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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公敌在娱乐圈称王——钢炮扎地(22)

    朗诵到最后一句,她面对萧楚炎张开双臂挥洒,豪情万丈,一脸慈悲。
    萧楚炎一直用歌词举在面前挡着,他嘴角抽搐,忍地很辛苦,听完终于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塔伦微笑着看他,表情显露出不同以往的深沉。
    接下来几天她如同之前去霖渠那一样,每天不远几十公里开车到普外,带上饭菜零食,找萧楚炎帮她编曲。
    吃过饭两人凑在电脑前,她又想加一段二胡,说了自己的想法之后惋惜道:霖渠会二胡的
    霖渠还会二胡?
    她抱着手臂骄傲地说,他愿意可以啥都会,小时候学小提琴和钢琴,所有拉的弹得都能轻松上手。
    萧楚炎了然,心中又是苦涩又是想念又是崇拜,那边塔伦神神秘秘凑到他耳边:我有个主意,我们编曲搞个乱来的版本,我发给霖渠问他意见,他忍不了肯定会帮我们改的!
    萧楚炎眼角抽了几下,觉得塔伦这个德行真是龌龊极了,他听完期待地点点头。
    两人重新编曲,开头和主歌部分用凄婉的二胡和苍凉的萨克斯交相呼应,结尾高潮用狂风骤雨般的电吉他轰炸。
    具体过程就是乐器全部改用软件模拟,曲调不合,音色僵硬缺少细节,二胡的旋律瞎写一气,塔伦再抱着电吉他一通乱扫。
    这么做完后,听着变成个四不像的歌曲,塔伦得瑟极了,想了想又说:这点不够,这可是我编的,只能完成前奏和副歌的几个小节,把过度都去掉,要突然开始,突然又没了!
    这个钢琴和弦也不行,啊呀你走开我自己来
    塔伦弹完钢琴再次张开双臂豪情万丈:这样才像我的手笔!
    尼玛多损啊,真是自己打自己不疼,萧楚炎心里都快笑死了,忍耐着冲她竖起大拇指:你真牛!
    最后,塔伦把样曲发给霖渠,并附上恶心吧唧的语音:霖渠哥哥,我忙活了两天的成果,您老人家给评评~~
    萧楚炎羡慕,学着她的语气说话:我也好像跟霖渠哥哥撒娇~~
    呕塔伦呕吐状。
    萧楚炎:
    *
    次日,塔伦收到霖渠的回复,兴高采烈跑到萧楚炎家里,两人郑重地相对而坐,像是在举行**交接。
    桌子中央放着塔伦的手机,屏幕上是她和霖渠的聊天界面。萧楚炎冲塔伦抬下巴,她点头表示知道。
    抬起手,轻轻落下,指尖在霖渠发来的语音框上一点,霖渠暴躁的怒骂喷薄而出。
    你弄的什么!这是谋杀,我这辈子没听过这么恶心的玩意儿!
    塔伦露出享受的表情,她勾起嘴角,满脸都是你快夸我的嘚瑟。
    霖渠把塔伦赶出门还看她的消息,还回复了,萧楚炎非常羡慕,发自内心地冲她竖起拇指。
    塔伦在手机上打字:[委屈]你不理我,我只能自己弄了,我在做电吉他solo,很炸裂哦。
    霖渠:你快住手吧。
    微信显示霖渠正在输入中。
    塔伦等啊等啊,等啊等啊,等霖渠发过来一大段修改意见和编曲指导,她把手机递给萧楚炎,萧楚炎看过霖渠的建议后又问:还有吗?
    霖渠诧异:你知道了?
    塔伦拿过手机张狂回复:你不帮我我自己研究,教程拿出来!
    过了一会儿,她张开嘴定住了,萧楚炎凑过去看手机,没看到,因为她激动地蹦起来尖叫,在房间里上蹿下跳。
    萧楚炎笑着追逐,让她停下来:怎么了,霖渠说什么?
    塔伦把手机递过来,萧楚炎看完蹲下身去把脸埋进胳膊里,缩成了个蘑菇。
    塔伦戳戳他:你怎么了?
    萧楚炎:我喜极而泣,别管我!
    第30章
    次日上午,三人齐聚宏大公司二楼的排练室。塔伦播放精心制作的垃圾编曲版《塔伦》,播放完后自动切入下一首,是正版编曲。
    霖渠:
    塔伦:
    萧楚炎:
    霖渠一挑眉:这是你做的?
    塔伦很虚:根据你发过来的意见
    这是萧楚炎做的。他斩钉截铁打断。
    萧楚炎听到自己的名字浑身一震,默默退到角落去试图隐身。
    霖渠说:你们两明明做好好的,非弄个一塌糊涂的糊弄我,好玩吗?
    塔伦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远处的萧楚炎声音又细又轻,在角落里嗡嗡嗡:咱们一个乐队的,做音乐应该互相协作,步调一致,你是leader,编曲
    霖渠斜眼过去,他声音渐渐没了,就嘴唇还在蠕动。
    霖渠叹了口气,这版完善的伴奏确实也有很大的改善余地。他走到架子鼓后坐下,拿着鼓棒想了一会儿,把脑海里修缮过的鼓点敲了出来,打完前奏和主歌部分,停下问塔伦:可以吗?
    塔伦连连点头:可以可以。
    这歌的曲子还得改。
    塔伦连忙附和:好好好,改改改!
    编曲加二胡和萨克斯的想法可行,萨克斯到时找王惠。王惠是他们在极日时曾合作过得萨克斯演奏家。
    塔伦听了一拍大腿,兴奋地说:是啊!我就觉得加二胡和萨克斯妙极了,我们想一块去了!
    发表完自己的高见后,霖渠玩着鼓棒没接话,萧楚炎还缩在墙角,气氛一时尴尬。
    塔伦无语凝噎,努力堆起笑脸看遥遥相对的两人,兴致勃勃地提议:那咱们中午去哪吃饭,青府怎么样,霖渠想吃烤羊肉来着?
    萧楚炎附和:好啊,那的烤羊肉一绝。
    霖渠不说话,塔伦看向他:霖渠,那我们去青府吗?
    他还在玩鼓棒,从大拇指滚到小指,又滚回大拇指,这么三个来回后,闷声道:不去。
    塔伦:哈哈哈,那,那,我们叫外卖吗,新疆羊肉怎么样,还是火锅涮羊肉?
    萧楚炎这次没答话了,霖渠继续玩鼓棒不说话,塔伦等啊等,等啊等,等到额头青筋暴起来,想揍人了。她深呼吸,心说不要跟他计较,他有病,冷静,冷静。
    然后满脸堆笑:那就叫火锅吧,我真的太想吃火锅了哈哈哈哈。
    休息室里霖渠捧着饭碗狂风骤雨往嘴里一顿塞,塞完就走了。萧楚炎还举着筷子想伺候他吃肉,这下只能咬着筷子默默委屈。
    塔伦等他磨磨唧唧吃好,一起回到排练室,看到霖渠坐在鼓架后面,她走过去问:改曲子是吗?
    霖渠不答,她继续问:霖渠,怎么改啊?
    霖渠不答,她和萧楚炎面面相觑,只能自己改,改到觉得还可以,问问霖渠:这样行不行?
    霖渠摇头,她和萧楚炎继续吭哧吭哧改。
    过了近三个小时,塔伦受不了了,拿着谱子去给霖渠过目,她搬了把椅子在霖渠身边坐下,萧楚炎跟个保镖似的站在她身后。
    霖渠塔伦一个九曲十八弯,引得霖渠皱了眉头,她说:你帮我看看嘛。
    霖渠拿过谱子扫了一遍,示意她凑过去,指了几个地方,然后把谱子还给她。
    塔伦一脸懵逼,心里咆哮,你这是什么操作,要让我自己回去琢磨的意思吗?我根本连你指了哪些地方都没记清楚啊!她忍辱负重拿了笔递过去:还劳烦你高抬贵手标记一下,小的愚笨记不住啊!
    霖渠看不惯她的油腔滑调,不耐烦地拿笔在谱子上快速圈了几下,立马递回去,塔伦腆着脸把谱子呈在他面前:怎么改你教教我呀。
    霖渠看都不看,冷冷甩出三个字自己想,然后开始打鼓,意思是别来烦我。
    一直改到晚上7点多,终于得到霖渠的点头。塔伦和萧楚炎都心力交瘁,三人早早地散了,各回各家。
    从这天开始,每天上午九点左右到晚上11点前,万物揭起乐队都守在宏大的排练室里进行专辑创作。
    霖渠和其他两人不在一个情境里,他独自坐得老远,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暴躁,一直在磨他的《狂嚣》。
    而塔伦的《塔伦》也没得好,因为霖渠是那个拍板人,现在他不管过程只管结果,萧楚炎和塔伦只得每天脑干涂地,就为了他一个点头。
    萧楚炎无比心累,现在的霖渠比他遇到过的任何一个坑爹甲方都难伺候。因为他既不说话,又一点指示都不给,都得靠自己去猜。那难度夸张的说,就跟大海捞针差不多。
    在如此低效的沟通下,工作也步履维艰。
    萧楚炎和塔伦在控制室里漫无边际划水之余,也会透过玻璃看看外面的霖渠在做什么。
    霖渠这会儿坐在排练室进门的双人沙发上,旁边是电脑,面前是谱架,他戴着耳机抱着吉他烦躁地扒弦,不时地在乐谱上写写画画,完了看着谱子一脸不爽,把纸张团了团随手一扔。
    这是他们第八次看到他扔曲子了。
    塔伦叹气:太浪费纸了,干嘛不在电脑里改,要爱护树木啊!
    萧楚炎无语:重点是这个?
    塔伦手指在键盘上敲着,演出了一曲两只老虎,她柔声唱道: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眼睛,真奇怪,真奇怪。
    嗯,真奇怪,真奇怪,你听听这个怎么样。萧楚炎将刚刚写的几个小节播放。
    塔伦随着拍子晃头:嗯,不错。
    萧楚炎追问:没有更多评价了吗,有什么建议吗?
    塔伦啧啧摇头,一副看不起人的眼神,朗声道:萧同学,虽然我写出了旷世奇作,创作进度也在我们三人之中一骑绝尘,但毕竟那只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作品
    萧楚炎打断她:你是想说你说不出来。
    塔伦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点点头:是这个意思。她凑过去点,你好歹也是mi毕业的,创作能力应该OK的吧,有这么苦恼吗?
    萧楚炎抓头发:我还没毕业呢,而且这是我们乐队专辑,不是我的个人作业!
    哎塔伦听到这儿摇头晃脑,你为了他放弃学业,他却如此待你
    哎萧楚炎捂住脸长叹,他是万万想不到,有霖渠的日子居然比没有霖渠的日子还难。
    *
    晚上霖渠先走了,排练室里就剩他们俩,萧楚炎正在捡霖渠扔得纸团。捡起来把纸团都拢到一起,一张张展开,塔伦看了不由感叹:他这产量不小的嘛。
    萧楚炎哼哼着,她竖起耳朵饶有兴趣地问:你唱的是什么?
    他把一张踩了脚印的废纸递到塔伦面前,上面是完整的曲谱,塔伦惊讶:这他也不要?
    有点温吞了。
    咦塔伦嫌弃,不懂你们写歌的,我觉得比我编的要好听,他不要给我用也行啊就那么扔了,你说这几天阿姨扫掉了多少歌?这都是钱啊!
    萧楚炎想起自己之前和霖渠同居的时候,在录音室里埋头写歌,也是这样,怎么都不满意,纸团扔了一地,当时霖渠告诉他,不要把自己的心血随意扔掉,它们没有问题,问题在于它们是未成品。
    然而,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他还想起自己当时和霖渠对视看硬了,幸好霖渠没发现。他不由笑起来,听塔伦吐槽:这些都可以卖,都是钱啊!你看他现在这么暴殄天物,脾气还差得要死,青春期么,越活越回去了!
    萧楚炎:你还当二道贩子呢,真卖出去了要让霖渠听到
    塔伦打了个寒颤,抱着胳膊缩了缩:是是,他现在就是个炮仗,得炸死我。
    萧楚炎的目光荡漾着柔情,他抚着纸上皱巴巴的字迹,上面的歌词像个愤世嫉俗的反社会写的。字迹倒是好看,就是内容伤人,和作者本人一模一样。
    塔伦夺过他手里的纸,看了嘲笑道:靠,这也太中二了。
    写的很好啊,这个韵脚,牛逼的不行。
    哈哈,是,就是吧塔伦抬头望天,咂摸着嘴像在回味,这太不霖渠了。
    哦?霖渠什么样。
    塔伦起身,做出一个胸怀天下的姿势:霖渠!就是把大爱撒向人间!
    萧楚炎尖叫:霖渠极日!
    塔伦跟着尖叫道:万物揭起!
    萧楚炎把霖渠的扔掉的曲子都拿回家了,里面还有做过删改的《狂嚣》。这么长时间,霖渠的《狂嚣》好像没什么进展,恐怕也和自己当时一样,被什么奇怪的执念给框死了。
    萧楚炎决定趁霖渠不在的时候偷拍下霖渠那边的词曲,然后用这些废纸来完善《狂嚣》。
    第31章
    虽然很艰难,但在旷日已久,也没有很久的坚持和努力下,《塔伦》的各部分都已敲定,接下来就是排练,录制demo。
    霖渠虽然在指导他们创作时温柔耐心,循循善诱,当然现在也不是了。反正他在排练和录制时,一直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一专的时候,他疾言厉色,每天拿着小皮鞭骑在塔伦和萧楚炎身上不断抽打,让塔伦又怒又怨,让萧楚炎又痛又爽。
    而现在,他的魔鬼教头作风更上一级。在排练时他那凶神恶煞、饱含蔑视的眼神和恶劣的态度令人发指,泄露出他对于队友发自内心的敌意。
    练不好、唱不好、拖慢了进度,不能拿了谱子上手就来,不能上手就做到完美,那都不配为人。
    在这样的高压下,萧楚炎被他越磨越瘦,每天累得回家倒头就睡,根本没精力完善《狂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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