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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莲花的病美人师叔——红笺七字(14)

    此话一出,饶是一向沉稳持重的柯竞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苏峰主!柯竞抬步走到二人中间,劝诫道,苏峰主不可妄语啊!
    苏梦笙强压着剧烈起伏着的胸膛,似笑非笑:师兄,我说错了吗?
    华子尘目光幽冷地瞪着苏梦笙,半晌不说话。
    你说我不敢杀他?华子尘眼底寒光一闪而过,也好,我便杀了他,以绝后患!
    玄色云袖凌空一舞,两道赤色铁链自墙壁内蹿出,闪耀着刺目的雷电一左一右缠住了玄墨箫的双臂。
    *
    作者有话要说:
    哦吼!
    第21章 21 箫儿,别这样
    玄墨箫惊得张开惨白的薄唇,正欲讨饶,带着雷电的铁链已然发作,刹那间,两股蚀骨销魂的电流通过双臂钻入体内,寸寸爬过他的肌肤,撕咬着他的骨肉,拉扯着他的五脏,将他折磨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地不灵。
    呃!!忍受不住的玄墨箫仰面惨叫,青筋自脖颈处涌出蔓延至额头,顷刻间逼得双眸迸发出殷红的血网。
    师父
    师叔
    为什么
    为什么
    他在内心呼喊着,因为撕心裂肺的痛楚根本令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墨箫!苏梦笙扬着手中折扇朝玄墨箫飞了过去,却被一道无形气墙撞了回来,重重摔在地上。
    结界!!苏梦笙瞪住华子尘:你竟用结界拦我!华子尘,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也不要因苏家,因你哥哥而过分猖狂,苏师弟,师兄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华子尘淡淡道,全然不理会遭受煎熬的玄墨箫。
    你、你!!苏梦笙起身扑向玄墨箫,隔着结界朝玄墨箫呼喊,墨箫!墨箫!
    师父浑身抽搐不止的玄墨箫转眸看了看苏梦笙,眼睛一闭,吐出一口鲜血来。
    墨箫!苏梦笙奋力拍打着结界,奈何他修为与华子尘相差十万八千里,根本破不开华子尘的结界,墨箫!
    苏梦笙泣道:是师父没用,师父救不了你
    话音刚落,一道碧蓝灵光利箭般划过半空,势如破竹冲开了他身前的结界。
    苏梦笙一愣,话不多说飞到玄墨箫身边,挥扇斩断了他身上的铁锁。
    墨箫!苏梦笙将满面是血的玄墨箫抱在怀中,抬头望向执法堂大门,毫无意外地看到了叶清衣与杜仲。
    叶师弟,杜师弟。苏梦笙动容道,你们来了。
    施展过法术后的叶清衣来不及回应什么,便靠在了杜仲的身上。
    他轻喘着望着双目紧阖,嘴角沁血的玄墨箫,虚弱道:带我过去。
    杜仲无可奈何,只得扶着叶清衣走向了玄墨箫。
    越是靠近那对师徒,叶清衣的心情便越发沉重,他还活着吗?叶清衣的声音发着寒,苏师兄,他还活着吗?
    苏梦笙抬手拂过玄墨箫的面庞,摇了摇头。
    叶清衣在杜仲怀中一晃。
    死了?他断然出手相助,却还是没能将那孩子救回来吗?
    叶清衣在杜仲的搀扶下半跪在玄墨箫身边,蹙眉望着那张清隽稚嫩的面前,哀然道:何至如此,何至如此
    清衣,杜仲,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华子尘冷着一张脸道。
    沉寂在悲伤之中的叶清衣无力回应,杜仲则道:叶师兄惦记着此子的救命之恩,求着我要来看望,我一个做人家师弟的,怎能不应,便带着叶师兄过来了。
    华子尘闻言蹙了蹙眉,别过脸不予理会。
    掌门师兄若要杀他挥剑斩了便是!何苦用如此折磨人的方法!若掌门师兄实看我们这对师徒不顺眼,大可以冲着我来!欺负一个刚入门的弟子算什么本事!苏梦笙不管不顾地怨怼道。
    叶清衣默默守在玄墨箫的身边,心中仿佛下起了雪,萧索寒冷的不得了,他握住玄墨箫的手,轻轻唤了句:箫儿
    掌心中冰冷的手指似乎动了一下。
    叶清衣立刻从悲伤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低头看了看玄墨箫的手,又细细打量了打量乱发之下的面庞:箫儿?他小声地呼唤着,你能听到师叔的话吗?
    玄墨箫的手几乎立刻在他掌心中动了动,便是连一旁的苏梦笙都看到了,苏梦笙激动地晃着玄墨箫:墨箫!墨箫!你醒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师父,看看师父!
    苏梦笙用力晃动着玄墨箫,奈何玄墨箫怎样都醒不过来,杜仲在旁轻翻了个白眼:他没死,掌门师兄也没真的要他死,但你如果继续晃他,保不齐他就死了。
    你说什么?苏梦笙停下动作,杜师弟,你话说的简单一点,我徒弟到底怎么了?
    不过就是被洗经伐髓了而已,只是过程有些激进凶险,死是死不了的。杜仲挤开苏梦笙,将一粒药丸塞进了玄墨箫口中,继而将一道灵力灌入其印堂,灵力于印堂消逝一刹,玄墨箫缓缓睁开了眼睛。
    墨箫?
    箫儿?
    玄墨箫轻蹙着眉头看了看一脸灼色的苏梦笙,又看了看白衣胜雪的叶清衣,淡淡一笑,虚弱道:师叔
    叶清衣心头一颤。
    他握紧玄墨箫冰凉的手指,柔声道:箫儿,你感觉怎么样?
    我、我没事玄墨箫轻轻摇了摇头,眼底一片破碎,师叔你没事了?
    没事了。叶清衣道,箫儿,谢谢你。
    师、师叔言重了。玄墨箫嘴角抖了抖,师叔对我好,还有、还有师父
    玄墨箫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苏梦笙的衣袖,尚未能说出后面的话,便再一次昏了过去。
    墨箫!
    箫儿!
    叶清衣与苏梦笙一并晃着玄墨箫的身体,奈何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却怎样也不肯再睁开了,杜仲在一旁不耐抱怨:让人将他送去丹青峰,我门下弟子自会救他。
    好,好。苏梦笙忙唤进两名弟子,嘱咐他们将玄墨箫送去丹青峰。
    叶清衣一脸担忧地目送玄墨箫离开,明知道玄墨箫已无性命之忧,依旧忧心忡忡,更令他忧心忡忡地是,执法堂中的温度,显然已经降到了冰点。
    掌门师兄,你满意了?苏梦笙率先发难。
    放眼整座玉穹山,敢这么和华子尘说话的,只有苏梦笙一个,叶清衣时时觉得,若非他是苏家的二公子,仙家掌印苏梦泽的亲弟弟,怕是早就被华子尘一掌拍死了。
    果不其然,听过了苏梦笙挑衅之语的华子尘脸色比锅底还难看,他目光幽幽地望着苏梦笙,将不满都写在了眼神里。
    华子尘一向如此,越是生气越是沉默,倏然间爆发,出手绝不留情。叶清衣焦虑地望着针锋相对的二人,隐隐有些上不来气,拖着病体走到二人中间道:掌门师兄,苏师兄,不如听我说一句吧。
    苏梦笙看了叶清衣一眼:清衣你回去,这执法堂是什么地方,又阴森又血腥的,对你的身子不好。
    叶清衣没有理会苏梦笙,只看着华子尘,华子尘对着叶清衣语气软了七分:你若是劝我放过玄墨箫,便不必张口了。
    苏梦笙一听一双桃花眸又瞪了起来,叶清衣生怕苏梦笙又说出什么惹恼华子尘的话,慌忙赶在他前头道:掌门师兄,我不是要为玄墨箫求情,我只是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想请掌门师兄听一听。
    叶清衣说话的声音轻柔冰凉,像是雪山之巅飘下的一片雪花,听着令人十分舒畅,华子尘望着一身病气,娇娇弱弱,仿佛随时都要倒地不起,与世长辞的叶清衣轻轻叹了口气,软下神色道:你坐下说吧。
    叶清衣笑笑,扶着杜仲坐在华子尘下首,缓慢道:掌门师兄为保六界绝对安宁,欲送玄墨箫到蛮荒,以绝后患,师弟我可以理解。苏师兄惦念故友,想将故友之子留在身边照拂呵护,师弟我亦可以理解。眼下玄墨箫虽身陷疑案,却终究是无凭无据,依师弟我的意思,我们不妨试一试玄墨箫,若真的试探出他确实为杀害寒晶谷同门,盗取渡灵珠,且将魅妖引至玉姝峰的罪魁祸首,便将其送至蛮荒,若不是他做的,便还他清白,让他在玉穹山好好长大。掌门师兄,苏师兄
    叶清衣喘了口气:你们意下如何。
    华子尘沉着脸不语。
    苏梦笙倒像是被叶清衣说动了,潦草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追问道:这话听着顺耳些,只是,叶师弟你打算如何试?
    叶清衣微顿片刻目光一沉:六合摧心阵。
    *
    作者有话要说:
    苏梦笙:你XX!师父我为你哭为你狂,为你和掌门咣咣凿大墙,你醒了居然先叫师叔?!!
    第22章 22 对心上人用的手段不叫手段,叫情趣。
    在场之人闻言皆是一愣。
    六合摧心阵?苏梦笙惊道。
    叶清衣轻轻点了下头。
    苏梦笙心尖一蹙,转头便去看杜仲,杜仲则目光平静地望着叶清衣,似也被他的话惊到了。
    六合摧心阵,玄墨箫生父昔日一念成魔之阵。
    而如今,叶清衣决定将其当作玄墨箫求生之法。
    否则的话,他只怕会被华子尘打入蛮荒,那生不如死的地方只会教玄墨箫更加难过绝望。
    六合摧心阵阵法复杂,叶师兄,你有把握吗?杜仲道。
    还有,你打算在什么地方布此阵法?苏梦笙道。
    叶清衣默了默:我欲在仙剑大会上施展此阵法,届时当做对新秀弟子的考核之一,亦能将心术不正之人筛查出去,总之距离仙剑大会还有几日,我将师父他老人家留下来的典籍再看看,保证万无一失便是。
    听及师父二字,执法堂内诸人皆是沉默了下去。
    便是叶清衣这个穿越而来的异世之人,心头都颤了一下,似是被原主所感染,原主师父,也就是前任玉穹山掌门,苍亓真人,生前名震四海,修为奇高,放眼整个修真界难逢敌手,却为一句弟子有过,其师罪难赦而交出仙家掌印,自绝于幽冥河畔。
    这对于每一个玉穹山弟子来说,都是一段痛心疾首的回忆。
    便按叶师弟的意思办吧。华子尘忽然显得异常疲惫,撑着扶手站起,步伐沉沉而去。
    叶清衣与杜仲微微欠身,目送华子尘离开,苏梦笙则望着华子尘的背影不服气道:说起师父,他心虚了。
    苏师兄。叶清衣无奈劝道,你少说两句吧。
    苏梦笙哼了一声展开折扇:走,咱们去丹青峰看望墨箫。
    三人到达丹青峰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换了一身干净亵衣的玄墨箫面色苍白地躺在柔软的云床上,双目微睁,似睡而未睡。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在执法堂内受刑的一幕,强烈的不安与惧怕,已近乎将他整个人吞噬。
    玉穹山虽好,却与寒晶谷一样,留不得他的命。
    为什么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要这些人想方设法地将他赶尽杀绝?
    那双清澈澄净的眸子黯了又黯,忽然,屋外响起了几人的脚步声,他慌忙闭住眼睛,放平呼吸,假装睡着了。
    他才醒了过来,只是不说话,萎靡不振的,身子虽虚,但已无大碍了,师父放心便是。
    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人推开了。
    杜仲带着叶清衣与苏梦笙走了进来,边走边道:我徒儿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掌门师兄确实没想真的要他死,苏师兄,你是关心则乱。
    好好好,是我关心则乱!苏梦笙一阵风似得冲到玄墨箫床前,但见玄墨箫闭着眼睛,焦急道,不是说醒过来了吗?怎么还昏迷着?
    杜仲便走过来搭住了玄墨箫的脉,叶清衣步伐缠绵,好不容易来到床边,已是气喘吁吁,苏梦笙见状忙给叶清衣让开了地方,叶清衣便坐在床上,轻轻握住了玄墨箫放在身侧的手。
    箫儿?叶清衣唤道,是我,叶师叔,我和你师父来看你了,你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吗?
    玄墨箫纤长的睫毛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苏梦笙唰地打开折扇,烦躁地问:杜师弟,墨箫他到底怎样了。
    杜仲沉着脸搭着玄墨箫的脉搏:再多说一句,我立刻便将他送回点苍峰。
    你
    苏梦笙被怼了脸白,别过身哗哗地摇着他的折扇,一个人生闷气去了。叶清衣也不理会他二人,只握着玄墨箫冰凉的手道:箫儿,你听得到师叔的声音吗?
    箫儿?
    墨箫?
    一声声轻柔的呼唤,叫乱了玄墨箫的心。
    他有些撑不住了,想要睁开眼睛,谁知下一刻竟是被一只软弱无骨的手摸了摸脸颊,箫儿?那抚摸着他的人道,醒过来,不要让师叔和你师父担心。
    指尖摩挲过他面颊的感觉太过奇妙,又痒又麻的,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他皮肤下慢慢撕咬。玄墨箫呼吸重了些,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心一沉,猛然间睁开了眼睛。
    猝不及防对上玄墨箫那双清凌凌的瑞凤眸的叶清衣一惊。
    箫儿?叶清衣欣喜道,你醒了?
    玄墨箫目光迷蒙地望着叶清衣:师叔
    叶清衣欢喜地很,摸了摸玄墨箫惨白的小脸,便去招呼苏梦笙,全然不知杜仲已是在一旁冷了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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