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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公敌在娱乐圈称王——钢炮扎地(72)

    导演一喊action他一秒变脸深情款款,张轩逸也含笑看着他伸出手,两人踮着脚起身,隔着桌子十指紧扣,布朗尼提着调细着嗓子说出塔伦的金典台词。
    我对你的爱一秒都无法分割,你离开一天,我的生命就干涸一天,如果你离开整个夏天,再回来,你会发现我已经枯萎了
    张轩逸深情地说:把我捆绑,把我囚禁,让我无法再离开你,布朗尼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桌子人都憋不住了,恒稚宇正在喝汤,笑得张着嘴汤流了一下巴。
    张轩逸性格很好,绅士风度又幽默,做事还细心体贴,大家都非常喜欢他。
    郭子梵和豆子两个姑娘坐在一起,开吃前给霖渠分出一份,看大家都吃饱喝足,郭子梵提出这个郑重的问题:谁去送饭?
    陈立起身:我去吧,就送个饭吗
    旁边的林庆云拉住他:哎呀你去什么去,让姑娘去。
    林庆云暗示徐渚倩。这次张导的组能演的就一个徐渚倩,实在没人很可能要霖渠上镜了,两人免不了对手戏。但霖渠性子这么冷,还是快点培养感情才好。
    在场的男性太多,她眼神一送他们就开始起哄,甲午年级挺大了,老不正经说:钓霖渠纯属浪费时间,不如看看其他的,布朗尼、张明一不好吗?陈导和张导就更好了!
    张导钻石王老五,谁钓到手谁享福,小徐上!
    徐渚倩憋着嘴一脸嫌弃,跟吃了一百斤苍蝇似的。桌上尴尬了一瞬,有人转开话头说:萧楚炎呢?
    陈立说:萧楚炎太小了,只能当弟弟。
    张轩逸在众人争论的炮火中上笑呵呵地拿上餐盘站起来了:我送,你们继续吵,我走了。
    第90章
    卧室基本都在第二层,张轩逸端着餐盘,走得很慢。
    他在圈里这么多年,什么场合没见过,心绪早已无法轻易激起波澜。但此刻,他紧张了。
    说来也一起住了二十多天了,但霖渠还是让人难以接近。有时霖渠也跟大家开玩笑,当然这个大家不包括他,但玩笑时的亲和是及时性的,收起话头,他仍旧是生人勿近。
    这样的气质,如果不是上电视,不是明星艺人这样特殊的职业,在生活中看到他,恐怕得装作没看见,绝对不会想去触霉头贴个冷屁股。
    张轩逸面对霖渠个冷屁股觉得失望又烦躁,没意思的很,但即使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认,霖渠仍旧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走到房门口,他空出只手在裤腿上擦了擦汗,这才握住门把,轻轻把门打开。
    密闭的窗帘开了条缝,很暗,张轩逸放缓脚步,几近无声。他把餐盘放在床头,弯下腰借着昏暗的光线端详着霖渠的脸,伸手把他额头上的乱发拨开。
    霖渠头发汗湿了,他呼吸粗重,皮肤很烫,感觉是发烧了。张轩逸轻轻唤了声,看着他眼皮颤动,缱绻地睁开,又闭上,看不出有几分清醒。
    他抬手无力地抓着贴在脸颊的微凉手掌蹭了蹭,很舒服似的轻声呢喃:你回来了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张轩逸更贴近说道。
    紧接着一双结实地手臂揽住他脖颈将他压下,霖渠抱着他,贴在他耳边软绵绵说话:我难受,要喝酒酿奶
    张轩逸微微屏住呼吸,然后吐出口气,他有点失望,还以为会得到一个吻。同时心里又十分吃味,这个人果然另有所属了。
    热吗他带着心中的酸涩勾起嘴唇,肆意享受当下,手掌抚摸着霖渠光滑坚毅的脸,往下抹了把汗湿的脖颈,继续,把薄毯拉下去,撩起体恤下摆伸进衣服里。
    练得很好
    霖渠瞬间清醒,猛地推开身上的人坐起:你谁!
    张轩逸被一股大力掀开,后退几步。他没有很快回答,安静地站着,适应了昏暗的眼睛能看到霖渠的大致样子;但霖渠的眼前是混沌的黑,一时间甚至不确定屋里有没有人。
    张轩逸抚着脖子微微转动,发出咔咔两声,听到霖渠气息粗重了,他温柔地说:他没摸过你吗?
    话音落,房间再次陷入安静。霖渠说不出话来,他认出这个声音了。
    张轩逸在床边蹲下,态度温和地说:吃饭了,我给你拿过来,有酒酿奶。把灯开开,吃吧。
    霖渠抖着声音说:你出去
    霖渠,我是来跟你道歉的,一直以来,对不起
    你出去!霖渠吼。
    渠张轩逸抓住他的手,被甩开了,张轩逸说,小声点儿,摄像在外面呢
    出去!霖渠用力把枕头甩到他脸上,大力的冲击让张轩逸后仰了一下,不稳地起身。
    他在黑暗中站了很久,看了霖渠很久。
    然后一言不发,安静地转身离开。
    *
    一行人大包小包从大巴下车,回到别墅,林庆云招呼他们:今天好早,正好我们吃饭呢,快过来。
    关殊组都取下行囊放在沙发上,塔伦背了个沉甸甸的双肩包,张轩逸还想上去帮她除下背包,塔伦对他怒目:干嘛,有病是不是。
    张轩逸先笑起来,其他人也大笑,都把她的愤怒当儿戏。
    萧楚炎扫视了一圈,问道:霖渠呢?
    几个权高位重的正忙活着给他们配置碗筷,郭子梵说:他没下来。
    张轩逸把萧楚炎拉到一旁的电视柜,拿起放着的小袋子,小声说:我中午给他送饭把他惹毛了,然后房门一锁谁都不见,你去看看他,这里胃药退烧药。
    啊萧楚炎也蹲着,叹惋。要不是被冤枉这么多年,现在大家都宠着霖渠,就他这表现可真够找骂。
    上节目怎么还能不见人呢。
    还发烧了?
    发烧了,按以前是睡一觉就能自己退烧的。
    我去看看他。
    萧楚炎拿着袋子起身,心里狐疑地想,天王是怎么知道霖渠发烧的,总不能是霖渠自己告诉他。
    他站着踌躇了会儿,想劝告张轩逸,今非昔比,别去招惹霖渠。想想又算了,天王不受待见自己能不知道吗,还要他这个小卒去教育,他真没这个芝格!
    来到房门口,塔伦已经在敲门。别墅里的房间除了厕所都是不能锁的,就霖渠这又是拆摄像头又是换门锁,塔伦说:你们也太可以了,真当在自己家呢,录节目知道吗!
    身后的摄像和导演一脸受尊重的感动,萧楚炎心想你别带上我,我也很尊重节目组,只有霖渠不尊重而已。他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开门,塔伦睁大眼,那表情就是绝了!。
    霖渠裹在毯子里缩着身子脸色发白冷汗淋漓,难捱的呻/吟着,萧楚炎上前扳他肩膀,惊了:怎么了渠渠,没事没事我这儿有药。
    塔伦在他身后上蹿下跳,想挤开他:他胃疼是吗!
    霖渠人都有点虚脱了,也不知道疼了多久。
    很快医护人员过来了,杨平也站在床边,手里拿着药,针对霖渠的身体状况,他那各种药物齐全,也学习过这么应对这种病痛突发,此时他掐住霖渠手腕上的经脉,医生掐住另一只手。
    房门里里外外挤满了人,大家都过来看。霖渠原本蜷着身子,这会儿被掰直了。他胃疼得厉害,有气无力叫了几嗓子,眼睛都睁不开。
    萧楚炎拿了热水袋去灌热水,走出房门遇到靠在枪墙边的张轩逸,张轩逸问:他怎么了。
    前几天累着了,胃不好又没吃东西萧楚炎匆匆回答,人跑远了。
    塔伦端着餐盘出来,上面的食物一点儿没动,她恶劣地看着张轩逸说:你中午来找他是吗,疼这么厉害是受刺激了,就你害的!
    旁边摄像拍着他们,觉得自己也很受刺激,这剧情太来劲了!但张轩逸没说啥,径自走开了。
    霖渠胃疼缓解了,靠在床上慢慢喝海鲜煨地小米粥。
    萧楚炎脖子上挂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从浴室里出来,嘴角一勾,不怀好意地跨上床坐在他腿上,两手撑在他耳侧近距离看着他:好吃吗,让我尝尝。
    霖渠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我要回家。
    什么?萧楚炎咽下鲜甜的粥对他说,别任性啊,你走了让张导怎么办,你们组只有一个演员,我看张导这两天都挺凝重。
    霖渠把粥放到旁边,往下躺,搂着萧楚炎脖子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难受地叹气:那你跟导演组说,我跟你一组,第三轮也一组。
    听了他这无理的要求,萧楚炎笑起来,摸着他的胳膊说:霖渠,你跟个小baby一样,这就离不开我了是不是?
    这么徇私枉法的要求当然不能跟节目组说,萧楚炎听过算过,霖渠也就撒娇一样过过嘴瘾。
    第二天一早闹钟刚响了一秒,大手一拍立马闭嘴,萧楚炎顶着鸡窝头轻手轻脚爬起,进卫生间洗漱。
    今天张导组应该也要开拍了,不过霖渠身体抱恙不用出面,可以在房间休息。
    他洗漱完整齐的出来,背上包,临走前来到床边俯下身,想来个告别吻,猛地就被霖渠箍住了。霖渠还迷糊呢,梦呓一样说:你上班去了
    对,时间差不多了,下楼吃个饭萧楚炎趴在他胸口听着啊平稳的心跳,自己咚咚咚咚,有点不平衡地想着你这么能这么冷静地和我亲热呢。
    你别走霖渠真的抱着他死不撒手,萧楚炎心猿意马爽翻了,压着霖渠去舔他的嘴唇,胡乱亲了几下,刚想把舌头伸进去,面前的人就转开头。
    萧楚炎:不让亲就放手。
    霖渠不放,就是不让走,萧楚炎舔着他下颌角,又含住他耳垂轻咬,两人磨来磨去,他年轻气盛亢奋地不行了,把背包一除,那我等关导电话过来再走。
    他看着霖渠难耐地喘气,再次寻求确认:你现在好爱我是不是,离不开我了?
    霖渠右腿压到他身上:我跟你一队,不然回家了。
    好,我死都不走
    萧楚炎这亲亲那舔舔,又隔着衣服揉。八块腹肌,结实弹性!蹭了一会儿他兴奋地抬头:我靠,你不是阳痿吗,这不就起来了!
    霖渠默默收紧胳膊,这时电话响起,萧楚炎往后退接起电话,毫不犹豫掰开霖渠的手。
    宝贝,我要走了。
    楼下关殊组的人都吃好早饭在等萧楚炎,他头发被霖渠揉得有点乱,衬衫领子也皱了,塔伦看到他过来,亲昵地上前摸着他脑袋:弟弟终于起来啦,早餐给你打包好了,车上吃吧!
    手一用力拔下几根小短毛,塔伦凑到他耳边:不要脸,你嘴唇都肿的!
    不是吧!萧楚炎好心虚,连忙拿出手机照。黑乎乎看不清,这才想起来是他亲的霖渠,要肿也是霖渠肿,着了塔伦的道了!
    果然,塔伦眯起眼,流露看穿后的嫌恶。
    *
    下午1点多,房门响了,霖渠躺得腿软,没精打采起身开门,看到是布朗尼有点惊讶,把人放进来后他问:不是开拍了吗,怎么回来了
    布朗尼不复以往的活泼,沉静地坐在沙发上回答他:在片场闹矛盾了,徐渚倩和张导吵起来,一回来张明一就气得回房间。楼下他两还在吵,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来跟你说一下。
    具体怎么回事,还得追溯到上一场。
    上场按照房间号徐渚倩是跟张袁毅张明一一组,除此之外还有两个老艺术家。
    徐渚倩的想法是,就她一个年轻演员,理应当她主演,两个老人给她做配。结果第一部 演了一出飞跃老人院的反乌托邦,她饰演的是恶毒的反派看护人员。
    然后到了第二部 ,又是悲情荒诞的金婚五十年,她饰演客死异乡的女儿,最后成片出场时间不到一分钟,还是在两老人的回忆里。
    徐渚倩是个记仇的,她原先就和张袁毅有龃龉,上一轮这样的安排她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张袁毅这分明给她穿小鞋呢!但是碍于两位老前辈,她只能忍气吞声装孙子。
    到了这一轮,好死不死又是张袁毅,不过就她一个演员了。结果张明一给她送上剧本,一看就这独角戏,全程没完没了在楼道里打转瞪眼装惊恐,最后还反转来个我是杀人犯。
    这他妈什么破剧本,角色没有发挥的余地,还要跑三天楼梯,最后还是个死有余辜的坏人。这张明一一看就是跟张袁毅一条裤子的,给她写的全是破角色!所以到了片场,她化好妆立马就找到张明一要求改剧本。
    张明一这剧本安排地环环相扣,虽然牺牲了人物的特性,但每一处场景都有伏笔指向,悬念做足,能随便改吗?更何况徐渚倩的要求就是推翻重来,都要开拍了,怎么能同意?
    被拒绝的徐渚倩对着一个年轻的,没有大成就的编剧,无所顾忌发泄情绪,说了不少难听话,还把上一轮他们网络支持率垫底的锅全推到张明一头上。
    张明一是个老实人,而且作为编剧本来地位也不高,只能低着头挨骂,他唯一的坚持,就是在这个没了甲方压迫的节目上,誓死不改剧本。
    片场各部门都准备好,结果导演怎么都不见演员,就找过去了。在门外听了几嘴,火气起来推门就骂。
    张导很生气,说演员让演什么就演什么,没资格挑。徐渚倩说她不挑,不演了。所以什么都没拍成,我们吃了个盒饭就回来了。刚才在车上明一哥把剧本后面改了,给徐渚倩看,然后大家都下车了,徐渚倩说这剧本还行,回去继续拍吧,张导又毛了,骂了她,说剧本不准改,现在他们估计还在吵
    霖渠听完起身:走吧,你去劝劝,这节骨眼上吵架,浪费时间
    布朗尼在后面跟着他:不是我不劝,劝不动啊。
    霖渠走到楼梯口,看到张袁毅戟指怒目在骂:我真没见过你这么不像话的演员,你这种人都能一线我们影视业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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