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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爷他又要清理门户了[快穿]——两江水(2

    你怎么清楚的?众人追问。
    到底怎么清楚的?
    曲明磊心急:弟弟,你快说啊,你要急死我吗,怎么清楚的?
    曲岁悠抿紧嘴,有些事情是决计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说那么清楚的。
    有弟子插话,打断了那咄咄逼问:小少爷你想想,男人怎么会怀孕?
    曲岁悠也很想知道。
    而且就算能,好像,大概,也许怀孕的该是他啊。
    不过,想来男与女不同,没准他们这种,就是在上面的才会怀。
    他一头雾水,只想立即去找周辞。
    但他哥哥状态不太好,他不能就这样走了,他把曲明磊搀扶起来,欲着人去请大夫。
    可曲明磊却说什么都不肯看大夫,自言家丑不可外传,也不愿意去休息。
    这儿还有客人没走,主人不能先退。
    那赵老先生道:世间有奇闻,男人有孕也未必不可能。
    曲明磊朝他行礼:先生说得是,对了,先生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教习舍弟?
    赵老先生脸色微变,支支吾吾:这个么与魔教勾结,有违君子之风,恕某无能,教习不得,收回方才之言。
    曲明磊抚着心口,又向旁边看:钱老先生
    未婚相合,才德不兼,某也无能。
    孙老先生
    私下有子,不端不正,告辞!
    七个方才争徒弟的老先生突然开始客气得推让起来,谁也没让过谁,不一会儿,就全都离去了。
    曲明磊怔怔看着自家弟弟。
    曲岁悠:兄长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我没生气。曲明磊极力平复心扉,咬牙切齿,一点都没生气。
    曲岁悠一喜:那那我能去找周长老吗,我得看看他怎么样了。
    曲明磊紧握着剑柄:你还要去看他?
    他怀的是我的孩子啊。
    曲明磊牙都快咬掉了,转身一声令下:来人,把二少爷关起来!
    被关入房间的曲岁悠很无奈,又很着急,不知江湖可有流言四起,他来回踱步,自觉必须要对祖师爷负责。
    房门上了锁,倒也不算难开,他待到夜深人静之时,用发簪开了锁,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涤星宗。
    披星踏月,良夜静谧,想着待会儿要见到心上人,而那心上人有可能还有了他们的结晶,这感觉叫人心向神往,又生丝丝甜蜜的怯意。
    祖师爷是否会害羞,是否会有一些慵懒的柔弱,是否会有对新生命的爱与渴望?
    很快潜入洗月教,他轻推周辞的窗子。
    周辞还没入睡,从云山悬崖转了圈才回来,没发现那里有什么特别之处,一时想不通,难以安眠。
    眼看月色正好,他推窗望月。
    皎月被一张朝思暮想的脸遮挡。
    他愣了一下,才把人拉进房中:你怎么来了?
    我等不及,一定要来看你。曲岁悠落定站稳,眼神自上而下,扫过他的肚子,反倒是自己脸红起来,你还好吧?
    没事。周辞叹气,就是被那毒侵扰得的确没什么精神。
    是不是不想吃饭,不想动?曲岁悠道。
    你怎么知道?周辞一惊。
    阿曲没中毒吧?
    我在房间里找了书来读的。曲岁悠被关一天,屋里有个专门的藏书阁,为了好看,不管有用没用的,都摆了满满当当。
    他正巧从这些满满当当的书架里翻出了关于有孕的一些信息:我他踌躇着,组织语言,我娘给我留了一个宅子,在江南那边,风景秀美,很适合养养身体,你若不嫌弃,随我去那里住吧,我稍通厨艺,你想吃什么,我都能做给你吃。
    的确叫人心向神往。周辞道,可我现在不能走。
    他还得再去悬崖底下看看。
    那我留在这里照顾你。曲岁悠连忙道,你这教里的厨子未必有我手艺好。
    周辞倒是很想念他的手艺,轻抚他的发,笑道:可你留在这里,你哥哥能同意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曲岁悠将他搀在床边坐下,到时候再跟他解释,我不在你身边实在不能放心。
    周辞揉着他的头发,心里芬芳一片,揽着人肩膀要躺下,曲岁悠却十分正义凛然:不可以,会碰坏的。
    啊?
    周辞觉得自己有点听不懂他的话。
    曲岁悠又心软了,回头看他:好吧,但你不能太用力。
    嗯?
    要不阿曲的脸上泛红,你躺着,我我
    周辞的火焰四窜,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阿曲的动作还是生涩,又带着些羞赧,到最后仍被周辞翻身压下,再无招架之力。
    但他保留着一丝清醒:祖师爷您慢点,小心,小心
    周辞不知道他到底要小心什么,纵然精神恹恹,但这个时候慢是不可能慢得下来的。
    第二天,曲岁悠起得很早,去厨房做饭,他熬了粥,又准备了几个小菜,辣子鸡丁,辣椒炒蛋,酸辣白菜,酸泡萝卜菜品一出锅,满室皆是垂涎欲滴的香气。
    教中厨子没他起得早,一进厨房还以为碰见了田螺姑娘,待看清是他之后,一时摸不着头脑,跑去禀报了教主。
    祈非堂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这尊佛怎么又来了?
    对,还鸠占鹊巢抢人家位置。厨子含泪告状。
    他做的饭好吃吗?
    闻起来挺香,应该不错。厨子回答,又反应过来,教主您什么意思,您打算赶我走吗?
    没有没有。祈非堂琢磨,他是不是为了妄雪长老来的?
    如此看,这小少爷倒也不是个拔什么无情之人。
    那就留下他吧,他饭菜要是做得好,也叫我们尝尝,你给他打下手。祈非堂现在已经不能怕曲明磊了,教中长老出了事,他不可以再做缩头乌龟。
    曲岁悠端着饭菜来到周辞房间,小心翼翼扶着人到桌边坐下,盛好了粥,想拿勺子喂,而周辞已经接过了碗,诧异看他:怎么了?
    阿曲只好将勺子放在那碗中:没事。
    又拿筷子夹菜:你尝尝可符合胃口?
    周辞这些时日什么都吃不下,但眼下这几道菜很符合胃口,阿曲盯着他吃饭,时不时喂上一口,看他吃得开心,便也十分雀跃,望着碟子里的菜,又想到什么:你倒是辣的吃的多一些。
    什么?周辞觉得阿曲最近说话都很奇怪。
    没有,很好。曲岁悠笑,就是不知道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养女儿能不能养得好。
    周辞疑惑:你想养孩子?
    这不是想不想的事,是必须要尽的责任。阿曲幸福洋溢,没有,不强求,但若是有了,就必须要养好,为人父父亲和父亲,不可推诿。
    周辞道:你既然选择与我在一起,孩子的事情想必没指望了。
    阿曲道:我已说了,没有,不强求啊,我家又没有什么皇位要继承,何况就算有皇位,岂能折辱女子,莫不是成婚娶亲只为留后而存在?他又暗暗瞥着周辞的肚子,可男人兴许也会有后,若是有了,我一定会尽责的。
    周辞已经完全听不懂他说话了。
    碟里的菜已见底,他吃了可口的饭菜,精神好了许多。
    曲岁悠做的饭也很符合教里上下的胃口,几天过后,祈非堂都舍不得他走了。
    曲岁悠也不想走,他搀着周辞在后山散步,温和的阳光洒在二人脸上,他心内浮浮沉沉,芬芳四溢,终是忍耐不住,轻轻抚了抚周辞的肚子。
    周辞:
    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他无奈拉起那抚着肚子的手,才想说什么,忽听山中鼓声阵阵。
    曲明磊找上门来了。
    第30章 谁说正邪不两立(5)
    曲明磊携着一众弟子伫立山前,朝着祈非堂道:阿离是不是在你这里,速速把他交出来。
    两人穿过人群走了出去。
    曲明磊望见二人,立即抓紧剑柄:阿离你没事吧?
    曲岁悠摇头。
    曲明磊又往周辞看,不带丝毫意识地,扫过他的肚子。
    还没显怀。
    也是,都没出一个月。
    他的剑出鞘:阿离你过来。
    曲岁悠还是摇头。
    曲明磊痛心:你定要为了这个魔教中人,背弃武林盟,连我这个兄长也不要了?
    曲岁悠垂眸。
    曲明磊眼底已有泪痕:纵你不顾江湖之盟,兄弟之情,也不顾列祖列宗之愿吗,先祖教导,正邪不两立,君子存大义,你定要为私情而弃先祖之训?
    曲岁悠望着他那些许眼泪划过脸庞,淹没入衣领之中。
    他咬紧唇。
    周辞轻拉了他,悄声道:你先回吧。
    阿曲回眸:我不能丢下你不管。
    祈非堂在旁插嘴:我洗月教难不成还会不管周长老?
    阿曲迟疑。
    祈非堂继续道:十个月后有得商量,你不必着急,到时候该要你涤星宗负责的,一样也少不了。
    阿曲:祖师爷
    周辞只道:曲明磊可会为难你?
    兄长疼我,不会。
    那好,待一段时候,等我体力恢复,与你一并去江南。周辞轻抚他的发,你先回家吧,莫引两道争斗。
    阿曲百般不舍,却只能与他告辞,慢吞吞向他兄长走近。
    祈非堂并不解气:周长老有孕一事,贵宗意欲如何?
    周辞抬眼:
    你们在说什么?
    谁有孕?
    曲明磊把失魂落魄走过来的弟弟拉到身后:贵教意欲如何?
    令弟既然做了此事,必不能推诿责任。
    曲某不为舍弟开脱,但舍弟为武林盟下一任盟主,若要他娶魔教中人,绝无可能,除此之外,贵教需要如何补偿,悉听尊便。
    周辞:
    你们又在说什么?
    讲清楚,谁娶谁?
    哼,我洗月教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公道。祈非堂道,他若是不娶,我打断他手脚,不信试试看。
    不劳教主费心,舍弟若执迷不悟,我自会废他手脚,叫他不能再私自前来贵教。曲明磊冷笑,两派联姻之事,教主不必奢想。
    曲岁悠在旁听着,手脚一寒。
    祈非堂愤然:看来今日与曲盟主谈不到一起去了,那不妨刀剑上见真章。
    曲某奉陪。对方抱剑拱手,下月初五,云山之巅,曲某恭候教主。
    曲岁悠被兄长带回,他兄长心情不佳,又把他关进房间,多上了两道锁。
    他拿发簪捯饬了好久,才打开。
    但无奈开锁动静太大,引起了值守弟子的注意,半路上被截了回来。
    而后门上连加了十道锁,连窗户也封住了,还收缴了他的发簪,不许他挽发。
    他这回是真的有点无措,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了。
    而周辞在教里,也数次发毛坐不住,不过中个毒而已,他万万没想到江湖四处流传他有孕,还因此引得涤星宗与洗月教决斗。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还是尽快解毒吧。
    阿曲在他自己家里,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他耐着性子专心找中毒根源,又去了几趟后已有所怀疑,但不大确定,不能乱用。
    他在院子里踱着步:最好是找个人试验一下才是。一面走一面叹气,找谁好呢?
    院门被呼啦一声推开,祈非堂三步并作两步跑进来:周长老,快快,教我几招速成的功夫,明儿我要去跟去曲明磊打架了,我不能输得太惨。
    周辞:
    你的目标只是不要输得太惨?
    而且明天上战场你今天才知道用功?
    你别这样看我,快教我啊,我这次跟他约架可都是为你讨公道啊。祈非堂瞪大眼睛,周长老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洗月教都不会让你吃亏的。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周辞就来气:有孕之说,是你传出去的?
    是我啊。祈非堂得意洋洋邀功,总不能让那曲家小少爷白白占了便宜,我不但传到涤星宗,还让夕雾给武林盟也散发了消息呢,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怀了曲家少爷的孩子,他们不认也得认。
    周辞捏着手指骨:那我可要谢谢你了。
    你跟我客气什么。祈非堂上来搀扶他,知道你现在不易操劳,你只坐着,指点我就行。
    周辞的手指捏得咔咔作响:要我指点可以,你先随我去一个地方。
    啊,哪儿啊啊我怕高祈非堂的话还没说完,已被人抓着凌空而起,层云掠过耳畔,他惶恐站定后,见面前一溪清水,一方山洞,身后青草葳蕤,丛林中时有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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