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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莲花的病美人师叔——红笺七字(19)

    谭玉祥说着一愣,因为他发现华子尘等人正黑着一张脸瞪着他。
    谭玉祥原本就有些窘迫的面上越发窘迫了,缩了下脖子,起身拱了拱手道:华掌门,溪谷主,梦泽君在下一时嘴快胡言乱语,失礼了。
    苏梦泽和煦一笑,尽显大度与儒雅:这些温馨旧事确实难忘,谭门主情不自禁,算不得失礼。
    说着微微直了直身,目光平静地望着画幕中的山山水水: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相信这些由各位掌门精心挑选而出的弟子,未来都是光芒万丈的,修行之事,修身,更修心,心不正,纵有一身惊天动地的好修为,也不过是助纣为虐的祸根孽胎而已。
    苏梦泽一席话说罢,众人纷纷点头。
    苏梦泽淡淡一笑:柳庄主,老庄主因何身故,你还记得吧。
    柳无恨面色顿白:苏梦泽,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梦泽依旧神色平静地望着画幕:没什么别的意思,我与柳庄主一样,看着这些青春少年,不由得回想起了咱们年轻的时候,有感而发而已。
    说着嘴角一抿,目光微微沉了沉:人能拥有回忆,既是一件开心的事,也是一件痛苦的事,只是脑子千万别犯了糊涂,错把痛苦的回忆当成幸福的回忆。柳庄主,你说是不是?
    苏梦泽话音刚落,不断有红色光点闪过的画幕中忽地响起一阵刺耳的鹰啸声,紧接着便见到数十个红点在一片山林中变成了蓝色。
    叶清衣望着那片蓝芒微微一愣。
    画幕之中,一切景象都是真实的,只有各门各派的弟子变成了红点,在山林中追逐寻找金凤。
    是比赛,便有竞争,然而弟子们竞争的方式不可以是杀戮,只要能将气剑刺入对方的身体里,便算赢,中剑之人则失去了比赛资格,待在原地不可再动。
    而适才变成蓝色的那一片红点,则是已经输掉的弟子。
    叶清衣望着那片红芒攥紧了手指,他不知道那些已经失去了比赛资格的弟子里,有没有玄墨箫。
    玄墨箫站在人高马大的宴清河身后,眼睁睁地看着一帮寒晶谷的弟子倒在气剑之下,一脸不甘地盘坐在地上。
    带领点苍峰弟子将寒晶谷弟子干翻的宴清河满是威风,收起手中的气剑昂着头道:把你们得到的梧桐石交出来!
    那些弟子只得将好不容易找到的梧桐石交给了宴清河,宴清河大致数了一下后分发给点苍峰的弟子,便是玄墨箫也得到了三块。
    得到的梧桐石越多,战胜火凤的希望便越大,玄墨箫,记住了吗?宴清河耐心地给头一次参加仙剑大会的玄墨箫解释。
    玄墨箫点点头,表示记下了,他的手上,同样有一把气剑,那气剑桃木为柄,剑身却是一道剑形的淡蓝色灵气,中了气剑的人不会受伤,只是中过剑的地方会有一道蓝色印记,人也不能再动了。
    至于比赛的方式,也很简单,不过是用气剑解决掉对手,积攒梧桐石,找到火凤夺取凤翎,那只金灿灿的凤凰已经在他们头顶飞来飞去好几回了,可惜众人只顾着解决对手,压根无暇理会它。
    他才跟着宴清河进入金凤山,便被溪彦茗派来的人围追堵截,若不是宴清河带着点苍峰弟子护着他,只怕他此刻也不能动弹了。
    人一旦不能动了,岂非案上鱼肉?仙剑大会说是不得有杀戮,据悉年年也会死上几个弟子,毕竟在深山之中,遇见什么意外都是有可能的。
    宴清河!你专门和我过不去是不是!
    十几个身穿紫色剑服的弟子穿过树林,堵在了玄墨箫等人身前。
    不用看,也知道来找麻烦的人是谁,玄墨箫甚感无语,觑了溪彦茗一眼,满目的不耐烦。
    溪彦茗显然被玄墨箫的目光刺激到了,那个在寒晶谷过得猪狗不如的小杂种居然敢蔑视他?简直岂有此理!
    呦,溪公子来了,怎么样,要不要和在下过几招?宴清河皮笑肉不笑道。
    溪彦茗冷着脸瞪着玄墨箫:狗仗人势的狗杂种,你忘了你是什么东西了?
    玄墨箫面无表情:我已是玉穹山弟子,与寒晶谷之人,无话可说。
    玉穹山弟子?我呸!没能趁机除去玄墨箫的溪彦茗气白了脸,指着玄墨箫的鼻子道,狗杂种,你可跟紧了你的宴师兄,千万别落在我的手上!
    说罢,带着余下的寒晶谷弟子扬长而去。
    没有用的废物!宴清河白了溪彦茗一眼,拍拍玄墨箫的肩膀道,咱们先去收集梧桐石,收集够了再去教训那小子。
    满腹心事的玄墨箫嗯了一声,跟随宴清河而去。
    负责巡视金凤山中各处情况的灰鹰时不时掠过玄墨箫等人的头顶,有时一只,有时四五只,玄墨箫望着那些灰鹰,忍不住去想坐在金凤台上观战的叶清衣现下如何了。
    他已经陪着宴清河找了近一个时辰的梧桐石,石头没找到半块,架倒是打了好几轮,每次与别的门派动手时玄墨箫都只能站在各位师兄的身后,待他们将人制服后,再将梧桐石搜出来。
    几番折腾下来,大家都累了,找了块有荫凉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娘的这梧桐石怎么这么难找,大师兄,要不咱们联合其他几峰的弟子先把凤翎拿到手!比玄墨箫大不了多少的袁淇道。
    宴清河听罢却是摇头:咱们一早便定下了计划,穹窿峰与百烈峰攻东西方向,咱们与玉姝峰攻南北方向,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改变计划。
    说着看了玄墨箫一眼:小师弟,还可以吗?
    宴清河一路上对玄墨箫当真是关怀体贴,玄墨箫回之一笑:我没事。
    宴清河望着少年单纯干净的笑容心情大好,浑身上下再次充满了力量,他一手撑住地面一个鹞子翻身站了起来,脚下才站稳,便听一女子娇滴滴地呼喊:救命!救命!谁能救救我
    玄墨箫飞快的与宴清河对视了一眼,循声望了过去。
    不远处的树丛里,似乎躺着一个女弟子。
    那女弟子娇小玲珑,眉清目秀,观其装扮,应是风刀门的弟子,一想到风刀门,玄墨箫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飘过了风刀门大小姐谭玲珑的脸,立刻拉住试图走向女弟子的宴清河道:当心有诈,别过去。
    然而他终究是慢了一步,他虽拉住了宴清河,却没能拉住其他同门,那些年轻气盛的少年见有一个貌美可爱的女弟子受了困,一个两个立刻围了上去,商量着如何帮对方解困。
    你、你这是怎么了?袁淇问。
    女弟子梨花带雨地望着他们几个:我、我发现这里有、有梧桐石,便、便想将它捡起来,谁、谁知遇到了打人藤,就、就把我困在这里了
    女弟子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哽哽咽咽,直教人心底发酸,她边说边将身上的枯叶扒拉了下去,众人低头一看,果见她的脚上腰上缠着细细的树藤。
    大师兄,咱们把她救起来吧!袁淇便闹着要救人。
    晏清河对落了难得姑娘一点都不感兴趣,他只想找到梧桐石:你说,这里有梧桐石?
    是。女弟子怯怯地低下头,就在我身下,坐着的地方
    宴清河一听,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玄墨箫却觉得不对劲,他们辛辛苦苦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的梧桐石,怎么就轻而易举地出现在这女弟子身下了:宴师兄。
    玄墨箫道: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已经走到女弟子身旁的宴清河抬起头来看玄墨箫:怎么了?
    玄墨箫目光如炬地盯着开始发起抖来的女弟子:你带着大家过来,我们站远一些也能救她。
    站远一些?宴清河正思索着玄墨箫的画外音,坐在地上颤抖不止的女弟子猛地保住了宴清河的大腿,宴清河一愣,正想要推开女弟子,脚下的地面忽地裂出了一个巨坑,将包括女弟子在内的所有人都摔进了巨坑里。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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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29(大修) 不知廉耻之人!
    一通硌骨碾肉的摔滚后, 玄墨箫等人睁开了眼睛。
    他们横七竖八地挤在一个数丈深的土坑里,土坑的四周还布着结界。与其说这十个巨大的土坑,倒不如说是一个精心准备出的陷阱。
    怎、怎么回事?闹着要救人的袁淇这下可是慌了神,我们怎么掉到土坑里来了?
    玄墨箫虽被摔得浑身生疼, 却是第一个站了起来, 他快步冲到那女弟子身边, 一把扯去了她身上的藤蔓。
    什么遇见打人藤的纠缠!那些横七竖八的藤蔓,是被人刻意摆出来的!身陷囫囵的困境, 也是她故意装出来的!
    玄墨箫冰了脸, 紧攥着从女弟子身上扯下来的藤蔓道:你算计我们!
    不错, 算计你们。
    几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巨坑外, 为首之人笑得一脸荡漾, 不是别人, 正是溪彦茗!
    玄墨箫瞪着溪彦茗,狠狠咬住了牙。
    溪彦茗!后知后觉的宴清河跳起来怒道, 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想干什么?
    溪彦茗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几个:干什么?呵呵,宴清河,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护着那狗杂种吗?有本事你就带着那狗杂种从坑里飞出来啊。不过嘛,这里已经被我们不下结界了, 除了我表妹,谁也打不开结界哦。
    说着伸出修长的手臂,谭玲珑婀娜的身子移了过来, 亲密地靠在了溪彦茗的怀抱里。
    她手里转着一个刻满了符咒, 褐色的,筛子一样的石头, 玄墨箫认识那东西元牝石, 当日在望月阁, 谭玲珑便是用那石头打开了望月阁外的结界。
    此物想必是个布界、破界的极品宝物。
    你们便好好在这个坑里待着吧,等我们抓住了豺狼虎豹之类的东西,会把它们送来陪你们的!谭玲珑绕着自己的碎头发,清清脆脆地说,或者,你们集体跪下来喊我一声好姐姐,再把那个狗杂种的手脚打断了,舌头拔了,眼睛挖了,如此,我才肯放你们一马。
    放你娘的屁!我宴清河就是困死在这里,也不会做残害同门的事情!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等着!
    那你们就一块去死吧!谭玲珑杏目一瞪,狠狠剜了玄墨箫一眼,表哥,我们走!
    再见,各位。溪彦茗阴笑着冲众人摆摆手,大笑着离开了。
    别、别走!袁淇瞬间慌了,大师兄,我们怎么办!
    宴清河冷着脸不语,身后,玄墨箫的掌心之中灵光流转,一道水蓝色的印咒缓缓打开
    他看似面无表情,实则猛地张开五指,任由那道灵光飞了出去。
    众人只觉得一道蓝芒自眼前闪过,紧接着,大地开始摇晃,泥块一层一层地从坑壁上掉落下来,使得原本就巨大的无比的土坑越来越大。
    土坑扩大塌陷的速度极快,不多时,便听坑外有人叫喊:表哥!这是怎么了!
    地面陷下去了!陷下去了!快!快御
    剑字还未说完,整个土坑便不受控制地向下坠去,玄墨箫只觉得眼前一黑,便被沙土掩住了身子,在一片鬼哭狼嚎声中坠向了未知之地
    他大爷的!这是什么鬼地方!呛、咳咳、呛死本少爷了!
    玄墨箫才睁开眼睛,便听到溪彦茗在他耳边破口大骂。
    他暂且顾不上搭理溪彦茗那帮子人,甩了甩头,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后呼唤道:宴师兄?袁师兄?
    不远处有人回应他:我在这!
    玄墨箫皱着眉毛挥了挥面前纷纷扬扬的沙土,朝宴清河走了过去。
    好不容易才将宴清河等人扶了起来,玄墨箫已是筋疲力尽,溪彦茗那帮子人更是如此,两派弟子便井水不犯河水地各踞一隅,四下里打量着眼前这个将他们困在了一处的地洞。
    地洞内九曲十八弯,洞口多得数都数不过来,简直像迷宫一样,有的洞口里有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有的洞口里有呼呼作响的风声,有的洞口则什么都没有,只透着阴森森的光,只是多看两眼都叫人头皮发麻。谭玲珑吓坏了,扑进溪彦茗的怀里尖叫:表哥!快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不要待在这里!
    溪彦茗虚抱着谭玲珑,面色比灰白色的土地好不了多少:咱们怎么跟着一块陷进来了?表妹,你那石头呢?赶紧拿出来把结界打开,咱们冲出去!
    这里不是咱们挖的那个大坑啊。谭玲珑哭诉,地塌了,把咱们带到别的地方来了,这里没有结界,更没有出路
    溪彦茗被谭玲珑说得脸色更差。
    他瞪住看上去十分淡定的玄墨箫几人:说!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尚在发懵的宴清河眼睛一亮:溪彦茗,你还好意思说话!为了坑我们你可真够煞费苦心的!这下跟我们困在一处你着急了?这叫什么?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活该!
    你!!溪彦茗被宴清河气了个脸红脖子粗,不耐烦地冲着身后的弟子一挥手,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看看哪个洞口连接着外面,快去!
    寒晶谷弟子闻言立刻散开,三两个人一组走进了不同的洞口,溪彦茗则好整以暇地坐在地上,手里颠着好不容易得来的梧桐石,冷笑着说:我们马上就找到出路了,你们如果不想困死在里面,就集体跪下来求我,说些好话来给本少爷听听,不然的话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溪彦茗尚未说完,宴清河便道,我就是困死在这里也不会求你这个卑鄙小人,闭上你的嘴,不然我保证你没命走出去!
    宴清河边说边握紧了手中的气剑。
    玄墨箫同样满目杀气的盯着溪彦茗,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连灰鹰都找不到,谁杀了谁,谁死了谁活着,又有谁能说得清,谁能证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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