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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妻似锦 第10节

    韩莞还是怕把人电死,停下手把电棒揣进怀里,抓着他的头发把脸转过来使劲扇了几个嘴巴,喝道,“我警告你,再敢打我儿子的坏主意,直接戳死你。”
    又踢了他几脚,才起身拉着已经化为石象的两个小家伙向家里走去。
    走了一段路,两只虎才反应过来,一脸崇拜地看着韩莞。
    “娘亲,你真的是武功高手,会电指功?我也要学。”
    “娘亲,是你的电指功厉害,还是你手里的暗器厉害?”
    韩莞道,“回家再说。”
    母子三人回家把大门插上,进垂花门再插上,韩莞郑重说道,“孙银柱欠了几十贯钱的赌债,把他媳妇都卖了,现在又来打你们的主意。你们不仅要远离他,也不许往僻静地方走。不,这些天连家门都不许出。”
    两只虎忙不迭地点头。
    韩莞又道,“孙银柱欠了那么多钱,已经丧心病狂,不会轻易罢手。”
    “那我们就不出去,让他下不了手。”
    “嗯,我们不出门,等春姥爷和春山舅舅回来我们就不怕他了。”
    韩莞说道,“这样当然最好。不过,娘怕他会找帮手夜里来咱家干坏事。咱家离村里远,又只有母子三人……”
    两只虎有些吓着了,大虎道,“那咋办?要不,咱们住去封爷爷家躲躲?”
    韩莞摇头道,“躲不是办法。不把他收拾狠了,他一有事就会想到咱们。若春嬷嬷他们回来最好,没回来,就咱们三个收拾他。”丁老头夫妇从来没把他们母子打上眼,肯定会在京城多有耽搁。
    她跟两只虎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两只虎极是感兴趣,表示一定好好完成任务收拾孙银柱。他们还想玩玩那个暗器,韩莞怕他们碰到开关伤着自己,只拿在手里让他们摸了几下。
    对于暗器的出处,韩莞说在山里捡的,还让他们必须保密。
    “春姥姥和春姥爷也保密吗?”
    “舅舅呢,舅舅也保密吗?”
    “你们谁都不能说,若实在要说也是娘跟他们说。切记,这比传家宝挂件还重要。”
    传家宝挂件他们都做到了保密,比传家宝挂件还重要的东西他们更会保密。
    两个孩子忙不迭地点头。
    韩莞让孩子们在家把门插好,她戴上斗笠去小鼻涕家。
    不知道孙银柱会搞什么事,韩莞不好再请孙大根去墉州,只得去请李三义。李家穷,看在钱的份上也会去。其他人她不熟悉,也不放心。
    小鼻涕家是村里的困难户之一,茅草土坯房,篱笆墙,十几口人只有六间房。
    远远看到李家篱笆墙内站着许多人,封家几人也在。听动静,好像今天要给李四义建衣冠冢。
    韩莞只得又倒回家,再等等吧。
    此时,孙银柱已经被人发现抬回孙金柱家。他现在身体不痛也不抽筋了,就是浑身无力,特别难受。
    孙老太看到面色惨白的儿子吓坏了,哭问道,“那些挨千刀的揍你了?”又捏了捏儿子的四肢,再看看他的双手双脚,见没有残废,才拍拍胸口放了心。
    “还好给你留了条命,也没把你弄残。”
    孙银柱哀叹一声,说道,“娘诶,那些人杀人不眨眼,没收到钱,怎么可能放过我。我还有三天时间,若凑不够钱,你儿子不是死就是残。”他使劲挤了挤眼睛,流下几滴眼泪,又道,娘,我想法子弄二十贯钱,你再想法子帮我弄十贯,就够还债了。我保证,还了钱再也不赌了,好好做点小生意。娘,经过这件事,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第十九章 夜袭
    孙银柱知道老太太也心疼大儿子和两个孙子,只要给他们留了活路,老太太就不会不顾他的死活。至于那二十贯钱,肯定是从韩莞母子那里找了……
    趁着丁家和春家人不在家,找两个哥们夜里去韩家把那三母子抢走,那三人都是好相貌,卖个三十贯钱没问题,说不定还能卖得更高。二十贯自己得,剩下的哥们分,他们又得钱又玩美人,肯定愿意。
    那个臭娘们再是会什么鸟电指功,几口迷香就能把她搞定。看丁老头和丁婆子的作派,那小娘们丢人现眼,娘家人恨不得她去死,肯定不会管她,说不定还巴不得他们早些消失……
    孙老太搂着儿子哭,边哭还边掐儿子几下出气。哭够了,她擤了一把鼻涕问,“你有什么法子弄到二十贯钱?”
    孙银柱见老太太相信了,心下暗喜。抹干眼泪说道,“前两年我做生意存了二十贯钱,被一个兄弟借去了,我明儿就去找他要回来。娘,只差十贯钱,大哥卖一亩地影响不了两个侄子的生计。”
    老太太无奈道,“就是金柱卖了一亩地,也还差三贯啊。娘的一点子私房都给你了,手头只剩二十几文钱儿,给你也没用。”
    孙银柱笑道,“赶紧给红妮说婆家,先收聘礼。红妮长得俊,六贯聘礼少不了,我不多要,只借三贯,还剩三贯给她当嫁妆,也算对得起她了……等把债还了,我一挣到钱就买一亩……不,买两亩地还给大哥,也给娘买根大金簪子,再把我媳妇赎回来好好过日子。”
    天色渐黑,两只虎更加紧张,把韩莞裙子抓得紧紧的。小嘴抿着,满是严肃。
    韩莞摸着他们的头问,“怕吗?”
    “不怕。”两只虎异口同声。
    二虎又问,“孙银柱今天夜里会来吗?”
    韩莞也拿不准,“会吧。不来最好,来了也不怕。”
    她面上无波,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两个孩子太小了,准备的再充足,也怕临时出现什么不可预知的变故。
    当星星撒满天际,几人巡视了院子一圈,察看了几处机关,来到垂花门前。韩莞等大虎二虎出了垂花门,把门插上。走到后院院墙下,那里立着一个梯子,她爬上梯子,看看外面没有人,就坐上院墙,把梯子推倒,又跳至院外,绕到大门前。
    大虎二虎已经等在这里,娘亲一进门就赶紧把门插上。
    几人把前东院挨着院门的房间打开。这间屋虽然是丁家夫妇在用,但属于门房,也就是看门人住的房间。
    倒座的六间屋子,只有这间屋的小窗朝着院外。住在这里,他们好观察外面情况,多少人,有没有接应。
    为了安全,小窗开得很小,只有半尺见方。又高,韩莞要站在小凳子上才能看到窗外。
    没点灯,几人坐着闲话。八点一过,两个孩子抵挡不住睡意,窝在大椅子里睡着了。
    韩莞没有睡。怕夜里犯困,她白天睡了一个多时辰。
    她把窗纸戳了一个小洞,隔个半刻钟就踩上小凳子望望外面。
    繁星璀璨,星辉撒满大地,地上的泥土泛着银光,哪怕院外樟树下的影子,也看得清清楚楚。
    手机显示十一点,韩莞开始警惕起来,不敢再走神,集中精力盯着外面看。还是没忍心叫醒孩子,有些困了就用清创膏抹太阳穴提神。她经过多日研究发现,封和用于治痔疮的清创膏,跟前世的万金油有很多相似之处。只不过颜色是黑的。
    捱到半夜两点,几个小时漫长得像过了几个月。
    古代人早睡早起,若是捱到四点,也就是寅时没人来,这一夜基本上就安全渡过了。
    她觉得脑袋昏的厉害,擦了清创膏也不管用,便轻声呼道,“宝贝,醒醒。”
    两只虎同时坐起来,鼓圆了眼睛问,“坏人来了?”
    韩莞轻声道,“还没有。娘有些困了,你们陪娘说说话,提提神。”
    两只虎跳下椅子,借着透进屋里的星光,在木盆里洗了洗脸,走过去紧挨娘亲坐着。
    韩莞问道,“准备好了吗?”
    “好了,晚上就准备好了。”
    “我们练习了好多遍,不会出差错。”
    韩莞表示满意,找着话跟他们说,又擦了点清创膏提神。
    大虎见了,眼睛都鼓圆了,从韩莞手里夺过清创膏吼道,“这药是擦屁眼儿的,娘亲怎么能擦脑袋。”
    吼完才觉声音大了,赶紧捂住嘴,还不时用小眼刀子甩着韩莞,强烈表达自己的不满。
    韩莞想起了前世一句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看把他气的,就像那药擦在他头上一样。
    二虎的眉毛也皱紧了,苦口婆心教育道,“娘亲,你这么美貌的小娘子用那药擦脑袋,传出去是会被人笑话的。记着,以后不仅不能用它擦脑袋,还不能让人看到你拿它。不然,人家会以为娘亲的那里有毛病,多羞人。”
    韩莞哭笑不得,这两个熊孩子,想些什么呢,谁说美女就不能得痔疮了。而且,这么好的药只用来治痔疮,暴殄天物了。
    现在不是时候,以后再跟他们科普一下。她好脾气地说,“好,好,听儿子的。”
    几人说了一刻多钟的话,韩莞突然“嘘”了一声。
    星光下,一辆驴车小跑着来到院子前停下,车上跳下三个用布蒙着眼睛以下的男人。即使捂着半张脸,看身形,也看得出其中一个是孙银柱。
    韩莞轻声道,“孙银柱来了,三个人,好对付。”
    话音刚落,二虎的双腿一夹,憋红着脸说,“娘亲,我突然想尿尿。”
    大虎一听,也夹紧双腿说,“我也想尿了,咋办。”
    关键时刻掉链子。
    韩莞无法,只得把椅子上的靠垫甩在地上,“对着靠垫尿,没声儿。”
    那几人把驴车拴在院门东边的樟树上,两个人往院后走去。前院都是瓦片顶,不好翻墙。
    留下的一人观察四周,还专门来到他们的窗前看了看。还好韩莞戳的小洞靠着窗格的木条,而且是用刀片划穿半个小圆圈。她看到那个人往小窗边走,赶紧把纸按回去,几人贴墙站着。
    第二十章 闹鬼
    那人踮着脚尖看了两眼小窗没看出不同,又倒回大门前。韩莞感觉他走了,再次把那个小洞戳开往外看。
    把孙银柱扛上院墙人的回来了,他们东张西望等着孙银柱来开门。而那头毛驴却不眨眼地望着那扇小窗,两只大眼睛在星光的照耀下像两个小灯炮,让韩莞不由的心紧,她怎么感觉驴子看到了她。
    孙银柱从西厢旁的围墙跳下内院,他先看了看紧闭门窗的正房,跑去打开垂花门,又打开院门,三人向内院正房跑去。
    两人在正房门口站定,手拿迷烟筒的人走向西侧屋小窗。韩莞母子住在正房西侧屋不是秘密,丁婆子把有关韩莞母子的几乎所有事都说了出去。
    那人把窗纸戳了个洞,隐约看到炕上的被子里睡着三个人。他笑了笑,把烟筒塞进小洞,向里吹了几口迷烟。小半刻钟后,他又看了洞里几眼,又学了一声猫叫,那三人依然没动。
    他向另两人比了个手势,走到门口。
    一个人拿出刀片挑开门栓,另两人抽出绳子准备进屋绑人。
    推开门,却看到一个长长的一身白的吊死鬼挂在屋中间,鲜红的舌头垂到胸口,身子还晃动着。
    那几个人吓得魂飞魄散。
    “娘诶!”
    “鬼啊!”
    “天哪!”
    他们转身跑到院子中央。怎么觉得后面没动静,又停下来回过头,却没看见吊死鬼跟出来。
    一个人问,“那鬼会不会是假的?”
    孙银柱道,“难不成,那小娘们怕晚上出事,挂个假鬼吓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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