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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公敌在娱乐圈称王——钢炮扎地(86)

    萧楚炎气血上涌地站着门前,莲蓬头的水停了,安静了一会儿,传来塑料袋的声音。他低头审视着自己,霖渠教他健身,他比刚从美国回来那会儿更有力量,痕迹深刻地多,他觉得自己是有性吸引力的。只是这么站着就硬了,有点不好意思。
    听到门锁拉动的声音,箫楚炎努力挤出笑脸,心怦怦直跳。
    门开了,霖渠T恤冲锋裤,还是进去时的装束,他拎着着塑料袋,脖子上挂着毛巾,湿头发还在滴水。显然是没想到门前会站个裸男,霖渠皱起眉后退了一步:你干嘛。
    霖渠的声音很冷,萧楚炎不安,但还是往前走,挡在了门口。如果霖渠天热弯,如果霖渠和张轩逸玩得很开心,那么他应该会喜欢。萧楚炎想,他应该试着勾引霖渠,只是最近都没机会,只有今天。
    萧楚炎局促地伸出手:你,你想摸摸我吗?
    滚开!
    霖渠一下把他的手打掉,并且对他的那里流露出作呕的厌恶,萧楚炎眉心隆起山峦,眼尾往下,难过的表情有点囧,他被霖渠伤到了,两只手遮住自己的下体。
    霖渠紧贴在墙面上极力远离他:你走开!
    萧楚炎说:你好几天没跟我好好说话了。
    霖渠说:你非要现在说?
    不是现在的时候有机会嘛?萧楚炎后退让开,霖渠抓起东西就走,萧楚炎低哑地说:我是你男朋友,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霖渠的袋子在他胳膊上甩了一下,步履匆匆头也不回,衣服和裤子后面被墙壁晕湿一片。
    第106章
    萧楚炎总是想起霖渠那个眼神,当自己毫无遮掩地立在他面前,他视线往下流露出的眼神。
    哦,不应该说想起,因为那个眼神一直挂在他视线前方,一闭眼就看见。
    想不到霖渠成了他男朋友,却还是那天边触不到的**,还有比这更没天理的吗?萧楚炎辗转难眠,心绪烦闷。他停不下来地想,那个眼神到底意味着什么,一个令他痛恨的名字就跳出来。
    张轩逸。
    这时,在他耳鸣的那几十秒钟里,张轩逸说得话也像拨开海浪般浮现而出。也许这就是答案,也许不是,他不能确定。
    萧楚炎睁着疲惫的眼,过负的心脏在胸腔里无序窜动,他感觉自己突然就老了,身体跟不上了,但即使如此,Jazz的演奏仍旧圆满完成,效果拔群。演奏完的之后几天,乐队又收到不少国家的演出邀请,悉尼剧院、**都来了。
    连塔伦都觉得太夸张,她敲开萧楚炎的房门,告诉他这个消息,但灯光线暗淡的房间里,萧楚炎态度很淡漠,他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激动,让塔伦很怀念那天在汽车里他那个傻样。
    塔伦坐到箫楚炎身边叹气:我早就提醒过你的,现在抽手还来得及,我们仍就是乐队。
    箫楚炎斜过眼:你提醒过我吗,你只是骂我、各种威胁,你说我会憋死,就这样。
    那我现在提醒你了,快抽手吧弟弟!你这样我都看不下去。
    塔伦扣住他的下巴转过来,细白的手指抚摸他的下眼睑,那有疲惫的青黑,似乎是第一次出现在他脸上,再仔细看,还有一个淡粉色的小疤。
    这不是他第一次动手,也不是第二次,他曾经拿刀划我,他有病知道吗,霖渠已经变成了一个神经病,这是真的,你应该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为了你自己着想。
    你在吓我?箫楚炎撇开她的手,两人坐着都不再说话。
    霖渠怎么可能是神经病萧楚炎被塔伦说得脑袋乱成一锅粥,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跑出来,乱糟糟的信息在脑袋里闪烁。
    三年前初见霖渠时他宛如惊弓之鸟,极日的初次演唱会把整个乐坛给炸开了,酒吧里几个男孩都脱得精光的视频在三年后被人抹黑成滥交,霖渠被母亲掌掴后走出墓园被长刀短剑的媒体包围,张轩逸在厕所洋洋得意的一番告白
    萧楚炎咬紧牙关。
    他又想起霖渠的泪,霖渠说:都糟透了,我不想说了。
    发生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又蹦出兆城演唱会后在酒店窥见的画面。那段时间事情太多他都忘了,他问:三月份的时候,我们第一场演唱会,我看到周丽璇跟你进了酒店电梯。你和她认识,你们当时在干嘛。
    塔伦没说话。
    霖业在国外,他为什么不来找霖渠,霖渠为什么不去找他,霖渠父母离婚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说糟透了。
    塔伦终于悠悠开口:霖渠学小提琴的,但你没发现吗,他从来不拉小提琴,甚至家里都没有。
    哦,是哦,他都忘了,印象里霖渠就是鼓手,根深蒂固。但霖渠大学才学架子鼓当鼓手。而霖渠给他展示过照片,他小时候就玩过架子鼓。
    箫楚炎:霖渠学小提琴和钢琴,但他现在不碰了,钢琴还让我来,为什么?
    塔伦终于愿意说了:他一直不太提家里的事,不过我们刚出道的时候,有半年时间他都没回过家,一直住学校宿舍。他本来生活还挺好,不缺钱,那半年他却找了个酒吧演出的活,所以我们都去了,就是那个ss,和酒吧老板混得很熟,都是朋友,后来张人渣生日,我们在酒吧里庆祝,他们几个喝的烂醉脱光了裸奔,还被人黑我们群p,就是那个酒吧。
    箫楚炎安静地听着,并未做过多思考,他感到混乱,可能失眠把他的脑袋搅乱了,他问:所以呢,有什么关联。
    塔伦说:哎呀,你自己想一想嘛,出道霖渠没生活费,天天住宿舍,为什么知道吗?他妈知道他组乐队,跟他断绝母子关系,把他赶出家门,疯女人。所以霖渠不拉小提琴,为什么,因为他不喜欢。他被逼着练了十年,脱离他妈后再也不想碰。
    萧楚炎皱着眉,听前半段还以为和霖渠那么有缘,境遇一样呢,断绝关系不可思议。
    所以周丽璇
    有人天生不适合当妈,我觉得她都不适合结婚。女强人一心扑在事业上,完全不顾家庭。还是完美主义,不能忍受丈夫出轨,自己婚姻失败。她痛恨霖业,连带着迁怒到被霖业带大一心向父的霖渠身上。
    真是周丽璇吗萧楚炎咋舌。
    是她,刚跟她见面那会儿她还恨得要死,说霖渠活该。她真没资格恨霖业,一个大男人,放弃事业,一个人把小孩带大,霖业老早就该离婚找过。他们离婚之后她发疯了,不让霖业看霖渠,把霖业的东西都扔掉,不让霖渠碰。流行歌不行,爵士乐不行,吉他不行,架子鼓不行,都是不入流的,都砸烂,当着霖渠的面砸烂。只有小提琴,钢琴,古典乐,只能走她的路。
    路走偏了,滚吧,不要这个儿子,疯女人。
    她就是个军阀!
    霖业就离开了?
    离开就再也没回来,霖渠看到他的视频都会哭,霖业要这样,还是挺没担当的。
    塔伦说:不知道,她把霖业当敌人,被她逼走了吧。她现在年纪大了,都快退休了,这两年人平和很多。我想让她跟霖渠见面,她不愿意,估计也知道自己以前干得不是人事儿。
    你看,这德性多像霖渠啊。
    所以霖渠神经病是有原因的,她那个妈就不正常。
    塔伦说完舒爽地喘出口长气,这几年可憋死她了。
    塔伦的话听得萧楚炎耸起眉头,两人又静了一会儿,箫楚炎问:他最近怎么样?身体什么的。
    塔伦知道他在问霖渠,回答:他好得很,吃得好睡得好,杨平比你严格多了,你之前老是给他买垃圾食品是吗,冰激凌汉堡每天两杯奶茶,像话吗?你们还熬夜,天天早上起不来,不知道在干嘛。
    哦,没有我他也吃吃得好睡得好。萧楚炎淡漠地想着,说:他想吃,也不是天天吃。霖渠不是小孩子,也许就是你太护着他,你总会去哄他,不管多少次,他就这样子来表达情绪,这样能解决问题吗。
    塔伦很小家子气,不许别人说他,一下就推开他:我可去你的,又把问题推我头上!
    箫楚炎往旁边去坐正了:我看不出他有毛病,他没有病,他好得很,他只是害怕,他把我推开,也许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传达什么。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解决。问题在于你不愿意说。
    靠!我刚跟你说的还不够多吗,他现在这吊样不是有毛病是什么,让你别跟他搞基就一切没事,你他妈听了吗!塔伦吼完最后一句一巴掌扇他后脑门上。
    箫楚炎眯着眼,阴郁又犀利的眼神停在塔伦脸上,塔伦大骂:你凶什么,神经病啊!
    她气哼哼起身走人。
    塔伦心虚了所以才炸毛,霖渠变成这样不是由于家庭原因。萧楚炎想着,是因为张轩逸,塔伦知道是张轩逸,所以毛了。
    他又幻想,脑海中小小的霖渠,他才十岁,一觉醒来爸爸没了,然后爸爸的痕迹也没了。他抱着那把吉他思念父亲,就是视频里坐在霖业膝头弹的。震怒的周丽璇从他手里夺走它,砸的稀巴烂,霖渠肯定哭了。
    这对一个十岁的小孩来说太残忍了。
    萧楚炎躺在沙发上,心疼地抱住自己,心想我原谅他了,他比我可怜得多。
    *
    脱口秀节目的熟肉版出来,简直是教科书式的官方逼死同人,张轩逸可是说了他爱霖渠啊!逸霖cp粉为此疯狂,纷纷高叫我嗑的cp是真的。于是更多的凌霄、塔霖党转投逸霖征地,反正她们也没粉籍,谁好嗑就嗑谁。
    当年极日留下的财富太多了,更多的张轩逸和霖渠当年的物料被挖出来,越挖越像真的,cp粉都high爆了。
    萧楚炎正在化妆间里做妆发,一上网,看到那么多关于他男人和男人前男友的讨论,就觉得自己节拍混乱的心脏要从喉咙里呕出来。
    张轩逸,张轩逸,屏幕上的名字和屏幕上的脸都让他咬牙切齿,他嫉妒张轩逸嫉妒到死,凭什么他能和霖渠在镜头前都肆无忌惮,然后走了还拍拍屁股把霖渠弄坏,不给后人留条生路。
    不过他又不确定了,是不是因为张轩逸?
    萧楚炎从镜子里看着坐在他身后那排的霖渠,他故意不跟他坐一起,还要错开好几个座位好远离他,塔伦跟着霖渠坐,芊芊和杨平都在后面伺候着,看起来就像他被孤立了。
    箫楚炎叫了几声,塔伦转头来,霖渠没应,但撩起眼皮了。
    他男人还是不理他。
    萧楚炎拿出手机,翻相册里自己偷拍的照片,特别是他们热恋的时候,霖渠配合他拍了很多亲密照,以及更多床照。他过瘾一样往微博上连发三个九宫格,全是他和霖渠的照片,又发了几个视频,霖渠对他撒娇,以及指使他干活的。
    他们的万物揭起太低调了,出道快三年了,参加的综艺也就那么一些,而且80%的时间霖渠在镜头里都像个被强逼着露面的自闭症二百五一样缩在一旁。
    凌霄能有什么好粮呢,连原本应该是凌霄大本营的《我们是认真的》也因为张袁毅的最后一部短片,从而被逸霖党占领。她们就拼命地在屎里找糖,企图证明这么多年过去了,经历了种种误会和伤害,两人再聚,仍旧留有情谊。
    萧楚炎想,你们没有粮,我给你们,都给我浪起来,别被隔壁为了一己私利抛弃另一半的渣男抢去风头啊!
    然而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记者中不断冒出的那个名字就足以证明逸霖有多火。
    有人问:霖渠,张轩逸在节目上说我爱你,对此你有什么想回应的嘛。
    没人理他,这个记者又不依不饶问了几遍,塔伦被那个深刻唾弃的名字逼到忍无可忍,她高高在上地看着记者:他回应了吗?
    啊?
    你看他回应了吗?
    嗯?
    塔伦咄咄逼人冲口而出:他没有回应你还问什么问!
    箫楚炎全程沉默,连粉丝也发现他最近看起来心情不好。此刻,他心里巴不得记者问到他身上。如果他们问凌霄,他会毫不犹豫承认,他还要对霖渠说出那三个字,然后他们就吵去吧,大不了退圈,他已经烦透这种被霖渠丢在一边的日子了。
    然而下一个问的也是关于张轩逸。
    霖渠被人误认为骚扰张轩逸,是否就是由于他和张轩逸过于亲密导致的?
    塔伦扬起脸,菱形的优美鼻孔在镜头前袒露无疑:你确定你要提这个事?你问问自己当年怎么没误以为他俩是gay呢,哦,拿钱了是吗!
    记者一脸吃瘪,郑霞连忙制止,让塔伦别说了:好了,群访到此结束。
    在安保的护送下坐上保姆车,箫楚炎面容沉静地跟在霖渠身后,他上车,识相地靠后坐,不去霖渠身边。霖渠不想看到他,他也不想遭受冷漠。
    他原谅霖渠了,唯一的转变就是这种时候内心更包容更平和,一个人时也不会过于庸人自扰。
    日子在演出排练和没完没了的辗转中蹦跳弹走,晃得三人晕头转向,他们从亚热带回到兆城,才10月就迎来了冬天。听说兆城的人们上星期也还是短袖短裤,台风沿城市边界而过,天气突然就只有一两度了。
    回来后他们整个团队都回公司开了个会,萧强催促霖渠四专,霖渠说正在编配,箫楚炎猛地转向霖渠,他什么都不知道。
    箫楚炎低下头五味杂陈,感觉霖渠真的把他丢掉了。
    离开公司,他的日子还是孤独寂寞,恍惚间生出自己不属于团队的游离感。
    中法合拍的电影项目,就是张轩逸说得《大岛》,全名叫做《寻找大洋和海岛》,张轩逸担纲主演,请万物来配乐,该项目是个热门,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弹指一挥间,主创人员都得到,参加电影的主创会议,这对于形成影片的拍摄方向、拍摄风格,包括具体的操作方式来说很重要,不容缺席。
    这意味着他们又要和张轩逸会面。
    第107章
    妆发造型师一起上,还要正装出席,会议地点在五星酒店里。
    到了酒店,正赶巧,在走廊里就遇上了张轩逸。
    三人看着迎面而来那俊美无匹的男人,都行容戒备。张轩逸跟为首的塔伦热情招呼,跟塔伦身边的郑霞寒暄几句,霖渠要越过他离开,他精巧地挡住,一伸手,手腕上坠着条明晃晃的白金链,霖渠一愣神,被他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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