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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公敌在娱乐圈称王——钢炮扎地(83)

    你吃了吗?
    吃了。
    霖渠去一楼吃早餐,桌子上有牛肉锅盔、小米粥、一份炒杂蔬和三个煎蛋,还有他最爱的酒酿奶。再对比他自己的时候,每天早上干啃面包和午餐肉。这真是丰盛地过分。
    而且他注意到一楼也无比干净,所有东西都特意整理过,有种很精致的感觉。
    跟活在皇宫被仆人侧伺候着一样。
    萧楚炎从楼上下来了,问他:好吃吗?
    霖渠点头,看到他就笑。萧楚炎走到他身后抱住,下巴搁在他肩上:多吃点,你这段时间瘦了。
    霖渠吃好了,摸着他的脸在他嘴角亲了一下:锅盔真香,你是田螺姑娘吗,为什么这么招人喜欢?
    萧楚炎舔嘴唇,昨晚的怒火都不翼而飞,他笑得像偷腥的猫:尝到了。我不是田螺姑娘,士兵,我是你的真命王子,来带你脱离战火和苦难,这是你应得的。
    霖渠感觉心里贴了个暖宝宝,简直要被融化了。他站起来抱住萧楚炎,萧楚炎就小动物一样亲昵地蹭着他。
    萧萧,你不用做这些,住就住吧,我不会把你赶出去的。你今天几点起的?
    萧楚炎亲着他脖子说:我不是要讨好你,我只是想照顾你,让你很舒服,这样你有没有觉得很幸福?
    霖渠在萧楚炎创造的乌托邦小家里幸福了两天,萧楚炎的老毛病就开始犯了。
    晚上他拦在霖渠卫生间门口不让他关门:我们一起洗吧,你身上不就几个烟疤吗,又没什么,节目上都露光了。真的,我觉得很性感
    霖渠推开他要把门关上,萧楚炎立马伸腿卡住:我也给你看我小时候的疤,掏鸟蛋摔的,在大腿后面,很长一条,比你那严重的多!
    霖渠说:我见过,一点都不性感,没兴趣,你回去洗洗睡吧。
    萧楚炎噎住了,这两天他们腻歪地不行,舌吻次数也增加,他想着怎么也到时候了,结果霖渠突然又损他。他把霖渠伺候地舒舒服服的,期待了两天,叭嚓,碎了。
    霖渠把萧楚炎从自己身上剥开,萧楚炎面容扭曲死拽着他,委屈的双眼渐渐喷出火来:那好,不做到最后,我可以那蹭一蹭可以吗,脱了衣服蹭一蹭!!你不要太过分霖渠!
    你离我远点!
    你在说什么屁话!!
    萧楚炎不客气了,他逼上前使劲把霖渠推到洗手池上,霖渠开始抬脚踹他,萧楚炎抓住他两个手腕,身体往后躲避,怒吼:别逼我动粗我告诉你,忍你很久了!想知道单身二十多年的威力吗,把我逼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要干嘛,暴露了吧!还说要我幸福,你就是为了自己的那根东西。你滚出去我才幸福,要么收敛点要么从房子里滚出去,我给你钱,一个月二十万够了没。
    你打发谁呢,劝你闭嘴!一个月二十次差不多!
    萧楚炎放开霖渠自己开始脱衣服拖裤子,弯腰的时候被霖渠一脚踹屁股上跌出厕所,门快速紧闭上锁,他捂着屁股扑到门上用力锤:霖渠,你把门开开,霖渠!
    作者有话要说:
    靠!
    凸
    这是这是啥,这是鸡儿粗的中指,靠,靠你!
    第103章
    休息的这两天原本打算本垒上岸的,很不幸失败了。
    萧楚炎昨天撸完整个人平静下来后自我检讨过,觉得自己被张轩逸刺激到了,所以变得太过急躁,有点失控。
    不用怀疑,霖渠和张轩逸玩得很开心,现在这么保守不就是因为害怕吗,也许霖渠开心过了头,一朝背叛,终生后怕;也许是滥交的谣言和铺天盖地的指责对他造成的伤害。他怎么能急于求成指望在两天里就本垒上岸呢。
    而且自私想想这事也有好的一面,萧楚炎挺乐观,他认为自己可算有苗头了,这不就知道霖渠为啥不愿意了吗,知道病因才能对症下药
    然后到这里就卡住了,他觉得自己可以和霖渠聊聊,但他说不出口。塔伦和霖渠的态度,他几乎可以预见:
    你和张轩逸好过
    啪,霖渠捂住他的嘴。
    张轩逸承认了
    嘭,霖渠摔门逃走。
    你们玩得很开心。
    嘭,他被赶出家门。
    去问塔伦,他会被打断,塔伦尖叫着痛骂张轩逸,光骂,一句有用的都不说,塔伦向来如此。她本质上和霖渠一样,也是要回避问题的关键。
    嗯但萧楚炎很乐观,他想,至少他知道了。
    一大早,霖渠草草地洗漱完,他满脸水,顶着蓬乱的头发离开房间,看到走廊上放着两个行李箱,他下楼,看到萧楚炎照列做好早餐,两人照面,淡淡地打招呼。
    萧楚炎说:1点的飞机,我行李都准备好了,在楼上,你吃完自己去看。
    霖渠从鼻子里应了声,在餐桌前坐下。
    萧楚炎翻白眼,走到他身后捋了捋他的头发,在他还潮湿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霖渠赶快躲开,萧楚炎瞬间就感到忍辱负重,他还是说:对不起宝贝,别生气了,你和张轩逸的cp粉太多,他之前又这么压着你都把你看光了,我心里很不平衡,太着急了。以后我会充分顾及你的感受好吗?
    霖渠咬着香喷喷又酥脆的帕尼尼,萧楚炎一通话说的他胃口都没了,为难地嗯了一声,萧楚炎再次白眼。
    好憋屈!
    *
    林立和宏大前后对自家旗下的艺人粉丝团都进行了跟严格的管理,立下规定,不许他们接机、送礼物,更不许跟踪,一旦发现就会被粉丝俱乐部除名。
    所以到了机场,万物三人及其团队看到这么多粉丝等着跟机,是他们没料到的,再一看,几乎都是凌霄cp粉。他们拿着凌霄的手牌,叫着萧萧霖渠,而且很多看着年纪都很小,狂热地不可思议,根本不遵守秩序。
    塔伦被挤着让人连踩数脚,她都顾不得自己漂亮的新皮鞋,被人簇拥让她享受,她又慌又喜地喊:你们都是纯cp粉吗?
    她身前的萧楚炎揽住霖渠肩膀,粉丝们轰得一下跟炸了煤气罐似的尖叫,塔伦捂着耳朵喊:你们太热情了,小朋友们要听话,知道你们哥哥姐姐吗,要向他们学习啊啊啊啊啊!
    她被人挤开,被粉丝抛弃了,霖渠和萧楚炎则陷入疯狂的包围圈。Cp粉尖叫着,手机和手都杵到两人脸上,萧楚炎不得不把霖渠护进怀中,如此他们尖叫更甚,郑霞请了三个保安,此时完全不顶用。
    好不容易在安保队伍的互送下摆脱这些cp粉通过vip通道进入候机厅,霖渠头发散了,萧楚炎的口罩被扯掉了,塔伦也有点不太开心,她走到两人面前抱怨:我说我可以跟他们合影,根本没人搭理我,真过分啊
    头等舱的候机厅里人不多,为顾客提供的是单独的皮沙发,而且座位都是隔开的,没人都有一定的私人空间。萧楚炎和霖渠挨着做,塔伦就只能隔着一条两米的过道坐他们旁边了。
    霖渠把帽子往下压,藏住眼中不悦的戾气,萧楚炎低下头去看他,把他垂在侧脸的头发别到耳后:还好吧,别这么不开心啊
    啊啊啊啊啊!
    安静的候机厅里传来一阵小声的尖叫,萧楚炎直觉这是他的动作引起的,抬头往尖叫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果然,11点钟的方向,隔着一盆绿萝,有两个姑娘分别举着手机和相机对准他们,看到他的视线她们还热情地挥手。
    萧楚炎收回视线,和霖渠继续说:其实还不错,之前那阵仗我还以为大家只喜欢看逸霖呢。你可以和我牵一下手给粉丝一点福利,好开心对不对?
    霖渠冷冷道:已经出台文件提到粉丝驻机场扰乱秩序的问题,怎么不派人守着限制人员进出,难道是指望他们自觉?可笑,结果就口头说说一点行动没有。
    萧楚炎手放在他大腿上摇了摇:不要这么说粉丝啊
    对面又传来一阵压着嗓门的尖叫,候机厅所有人都注意到他们了。萧楚炎有点黑线,心想你们偷拍就偷拍,为啥不能克制情绪闭上嘴?
    霖渠啧了一声,推开他起身绕过中间的餐厨区到候机厅另一头去了,萧楚炎看不到他,起身跟过去,刚走到霖渠身边他就起身要走开,萧楚炎无奈地摊开手后退:好好,你坐嘛,我回去了,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给你叫点东西?
    希腊的行程为期三天,第一天参加音乐节,之后两天郑霞为他们安排了专门的导游和旅行路线,可以在雅典好好玩一遭。
    接着坐早上7点的航班飞伦敦,参加演出和采访活动什么的,再抽出两个小时去伦敦西郊圣约翰伍德社区的Abbey Road 录音棚和radiohead会面,拍摄视频记录,然后要赶快赶回国内准备音乐节和国家剧院的爵士演出。
    霖渠一个人别扭地坐得老远,但他其实非常期待,雅典之行,圣托里尼岛爱情海,雅典神庙以前也来演出过,但太匆忙了,下了飞机睡觉,睡完演出,演出完就走,远没有现在悠闲自在。
    而且还要和radiohead会面,以前演出也见过,但只打了个招呼,而这次可以好好聊一聊,说不定能够约时间合作。霖渠一想到这儿就很激动,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忍不住抖起腿来。
    这都要谢谢郑霞,郑霞真的很照顾他们。
    然而他们上了飞机,一共就六个头等座,万物三人和郑霞占了四个,另外两个就是候机厅里偷拍他们的粉丝。粉丝坐在霖渠和萧楚炎前面,一站起来就能看到彼此,不停地拿着相机对着他们拍照。
    霖渠脸色变了,他把摘掉的口罩帽子又带上,和郑霞换了座位到后面去。两个粉丝发出遗憾和不满的声音,很快空姐过来劝说她们,不能打扰其他客人。
    萧楚炎原本对粉丝还挺有好感的,觉得她们大惊小怪那激动的样子其实有几分可爱,但都跟到这个地步了,再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他终于意识到,恐怕这就是传说中的私生饭。
    飞机上郑霞和两个粉丝唠了一会儿,问她们都多大了,从哪来的,行程信息哪来的,机票花了多少钱,不用上学吗,打算跟多久
    这两个姑娘身上的首饰和衣着都价值不菲,出了大几万来头等舱跟,绝对不是职业跟拍爆料的,多半是真爱。
    在法兰克福转机的时候两个姑娘还是坐在他们前面,郑霞也没多说什么。
    次日北京时间早上六点,雅典还处于凌晨,一行人下了飞机前往提前预定的酒店休息,一路上那俩粉丝就大喇喇跟着他们,进了酒店,她们居然就住霖渠和萧楚炎隔壁。
    郑霞趁大家都在休息的时候把之前定好的行程都推翻了,之后几天预定的Airbnb房子也取消,然后大半夜出去找了间排练室,提早让三人过去准备。
    霖渠在飞机上耳朵胀头痛,下来也没睡着,转机的时候才睡了一会儿。酒店里他跟塔伦要来睡觉的药,分药器一切,磕了八分之一的药片,不出20分钟就晕了,话都说不全,萧楚衍一看就知道这是断片药。
    才睡了三个钟头,霖渠又被人喊起来,他就跟个没骨头的充气人一样颠来倒去,阿巴阿巴不知道说了点什么,直往萧楚炎身上扑。
    萧楚炎笑着抱住他啃了几口,给他带上帽子和口罩,带他走出房间,霖渠就歪在他身上,等电梯的时候郑霞看着他俩那个眼神啊,心想让cp粉看到了还能好,连忙厄令杨平给两人拦开。
    霖渠被塔伦扶着,一只手在再她脸上乱摸,一直从下巴摸到头顶,摸到上方的空气,像是在奇怪怎么少了一截。
    萧楚炎被杨平拉着,一直巴巴地往后看,郑霞抓着他的脸让他转过来:够了没,有什么可紧张的,分开一下又不会死。
    说要去排练其实就是摆脱私生饭找个地方休息,郑霞找的排练室在音乐节举办地点附近,很近很近,里面有供人休息的房间。
    她自己留下,其他杨平啊芊芊啊都自己找附近的旅馆打发一晚。
    下午三点多霖渠醒来的时候,陈设简单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房间很小,两张上下铺的木制床,他睡在下铺,坐起身后慌了一会儿,不知道这是哪,叫了几声萧楚炎,把杨平叫进来了。
    塔伦和萧楚炎在排练,其实排不排都无所谓,演唱会前都练的滚瓜烂熟形成肌肉记忆了,霖渠就更无所谓了,他不熟临时看两遍谱子也熟了。只是他人还是晕乎,跟萧楚炎录《塔伦》那天差不多。
    萧楚炎很担心他一会儿上了台该怎么办,塔伦高傲插着腰地嘲讽他:担心你自己吧,他待会儿拿上鼓棒就清醒了,以为都跟你似的嗑点药就脑残?
    萧楚炎表示并没有被侮辱到。他好崇拜,霖渠好厉害!
    晚上7点多的时候,雅典的天空还一片蔚蓝,不远处咸涩的海风卷着迷迭香清甜的味道飘来。
    卫城的广场上搭建起一个大台子,台下密密麻麻挤满了观众,观众席里还有很多住在希腊的华人,专门来看万物揭起。
    音乐一起,所有人就跟撺稀似的叫翻了天。三人上台,底下的观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见人就尖叫大喊,热情地不可思议。
    第一首是《塔伦》地英文版,歌词很正能量,重复的高潮段落唱过一边,底下都开始跟唱。第二首开始就都是中文歌了,观众从听到人声时的不适应到最后投入的跟着音乐摆动,三十分钟的演出完成,万物揭起伴着热烈的掌声下场。
    希腊人民地热情感染了萧楚炎,下台后他憧憬地说:要是能像皇后乐队一样影响世界,引发万人大合唱就好了。
    塔伦说:你在做梦,那是西语世界,你以为国内有多少人听过《波西米亚狂想曲》,听过也不知道那是谁唱的。语言不通还想观众跟你合唱,这就是两个世界好不好,能让十四亿人知道就已经影响世界了。
    她看向萧楚炎身后的霖渠:是吧渠渠,这道理连我都懂。
    霖渠双腿大开靠进沙发里着,虚着眼两只手搭在扶手上,修长的手指点着皮革打节奏,那模样刁得不行,王霸之气外露。萧楚炎一脸沉迷地看着他笑,抱着吉他坐到他右膝盖上,给吉他接琴弦。刚才演出时绷断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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