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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几筱(10)

    不少的官员组队成功,有人面上春风拂柳,有人眉心皱作疙瘩,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东方胤其似乎对组队的事漫不经心,眼睛时不时往四处瞧瞧,目光却是落到了众人手中的木牌上。
    粉面桃花标识的大人请出列。运生这话刚落,上官辰便向前迈出了一步。
    今年新科武状元林勇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木牌,正要迈脚,小腿处似是被什么硬物击中,顿时疼痛难忍,小腿痉挛着低呼出声:啊!
    他身形一歪,手中的木牌在空中划了个好看的弧线落在一双雪锻锦靴旁边,
    锦靴的主人弯腰将那木牌捡起,确定好失主是何人,东方胤其低沉的声音缓慢响起:林大人,这可是你的木牌?
    林勇方从地上站起来,瞧见自己周遭围了一群看他笑话的人。又听见相国在唤自己,他面上一囧,黝黑的脸上淌下一串汗珠子。林勇呼呼跑到东方胤其跟前,恭敬接下牌子:多谢相国。目光落在牌子上,林勇小声咦了一句,然后摸着后脑勺往回走去。
    粉面桃花标识的大人请出列。运生捧着册子等了半晌,没瞧见另一位大人出列再次大声读了一遍。
    上官辰也在纳闷,莫不是那人瞧见和他组队的是自己这个病秧子,不想出列?
    半晌,还是没人出列,运生扯着嗓子耐着性子又喊了遍:粉面桃花后面的话还哽在喉中,运生便瞧见东方胤其慢悠悠走上前来。
    末连本来正坐着喝茶,运生这次接连重复了好几次,他也抬头朝运生愣神的方向看去,看清往这边走的人是谁,末连眉心紧紧皱起:东方胤其,怎么怎么可能?
    木箱中左右两边的木牌是按标识排列的,也就是说,同上官辰组队的定是第一个拿牌子的武将。东方胤其上前时木牌已经去了大半,他怎么可能和上官辰拿到同样的标识?
    怎么可能?
    东方胤其悠悠走到上官辰跟前,伸出手将木牌往运生面前一送:运生公公可看好了,辅政大臣和本相国的木牌标识可是一模一样的。
    运生看了眼末连,一脸的苦色。这木牌是他亲手摆放的,当时陛下反复强调多次,此事万不能出任何差错。现下,不但出了差错,还将陛下最宠爱的臣子同最讨厌的奸臣组成了一队。
    他怕不是要遭殃。
    末连黑着一张脸瞪了运生一眼,起身走到两人面前:辅政大臣
    陛下放心,臣定会照顾好辅政大臣的。东方胤其对着末连露出一个看似真挚的笑。
    可是相国
    陛下放心,臣定不负陛下所望。这次截住末连话头的是上官辰,他发现末连还站在原地,又加了句,陛下,臣和相国的木牌是同样的标识理应组成一对,这是比试规则。
    是啊,这是比试规则,还是他自己定下的比试规则。上官辰这是在提醒他,末连默默咬牙,转身回了座位。
    运生不敢去看末连的脸色,抖着胳膊继续念着册子:美人蕉标识的大人出列
    主人,以你这身子骨,进禅龙洞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稍有个疏忽,可就是卧病不起啊。真真拱着一头小卷毛钻了出来。
    上官辰如何不知自己现下的状况,只是他要站在末连身后帮他。不单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更是为了两人那多年的情谊。
    我自是晓得自己的身子,不过,我不能让陛下因我坏了规矩。
    真真掏了掏耳朵,有些漫不经心:我来就是想告诉主人,主人放心,你的阳寿还在,不管你今日受何磨难,定是死不了的。若是病得厉害了,顶多就是多卧床几日,多喝些汤药。
    上官辰一记眼刀刮过去:顶多?上官辰阴沉一笑,真真现在说话越来越好笑了。这样吧,我待会儿拿刀砍你一刀,顶多也就留一地的血而已。
    主人,嘿嘿。真真面上对这笑,有些后怕往后退,我刚才都是说笑的,主人你大人有大量又何必同我计较?
    不巧。上官辰微微一笑,那眼底聚起的是一抹冷意,我并不是说笑。
    阿秋!真真仰着鼻孔打了个打喷嚏,直接捂着鼻子逃窜,主人,我感冒了,要回去吃药了!
    上官辰心里一阵得意,以真真的胆量,威胁这招还真是屡试不爽。
    东方胤其站在上官辰边上,嘴角的笑看着有些大:待会儿上官大人进了禅龙洞,可莫要拖了本相国的后腿。
    这个上官辰眉眼浅笑,唇边清淡的笑十分惹眼,我不能保证。
    也无妨。东方胤其深不见底的眸中恍惚闪过一丝窃喜,上官辰再仔细去看,却又瞧不见方才的半分痕迹。
    东方胤其眉心一挑,往上官辰边上靠了靠,低笑一声:上官大人这般仔细瞧本相国,可是春|心萌动了?
    上官辰当即冷了脸色,往后退开几步:相国,请自重。
    陛下,组队完成,接下来陛下请指示。运生战战兢兢站在末连边上,脸都没敢抬。
    末连起身,看向上官辰的目光中半忧半悲:辅政大臣定要当心。
    上官辰微微一笑,清透的目光中满是宽慰:陛下放心。
    好。朕宣布,比试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儿伴们注意啦,东方胤其私下唤上官辰上官大人。末连还有其他大臣在的话喊上官辰辅政大臣,为的是和上官落区分。
    更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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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禅龙洞
    禅龙洞里冷森森的,时不时刮起一阵阴风,还带着些寒凉的湿意。
    众人背着包袱,进了禅龙洞,被这阴风一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怎的这么冷?
    听闻,这禅龙洞以往经常有大蛇出没危害周遭百姓,后来来了位高人将那大蛇斩于洞中,为百姓除了这祸害。所以,禅龙洞又叫斩蛇洞。
    哎?这洞叫禅龙洞莫不是之前也有过龙?
    这个还真不清楚。
    若是有龙,我们怕是全都要葬身此处了。
    好了。东方胤其此话一出,周遭登时安静下来。深邃的目光略过众人,有种不怒自威的架势,今日,尔等是来比试才智武力的,不是来比较谁的舌头长的,赶快寻个洞口散了吧。
    东方胤其那边的官员自是听话,马上散得无影无踪。
    快走吧,再不走,怕是要落后了。
    嗯,赶快走吧。
    上官落和上官辰换了个眼色,上官落带着上官辰这边的官员也一并散了。
    禅龙洞里的洞口甚多,很快众人都寻到了一个自以为能出去的洞口走了进去。
    上官辰靠着一块石头站着,神态悠闲,似乎并不着急行动。
    东方胤其睨了上官辰一眼,转身靠在上官辰身边的石头上:怎么?上官大人想直接认输?
    指尖沾染了不少灰尘,上官辰慢条斯理搓了搓手指,忽然,胸口处一阵热气翻滚。
    坏了!
    方才一进这禅龙洞就觉得此处湿气过重,身体一阵的不舒服,眼下,怕是要撑不住了。
    双手用力扒住石头,指骨因着过分用力泛着一层病态的苍白。
    禅龙洞中的光线本就不好,东方胤其根本没注意到上官辰白得越来越透明的脸色:看来,上官大人是铁了心要拖本相国的后腿了。
    喉间有什么湿咸的东西涌了上来,上官辰用尽浑身力气抓住石壁,细长的手指因着他用力过大直接抹掉了一层皮。
    不行!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强行将喉间湿润的东西吞咽下去,上官辰干涩着一双唇,说话时断时续:若是相国觉得我拖了拖了你的后腿唔啪嗒一声,上官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上官辰!
    东方胤其一把捞住上官辰,顺势将他揽进怀中:上官辰,你觉得如何?
    上官辰面上腾起一片病态的酡红,他眉心皱成了道道沟壑:我,我无事。
    算了,我带你出去。
    不不不出去。上官辰一把拽住东方胤其的衣角,眼中目光涣散,却依然残留着一丝倔强,我要找到找到出口
    上官辰,你究竟为何执意成这般?东方胤其语气中明显多了几分火气。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上官辰猛地扯住东方胤其的领口。他手上用力一拽将东方胤其拉近了不少,冷冷一笑:东方胤其,你休想休想让我放弃。我同你说为了陛下我不能出去,我要通过比试
    刚进来没多久就被人扶出去,若是旁人知道他身子弱成了这般,又有谁还会放心站到末连这边来?
    东方胤其扯开上官辰的手,反手将他的手别在背后,目光中冷意乍现:为了末连那个窝囊废,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上官辰耗尽力气好不容易将一口气喘匀,眼底的倔强坚定如石:是,不顾了。真真同他说过,他阳寿还长,死不了的。这次,他选择相信真真。
    你后面的话东方胤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盯了上官辰许久,最终铁青着一张脸应下,好,你不想出去那就罢了。不过,之后的事你要听我的,否则,我就将你打晕带出去。
    你
    此事容不得你拒绝!东方胤其冷眉横扫,上官辰怔了怔,后面的话终是没能说出口。
    东方胤其这人向来说到做到,更何况他打晕自己的情况不是没有,他不能再火上浇油了。
    上官辰神色间略有迟疑,没过多久,终是勉强应下:好。
    那好。东方胤其将上官辰以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倚在石头上,他自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个黑乎乎的药丸子出来,直接塞进上官辰嘴中。
    这是唔
    吃了。东方胤其口气中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被迫吃下那颗药丸,没过多久,上官辰竟觉得胸口没那么闷了,渐渐的,竟有了丝困意。
    这一觉,上官辰睡得意外的踏实。
    睡梦中,似乎有人将他揽在怀中,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拍得轻缓
    好久没有这种亲切的感觉了
    依稀记得,幼时,母亲经常这样哄自己睡觉。后来,双亲过世,也就再也没人同他做这般温暖的动作了。
    他睁开眼,发现周遭暗黄一片,原来是点了蜡烛。
    日光透过洞顶的缝隙渗透进来,洒在周遭一片冷湿中,那微弱的暖意迅速消散得无影无踪。
    上官辰面上发冷,身上却暖乎乎的。他动了动,身体似乎被什么裹了起来。
    是,外衫。
    东方胤其的外衫?
    上官辰浑身被裹得严实,有些难受。他用力动了动,这才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
    身下暖暖的,并没有预想中的冷寒潮湿。上官辰又动了动,他竟觉得身下的地面也跟着动了动,还有些硌人。
    低沉沙哑的声音自头顶落下:醒了?
    东方胤其的声音?
    上官辰仰头看去,正好同一双半睡半醒的眸子对在了一处。
    东方胤其只穿着件酱紫里衫,额前的发丝稍有些乱。日光透过洞顶的缝隙透进来,刚好打在他面上。他半眯着凤眸,目光中没了往常的深沉,少了许多防备,整个人看起来竟有几分顺眼。
    嗯,相国这是
    东方胤其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上官辰身子忽地一歪,上官辰低头去看,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是横躺在东方胤其怀中,他身下就是东方胤其的双腿。
    堂堂一国之相,竟就这样坐在了冷湿的地上?原因,竟还是因为他的政敌?
    上官辰心中自是诧异,他有些不自在动了动,试图从东方胤其的腿上下来。东方胤其低声警告:别动。
    上官辰以为是自己将东方胤其的腿压麻了,一时愧疚,又动了下,想着快些从他身上下来。东方胤其眸色一深,眼中隐有暗流涌过,一只手猛地握紧上官辰的肩膀,声音无端中多了几分低哑:都说了,别动。
    不知道东方胤其又搭错了哪根筋,上官辰扭头看着自己肩上的手,目光顿时暗了下来:相国,请自重。说罢,未理会东方胤其那双越发幽深的眸子,直接坐了起来。
    东方胤其闷哼一声,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
    这一次,是搭在了上官辰腰间。
    腰被人禁锢住,上官辰一时动弹不得。他提了口气,用力扭动着,试图挣脱开,完全没有注意到东方胤其一双越来越暗的眸子。慢慢的,东方胤其的眸子直接暗成了一湾浓墨。
    上官辰。
    声音近在耳侧,上官辰下意识回头,鼻尖刚好抵上了东方胤其的鼻尖。上官辰惊呼一声,作势就要后退。
    腰上的大手用力钳制住上官辰,那大手稍一用力,上官辰腰身往前一提,两人凑得更近了。
    唇齿间,只余粗重的呼吸。
    东方胤其!意识到身下那突|起的不明物体,上官辰顿时明白过,气得浑身哆嗦,面上羞愤交加,你放肆!
    对于上官辰的话东方胤其像是充耳不闻,他继续向前靠。上官辰无法,只好仰着脖子后退。颈间忽地一凉,东方胤其,他,他,他,他竟然在自己颈间落下了一吻。
    简直是放肆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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