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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公敌在娱乐圈称王——钢炮扎地(99)

    化妆间面积不小,走来走去的人挺多,体型纤长的男女模特换衣服直接就在这儿脱了,不像萧楚炎,跑得人都不见。
    塔伦无比优雅地起身,拿着霖渠的U盘去找萧楚炎,顺便欣赏模特们的身材,感觉在看自己的一众后宫。不过以她的审美来说这些模特有点干巴,她回忆霖渠的身体,脸上就猥琐起来。
    视线对着的那个年轻小帅哥刚脱下裤子,从腿侧看到她的眼神直起身来冲她挑眉。
    塔伦收起笑容转开头,她名花有主了,后宫什么的都散了吧。
    萧楚炎已经换好了西装,正在被外国佬搭话,和摄影师以及某个知名模特聊地很欢,他人缘倒是不错,不像霖渠,都没人敢搭讪。哦,刚刚这位模特来过,吃了闭门羹走了。
    塔伦走到萧楚炎身边用中文加密通话说:这个模特是同性恋,刚才找霖渠搭讪把手放在他肩上还摸他的脸,他还说我很喜欢你,能要个贴面吻吗?
    看到萧楚炎笑容僵硬,她继续说:我把他推开了,我怀疑他下一步就是要性骚扰,你看别人都换衣服了就他没换,一定是要等霖渠,到时候就进更衣室猥亵霖渠。
    第一段萧楚炎还真信了,但第二段破绽百出,荒谬至极,明显是互戳。萧楚炎笑着告别面前的外国佬,在离霖渠最远的梳妆镜前坐下,这是另一个角落,他们互相都看不见。
    塔伦跟过去坐在萧楚炎身边问他:你们吵架了?
    萧楚炎冷哼:吵架?吵的起来吗,他把门一关,要不就表现得好像我在无理取闹,明明他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塔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冷哼:你现在才知道?当年在青府见面不就该认识到了吗。几个月前我让你趁早收手你是怎么说的?
    她嘟着嘴模仿蜡笔小新的腔调很贱地说:他没有毛病,只是害怕,都怪你不告诉我喔喔喔
    呵呵,这才多久。我还以为你多圣母呢,原来和外面那些渣男都一个样,厌倦了就
    萧楚炎掐住她后脖子猛地靠近,一双大眼杵到面前直勾勾盯住她,语气森冷:你能别胡说八道么,谁辜负谁,你看清楚了吗。
    塔伦色浅的瞳孔滴溜溜颤抖,被他吓住了,拿手指戳他:你,你干嘛我擦你是变态,滚开滚开
    萧楚炎放开她,慢慢坐回去,顺手拿过放在桌上的U盘抛着玩,又被薄薄的金属壳上的刻痕吸引了注意,拿着细细地看起来。
    是霖渠的名字,他无聊的时候刻的,还是楷体。就他那丑字居然刻这玩意儿,萧楚炎自嘲地笑起来,说道:你们就是给他惯的,不知好歹。我求着他,他把我当空气,现在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反倒来讨好我了。
    这话让塔伦很生气,冲动之下差点一巴掌扇萧楚炎脑壳上,但是她忍住了,她动物性直觉很强,感觉萧楚炎不是善茬,惹不起。所以注意措辞颇为小心地说道:我喜欢他当然不是那种喜欢,我把他当自己亲人,心疼他才惯着他,瞧你说得什么话,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夺走萧楚炎手里的U盘起身:你把他当仇人吗!吴青说得对,你就是在报复他!
    拿着!塔伦把U盘扔到霖渠身上,气哼哼拉开旁边的椅子屁股打桩一样咚一声。霖渠皱着眉拿起掉在裤子上的小东西:怎么了,他不要?
    不给他了,不给他!混蛋小子,你们赶快分手吧,我要把他赶出乐队,重新找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子取代他!反正他也没什么能力!塔伦喊得特别大声,生怕萧楚炎听不到。
    周围的外国人全部乐呵呵地看着他们,知道他们闹矛盾,觉得很可爱。
    塔伦回头一个个瞪过去,整不明白她生气为什么旁人总是乐,这么不会看脸色,缺根筋吗!
    霖渠摩挲着手里小小的金属,忧心忡忡问她:他在生气是吗,他说要分手?
    塔伦趴到桌子上看着他:怎么了,你很在意?你喜欢他?但他除了会卖萌根本没啥优点啊。
    霖渠闭上眼大脑空了几秒,为塔伦的认知所震惊,然后缓缓转头:如果他那叫没啥优点,那你是什么,废物吗?
    昂!塔伦狐獴似的直起身瞪眼。
    霖渠垂下头:难道我看起来没那么喜欢他吗。
    *
    这广告尺度挺大的,霖渠演灰色石雕,这很符合他的形象,大冬天的塔伦穿着雪纺裙子带着花环吃雪糕,带着甜味在萧楚炎嘴唇上亲一下,萧楚炎又在霖渠嘴角亲一下,雕像就动起来舔了嘴边的甜味,然后变成人了。
    这片子绝对有私心,编剧很可能是要讨好他们人数庞大的cp粉故意写的剧情。
    你这个全球广告大片这么突破禁忌不太好吧!
    导演笑着解释:这是一个玩笑,事实上塔伦在中间,不用担心。
    你才在中间呢,说话还这么有歧义,谁想当汉堡肉了!
    塔伦问造型师:他既然演雕像,要不要脱衣服把全身都涂上颜色?
    霖渠斜眼:你还挺期待是不是?
    塔伦也换好了裙子,穿着长长的厚棉衣坐在化妆镜前,正在做发型,她供认不讳:是啊,我好几年没看过你裸体了,不是,就你裸上身的样子,我还问吴青你是不是发福自卑所以不敢现眼,让他摸摸你才确认你没有发福呢。
    塔伦开玩笑是想逗霖渠高兴的,但是不管用,霖渠闭上眼,既不吐槽她,也不接茬,拿出了谢绝打扰的姿态。塔伦撇嘴,找造型师唠嗑,她非常在意霖渠裸不裸这个事情。
    造型师是个西班牙人,会说英语,但塔伦用西语问他:他要裸体吗,至少裸上身把皮肤涂成白色。
    造型师惊喜地用母语回应:你会西班牙语,这也太棒了!不过据我了解,品牌方跟你们经纪人谈的时候已经确认过了,霖渠不能露身体,但你和你们的主唱可以全裸,当然是不露点的那种。不过我知道他的衣服是chlamys的外袍,就是那种。他指着靠墙的移动衣架,上面挂着几块布料。
    希腊众神穿得东西,很豪放地露出半边上身,不过他只露一边肩膀,这也是跟你们经纪人专门沟通的结果。
    哈?塔伦转头看,听到露出半边的时候还期待了一下,听完就皱起鼻子说,随口抱怨,这也太过分了,他不愿意就不露,而我们的意见都没问过,谁说我们可以全裸的!
    哦?这么说你不能裸?
    塔伦思索过后扭扭捏捏地说:我的话看情况钱给到位,是国际大牌就可以
    造型师听了大笑起来。
    他们准备完毕就做着搭载设备的房车前往附近的拍摄地点,著名的埃斯特庄园,霖渠裹着单薄的布料在落雪的庄园里呆了几个小时,又是瀑布又是下雪,形成的效果就是雨夹雪。
    他冻得嘴唇发紫,从脚指头到头发丝都是冰冰凉,被塔伦吻了十来次,每次一卡就裹上大衣狂抖,做功发热,拍摄一开始又气定神闲暴露在冷空气中,俊美如天神。
    然后拍摄中途就开始发烧,拍摄完毕回到车上开始咳嗽,一量体温39.9。
    我擦40了!会不会烧坏脑子。塔伦握着霖渠的手,放开后用手背贴他额头试温,杨平从包里的药盒中拿出退烧药,有布洛芬和消炎药,酒精棉和退热栓,要多喝水。
    萧楚炎坐在司机身边离得老远,塔伦和芊芊都往后围着霖渠去团团转,塔伦拿着退热栓大叫:天哪这个效果好,那那那,霖渠你自己塞吗要不要人帮忙,车车,停一下
    萧楚炎忍不住好奇回头看,霖渠捂着嘴在咳嗽,举着手食指滑动示意塔伦滚开,杨平旋开杯子让霖渠吃药,芊芊听从塔伦的吩咐在网上预约附近的医院,杨平说:去医院也就开点药,多喝水,想办法降温,到了酒店泡个澡出点汗好好睡一觉,退烧了就好。
    萧楚炎头转回去。
    塔伦拿着芊芊的手机又在咋哇乱叫:物理降温,用酒精擦拭腋下腹股沟!和颈部血管丰富的部位,也可以温水擦浴,水面齐乳/头线!每十到十五分钟将病人抬出水面,还可以用冰盐水和冷水灌肠omg
    霖渠受不了她这个重音和断句,猥琐死了,让人反胃。他忍着头晕无力大吼:你能闭嘴吗!
    萧楚炎双手抱胸闭上眼。可以啊,他们多热闹啊,根本不需要他。
    *
    霖渠吃了退烧药,捂在被子里面发汗,昏昏欲睡,床边围着一圈人。塔伦在他额头铺上拧干的毛巾,上面再放一盒哈根达斯,看着他这样子觉得很逗,笑出声来。
    我咳咳。
    霖渠嗓子痒,一开口就咳嗽,一咳嗽就停不下来,咳到撕心裂肺。塔伦拍着他胸口好生劝:你睡吧,别说话了,来喝点水。
    霖渠摇头,忍着难受气若游丝:让他们都出去,看猴子呢
    出去,出去。
    出去吧。
    那我们出去了。
    人都走光,就剩下塔伦,给他掩了掩被子,拿起桌上的小勺,打开他脑门上那个冰淇淋的盖子,挖了一勺放进嘴里,爽快地叹:啊呵
    霖渠无力吐槽,药效让他眼都睁不开:萧楚炎呢
    不知道,没良心的东西,说了跟他分手!塔伦又挖了一勺,爽快。
    我不要
    霖渠闭着眼,头一歪冰淇淋掉在床上,塔伦捡起来抱在怀里继续吃,掀开挡在他脸上的毛巾,看到他眼角的泪,一惊,连忙把东西放下跪在地上大眼一眨不眨地观察,推他脑袋:渠渠,怎么哭了?是不是生病难受,那我去叫他?
    霖渠睡着了。
    第122章
    霖渠从国外病到国内,他身边有人照顾,那些人里不包括萧楚炎。
    他们回国也没得回家,要代言,要拍广告,要拍杂志,要接受专访,要做慈善,要参加各种杂七杂八晚会活动,《para**t》走到哪演到哪。
    霖渠就在忙忙碌碌当中连续病了大半个月,白天好一点,到了晚上又烧起来,眼看病情有点起色,转个机又严重。为此其他人都焦头烂额,只有萧楚炎悠然自在,置身事外。
    塔伦决定要把萧楚炎踢出去,必须一定以及肯定,她心意已决。
    从兆城到香港,又再次辗转来到意大利,霖渠总算退烧,只有喉咙发痒,仍旧不时咳嗽。
    他们来到罗马,住到斗兽场和帝国广场大道附近的广场酒店,米顶任何套间,仍旧是原来的搭配。萧楚炎一个人拎着行李箱谁都不理会,赶在所有人之前率先上楼回房,招呼都不打一声。
    都不用塔伦去冷嘲热讽,他自己先把其他人隔绝在外了。
    两个助理看得头痛,特别是杨平,郑霞还让他看着凌霄别搞基,然而真正的难题在于萧楚炎变成霖渠2.0,他们该如何缓解两人之间的冷战。
    回到各自的房间后,没过多久杨平就敲开萧楚炎房门,这时萧楚炎正在整理衣物,把行李箱里的东西往柜子里放,最后一件衣服挂好,他关上门,瞥了眼杨平带来的行李箱。
    什么事?
    霖渠让我们换个房间,你过去吧。
    萧楚炎仰着头,神情桀骜,他的是标准大床房,霖渠的是两个单人铺的标准间,所以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自己不过来。
    那个杨平犹犹豫豫说不出来,萧楚炎抱臂冷哼,他让我换我就换,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的要求却一概不理,凭什么?
    地上摊开的行李箱还未收起,萧楚炎站在房间中央,没让杨平走人,好像在等着什么一样,那表情那语气明显在怄气。
    你跟我撒什么气,我只是个跑腿的工具人。杨平汗颜,低头抹了抹汗。这两位都是他主子,他一视同仁,但由于这段时间跟霖渠走得近,萧楚炎又刻意无视霖渠,所以他们的交流也少了,此时他居然感受到了萧楚炎的敌意。
    他又等了一会儿,局促地动着手指,慢慢挪到自己行李箱的拉杆上:那我走了
    萧楚炎一个转身猛地拉开衣柜,动作粗暴地把挂好的衣服连同衣架一股脑往箱子里扔,接着是房间桌上和厕所台面摆好的日用品,手臂划过全倒进密封袋,也往箱子里一扔。
    杨平惊惧地看着他把脚一翘把箱子一边踢起,一声巨响,哗啦哗啦,乱成一团,根本合不上。
    萧楚炎不耐烦到极点,蹲在箱子前拎起什么就随便地抖平塞进去,继续尝试盖上箱子,就这么自己把自己弄得眼里喷火。
    杨平坐在自己箱子上,在旁边看着他,心想真够乱来的。
    霖渠就背靠在门上等着,等了挺久,无聊地拿着手机开始玩智障游戏。敲门声响起时他吓了一下,手机掉在地上,他连忙转身开门。
    萧萧
    霖渠表情惊喜,萧楚炎气势汹汹进门把箱子一扔,摁住他就亲,霖渠推开他:你别这样。
    那你叫我过来干嘛?萧楚炎左手抓在他颈侧,带着勃然怒火看着他。霖渠叹气:别闹脾气了,我们好好的好吗?
    好好的,你指的是拿封壳砸我眼睛那会儿还是把我推得后脑勺挂个洞那会儿?你觉得好我可不觉得。
    萧楚炎像是料到会如此,所以早有准备,此时箱子一提就去开门,霖渠赶忙抓住他,打开鞋柜拿出拖鞋放在他脚边:萧萧,萧萧对不起,你住这儿吧。
    抓箱子的手又放开,萧楚炎把他推在墙上,脸凑到近前鼻尖对鼻尖,眯起眼胁迫一般低语:那你要搞清楚我要什么,我就是有下面这根东西,我就是要给它谋福利,你听明白了吗?
    霖渠缓缓摇头,萧楚炎皱着脸,呲出两颗虎牙:就算面前站了一排cp粉等着看我们搞,我也不要再保持距离,我受够了你懂吗?
    霖渠小幅度摇头,萧楚炎提高嗓音大声说:哦!我受伤是我自己的错,你不愿意我就应该乖乖当个空气人,你想要了我就过来朝你摇尾巴舔你几下,这就是你要的好好的,你要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你有半点考虑过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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