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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公敌在娱乐圈称王——钢炮扎地(80)

    因为他们曾经是兄弟、铁哥们。但是,霖渠是在发什么愣。
    他看到了,张轩逸冲过去的时候,霖渠正看着他发愣。
    萧楚炎转头睨着张轩逸的伤脚,霖渠侧过身给予回应:我还好,你腿挺严重,别动弹。
    见霖渠跟他说话,张轩逸脸上显出高兴的样子,萧楚炎又往上看,注视着他的表情。
    霖渠轻微脑震荡,不需要做特殊处理,就开了点治头晕的药。张轩逸拍片出来,小腿骨裂,脚踝处软组织挫伤,比霖渠严重的多。割伤做了处理,医生让他打石膏,但考虑到之后的拍摄,张轩逸拒绝了。
    霖渠晕乎乎坐在诊疗室里间的蓝色病床上,说:打上吧,这天气一时半会好不了,等能开拍再锯开,拍好了再打上。
    张轩逸一沉吟,觉得很有道理,转头看着里间的人,脸上肌肉一哆嗦,感觉像忍着什么:说得对,那就打上吧。
    霖渠衣服换了干燥的,但内裤还湿着,他难受地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遮天蔽日的风雨,透过玻璃窗,终于发现自己可笑的发型。
    怪不得一路上别人看他的表情都很怪。
    萧楚炎还跟在后面给他捏脖子,想办法促进头部血液循环。霖渠转身推开他,把辫子拆掉,两根橡皮筋甩到他身上。
    几人在卫生院住了一夜,听说导演他们暂住的民宿旁边刮倒了两棵树,砸坏了一辆小轿车,第二天雨势小了,他们回去的时候车已经不在,只剩下两颗歪倒的树干横在路中间,树根都刨出来了。
    一大伙人在民宿家里摆了好几个大圆桌吃饭,别的人家都拿着吃的喝的过来看,跟过年了似的。
    张轩逸和萧楚炎给几个小姑娘签了名合了照,剧组人员收获了热情村民强塞的几大兜土特产和海鲜干货,带着自己的车队迎着台风的余力开回别墅。
    路上风照刮,雨照下,太阳却坚强地显出身来,风雨交加与阳光明媚同行。张轩逸坐在第一排,侧着身和后面的霖渠简单聊了几句,笑着转回头,便看到高架的天边,划开两道七彩虹弯。
    *
    最后几个镜头等天气好了再补拍,回到别墅所有人都加紧进行后期。
    塔伦从工作人员口中知道张轩逸是为了救霖渠才受伤,她没有任何感谢,反倒又找张轩逸吵了一架。
    霖渠到张轩逸的房里阻止,屋里的狗子冲到门口冲他大叫,塔伦指着狗对张轩逸嘲讽地说:这舔狗是你的小喽啰吧,小破狗!
    她上前还想踹狗屁股,霖渠一声历喝:塔伦!
    张轩逸腿上绑着石膏,坐在床上,他拿起床边的拐杖下床,走上前抱起狗子,又一瘸一拐走回去坐下,搂在怀里轻轻安抚。狗子还冲着霖渠的方向呲牙呢,张轩逸感叹: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仰头对塔伦说:道歉的话说多少次我都愿意,补救的事不管多难我也都会尽力,欠下的我都会想办法还上
    你他妈还上个屁!塔伦尖叫着打断他,她脸红脖子粗,跳着脚指着霖渠,你看他现在这副样子!以前那个呢,没了,死了,再也回不来了!你他妈有种把命
    塔伦!霖渠上前拽住她的手把人拖出门,你够了,你回家去吧。
    回个屁,老娘不走!塔伦还往后蹦,抬腿扫了一下张轩逸的石膏,吓得他怀里的狗子直叫唤,塔伦厉声道,该滚的是你,这就不是你的床,郁龙呢!
    呜呜呜霖渠捂住她的嘴抱起她,急忙离开。
    布朗尼和张袁毅都走廊里,塔伦出来他们终于可以回房间了,张袁毅看着泼妇到极点,两腿还在空中乱登的塔伦,好声劝说:都相处快俩月了,你就不能放宽点心吗,他可是救了霖渠。
    呜呜呜呜你们知道个屁!
    萧楚炎在旁边抱臂观看,心说不能啊,他也要反了。
    等了几天,天气放晴,但外头风大得很,气温也低,萧楚炎不顾自己手头工作,非要跟着张袁毅的剧组一起到渔村的树林里头收尾。塔伦本来也要来的,被呃令留下,所有人都阻止她来,怕她闹事。
    张轩逸腿上的石膏昨天刚拆,拿绷带绑上,上车需要人搀扶。
    霖渠和萧楚炎已经在车上了,霖渠穿上脏兮兮的工装裤和背心,外面披了件萧楚炎的防风外套。他抱着胸,远远看着张轩逸拄着拐越走越近,眉如峰眼如潭,从发际到下巴无不精致动人,但他冷漠的双眼毫无波澜,直到张轩逸站在在身旁,伸手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Hi。
    霖渠闭上眼,张轩逸又跟萧楚炎打招呼,萧楚炎假笑着跟他寒暄几句。
    张轩逸走得慢,要等大家都下车了他最后下。萧楚炎跟着霖渠一路往林子里走,霖渠边走边把外套脱下,露出一身腱子肉。他身上罩着那件松松垮垮的脏背心,棉质的衣料失去弹性,原本到锁骨的领子都掉到前胸去了。
    萧楚炎跟他说话,说一句看一眼,就是要用眼神臊他。以前封建妇女,现在这么放荡,成何体统,难道是很喜欢被张轩逸看?霖渠不悦地抬手遮住,萧楚炎咕哝:终于知道不好意思,就没有别的背心了吗
    他非要跟来是来监督的,就怕霖渠和张轩逸肉/体交缠干柴烈火受不住,绿了自己。
    要开拍了,霖渠手放在土地上抓了点灰泥搓一搓,指甲扣一扣,然后脏手往脸上抹。他躺到车前盖上,张轩逸也脏兮兮的压倒他身上,伤退微微抬起,膝盖抵在他两腿中间,他伸手擦了擦霖渠的脸:你弄得太脏了吧,之前没有这样。
    霖渠:我劝你安分点。
    萧楚炎站在几米开外,凝重地看着他们,张袁毅喊:萧萧走开,张轩逸压住霖渠的腿,扯住他头发,好怎么回事,霖渠把手洗一洗,太脏了,张轩逸的衬衫给他弄弄干净。
    喷!
    张轩逸抓着霖渠的头发往车前盖上砸,骨骼与金属触碰,发出叫人牙酸的巨响。然后扯起他的背心勒住他脖子,张袁毅在场外说:用力点,别手软!
    为了效果,这都是来真的,霖渠头晕目眩,之前脑壳着地的包还没消完全,同样的位置再次重创,疼得他嘴唇都哆嗦了,紧接而来是窒息的痛苦。他手指痉挛地抠住张轩逸的胳膊,眼角渗泪,虚弱地嗫嚅:别
    张轩逸立马放开,霖渠捂着脖子起身,咳了几下,张轩逸扶着他的脖颈去看他后脑:没事吧,对不起。
    没事没事,我来吧。萧楚炎很快跑过来把他挤开,扒开霖渠头发查看,他心疼地要死,又把霖渠还撩高的背心掩好,张轩逸靠坐在车上看着他们。
    又是喷一声,霖渠又被衣服勒住脖子暴露出上身,他手摸到张轩逸手背上的刀伤,用力抠进去。张轩逸大叫一声,被霖渠一把踢开滚倒在地,霖渠面容狰狞地扑上去,和他厮打缠斗。
    两人抱着,霖渠腿缠在对方腰上,从车头滚到车尾。
    霖渠的脸被张轩逸摁在地上,他伸长了胳膊去够掉落在旁边的枪。一点点,还差一点点,另一只手一反手抓向后脑,摸到张轩逸的伤手。身上的遏制松懈,霖渠快速抓起抢,回身顶在张轩逸头上。
    霎时间风停鸟兽绝,两人皆是一身大汗,粗喘着对视。他们继续粗喘着,继续对视,继续粗喘,继续对视。
    不对啊。
    张轩逸嘴唇蠕动呢喃:你恨我
    不对啊。
    卡!在干嘛?
    你们两在干嘛。萧楚炎和霖渠坐在一起,给他递水。霖渠拿着水也不喝,还在发呆。
    看对眼了是吗?张天王长得太好看勾了你魂了。
    哈?霖渠终于回神。
    你哈什么,你们对视了足足一分钟,忘记接下来要干嘛了?你要拉保险!
    他们又要重新演一遍,终于霖渠把枪抵在张轩逸太阳穴,张轩逸笑起来:你没子弹。
    霖渠抖着手,拉开保险:12发,装了8颗,空了四发,里面还有。
    张轩逸笑容一僵,霖渠继续手抖。两人僵持在此,笑容重新攀上张轩逸的脸,他眼神中迸发出期待,宛如一个恶魔,蛊惑道:我死,你活,杀个人而已,杀呀。
    霖渠眼神挣扎,手里的枪如有千斤重,重得他要握不住了。扣下扳机难如孙猴子逃脱五指山,他扣不下,这让他恐惧起来,惹的张轩逸仰天大笑。
    你这个废物!张轩逸猛地给了他一拳,抢下枪毫不犹豫顶在他胸口,连开数枪,直到把弹夹打尽。
    人质反杀完成。
    张轩逸从霖渠身上起开坐到一旁,霖渠捂着后脑勺也做起来,裸露的皮肤上被尖厉的沙石划出很多细痕。
    萧楚炎拿着水和张轩逸的拐杖小跑过来,张轩逸顶起一根大家伙的西装裤极其吸引眼球。一转头,霖渠宽松的工装裤下也顶着,他放慢脚步,觉得自己头顶青青草原。
    一时间,他心里火烧火燎,很确定自己的东西让人给动了,而且动得幅度还不小。
    张轩逸接过拐杖,注意到他的视线,不好意思地笑笑:男人吗,蹭来蹭去没办法。
    萧楚炎把他扶起来,给他递水,然后又把霖渠扶起来,馋着他去车里休息。
    霖渠左脚踩右脚的,走路还绕s线。萧楚炎垂着眼,看到他还很精神,感觉自己就是个长草的柠檬,他声音都冷下来:你行啊,大庭广众的对着张天王都不阳痿了。
    我头晕霖渠不听萧楚炎的指挥往旁边走,抱着一颗小树苗开始吐,他边吐边说,你的话呕不光能起呕还能呕
    萧楚炎看着他心绪烦乱,那个对视,太蹊跷了,一瞬间两人间的那种氛围他现在想把霖渠叫到小树林里,压着他做点什么,
    3个多小时候就拍完了,回到别墅大家吃午饭,所有人吃饱喝足,萧楚炎和霖渠回房间洗刷干净,他把霖渠压在床上:我们回去要不要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
    撸个鸟,或者互摸一下,反正你也被人看光了,就别害羞了。
    霖渠不理会,萧楚炎趴在他身上,拇指抚摸他的着他的眼尾,吹了吹眨动着的那排睫毛:能跟我说实话吗,你是一直阳痿,然后阳痿出性冷淡了?你不会也是处男吧,多年没破处所以拖出心里洁癖了是吗?
    霖渠嘲讽地笑了笑:抱歉小处男,我还真没这么纯。
    萧楚炎往下摸他的嘴角,这抹带着些痞气的笑容是他最迷恋的,忍不住就低头去亲:我当然知道你没这么纯他抬起头,以前性\\爱体验不好是吗,有阴影了?
    霖渠脸色一沉,眼神闪烁地推开他起身:你想多了。
    这是被他说中了,萧楚炎不依不饶抓着他的衣服:你这心虚的反应也太明显了,还要隐瞒?跟你说别看我是处男,我准备得特别充分,要上要下都可以,唉,干嘛,还想跑是吗
    霖渠推开他,打开门闪身出去快速关上。
    好巧,我正要找你呢。门外传来张轩逸的声音,萧楚炎拉开门,看到张轩逸手臂撑在门上,把霖渠困在身前,门一开手还差点戳他身上。
    意识到门开了,霖渠迅速把张轩逸推开,萧楚炎眉毛微妙得抖了抖,张轩逸笑着说:来录音,帮我把塔轮也叫过来,录音室等你们。
    张轩逸转身走了,萧楚炎把霖渠拉回房间推在门板上,压着声音道:你知道我真正想说的是什么吗?你跟他好过对不对,霖渠!
    霖渠猛地推开他转身出去。
    第100章
    录完最后处理一下,所有影片都完成制作,上交给节目组,在节目组的安排下,晚上8点,大家齐聚餐厅,进行最后的晚餐。
    两个月的时间,摄制组被这帮大爷折腾地够呛,林庆云坐在长桌中间,稳重又真诚地说道: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们了。
    总导演鼻头发红,待在角落里摆着手,表示不辛苦,林老说:我们终于要走了,你喜极而泣是吗?
    总导演点头,把摄影师推开,表示开心开心,别拍我。
    60天的时间,不少人都已经成为了朋友。
    坐于左侧的关殊,身边是恒稚宇,这个年轻的小偶像没有经历过培训,表演基础薄弱的,关殊给了他不少表演机会,在拍摄过程中一直耐心指导他,挖掘出了他的潜能,所以他很感谢关殊,一直跟在关殊身边学习。
    他们的对面是郭子梵和豆子蔻,两人紧握着手,转头看总导演讲话。她们住一个房间,工作之余干啥都腻在一起,已然成为了一对好闺蜜。此时即将面临分别,豆子蔻尤其不舍,整个眼圈都是红的。
    林庆云的对面是布朗尼和张轩逸,他们相处地很好,张轩逸权高位重,能量大资源多,表示愿意和布朗尼在音乐上合作,而且平日里他性格温和又稳重,大事小事都很愿意帮忙,很好相处,所以布朗尼很喜欢他。
    徐渚倩不挑人也不挑位置,她坐在最右边喝着汤,挺低调。她整个人柔软多了,虽然还是独,也不和女孩玩,但已经没有之前的戾气了。第二轮结束后她还专门跟张导和编剧张明一道了歉,获得了他们的原谅。
    不舍的情绪在众人中间游荡,这时塔伦翘着鼻子破坏气氛地冷哼:我巴不得快点回家,再也不想看见某人那张欠揍的脸!
    她说完大家连忙哈哈笑,把她的恶意演示成一个玩笑糊弄过去。旁边的萧楚炎则笑得特别大声,还一边拍桌子一边鼓掌。随着众人笑声减弱,他立即停止夸张的表演,一张不大愉悦的冷面朝向霖渠,他还没得到任何答案,霖渠只会逃避。
    摄制组给大家发卡片,每人给在座的其中一个人写一句话。霖渠拿着笔,他眉头团起,很不耐烦,总导演说:霖渠,你是不是在心里吐槽我们搞老套的煽情环节?
    误会了,他烦萧楚炎而已,但还是点点头,埋头开始书写。饭桌上闷笑不止。
    写完卡片都收上去,导演开始抽,第一个就是霖渠,他念出来:给节目组,导演说明年再来,明年绝对不来。
    一屋子人都大笑,导演说:霖渠,你不来节目收视一定会下降,你引起的话题太多了,而且观众给你组了很多cp,你的cp粉最多,和塔伦、张轩逸、萧楚炎、徐渚倩、豆子等等都有cp粉,你很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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