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恭喜懒虫喜当爹[虫族]

恭喜懒虫喜当爹[虫族] ——豌豆路德(6)

    是第一军团的弗里曼吗?
    对对对。
    是他,我今天去主楼办事,在门口碰见他了,好高、好壮、帅得合不拢腿。
    口胡,明明男神维克托更帅。
    他们俩不同类型,有什么好比的,萝卜白菜各有所爱。PS今天又是幸福的射击实践,上次联系弹压不进去,男神帮我压弹夹的表情好帅。
    无耻狗贼!
    格斗实践哭晕在厕所。
    楼上别水了,据内部可靠消息,弗里曼被停职才来三院,咱们应该把握机会学点儿东西。歪了快三十页的楼,终于被某只下课的雌虫纠正。
    停职通告我也听说了,真可惜。
    还不是那些光吃饭不干事的议员搞事情,有一位前线指挥官被开除军籍,据说要上军事法庭,驻地好多虫不满意。
    同学们,如果不想封号,最好不要讨论这个啊,很危险的。
    槽,回去我就写一篇战役解析,好好说道说道。
    只有我关心弗里曼的课会讲什么吗?
    他是危险区前哨站的指挥官,实战方面肯定强,估计会讲怎么打变异兽。
    由一位经验丰富的前线指挥官教实战,学生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休格却在心里替他们点了根蜡,默默关闭论坛页面。
    无知无畏。
    这群学校的孩子图样图森破,休格估计弗里曼会先把他们聚集到一块儿,训练训练训练,往死里训,训到淘汰一半,再开始第二轮更残酷的训练。
    上来就想打变异兽?呵呵,真敢想。
    上来就想打变异兽?嘿嘿,真敢想。
    主楼是教师办公的地方,虫很少,楼道里非常安静,因为休格第一次做小论文的关系,教授特意把他喊来单独交代。
    完事后休格惯例等电梯,无聊之余在论坛看见弗里曼的帖子,哪知他刚把页面关上准备上电梯,耳朵里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电梯口总共巴掌大的空间,没有闪避余地,况且迎面走对脸,即使休格想躲也来不及了。
    你怎么在这儿!
    弗里曼粗犷的大嗓门犹如一颗炸雷,嘭一下,声音传出去老远,丝毫不见在校长室那副规规矩矩的样子。
    鉴于不可描述的私虫原因,休格不说草木皆兵,也是小心谨慎,生怕被虫看出端倪继而暴露真实性别。
    他本以为军史专业不用选实践类课程,而训练场正好在东北方,跟宿舍和教学楼相去甚远,只要不作死往那边走,以三院的校园面积,遇上弗里曼的概率极低。
    岂料侥幸心理害死虫,电梯误我!
    竟然好死不死的跟弗里曼撞个正着。
    一想到对方豪爽到口无遮拦的性格,休格顿时回想起被挂旗杆支配的恐惧,感觉自己凉了半截。
    药丸!
    第8章
    侥幸心理要不得。
    见鬼的墨菲定律,见鬼的小概率事件。
    休格有心掉头走虫,假装不认识,可是这招对弗里曼没用,他敢走,弗里曼就敢追,还会边追边喊,吸引大片目光直到休格受不了围观,停下,答应和他下棋。
    简而言之,弗里曼是一只不要脸皮的虫。
    如果只是不要脸皮也就罢了,一想起对方令虫崩溃的棋艺,休格额角又开始抽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正在进退维谷之际,疼痛不知道刺激了哪根神经,一个闪念蓦地窜过脑海,让休格抓住了一条重要脉络。
    A:弗里曼直爽一根筋
    B:棋艺差思维简单好糊弄
    所以A+B能唬过去!
    这推理逻辑严密,丝丝入扣,毫无破绽。
    茅塞顿开的感觉有木有。
    直接认输为时尚早,休格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于是一扫郁卒,主动上前举起拳头和弗里曼碰了碰:刚看到通知,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哈哈哈校长的风格,这样挺好,闲着太难受,我跟你可不一样。弗里曼意有所指。
    休格这张脸的知名度,和性格比起来差远了,他的懒不是秘密,怕麻烦的性格尽虫皆知,别说西部驻地和第一军团,辉耀所有认识塞珀斯的虫都知道。
    一提塞珀斯亲王的小儿子,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词准是懒。
    长什么样不知道,反正是懒虫就对了,休格的真实写照。
    往常弗里曼敢嘚瑟,肯定要被安排,今天不一样,他的话正中休格下怀,巴不得弗里曼赶紧走,走得远远儿的,从早忙到晚。
    你继续忙,再见。再也不见。
    说完休格去按电梯,弗里曼长臂一伸揽住他肩膀,高大又壮实的身材,俩休格捆一块儿也比不过,被他像拐虫崽似的拐进臂弯,一副哥俩好。
    得亏休格只是看起来瘦,力量方面比普通雄虫强不少,没被弗里曼沉甸甸的手臂压趴下。
    别急着走啊。两虫臂力相差悬殊,弗里曼略施薄力即可避免休格挣脱,他弯下腰小声问,考军校不是你小子的风格,我以为你会在家呆到过年呢,怎么回事?
    见状休格暗道关键地方来了,能不能洗白全看这波。
    他抬手捏起少许头发展示给弗里曼,配合的压着嗓子:祖父的决定,他不想我在家闲着。
    他老人家还是这么后面的话没说完,弗里曼住了嘴,休格连头发都染了,摆明不想被认出身份。
    两虫是朋友,塞珀斯家的事儿不是秘密,即便心里觉得老亲王偏心,也不好插嘴别虫的家事。
    休格搬出祖父后立刻闭嘴,不欲多言的姿态落在弗里曼眼中,立刻被解读成各种无奈和心酸。
    弗里曼性子直,觉得自己无意间揭了朋友伤心事,遂点到即止不再多问,只把胸脯拍得嘭嘭响:换个环境挺好,实践课有我罩着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对了,你考的是军事战略专业?战术专业?还是情报分析专业?
    罩个鬼哟,休格白了弗里曼一眼,这家伙现在说得好听,等进训练场就跟换了只虫似的半分情面不讲,秒变魔鬼,他训哭的雄虫没有八百,也有五百。
    此时此刻休格万分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军史专业和实践选修课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说什么?当休格说出专业,弗里曼以为听错了,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我说我是军史研究专业。休格又重复一遍,表情平淡得纵使心存万幸也分毫不露。
    你怎么是他老人家让你弗里曼的蓝眼睛里堆满了不敢置信,他想不通老亲王为什么故意荒废休格的军事天赋。
    不待细问,一道声音忽然从他背后传来,音量不大,语速极快,话语间带着怒火和许多专业词汇:弗里曼,你这个脑子比直线轨迹还要简单的虫,三分二十五秒之前就该到我办公室了,我的时间比唯一因子还要宝贵,我一分钟能看完两篇四十页的论文,能基于(,)语言构造出
    弗里曼早已习惯对方奇特的表达方式,不懂的直接忽略就对了。
    听到声音他一拍脑门儿,陡然想起约了虫,马上转回身小心赔笑:抱歉抱歉,是我错了诺亚,待会儿请你吃饭。
    只怪弗里曼长得又高又壮,把休格彻底挡住了,这会儿一转身,名叫诺亚的雄虫发现还有其他虫在场,脸色不禁更加难看,盯着弗里曼的目光恨不得把他赔笑的脸烧出个窟窿。
    你别生气,喏弗里曼自知理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随后一把扯过休格挡在身前,大手拍着休格肩膀,变身推销员,他就是我和你提过的那个聪明小子。
    鉴于休格隐晦地表示出老亲王让他隐藏身份,弗里曼没在公共场合直接说名字。
    休格哪受得了弗里曼的手劲儿,疼得直咧嘴,忙不迭挣脱出来,退后两步保持安全距离,同时打量起诺亚。
    诺亚和休格差不多高,圆脸,体型标准,栗色半长发在后脑扎了个小辫子,身上穿着白大褂,走起路来衣摆翻飞,站在原地笔管条直,一看就知道是军部出身。
    反观诺亚,他对休格的第一印象没那么好,一站三道弯儿,精神松懈,双眼无神,制式校服的纽扣虽扣齐了,下摆没扎进裤腰,军容不整。
    其实休格衬衫下摆在裤腰里,只是主人犯懒,没整理,看起来不是那么板正,但在诺亚看来,达不到标准一律不合格。
    一个凭借小聪明钻空子的小子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难得。诺亚是搞应用数学和情报分析的,生平最烦两件事,第一浪费时间,第二不严谨,休格和弗里曼一虫犯一条,再加上弗里曼迟到的行径,语气不禁有些冲。
    休格闻言微微挑眉,慵懒的黑眸闪过一丝赞赏,尽管对方说话不礼貌,分析能力着实不赖,自己并非一句话就上头的热血少年虫,看弗里曼的面子没必要计较。
    些微闪光须臾间被黑色吞没,休格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诺亚,看向弗里曼:请客吃饭的话我推荐猪蹄,补一补,腿伤未愈还扔下没算完的建模,走楼梯上来找你,不容易。
    诺亚走路时左腿比右腿动作迟缓,面上没有痛楚神色,明显是新伤愈合不久,身体仍处在自我保护阶段,尚未完全康复。
    这层是文史系办公层,弗里曼不会来,他和休格相遇的唯一解释是对方坐梯从上往下走,碰巧休格也按了往下的电梯,说明弗里曼和诺亚约定的地方在军史办公层以下。
    电梯随时有虫叫,走走停停没准儿,不符合诺亚精打细算的风格,选择楼梯并不意外。
    他走到半路听见弗里曼的大嗓门,循声找过来,因为被放鸽子心中有气,出门时比较匆忙,小指外侧蹭了一块黑色马克笔的痕迹,证明他之前在画图或者计算。
    叮,电梯门打开,休格抬步走进去,按下一层的按钮,趁关门前友好地朝两虫挥了挥手。
    换做别虫或许看不出来,诺亚不一样,他可是号称解读专家的研究型虫才,无论数学定理,还是面部表情,看一眼能分析得ba九不离十。
    电梯关闭的前一秒,休格嘴角明显上扬两度,分明是故意的。
    这波操作把诺亚怄得够呛,他不怕打擂台,但对手打一拳就跑让他抓不到反击的机会不说,还留下个大ma烦,简直猥琐至极,卑鄙无耻。
    喂喂喂,你什么时候受伤了呀,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上个月跟老虎出去那次?我就说他靠不住,让你别去,你非不听
    休格一走,大ma烦果然开始念叨,诺亚左手压住突突直跳的额角,右手拉住转磨似的弗里曼:不是老虎,是我上周不小心踩中马克笔扭伤脚踝,已经好了,你别转了,转的我头晕。
    扭伤脚踝还会头晕吗?!弗里曼一听更紧张了,宛如智商掉线的问题险些让诺亚爆粗口,他忍了又忍,三次深呼吸后放开弗里曼,我收回刚才的话,他确实有点儿意思。
    能让诺亚低一次头,弗里曼成就感爆棚,忍不住咧开嘴,笑容很是得意:他吗?我说他很聪明,你偏不信。
    话题转移法在弗里曼身上屡试不爽,脑子果然比直线还直,熟练甩脱大ma烦,诺亚刚松口气,弗里曼粗壮的胳膊忽然伸过来,压得他一趔趄险些摔倒。
    弗里曼熟稔的揽着诺亚,边走边说:告诉你个秘密,我跟他下棋
    跳棋吗?
    所有棋。
    诺亚余光扫来,眼神仿佛在关爱幼儿园小虫崽,弗里曼的棋艺他一清二楚,发挥极不稳定,好的时候有模有样,不好的时候辣眼睛。
    不过他不准备戳穿,免得对方又想起自己扭伤脚踝的茬儿,配合问:结果怎么样?你被杀的生活不能自理吗?
    弗里曼嘿嘿笑着,故作神秘压低声音:我跟他五五开。
    诺亚脚步一顿,栗色的眼眸凝视着弗里曼,后者摆正神色,蔚蓝中满是感慨:当一只虫在棋盘上杀得你生活不能自理,说明奇艺高超;当他永远能和你五五开
    说明你们已经不再同一等阶。只有高阶对低阶形成碾压,才能做到随心所欲掌控棋局胜负。说完,眯起的眼眸敛去精光,诺亚若有所思,我找个机会试试他。
    作者有话要说:
    得亏休格只是看起来瘦,力量方面比普通雄虫强不少记住这句话,以后有用。
    下周暂定二四五六日更
    第9章
    第二天,休格依照惯例在第一堂课补眠完毕,坐电梯去其他楼层,第二堂课是《军事制度史》,两班合上,虫数较多,排到一个中型阶梯教室。
    甫一踏进教室,休格立即感到气氛有些不对劲,比他早到的同学无一例外在窃窃私语,目光时不时瞥向门口,休格回头,身后没虫。
    总不会议论自己这个插班生吧,大家一块儿上课三个礼拜了,怎么想怎么不可能,莫名其妙。
    休格挑了一个中间偏后,不起眼的位置坐好,随手翻开教材,不远处两只雌虫的对话飘进耳朵。
    卡酷说,今天开讲前要考数学。白衬衫小声说。
    军史制度课考数学?!没搞错吧?听到考数学,蓝外套的雌虫急得快炸毛了。
    白衬衫使了个眼色:你往前看,看见和教授说话的白大褂没?他是数学系和经济系的教授,也是三院科研所荣誉所长,不到五十岁获得蓝星贝拉数学奖的天才,特别厉害。
    蓝星贝拉奖不是辉耀帝国所设,是面向整个蓝星,由五大国和其余二十七个国家共同出资设立的全球性大奖项。
    科学奖章不同于体育赛事,没有冠亚季军之分,每个领域只有一只虫能得此殊荣。
    虽说每年都有十几只虫获奖,但基数大,整个蓝星的天才削尖脑袋往上挤,争得头破血流,从中脱颖而出的虫无一不是天才中的鬼才。
    蓝外套越听越迷:这么厉害的数学教授跑咱们军史专业干什么呀!
    可怜见的,他就是因为数学不好才学文科,好不容考上三院军史专业,怎么还要学数学!
    卡酷只听说有数学考试,具体怎么考教授没说,他也不知道。白衬衫摇头。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