,上官辰又问了遍再次确认: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东方胤其将上官辰另一只手也握在手里,放心,什么事都没有。
    上官辰半信半疑笑了笑:没事我就放心了。
    吃过晚饭,真真溜达了出来。他瞧见上官辰坐在椅子上看书看得十分认真,故意吹起了口哨。
    上官辰眼皮也未抬:真真你有话就说,大半夜的吹口哨渗不渗人?
    真真蹦跶到上官辰跟前,脸上堆着笑:主人最近似乎和东方胤其那个大奸臣走得有些近。
    的确。
    真真有些急了:不是同主人说过么?不要和那东方胤其走得太近。
    近来真真时不时会叮嘱他此事,上官辰从来都不曾放在心上。只是,一件事被提的次数多了,上官辰难免会留心。他目光紧了紧,眼睛从书本上移开:真真,你一再强调让我和东方胤其不要走得太近,为什么?
    真真讪笑着往后退了几步:主人你多想了,还能有什么原因,不还是因为东方胤其这人图谋不轨居心不良么?我担心主人着了他的圈套这才多次提醒的。
    上官辰凝眉:真的?
    真真一颗脑袋上下点得迅速:真的,真的,自然是真的。
    上官辰目光重新落回了书本上: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很晚了,你早些休息吧。
    真真笑得一派灿烂,非但没有走反而又往上官辰跟前凑了凑:没想到主人这么关心我,既然主人对真真这么好,那我决定再陪主人一会儿。
    上官辰抬手扶额,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道:不用,你还是回去歇着吧。
    真真索性坐了下来,龇着牙笑得欢快:长夜漫漫,主人,我还是再多陪你会儿吧。
    上官辰咬牙:都说不用了。
    没事的主人。
    忍不可忍,无需再忍,上官辰低斥一声:滚。
    真真听罢,瞬间没了人影。
    陛下近来除了上朝并没有单独召见过上官辰,上官辰虽有些不习惯,却也没把此事当回事。
    毕竟,陛下日理万机,要处理的政事不计其数,若是没什么要紧事自然就不必召见自己了。
    这日,上官辰在院子里坐着看书,三儿匆匆跑了过来,急了一脑门子的汗:大人!大人!
    看了三儿一眼,上官辰淡定地将目光收回,继续读书。
    大人!大人!别看书了
    三儿说了一半的话戛然而止,上官辰侧头看去。看到了身后恭恭敬敬站得笔直的三儿,他垂着头看着地面,末连从他身边经过径自走到了上官辰跟前。
    上官辰连忙起身:陛下。
    免礼。末连自然在桌边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子安,坐下,陪朕喝茶。
    上官辰恭敬坐在一边,伸手要去接末连手中的茶壶:这等事怎能劳陛下亲自动手?
    末连噙了抹笑,给自己倒了茶又亲自将上官辰的茶杯给倒满:无妨,近来你的身子如何?
    上官辰也回了末连一个笑:臣一切都好,不知陛下近来诸事可还顺心?
    末连淡淡扯出个笑:尚可。
    如此甚好。上官辰点了点头,眼底带了抹犹豫。思量半晌,终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对于臣和相国的事陛下真的不介意么?
    末连的手不动声色地紧了紧,他的指尖微白,手指因为过分用力而微微弯曲:我话说出口,末连闭上眼,用力将眼底的苦涩隐了去,子安,你当真喜欢东方胤其么?
    陛下,眼下大渊国朝堂之上能出现众臣一心的局面实属不易。臣的这些个心思在国家大义跟前微不足道,陛下切莫为此分心忧心。
    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末连神色复杂瞧着上官辰:既如此,我也不便多说。只是,东方胤其向来诡计多端,你要防着些免得落了他的圈套。
    多谢陛下指点,臣记下了。
    嗯。末连点了点头,对了,再过半个月,就是迎娶小渊国的长公主进宫的日子。
    想起那日苏如卿单薄孤凄的背影,上官辰忍不住多问了句:陛下,近来皇后娘娘可好?
    末连似乎没料到上官辰会问起苏如卿,面上的惊诧之色一闪而过:皇后很好无须挂怀。
    那就好。
    陛下!运生慌慌张张跑到末连跟前,一张脸因为跑得太快涨得通红。
    末连紧了紧眸子: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运生一下子扑倒在末连跟前,声音凄涩:陛下,皇后娘娘病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略短小,大家凑活着看吧,眼睛实在是睁不开了~
    请假:
    这两天要出趟远门,大约周三能恢复更新~如果这两天能连上WiFi又能抽时间出来的话也可能会更新。因为三次元+没存稿,只能这样了,大家多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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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么!!!!!
    第49章 终于
    皇宫,栖凤殿。
    不少宫女太监在栖凤殿进进出出, 面上均是一派慌乱匆促的模样。
    没过多久, 一名御医急匆匆从栖凤殿里走了出来,冲着殿外的宫女大声道:陛下可是快到凤栖殿了?!
    大门处跑进一个宫女, 那宫女急忙跑到御医跟前:回御医,陛下尚未
    御医急了:皇后娘娘这病难治得很,怕是御医重重叹了口气, 再去请陛下!要快!
    宫女听罢浑身紧跟着颤抖起来: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
    殿内,苏如卿平躺在床榻之上。她面色发白,眼睑紧闭,长长的睫毛不断颤抖着, 像是那溺水的蝴蝶,可怜又美丽。
    琴止在床榻前头来回踱步,清秀的小脸上急出一串串汗珠。
    陛下陛下苏如卿伸出双手在空中一阵乱抓,声音里带着股子患得患失, 眼睛却一直闭着。下一刻,苏如卿声音一转,变得温柔缱绻。她的唇角微微扬起, 似是看到了什么让人无比憧憬的东西, 表哥, 你还记得当年我们一同摘下的槐花么表哥
    琴止从小便跟着苏如卿,她自是知道娘娘说的是什么。琴止眼底暗了暗,泪珠淌得更凶了:娘娘, 您放心。陛下他,陛下他会来的。
    拿手巾给苏如卿抹去额角的细汗,琴止将手巾在温水里过了一遍,然后拧干又抬手去擦。
    陛!下!驾!到!尖细略有些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来回回荡,琴止猛地回神,迅速退到一边。
    一眨眼的功夫末连已来至榻前,他在苏如卿床沿上坐下,伸手拍了拍苏如卿的手:皇后感觉如何?
    苏如卿没有说话,虽然没有说话还是下意识抓住了末连的手。末连手腕一僵,面上却没什么多余的反应。他顿了顿,也反握住了苏如卿的手:皇后,你放心,朕在。
    陛下。琴止泪眼迷蒙走上前来,话里全是悲戚,御医说娘娘的病治不好了话说了一半,琴止忍不住抽泣起来,可是陛下您知道么?娘娘她即使病得这般重却依然满心满眼都是陛下。就在方才娘娘迷糊之中还在找陛下,娘娘对陛下的这份心意希望陛下能知道,这样一来,即使娘娘即使娘娘不幸去了,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末连眉梢一冷,冲着身后战战兢兢的御医道:怎么回事?前几日不是说皇后的病是小病么,怎的忽然这般严重了?!
    御医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陛下恕罪,前几日娘娘的确只是得了风寒,可不知为何,今日娘娘忽然病情加重,成了现下这个模样。
    废话说少,你同朕实话实说,皇后这病你到底能不能治?
    御医听罢,面上又白了几分:陛下,皇后娘娘的病,臣着实无能为力啊。
    无能为力?末连冷笑一声,无能为力?好一个无能为力!来人,将人给朕拖出去斩了。
    御医这次吓得话也说不利索了:陛下,陛,陛下,饶命啊!
    末连面上未有半分动容,他冷声重复道:还不快拖出去?!
    是。殿门外走进两名侍卫。上前直接将御医架了出去。
    很快,凤栖殿里没了动静,只是惨淡的夜色中多了一丝难以忽略的呜咽之声。
    今日当值的可还有别的御医?
    回陛下,今日当值的只有刘御医一人。
    末连冲着殿外吩咐:来人!去请其余御医连夜进宫。
    是!侍卫领了命迅速离开。
    多谢陛下!琴止眼里含着泪花,娘娘若是知道陛下这般看重,定会十分欢喜的。
    苏如卿忽然咳嗽起来,琴止大惊,赶忙端水让她喝下:娘娘,娘娘您可好些了?
    床榻上的人薄唇微抿,从头到尾没说一个字。琴止瞧着苏如卿面色发黑,脸上逐渐没了血色,不禁大惊失色:娘娘!娘娘!
    末连伸手在苏如卿鼻尖探了探,他凝着眉起身,踱到窗前叹了口气:皇后已经去了,吩咐下去,给皇后准备后事。
    琴止哭得稀里哗啦:娘娘!娘娘!娘娘,您醒醒啊!
    在皇后病榻之前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末连低斥一声,琴止,吩咐下去,给皇后准备后事。
    琴止虽心中悲痛但碍于末连的威严只得强行将泪水吞进腹中,她迟疑着起身,慢慢往外头走去。
    且慢。
    那声音低沉中带着股子从容,认真听来不难听出话中的笑意。
    末连一双眸子暗了暗,侧头往大殿门口望去。
    东方胤其一身紫色宽袍走了进来,运生战战兢兢跟在身后,目光时不时在末连身上转几圈观察他的神色。
    大半夜的,相国擅闯朕的后宫可是大罪。末连声音里满是威胁。
    东方胤其不置可否笑了笑,目光落在苏如卿身上:臣受人所托,来给皇后娘娘诊病。
    末连冷冷瞥了运生一眼,运生赶忙上前谢罪:陛下,奴才方才想将相国拦住,只是相国体格比奴才好太多。奴才,奴才拦不住哇。
    没有搭理运生,末连冷冷看向东方胤其:东方胤其,你可知现在只要朕一声令下,你必死无疑。
    东方胤其无所谓摊了摊手 :陛下随意,臣是受辅政大臣所托来给皇后娘娘瞧病的。若是陛下将臣给杀了,此事传出去,说不定会让天下人以为陛下是故意想让皇后娘娘不治身亡。东方胤其往皇后榻前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对着末连淡淡一笑,奥对了,听人说自皇后进宫陛下就对其爱答不理十分冷淡。臣在想,莫不是陛下厌倦了皇后这才亲自将娘娘给
    最后的半句话东方胤其说得极为缓慢,他的目光缓缓划过末连面上,看到末连一张脸变得铁青,东方胤其满意勾了勾唇角:自然,这些都是臣的玩笑话,陛下切莫当真才是。
    大胆!竟敢空口无凭污蔑陛下,相国,你可知这是大罪?!听了东方胤其的一番话,运生终是没能忍住冲上前来。
    东方胤其只是皱了皱眉,眼角的笑意未减半分,他语气忽地一冷,面上也彻底变了神色:你个奴才好大的狗胆!东方胤其声调不高,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居然当着陛下的面大呼小叫,这般以下犯上,依我看你才是犯了大罪。
    运生一听登时泄了气,他看看末连又看看东方胤其。瞧着陛下没什么反应,一时心中没底,声音不觉软了几分:相国当众红口白牙污蔑陛下,这才是,这才是以下犯上。
    皇后的病御医都瞧过了,的确没有可解之法。眼下,皇后已然断气,相国还是不要做些徒劳无功的事为好。
    已然断气?是么?我看未必。东方胤其笑着往末连的方向逼近一步,对于此事,陛下步步阻挠。不知道若是我将此事说给上官辰听,他会作何感想?
    大胆!运生冲到东方胤其跟前,低喝一声,竟敢用这样的态度跟陛下说话,简直是放肆至极!
    末连冷笑一声:相国不要忘了你同朕的约定,若你乖乖听话朕会信守诺言,可若是你不听话,那就休要怪朕。
    东方胤其仰头大笑一声:我看陛下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忘了我们的约定是什么。
    末连抿着唇不说话,东方胤其凑到他跟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道:你要的是兵权,我要的是人。兵权已经给你了,你若是出尔反尔,我不介意将这朝堂再次搅得天翻地覆。
    东方胤其,你敢?
    东方胤其轻哼一声:陛下可以试一试,看看臣究竟敢还是不敢?
    末连望着东方胤其的目光莫测幽深,他沉默半晌终于松口:既然相国忧心皇后的病情,那便请相国替皇后诊脉。
    陛下!运生不解望着末连。方才东方胤其分明是以下犯上,对陛下是大大的不敬,陛下为何这般隐忍?
    相国,请。末连忽略运生抗议的声音,冲着东方胤其道。
    东方胤其一脸和气走到榻前,他伸出一只手,转而又侧身看向末连:陛下,因为事情紧急,臣并未带诊具过来,如对娘娘有所冒犯,还望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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