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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文圣父受觉醒了(穿越)——二月竹(36)

    夏惠妍私下扯着林有拙衣袖,悄悄问:拙拙,这是怎么回事?
    林有拙没有回答。
    看着陆起从容不迫的样子,他知道陆起为何没阻拦陆行川了,在绝对实力面前,陆行川从开始就不可能达到他的目的。
    陆起就是这样直白让陆行川明白,就算今天摆着八个机位,有上百家媒体,但不会有一条陆起不想看到的新闻出现在网络。
    而这些宾客,没谁会在意陆起是好是坏,他们在乎的,是陆起能给他们带来利益。
    不出林有拙所料,陆行川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红着眼望着陆起,最后将话筒丢台上跑开了。
    那些保镖没动他,只不远不近跟在陆行川后面。
    而林学诚也猜到是什么情况,他和工作人员点点头,工作人员马上送了一个新话筒上去给他。
    林学诚接过话筒,若无其事地继续他的致辞,宴会厅再次恢复掌声。
    刚才的小插曲,宛如没有发生过一般。
    唯独夏惠妍有些不高兴,她并不清楚陆起的家庭情况,只知道他母亲去世,和父亲关系不好,没想到他母亲竟是被他逼死的吗?
    她心口闷,直接起身离席出去透气。
    陆起注意到,他主动和林有拙说:抱歉,惹你母亲不开心了。
    林有拙摇头,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橘子软糖。
    小时候,林有拙每次被林丰财骂过后,他都会跑到后门的坐着,看着对面的小卖部发呆。
    那时候,他特别想去买一颗糖,糖很甜,吃了糖就能忘记不好的事情。
    他想,陆起现在应该也需要一颗糖。他递给陆起:这是我吃过最棒的橘子糖,要不要试试?
    透明的糖纸里,是一颗橘子瓣造型的软糖,在水晶灯照耀下折射出琉璃的光彩。
    陆起盯着橘子糖,忽然笑了一声,他指尖擦过青年柔软的掌心,攥住那颗糖。
    好。
    *
    林学诚发言结束,就到了新人敬酒环节。
    林有拙从不喝酒,陆起让小邓给他换了茶,有陆起在,其他人倒也没说什么,直到沈易这一桌,他眯着眼睛盯着林有拙,笑着说:敬酒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小林总以茶代酒,怕是看不起我们吧?
    林有拙微笑:敬茶同样是我国自古传承的民俗,以茶代酒的典故,沈总必然也是知道,何来看不起之说?
    沈易没想到林有拙会当场驳他面子,他顿时更来劲了。
    以为是朵小白花,原来是个小辣椒。
    不错不错。
    沈易笑着摇头,将酒一饮而尽。
    杨一虎教授,杜嘉元,周吴和基地的圆脸女孩都在一桌。
    杨一虎教授除了科研只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喝酒。
    今天的白酒是茅台,杨一虎教授喝了几杯上头了,轮到敬他们桌时,杨一虎教授不等林有拙动手,乐呵呵先拿起酒瓶给林有拙倒了满满一杯茅台。
    杨一虎教授笑着祝福他:小林,有了家庭以后就好好拼事业,干杯!满足喝光了他杯子里的酒。
    换其他人,林有拙自然拒绝,但这是杨一虎教授,林有拙心想一杯酒,应该无妨。他微笑道:谢谢杨老师。
    随即抬起杯子抵到嘴边,一鼓作气喝到了底。
    第44章 044
    【044】
    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 最初林有拙感觉不太舒服,逐渐的,一股暖洋洋的暖意袭来,让他浑身舒畅。
    然而脚下越来越轻, 仿佛踩在一块柔软的棉花上, 视野也开始不规则地颠倒。
    林有拙知道他应该是醉了。
    趁着彻底走不动之前, 他伸手摁住陆起的轮椅,迷糊的视线隐约能看到男人冷峻的轮廓, 他弯身凑过去,在陆起耳畔轻声说:陆起,我醉了。
    呼出的薄薄热气扑到陆起耳后, 他侧目而视,视野里是青年放大的漂亮的脸。
    林有拙的皮肤很白很干净,平日里白得看不到哪怕一个毛孔。
    现在他酒意上涌, 脸颊似用柔软的刷子刷了层浅浅的绯色, 漆黑的瞳孔也仿佛沁了氤氲的雾气,失去焦距看着陆起。
    其实只过了两三秒,林有拙却感觉过去了很久很久,然后他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我让人送你到楼上休息。
    枫华酒店六楼以上全是客房,为外地的宾客和喝醉的宾客都提前安排了房间。
    陆起和林有拙自然也有,是顶楼的总统套房。
    前几分钟, 林有拙还能自己走出宴会厅,到进电梯时, 他已经站不稳了,小邓和酒店的一个工作人员赶紧扶住他。
    林有拙歪头, 眯着眼睛看了小邓一眼:陆起?
    小邓摇头, 咧嘴笑道:小林先生你酒量还真是差, 我是小邓。
    林有拙哦了声,勉强还能思考,他以最快的语速嘱咐:两小时后叫醒我,我得回去。
    他每天都要去看冬瓜。
    林有拙说完就歪头靠着电梯壁闭上眼,小邓没听太清楚,只听到了脸,我,得。他正要问林有拙,林有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声打断了他的话。
    林有拙毫无反应,一动不动贴着电梯,怕是要紧事,小邓只好伸手去他口袋掏出手机,来电是夏惠妍,小邓就直接接通了。
    太太,我是小邓,小林先生喝醉了,暂时不方便接电话。
    夏惠妍一直在外面透气,回到宴会厅没瞧见林有拙便打了电话,听到林有拙喝醉了,她赶紧问:你们现在哪儿?
    小邓告诉了夏惠妍房号。
    小邓和工作人员扶着林有拙前脚进房间,夏惠妍随后也赶到了。
    将林有拙扶到主卧大床躺好,夏惠妍接过工作人员拿来的热毛巾,便让小邓和工作人员出去了,她自己坐在床边,轻轻给林有拙擦着脸。
    林有拙闭着眼,卷翘浓密的眼睫不安地颤动着,他第一次喝酒,没想到会这么难受。
    他嘴唇动了动,小声说着什么:回冬
    夏惠妍听半天没听出所以然,她凑过去问:拙拙你说什么?
    然而林有拙像发高烧说胡话一般,只不停重复着单音节的字。
    夏惠妍忍俊不禁,她笑看着林有拙:靠近了看,你也还是个孩子呢。
    她视线下移,林有拙还穿着外套,衬衫亦扣得一丝不苟,担心林有拙会难受,夏惠妍放下毛巾,伸手去脱林有拙的外套。
    刚碰到林有拙肩膀,林有拙身体动了动,睁开了眼,对上夏惠妍的视线,夏惠妍还没说话,林有拙就戒备推开她的手,飞快撑起身,拽起鹅绒被挡在面前,缓慢往后缩着。
    最后缩到另一侧的床沿,他180 的高个子,但太过清瘦,像纸片一样,此时紧紧裹在鹅绒被里,只露出半张雪白的脸和一对懵懂水润的大眼睛,看起来小小一团,可爱极了。
    他小声问:你在做什么?
    夏惠妍一愣,也不动了,解释道:给你脱衣服。
    林有拙更戒备了,摇头说:不行。
    夏惠妍这下知道了,林有拙喝醉后原来是这个模样,她哭笑不得:脱了衣服,你睡觉才舒服啊。乖,妈妈帮你脱衣服。
    她探过身,试图拽林有拙过来。
    结果林有拙古怪看着她:我没有妈妈。
    手指直接僵在空中,夏惠妍笑意凝固在嘴边,这是喝醉了的真心话吗?
    夏惠妍一直知道,林有拙对她是客套疏离,但现在亲耳听到,她心还是止不住疼。
    知道是自作自受,她缓慢收回手,揉了揉脸:好,不是妈妈,我先给你脱衣服好不好?
    林有拙还是摇头:不好,你出去。
    夏惠妍只好哄着他:那我出去了,你自己会脱衣服吗?
    林有拙脑子现在迟钝得厉害,他认真想了好久,重重点头:我应该会脱衣服。
    林有拙头往下一啄一啄的,困得厉害,他忍不住催促:我好困,你快走。
    一时间夏惠妍又是难受,又是被林有拙可爱到了,她无奈起身:好好,我走,你乖乖睡觉。
    林有拙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夏惠妍,等她离开关上门,他又盯着门几分钟,确定不会再打开了,他才从鹅绒被里钻出来。
    他低头看着身上的外套,漂亮的眉眼随即拧成一团,研究半天也解不开外套的扣子,他索性直接抓起衣角,往上用力一拽,穿过头生生把外套脱下来了。
    头发被蹭得乱糟糟的,他盘腿坐着,鼓着两边脸颊,盯着外套沉思好一会儿,然后动作笨拙将衣服叠好,开心拍了拍,小心放到了枕头边。
    酒劲上来,头越来越重,他最后看了眼门,确定关得无比严实后,他揉揉不停下坠的眼皮,松了口气倒进枕头,紧紧抱着鹅绒被,蜷缩着沉沉睡着了。
    酒席持续到十点,不少宾客趁机想灌醉陆起,结果自己醉了,陆起毫无反应。
    等服务员送走那些醉得不省人事的宾客上楼休息,先前跟着陆行川的保镖回来报告:陆总,您父亲离开后去了第九监狱,一小时后出来去菜场买菜,六点回家做饭,九点半休息。
    陆起微微点头,让保镖下去后,他问小邓:林先生走了?
    小邓以为他问的是林学诚,点头道:林总喝多了,半小时前和林太太先走了。
    陆起淡淡道:是问林有拙。
    小邓噎了一下,但还是马上回:小林先生喝多了,还在楼上休息。
    小邓看眼时间:客人走得差不多了,现在送您回去?
    陆起却道:不用,今天住酒店。
    *
    陆起没想到酒店经理只准备了一间房。
    他刷卡进入房间,看到了床上沉睡的林有拙。
    只亮着床头的灯,光线却不算昏暗,林有拙半边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白衬衫凌乱地撩起一截,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以及一个不深不浅,竖长的梭形肚脐,非常漂亮。
    陆起想起第一次见面,一个女人在大声嚷嚷:林有拙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你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
    林有拙,出现在林与夏资料里的青年,一个未婚夫出轨两年,却还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
    他侧目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的大堂里,青年如女人所言,确有一张,漂亮到令人无法忘记的脸。
    不过也仅仅是漂亮。
    他很快收回目光离开了。
    唔。这时青年低低咛了声,唤回了陆起的思绪。
    陆起看向床上,林有拙扣到顶的扣子勒得他很不舒服,他脸颊蹭了蹭枕头,手胡乱地抓着下巴,想要扯开扣子。
    见林有拙把下巴抓得泛红,陆起往前转了轮椅,靠近了床,他抓住林有拙无情摧残自己下巴的手,放回了鹅绒被里。
    林有拙眉心在睡梦里拧了拧,嘴唇微微张合着嘟囔出声:难、难受
    灯光照在青年的浅红色的嘴唇上,微微闪着光,十分水润,没有一丝唇纹,看起来非常柔软。
    陆起眸色越发深沉。
    指尖上移,碰了一下林有拙的嘴角,触感的确相当柔软。
    陆起收手,低头给林有拙解扣子,结果解到最后一粒,头顶乍然响起一声疑惑的。
    你在脱我衣服吗?
    陆起指尖微滞,他抬眼,林有拙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本来就很大的瞳孔睁得更大了,正好奇看着他。
    脱了半边的衬衫松垮挂在青年肩上,露出凹得精致的锁骨,还有一小截白得扎眼的肩。
    陆起喉咙莫名有些发痒,和林有拙对视几秒,他低沉着开口:是,我
    嘘!
    没说完,微暖的手指紧紧抵到他唇上,林有拙突然坐起来凑到他胸前,小狗一样用力嗅着他的脖颈。
    陆起:
    他第一次有了奇怪的情绪:你在
    这次是整只巴掌盖在他嘴上,彻底无法开口了。林有拙抬头,黑如钻石的眼睛亮亮仰望着他,每个细胞都写着严肃。
    你不能说话。
    林有拙认真强调:橘子不能说话。
    说完林有拙盯准他选好的地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嘴凑上去,咬上那瓣香香甜甜的橘子,用力吸了一口。
    啾!
    嘶!
    两道不同的声音在主卧同时响起。
    夜越来越深,脱掉衬衫的林有拙睡得相当舒服,他盖着鹅绒被,这次没有再蜷缩成一小团。
    陆起没开客厅的灯,他停落地窗前,看着逐渐沉睡的城市。
    细碎的月色照进来,他忽然从口袋摸出那颗橘子软糖。
    撕开糖纸,浓浓的橘子味飘了出来。
    陆起抽出橘子糖,对着月光转了看了很久,这才放进口中。
    和青年说的一样,很浓的橘子味,没有工业的糖精味,口感很像新鲜的橘子。
    不过还是有一点不同。
    橘子糖比橘子更柔软,和青年的嘴唇一样,软软甜甜,特别适合亲吻。
    *
    没有闹钟,林有拙依然在六点准时醒了。
    他睁开眼,视线渐渐清晰,入目的天花板却无比陌生。
    林有拙瞬间清醒了,他头还有点疼,捂着额头撑起身,快速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全然陌生的房间。
    他是在哪儿?
    林有拙记忆停留在和杨一虎教授敬酒的时候,他记得他喝了酒,然后
    林有拙揉着太阳穴,无奈放弃了,一片空白,想不起来。
    醒了。
    突然,熟悉的声音响起。
    林有拙立即看向门边,门打开了,陆起没进来,在外面问:想吃什么早餐?我叫人送上来。
    林有拙怔怔看着陆起,旋即他摁着眼角问:昨天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他声音带着点醉酒的沙哑:抱歉,我第一次喝酒。
    陆起说:没有,你很安静。
    林有拙稍微放心了,他正要说吃点清淡的早餐,忽然他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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