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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公敌在娱乐圈称王——钢炮扎地(26)

    霖渠顿了顿,不置可否,只说萧楚炎编的《狂嚣》可以。
    霖渠走了,塔伦差点喜极而泣,连忙打电话。
    萧楚炎响着手机推门进来,她惊喜地抬头,看到他落寞的表情。
    刚碰到霖渠,他走了。
    塔伦高兴的地说:没事,他说今天放假,说你的《狂嚣》可以用,真的!他刚把曲子录到电脑里,还把谱子打印了一份带走,你看那谱子还放在打印机上呢!
    萧楚炎没反应过来,塔伦又连声说了几遍,他逐渐惊愕,遂即狂喜。
    塔伦乐呵呵的,过来搂着萧楚炎的肩膀把带他到沙发上坐下,拆封的薯片递给他,萧楚炎伸手拿了一片塞进嘴里。
    塔伦说:霖渠看完谱子,我看他挺纠结的,就逃走了。
    萧楚炎拧开水壶喝了口水,薯片有点咸,吃不太惯,漱完口他问:他逃什么
    塔伦奸笑不已:他要用你的东西又凶你,估计心虚的不行了,哈哈哈哈,想想是不是很爽,让他嚣张!
    *
    次日早上,霖渠姗姗来迟,推开门,塔伦和萧楚炎都到了,两人有说有笑的气氛很好。
    萧楚炎和霖渠目光相对,冲他笑了一下,霖渠默默地移开视线,同手同脚进屋,坐在自己惯常的位置上,一时间室内静谧。
    塔伦也不出声,她还特地走远了给他两留出空间,暗中观察他们之间的进展。
    她看到霖渠在控制室里,带着耳机在电脑前操作着,大概在弄《狂嚣》。
    沙发上的萧楚炎则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眼睛左右乱瞟,时不时偷看霖渠。
    两人就维持这个状态,谁也不搭理谁。
    她知道霖渠的性子,不指望霖渠能主动,结果萧楚炎也一声不吭,探头探脑等着霖渠先开口那蠢样看得她想打人。
    结果还是要她出面。
    塔伦缓缓出场,站在两人中间的位置,不偏移任何一方,她堆起笑脸提问:《狂嚣》要改吗,合奏一下,还是我们各自排练?
    萧楚炎哼哼:啊那偶们商量你下要不要改
    霖渠不吭声,最后递出一个u盘来,塔伦诚惶诚恐接过,得其旨意
    你问他。
    塔伦僵硬了,接过后跟个机器一样一卡一卡往萧楚炎那走,走到一半她清醒了,心里咆哮:何必呢,你直接放出来好不好!
    她转回去对霖渠说:咱们一起听,一起讨论,可以吗?
    萧楚炎在霖渠面前很不自然,想看又不敢看,想说又不敢说,低着头吊着眼,语气跟封建时代小媳妇似的,完全就是个脑残片嗑多了的智障儿童,看得塔伦直翻白眼。
    讨论的过程十分艰难,好不容易不需要神念沟通了,两人又xx节奏、xx小节乱七八糟柔和一堆数字往外蹦,听得塔伦有点崩溃。
    他们现在讨论做歌都不说人话了,之前都是啦啦啦啦、嗯哒嗯哒、卟噗卟噗、噔噔蹬、动次逛次咻咻的。
    现在打的什么不清不楚的官腔,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在这种压抑消沉的氛围下,三人终于完成《狂嚣》的修改,然后双双闭嘴无言。
    塔伦无奈,仰天一拍手,散会。
    *
    《狂嚣》总体保持萧楚炎的创作架构,霖渠的改动就是让和弦更刁钻,间奏的吉他solo节奏更快,最终效果更具冲击性,并且加入了古典吉他,让演奏难度大大加强。
    当萧楚炎拿到谱子,知道霖渠把古典吉他分给他时,他心态崩了。
    他不觉得自己会古典吉他,他只是给霖渠演奏过古典吉他变奏版的《小星星》,然后临时编了和弦听着挺像那么回事。
    但那也是《小星星》,并不意味着他能用古典吉他演奏更高难度的歌曲。
    总之,古典吉他,他技术不行。
    萧楚炎练了一个星期,能把曲子顺下来了,听着也还可以,但他知道这样子要录音还不够。
    他这一周都窝在陈奇恩的房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嫌做菜麻烦,也堕落到开始吃泡面了。
    不止如此,他除了练琴之外就是写歌,但是怎么都不满意,越写越烂,也跟霖渠一样陷入瓶颈,纸团堆了一地。
    萧楚炎颓废地躺在床上打滚,滚过来,滚过去,滚得无精打采。
    这时手机叮咚一声,是陈奇恩发来消息提醒他明天同学会。
    萧楚炎翻身爬起,进卫生间洗脸洗头。
    *
    第二天晚上到酒店的时候,包厢里人都已经到齐。
    萧楚炎这些年忙得要死,和高中的同学几乎不联系,看着那一张张面孔,有的都认不出来了。他一到,20多个人一同起哄,叫嚷着大明星来了。陈奇恩坐在里侧的桌席上,站起来招呼他过去坐。
    萧楚炎刚坐下,桌上所有人都要给他敬酒,另一桌的人也过来敬酒。他有点懵逼,陈奇恩笑着说:二兔,你是今天的主角,都等着你呢哈哈。
    萧楚炎是万物揭起的主唱的事他们那一届整个年级都知道,甚至下届、下下届、下下下届都知道。
    坐在萧楚炎对面的班长调侃:老萧这就当大明星了,和塔伦霖渠搭伙妥妥的一线顶流。
    坐在萧楚炎左侧的女孩名叫郁静,英文名jolene。以前和他同桌过,长得很标致,也一直很会化妆打扮,算是他们的班花。
    郁静转头看着他说:二兔长这样不当明星多浪费啊。
    陈奇恩:是啊,jolene,你馋二兔的脸很多年了,这次好不容易见面干脆告白,要成了就嫁入豪门了。
    陈奇恩的话简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全场疯狂起哄,有人喊:干嘛,看不起jolene吗,jolene也是豪门啊!
    班长喊:不行啊,你们福布斯排名多少,在座的各位除了老萧都是弟弟哈哈哈。
    萧楚炎哭笑不得,被他们逼着和郁静干了个交杯酒,他对郁静说:我看老陈喝醉了,不好意思啊。
    郁静摇摇头,对他粲然一笑。
    郁静挺护着他,不过他们也是几年不联系,不熟。
    接下去饭桌上全是围绕着霖渠和塔伦的问题,有人撺掇萧楚炎给他们看照片,男的要看塔伦女的要看霖渠,大家临时建了个群逼迫他发照片。
    萧楚炎不舍得把霖渠放给这么多人传阅,打开塔伦的微博存了几张她的自拍发到群里
    存照片的时候他全程眯着眼,不忍心看下面的评论,同时又及其佩服塔伦的坚强,在这样的舆论形式下还能持续更新微博,牛逼!
    塔伦的照片发到群里还带着水印,萧楚炎的敷衍引起了广大同胞的愤慨,大家又起来给他罚酒,然后逼他给霖渠和塔伦现场通话,里面最起劲的就是萧楚炎的死党陈奇恩。
    这主角的待遇太坑爹了!萧楚炎很想把陈奇恩的狗嘴给缝上。
    陈奇恩酒量不行,已经醉了,正哈哈大笑介绍他手机里霖渠的床照。他混酒喝多,也已经晕乎乎,伸手推拒着举到面前的酒杯:我不喝了,死都不喝了,我要去厕所。
    身边的郁静起身帮他挡酒:你们撒开手,起开点,放开二兔,人要去厕所。
    她这么一说众人又是一波起哄,萧楚炎被他们吵得头疼,拉着陈奇恩走出包厢去找厕所。
    *
    陈奇恩靠在厕所墙上感叹:jolene也很不错,塔伦更是好极了,你女生缘一直很好,结果喜欢男的,太可惜了。
    萧楚炎尿尿:
    陈奇恩说:极日出现前你不是喜欢过校花叫什么来着反正你那会喜欢女的,现在呢,只能接受男的?
    萧楚炎尿尿完洗手:
    陈奇恩说:你把目标定得太高了,不要死盯着霖渠,还是脚踏实地看看现实中的。男的女的来者不拒都试一下,说不定就发现自己其实是双。
    萧楚炎洗完擦手:你不明白,他对我太好了,事事都想着我,音乐上全方位地帮助我。我们无话不谈,同床共枕,24小时腻在一起。他在日本还对我说我在他才安心。好几次我压着他硬了,我觉得他一定知道,我就有错觉他也喜欢我,以为至少有八成把握。
    陈琦恩:
    萧楚炎洗完手站在他面前:不过你说得有道理,这事已经黄了,专辑做完如果有空我会试试看。毕竟爱情不能当饭吃,大多数人的人生中根本没出现过真爱,就像你,每次和女朋友分手都很草率,还劈腿,跟个八爪鱼似的,幸好jolene看不上你,否则也要让你拱。
    陈奇恩:
    陈奇恩:我就活跃一下气氛,你怎么这么记仇。
    *
    他们饭局完了又换地二战继续喝,主要是灌萧楚炎,那几个商场上混了几年变得很社会,最后把萧楚炎给灌吐了。
    他和陈奇恩被陈奇恩的司机一同拉回九泸,回到家两人直接瘫了。
    萧楚炎真是服了他们,以后再也不想参加同学会。
    经过这次聚会,郁静开始找他聊天。
    不过他回复不太积极,有一搭没一搭的。他看得出来当年郁静喜欢自己,但他对郁静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倒是陈奇恩之前说得话,他有在考虑。
    第35章
    两个星期过去,塔伦联系萧楚炎,问他琴练得怎么样,说要去找他,萧楚炎把陈奇恩的地址发给她。
    下午两点多塔伦到了,萧楚炎迎她进门。
    塔伦在门廊换鞋,打量着里面,特别惊讶:这是租的,你有钱了?
    不是我朋友的。
    哦塔伦没说话了,她在屋里到处转了转,觉得挺满意,这样她就放心了。
    塔伦过来还带着饭菜,她到霖渠那也每次都带饭菜、生鲜还有零食。好像有种母性光辉,要养育他们一样,跟她的人设很不符。
    萧楚炎正好早饭没吃,午饭只吃了两包泡面。他最近日子都这么邋遢,每天忍饥挨饿的。
    把塔伦带来的饭菜打开来吃,塔伦就坐在对面撑着下巴看他,眼神慈祥仁爱,果然很有母性光辉,她说:你最近太瘦了,没好好吃饭吧,你吃那么多,每天自己做太费事儿了,我来给你做饭吧。
    萧楚炎拿着勺子说:霖渠不让进门是吗。
    是啊,消息也不回,不工作就见不着他。
    他一个人没问题?
    有啊,不过不用担心,上次血刺呼啦是意外,他怕疼,坐轮椅那段时间天天嚎呢,应该不会再犯。他自己顶多就是胃病失眠免疫力下降这样。
    这还顶多?
    萧楚炎问:那怎么办?
    塔伦笑笑:没关系的,他以前老这样,发脾气闹自闭,不会超过半年的应该不会,反正我都习惯了,就伤伤身体嘛,养养就回来了,又死不了。
    还死?
    萧楚炎抬头看着塔伦祥和的笑容,踌躇着慢慢把食物往嘴里送,突然就没胃口了。
    塔伦这心态也太好了,到底都遭受过些什么
    吃完饭,稍微休息一下,他弹《狂嚣》的古典吉他部分给塔伦听,塔伦听完点头:就是这样,很好,你做到了。
    萧楚炎抱着吉他问她:我做到了?
    是的,他做到了,会了练熟了,效果杠杠的。
    塔伦掏出手机:我跟霖渠说哦。
    萧楚炎:你跟霖渠说?
    塔伦烦躁地戳戳他肩膀:哎呀,你不要重复我的话啦算了,他估计不看信息,我打电话吧。
    萧楚炎提高声音:你给他打电话!
    塔伦比出嘘的手势,电话已经拨出去了,她走到客厅的窗台边,抬头看着树上叽叽喳喳的小麻雀,等待霖渠接听。
    萧楚炎快步走过来抽走她的手机按下挂机键。
    塔伦惊愕地回头:你干嘛?
    我没准备好。
    不是,你准备什么,今天不录,我就跟他说一声你古典吉他部分练好了,能安排起来了。
    萧楚炎说:我还没练熟呢,效果还不行,肯定达不到他的要求。
    塔伦看了他一会儿,把手机收起来放进口袋里:行,我知道了,等你。
    然后回家就给霖渠打电话。
    *
    转眼七月将至,入伏吹起东南风,把暖湿气流都带了过来,兆城在高湿高热下已经是站一会儿就得出一身汗的黏腻天气,人们已经没法在室外待着了。
    这几天到了傍晚都准时下起暴雨,为赶着回家的上班族增加了不少困难,今天也不列外,烦闷的情绪在人群中游走。
    塔伦想把窗户打开,让外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雨声透进来,气流也来循环一遭,把室内压抑的氛围都带出去。
    她觉得自己要患上霖渠and萧楚炎恐惧症了。
    感觉和萧楚炎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一切正常,和霖渠单独在一起最近没有过,但应该也不会那么糟。
    然后这两人凑一起,完全就是修罗场,每个人直径3米以内都是低气压,呼吸不畅的那种。
    她渐渐放弃了以一己之力来调节气氛,因为真的没人理她,已经发展到她只能自问自答的地步。
    萧楚炎好像是给自己施了个紧箍咒,明明在家练得好好的,他说没准备好,到了排练室就总是打品、音不准、没按上弦各种问题层出不穷,真是准备不足的样子。
    两天了,没在排练室弹好过一遍,连其他乐器的失措率也增加,跟个基础不好的毛头小子似的,简直专门在挑战霖渠的忍耐力。
    塔伦看着因为连续的失误而消沉丧气的小弟弟,很烦躁,特别想提醒他:咱不跟这种水平的乐手合作,在咱乐队,这样的表现是不可以的,会被开除的。
    再看看高冷自闭的霖渠,塔伦特别想提醒他:就是你冷暴力,pua,残暴刻薄威胁弟弟,害人家弹不好!
    把窗户打开,抬头眺望,不远处的湖边围着一圈茂盛的芦苇随着风雨飘摇,芦苇外面一圈开满了黄的白的小雏菊。
    她扑在窗户上唉声叹气,看那些精致的小玩意被斜刮的雨点打得蔫头巴脑,不由产生与它们同命相连的心情。她很少这么悲春伤秋,此刻灵感涌上心头,想要赋词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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