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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棠舟斟酌半晌,也不知该不该把事情告诉对方,最终却是反问了一句:“这应当算是我的私事,我的私事你如何要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是我媳妇儿我不问清楚?”殷问峥下意识的反问道。
    江棠舟:“……”
    殷问峥没听到江棠舟说话,便直杵杵的盯着对方,如狼似虎要把他吞了一般,紧接着他便看到,本来还算平静的江棠舟,耳廓突然红了。
    他眨了眨眼,眼神里泄露出一丝得逞之色,特别真诚的说到:“你耳朵红了,莫不是害羞了?”
    紧接着殷问峥就看到江棠舟耳朵上的红像是一瞬间被打翻了似的,染到了他身上的其他部位,脖子、脸,全都红透了,连那颗血痣都透着更深的红。
    “你……”江棠舟起了话,似乎要说些什么,但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任由言语在舌尖打转,半晌后,他猛的站了起来,道:“我有些内急,听雨,你扶我去一趟。”
    “我扶你!”殷问峥主动请缨,直接拍开了听雨的手,搀稳了江棠舟,“我对这天下酒楼熟得很,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如厕这种事,还是我来扶更为合适。”
    他握住江棠舟的掌心,滚烫得惊人。
    听雨倒是想把自家主子抢回来,可惜,她根本就插不上手,只能巴巴的望着殷问峥扶着自家主子往楼下走去。
    江棠舟也不矫情,跟着殷问峥便去了。
    殷问峥倒也没变态到连他如厕也要盯着的境地,江棠舟解决了内急,出来时殷问峥已经结完了账,听雨忙上前扶住自家主子,避免待会儿自己的活又被抢了。
    “我们回府了吗?”听雨望着殷问峥,问道。
    殷问峥微一挑眉,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想不想去鸣凤楼看上一看?”
    第24章 太子是否常来
    鸣凤楼外早就恢复了初时的平静。
    听雨是个姑娘家,江棠舟本不想让她跟着自己一起进鸣凤楼,但听雨不知为何特别感兴趣,强烈要求自己要跟着——虽然她打着的主意是要好好照顾自家主子。
    江棠舟拿她没法子,只得叹一声气,手指蜷缩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道:“我看你是想去看看热闹。”
    听雨吐了吐舌头:“爷,您就说带不带我去吧!”
    殷问峥便笑道:“走。你家爷不带你去,我也带你去。”
    听雨这个小没良心的便屁颠屁颠的追上去,江棠舟无奈道:“不是说要照顾我?”
    “——我来照顾你便是,”殷问峥忙转身过来,握住了江棠舟的手腕,滚烫的温度烧得人心头发慌,“小丫头没见过世面,让她去看看热闹又何妨?”
    江棠舟的心思却已经不在这上面了,殷问峥时有时无的接触,总是让他想到方才殷问峥说的那句话。
    在他看来一直都只是交易的事情,突然有点变了味儿。
    江棠舟发怔的时间,三人已经一同进了那鸣凤楼,殷问峥完全是老手的模样,他刚一进来,就有姑娘迎上来:“殷公子,许久未曾见过您了,还是老样子么?”
    “嗯,”殷问峥淡淡的点了点头,“先领这位姑娘和公子上去。”
    他松了手,攥紧手腕的那滚烫的热度突然没了,江棠舟心里便空了一瞬。
    他没动,垂着眼听殷问峥和那姑娘调笑了两句。
    “那这位公子,奴家先带您上去?”那姑娘转头过来冲着江棠舟笑了笑。
    江棠舟微微颔首,也没问殷问峥这是要去哪儿。
    “奴家看公子眼生,应当是头次来咱们鸣凤楼吧?”那姑娘亦是个长袖善舞的,极快寻到了话题要跟江棠舟聊。
    江棠舟点了点头,听雨却是莫名问道:“太……殷公子,应当常来吧?”
    “也不算经常,”姑娘思索片刻,道,“一月能有个一两回便算是不错了。”
    频率也算高。
    听雨撇了撇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江棠舟,没发现他神色有何变化——可他自己却有些忍不住了,挨江棠舟更近了些,小声嘀咕道:“先头就听说他是个风流浪子,进了府中后一直没发现他怎么风流,还以为是外面以讹传讹,如今看来,竟是真的。”
    “慎言。”江棠舟轻拍了拍听雨的手背,道,“别人如何,与我们又何干?管好自己就是了。”
    “可他也不算是别人了呀!他可是爷您的——”听雨的声音骤然拔高,然后又戛然而止。
    她意识到在这里说这样的话,不太合适。
    听雨重重的哼了一声:“方才我还以为姓殷的对咱爷有那么一点点点的想法,如今看来,或许只是他随性而为,处处留情,根本当不得真的。”
    江棠舟的步伐微妙的停了一瞬——幅度小得几近于无。
    他神色不动,淡淡道:“听雨,你想想,最近可是我太纵着你了?”
    听雨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言。
    “便是此处了。”那领头的姑娘在门口停下,道,“这是殷公子专用的一间房,二位请在此歇息片刻。”
    “专用的房啊?”听雨嫌弃的扫了一眼,心里直犯嘀咕,“谁知道他在里面都做过些什么!”
    江棠舟已经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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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雨收拾完东西后进屋,便看到他家主子坐在地上又似犯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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