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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师祖只想当废物(GL)——雪碧泡脚(6)

    这一看才发现,小靠山也在看着自己,眼里满是笑意。
    嚯,小靠山原来也会看笑话啊。
    伏夏把脸上的胆怯全部收回去,理不直气也壮地往前跨了一步,站到宁榕身边,挽住宁榕的胳膊:我不管,我就是要和师姐住一间房。师姐不在,我就怕黑。
    伙计的话全部卡在嗓子眼里,看着面前两位客人,在宁榕眼里看不到一点厌恶,只有宠溺和羞涩,马上又笑了:客官怕黑啊,确实是应该住在一间房里的。这样,我带你们去房间里,叮嘱夜里的伙计,不去打扰两位。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好像夜里要做什么一样。
    宁榕有点脸热,没有说话。
    伏夏就拿过她手里的银子,放到了柜台上,看着伙计,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骄傲地一仰头:那就走吧。
    天字房果然像伙计说的那样,干净宽敞,里面点着蜡烛,也是亮堂堂的。
    伏夏还没有说什么,走在最前面的伙计就一口气把那蜡烛吹灭,又回头和宁榕一本正经的瞎说:确实是有点暗了。
    伏夏眼尖,就着窗户外的月光,看着自己前面的小靠山,耳朵烧得像刚刚被吹灭的火苗。
    不知道昨天那个伙计到底说了些什么,不仅昨天夜里没有任何人打扰她们。就连今天早上,伏夏听着伙计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小声叫客人出去吃早饭,结果到了自己这个房间,伙计一言不发,悄无声息地走了。
    伏夏一宿没睡,现在呆坐在椅子上。听着身旁人的呼吸和心跳,慢慢放散自己的神识。
    城外有一个熟悉的声音。
    虚昭涵娇声娇气地低声说话:都怪你,我一晚上没睡好。
    骨玉没有搭话。
    虚昭涵说:我要去和师姐说,就说你欺负我了。
    骨玉依旧没有说话。
    那两个人越走越近,好像马上就要到了黎城了。
    宁榕简单洗漱了一下,再坐回椅子上,刚刚起床就耷拉着眼皮一幅没有睡醒样子的伏夏现在还是耷拉着眼皮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说来惭愧。
    之前师妹在念寒宗也有十几年了,可自己作为一个大师姐,从来没有注意过师妹到底长什么样子,好像只是知道这个人就是自己师妹一样,长什么样子并不重要。
    可是今天看着这个人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看进心里去了。
    原来师妹的眼是丹凤眼,并不很大,眼尾上挑,看着并不柔和,反而是有点精明冷漠的样子可是她每次微微垂眼轻轻皱眉,自己就是感觉很心软。
    师妹的睫毛长,并不浓,和薄薄的眼皮搭在一起就很合适,就像白鹤翅膀上最外面的那一圈羽毛一样。
    师妹的鼻梁也不是很高,但是很直挺,和额头相连的那一节像小山丘一样。
    师妹的嘴巴
    伏夏感觉到小靠山的眼神越来越不加遮掩,灼热地看着自己。
    心里有点好笑,又忍不住想不知道自己这个脸会不会让小靠山满意。
    刚想抬眼问问小靠山,就敏锐地听到一个小小的声音:会去哪里呢?都一个多月了,不会真的死了吧?
    强大的神识一点点又悄无声息地铺排过去,伏夏看着黎城西南角的四个黑袍人,微微拧眉。
    这是
    寻找骨玉的魔族,找过来了。
    宁榕还在看师妹薄薄、因为刚刚睡醒,所以有点干的嘴唇。
    突然看到师妹嘴角抿在一起,同时偏了偏头,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一样。
    宁榕突然回神。想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别过头。
    明明是早上就在城外听到了虚昭涵的声音了,结果中午虚昭涵才联系宁榕。
    伏夏今天早上听了一上午城市里杂七杂八的声音,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那四个寻找骨玉的魔族的计划,也听到了骨玉带着虚昭涵,在黎城走来走去,给虚昭涵买蜜饯零嘴,给虚昭涵买首饰胭脂,给虚昭涵做衣裳,给虚昭涵买木雕
    虚昭涵抱着一堆东西,别别扭扭地问骨玉:喂,小酒,你怎么有这么多钱啊。
    就算虚昭涵不食人间烟火,但是也知道,小酒一个被自己在山崖里捡回来的人,应该不会有太多钱。可是刚刚小酒给自己买的那个红宝石的簪子,一看就价值不菲。
    被虚昭涵起名叫小酒的骨玉声音低哑,若无其事的说:就是有。
    你好厉害啊。虚昭涵咬了一口糖葫芦,被酸的呲牙咧嘴,含含糊糊地和骨玉说话。
    真厉害啊。
    洞察一切的伏夏幽幽叹气。
    把象征着魔族尊主的玉当了给虚昭涵买糖葫芦你当时中毒,被那么多魔追杀都没有把这块玉让出去,现在倒是这么轻易的就当了?
    宁榕不知道伏夏为什么突然就皱眉,突然就瘪嘴,现在又突然叹气。
    她看了一会儿伏夏,还是主动问了:怎么了?
    伏夏看着自己的小靠山,心里酸溜溜的:我想吃糖葫芦你把念寒宗大弟子的玉牌当了给我买去吧。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宁榕心里犹豫了片刻,最后把那个玉牌拿出来放到桌上:这个吗?
    念寒宗大弟子的玉牌不是个人独有的,而是宗门里的。
    从第一任宗主开始,把这个玉牌传给下一辈的大弟子。
    也就是说,这个玉牌并不是宁榕自己的,而是她暂时拿着,当作身份的象征。等到她收了徒弟,她就要把这个玉牌给自己的大弟子如果丢了,是要受罚的。
    宗门里还没有说到底是什么刑罚,这么多年也没有谁会把这么重要的一个牌子弄丢。
    但是绝对不会是说两句就轻轻揭过的惩罚。
    伏夏看着桌子上那个玉牌,还有看着自己,好像只要自己再说一句就马上去当铺的宁榕,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这个小靠山怎么就这么好呢。
    伏夏把那个玉牌拿过来,低头系到宁榕腰上,顺着趴到宁榕肩膀上,说:师姐给我买就好了,只要是师姐买的,就好。
    谁要管骨玉是哪里来的钱当了多么重要的东西啊那是她没有钱。
    我的小靠山这么有钱,还愿意当了玉牌给我买。
    果然,还是小靠山最好了。
    虚昭涵带着簪子咬着糖葫芦找过来的时候,宁榕看了好一会儿她拿着的糖葫芦,最后还是轻声问她,糖葫芦在哪里买的,甜不甜。
    这还是头一回师姐问自己这种问题呢。
    虚昭涵看着自己的糖葫芦,想给师姐尝一尝,但是一想这是小酒给自己买的,又不舍得。
    于是就很有耐心地和宁榕说:在城东头哪里买的,很甜。
    伏夏坐在房间里,听着远处宁榕和虚昭涵的对话,忍不住看了看虚昭涵手里的糖葫芦。
    山楂大大的,颜色并不好看,看着就是酸酸的,上面的一层糖浆厚厚的,颜色是白白的。这么一口下去,山楂酸,外面的糖太黏牙,怎么也不会是好吃的样子。
    伏夏嫌弃地再看看虚昭涵身边一直看着虚昭涵的骨玉,心里暗暗叹息。
    现在的小年轻啊,一个比一个还是情痴,遇到感情,就连最基本的分辨能力都没有了。
    这个,连这么酸的糖葫芦,都能尝出来甜味来。
    还有这个。
    就算是失忆了,也不能就这么草率的就把玉给当了吧?
    现在黎城还有两个魔族呢,至多也就是今天,就能在当铺里找到那块玉,然后就会顺着找到你。
    怎么就这么不靠谱呢?
    伏夏想着今天早上的那几个魔族,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魔族是真的舍得下本啊。
    四个魔,最弱的那个也还是凡人的金丹境呢。
    至于念寒宗的这些最厉害的是自己的小靠山,筑基九层。
    这不是还得自己出手吗?
    楼下的几个人走了上来,伏夏颇有怨念地看着虚昭涵手里的糖葫芦。
    都怪骨玉,堂堂一个魔族女尊,怎么这么穷,还要当了玉才能买到一个糖葫芦。
    宁榕顺着伏夏的目光,看向虚昭涵手里的糖葫芦,眼里多了点笑意。
    念寒宗还有好些弟子没有来,宁榕和虚昭涵坐了一会儿,看着伏夏蔫蔫不乐的样子,怎么就坐不住了。
    宁榕起身,低声说:我去看看她们怎么还没有过来,你们可以现在城里转转。
    伏夏看着小靠山向门口走去,也没有跟。
    等到小靠山走远了,她才看着面前虽然没有紧挨着的,但是气氛就是格外腻歪的两个人,也起身:我也出去看看。
    虚昭涵点头,又随口问:师姐要我们一起吗?
    伏夏抚平自己袖口的褶皱,笑着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
    反正去了也是拖后腿。就留在客栈里腻腻歪歪吧。
    第10章 真甜
    阳炎是魔族不重要的小喽啰。其实像他们这样的小喽啰,每次出来做任务根本不需要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只需要听着领头魔的命令就好了。
    但是好在这次带着他的老大是个不折不扣的话痨,所以阳炎还是知道了一点自己这个任务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从魔族动乱,魔尊逃亡,他们原本的老大就顺势归属了反叛的青城大帝。而他们这次来人界,就是为了寻找原本的女尊。
    女尊这么厉害,自己找不到还好,如果找到了,基本就是一个死。
    既然这样,还不如找不到呢
    还不如就在人界,悠哉游哉地到处走走,人界的餐饭好吃,空气清新,就连刚出生的婴孩儿,也是大补的。
    阳炎感受着自己涨了很多的魔气,心里很是满足。
    如果留在人界,每天找一个落单的小孩炼丹吃掉,功力肯定很快就能再上一个境界。
    阳炎这样想着,就看到四个魔里面最厉害的那个,顺着魔气,在一个当铺里面找出了一块玉。
    那真是一快很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阳炎看到那块玉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里面蕴含的恐怖的威压,让他不敢再去看第二眼。
    阳炎听到领头魔的声音里满是震惊:这玉怎么会在当铺里?难道女尊真的死了?
    另外一个回答:没有,我刚刚问了,就是一个女子当的,肯定就是那个女魔头,应该还在这个城里。
    领头魔拿出一块黑漆漆的木牌,想要把消息传回去。
    还没有给木牌传入魔气,那块木牌就没有一丝征兆,咔的一声,碎掉了。
    是真的碎成了渣渣。
    青城大帝亲手用魔族最坚硬的青石木制作的木牌,就那么在眨眼之间,化作飞灰,没等风吹,就悄无声息地散的没影了。
    阳炎还没有来得及分辨到底发生了什么,领头魔就变了脸色,大声喊着:谁?!
    下一刻,领头魔手里的玉牌就消失不见,刚刚还空无一人的街道转角多了一个人。
    是一个穿着淡青色衣服的女子,走路的时候不急不缓,衣角动都不动一下。但是速度极快,几乎就是下一刻,就到了自己面前手里还拿着那块玉牌。
    魔族争着抢着要的圣物,她就只用小拇指勾着上面的流苏,晃晃悠悠好像下一刻就要掉了的样子。
    她一点不在乎,在领头魔惊骇的目光下,把玉牌拽到手心里。
    和这个动作一起发生的,是领头魔和那个木牌一样,悄无声息的化为飞灰。
    一切都是转瞬间的事,阳炎清楚地知道那三个人不是没有抵抗任由这个人出手、而是真的抵抗不了,被实力碾压后死去的。
    阳炎觉得自己手脚都是软的,连大叫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绝望地闭上眼,等待着死亡。
    伏夏看着那个连害怕都后知后觉的魔,闻着他身上的血腥气,厌恶地拧着眉,微微动了动手指,想要了结他。
    却听到街那头传过来一个声音。
    是自己的小靠山,声音里带着疑惑:嗯?
    阳炎闭了一会儿的眼,没有等到致命一击。
    他悄悄睁开了一点眼,却看见那个女子现在把玉牌收起来,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柄长剑,举着向自己刺过来。
    这时候没有一点刚刚那个冷漠又恐怖的样子了,反而是有点吃力的,把长剑向自己胸膛一递。
    阳炎下意识避过去,想要逃走。手却不受控制地聚起一团魔气,向那人击去。
    耳边一个声音炸开:伏夏!
    宁榕手里还拿着刚刚买来的糖葫芦,本来是想顺着魔气来看看黎城怎么会有魔族的,结果顺着找过来,就看到自己走两步路就喊累的师妹,现在举着剑朝一个魔族刺过去。
    那魔族手心里一团魔气,向师妹击去。
    宁榕想要过去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看着伏夏一个转身,将将避开,却被后劲冲击地连连后退。
    伏夏顺势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小靠山红着眼看了自己一眼,马上举起长剑,和魔族缠斗起来。
    阳炎还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绝望地看着坐在墙边用手揉着自己胸脯好像很疼的那个女子,知道她的实力有多么强大。
    心里是想赶紧逃跑的,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这个后来的女子击去。
    伏夏微微动着手指,控制着这个魔族。
    原本在易安崖上用竹叶和小靠山比划过了,小靠山也说会了。
    但是会了是一回事,能不能在实战中用上,是另一回事。
    伏夏控制了一会儿,看小靠山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还学会了举一反三灵活运用不同的招式。心里很是满意。
    她一点点放下对那魔族的控制。
    阳炎一点点感觉到自己能够控制自己了,他惊恐地看着还坐在地上的那人,等到自己能全部控制自己了,转身就想跑。
    刚刚转身,一柄长剑就从后心穿过来。
    阳炎低头看过去,剑尖上闪着银白的光,一滴滴的血砸到地上。
    宁榕松手,看着长剑和魔族一起倒在地上。
    几乎想不到要把剑收回来,她转身跑到伏夏身边,蹲下,眼还是红着的。
    她看着伏夏揉着胸脯的手,颤颤巍巍的摸上去,着急问:怎么样了?受伤了吗?疼不疼?
    伏夏本来是想接着装可怜要小靠山疼疼自己的,但是看着小靠山六神无主的样子,怎么也不想再说自己很疼之类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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