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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公敌在娱乐圈称王——钢炮扎地(13)

    霖渠刷着手机回答:不知道,架子上随便拿吧。
    霖渠买了新书都堆房间里,看完的就放到控制室的大柜子上去,所以书架上很多都没拆封。萧楚炎手指点着书脊慢慢划过,问他:《二次大战回忆录》?
    不要纪实。
    《霍乱时期的爱情》?
    不要爱情。
    不是说随便吗!
    萧楚炎不问了,直接拿了本科幻小说放进行李箱。
    爱看不看。
    *
    晚上霖渠洗好澡出来,看到萧楚炎坐在桌子前看自己的相册,他冷声说:你怎么随便看我东西。
    萧楚炎飞快合上相册,转头看着他,不说话,光笑,还跟个向日葵似的走哪转到哪。
    霖渠忍俊不禁,走过来在他头上拍了两下:卖什么萌,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
    他说着从书架最上层拿出一本巨厚的相册,相册旁边还有个空挡,本来放着萧楚炎手里那本,里面都是大学时期的照片。
    萧楚炎挪屁股让出半拉椅子,霖渠挨着他坐下,心情愉悦地说:给你看我小时候。
    他翻开相册,指着上面的男人:这是我爸。
    照片拍摄于海边沙滩,其中穿了条沙滩裤的男人个子高,身材好,不过和霖渠长得不像。
    他周正的面容像沧桑硬汉,又像文艺男青,有点矛盾,满俊。他的脖子上骑着一个小男孩,约摸五六岁,萧楚炎看着照片里的男孩再看看霖渠:男神,你小时候像女孩啊。
    当年物料里有霖渠幼年的照片和视频,萧楚炎早想说了,小时候的霖渠十足的美人胚子,还很有混血感,结果长大纯爷们,根本找不到小时候的影子。
    霖渠笑着说:第二性征没显现看着都差不多,你肯定更像女孩。
    萧楚炎笑:你别说,我长得像我妈,我姐长得像我爸,我从小被说像女孩她像男孩。
    萧楚炎转头,抓着霖渠的下巴转过他的脸:你看我,我现在很有男人味了吧。
    霖渠眯眼看他,然后阴阳怪气:是哦,你现在不母了,除了哭的时候。
    他捏着嗓子:呜呜呜,男神男神,这是我这辈子经历过最可怕的事情呜呜呜
    啊啊啊啊萧楚炎抓狂的捂住耳朵,又去捂霖渠的嘴:我才不是这样,你为什么这样!幻灭了真的幻灭了!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萧楚炎把霖渠面朝下压在床上,扯着他的马尾警告:你再拿这事埋汰我我要生气了。
    萧楚炎生气能有什么威慑力,气呼呼河豚一样,看了更想戳他。霖渠哦~一声:你要生气了呀。
    萧楚炎拿霖渠没办法,无奈地放开他,趴在床上压下自己兴奋的小弟弟,佯怒:幻灭,太幻灭!
    霖渠在床上乐了一会儿,起身拿起相册,趴回去和他一起看,给他介绍:我爸玩爵士乐,也做流行,他打鼓很牛,钢琴不赖,萨克斯也不错,很厉害,我给你看他弹琴的照片。
    霖渠翻着相册,找到照片后指给萧楚炎看,他的语气充满怀念,柔声说:很帅吧,他教我玩乐器,家里还有很多合成器,他会用一些奇奇怪怪的音色融合进爵士里,挺超前的。
    萧楚炎唱: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霖渠笑:没错,这是你爷爷,有空磕几个头就算认祖归宗了。
    萧楚炎知道霖渠离异家庭,资料上显示霖渠10岁那年父母离婚,他跟了妈妈。但看了那么久却只有爸爸,萧楚炎有点疑惑,斟酌后问道:这些照片是谁拍的?
    霖渠看了他一眼,回答:他自己,他朋友。
    霖渠显然不想停留在这个问题上,他继续说着自己的童年。
    我上学期间他都在家做歌,但做歌不赚钱,出去演出才有钱,我长大后才知道。
    他日常接我上学放学,晚上在家陪我,只有周末会去酒吧驻演,一到放假他就带上我到处接活演出,我们每年都会去很多地方玩。
    你看这张,这是我九岁的时候跟着他去欧洲,戴高乐广场上的鸽子追着人要投喂,跟希区柯克的《群鸟》那么彪悍,很恐怖
    萧楚炎能听得出来霖渠对自己父亲很深爱,同时他也很好奇,霖渠的母亲在哪?厚厚的一本相册,里面全是10岁前的照片,似乎霖渠的童年只有父亲的存在。
    看完后霖渠合上相册,萧楚炎问:没有了吗?
    霖渠摇头:没有了。
    萧楚炎没再问什么,霖渠不愿说,他就不问。
    从照片来看,霖渠小时候的生活条件很好,不像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全职独立音乐人能供得起的。
    萧楚炎猜测,霖母应当是个事业女强人,在外挣钱忽视家庭,霖父则全职带娃丧偶式育儿。两人离婚后法院把孩子判给有财力但感情生疏的母亲,失去了心爱的父亲,恐怕于霖渠而言,快乐的童年就结束了。
    霖母不知是何许人也,在霖渠被全网抨击,解约落魄的当时恐怕也没有帮扶他。但凡有家人来依靠,霖渠都不至于变成这样,对人如此疏离抗拒。
    萧楚炎心里酸楚,拦住身旁的肩膀,靠上去蹭了几下,亲昵地说:改天我回家拿相册,也给你看我小时候。
    第18章
    两天后的下午,飞机落地,万物揭起抵达日本,司机在机场接应他们。
    司机是个日本人,会说英语,不过口音很重,塔伦一直用流利的日语和他对话交流。
    这次团队除乐队三人外,还有随行经纪人和音乐制作,加上一个会日语的助手,一共6人。司机请一行人坐上机场外的丰田保姆车,塔伦摘下口罩,向大家介绍和司机交流所得的信息。
    honmo桑说津野给我们安排了酒店,现在去那边先把东西放下,然后去餐厅,津野会过来和大家一起吃饭,明天一起去日升公司
    这个津野就是请他们过来的音乐人。
    honmo桑honmo桑塔伦叫司机,和他聊了几句,然后继续介绍,津野的工作室和公司很近,都在一条街上,东京都大大小小录音棚录音室也很多,到时候录制会很方便。
    然后这几天honmo桑就是我们的专职司机,要吃喝玩乐可以问他,他会带我们去的。
    塔伦说完,萧楚炎立马给她鼓掌,经纪人和助理也跟着鼓掌,萧楚炎问:你日语这么好吗,专门学过?
    塔伦眼一斜:是啊,你真是我们粉丝吗,我会日语你不知道?
    萧楚炎佩服得点头,他知道塔伦会日语,但不知道居然这么精通。原来塔伦不只是花瓶,还有外交作用。
    酒店离公司也不远,几人到后有门童帮忙把行李送去房间,一行人直接前往餐厅。
    萧楚炎没见过津野秀子,由于她和极日合作过的原因,倒是听过她很多作品。
    津野秀子是日本知名作曲编曲的音乐制作人,年近50,但看起来还很年轻,穿着也时尚俏皮。津野看到他们来了,起身迎接,举止神态都透着一股少女的活泼烂漫。
    大家打过招呼相互介绍完毕,塔伦和津野相邻落座,亲热地寒暄,说得什么除了会日语的助理,其他人都听不懂。
    津野又将视线转向霖渠,她和霖渠用英语说话,速度放缓,语气轻柔,追忆了往日合作的愉快经历。而后又向他们了解专辑的相关,她一边听一边夸张得感叹赞美。
    津野笑眼弯弯,频频将炙热的目光投向霖渠。萧楚炎感受到她微妙的态度,心里有点不舒服。
    *
    吃完饭沟通好,津野就走了,她预定了两间套房,正好乐队三人一间,其余三人一间。
    这里的套房不是很大,70几平,不过内部装修陈设简洁干练精巧,极具舒适性。客厅的阳台上,还有一幅全景落地窗,能看到远方的富士山。
    塔伦很兴奋,进门后一直叽叽喳喳,走到哪叹到哪。
    霖渠和萧楚炎进房间把行李拿出来归置,塔伦正面朝阳台,张开手臂朗诵诗歌:啊!美丽的樱花国度,好久不见,我
    嘭一声,霖渠把门关上,屋里一下安静了。
    萧楚炎正在挂衣服,看着他说:你好过分哦。
    霖渠一脸你不懂,这时塔伦走过来敲门,霖渠立马把门锁上,告诉他:等晚上你就知道了,她才过分,要记得锁门知道吗?
    萧楚炎似乎明白了什么,点点头:那现在不用吧,这样还是过分。
    霖渠说:是,我刚才冲动了,听到这频率没,她要开始踹门了她踹了,现在开门她会把我薅秃噜皮的,所以不能开。
    *
    晚上塔伦、经纪人和助理都逛街去了,摆脱了塔伦的干扰,霖渠把房门打开,悠闲地到处转来转去。
    萧楚炎换上衣柜里准备好的和服浴衣,打开房间后门,那是个天台,但装修成了天然庭院的样子。
    修竹假山,汤池,周围林荫浮动,散发出绿叶的芬芳,池里的水热气腾腾,有股硫磺味。
    萧楚炎迫不及待了,大叫:霖渠霖渠霖渠,渠渠,快过来。
    霖渠在客厅看风景,听到后慢吞吞走过去:怎么了?
    萧楚炎从衣柜里拿起另一套浴衣扔到他身上:快换衣服。
    霖渠把衣服扔开:不换,不泡。
    萧楚炎料到可能会如此,但仍旧非常失望。他和霖渠睡了这么久,霖渠每天T恤长裤,多得皮肤一片不露,连运动也这样,跟封建时代的妇女似的,搞得他快受不了了。
    如此绝佳的坦诚相待的机会,他很不甘心,扑到床上打滚,从床头滚到床尾,又滚过去,滚过来,滚过去
    他叫:霖渠渠渠渠渠渠渠
    霖渠趁萧楚炎滚到床头的时候一屁股在床尾坐下,然后躺下来看手机。
    萧楚炎手脚并用爬到他身边躺下,把手脚架在他身上,眨巴着大眼睛问:为什么呢,私汤哎,就我们俩,很舒服哎,我们一起嘛。
    霖渠翻身背对他:不泡。
    萧楚炎推他:靠,我一个人多无聊,边泡边聊天嘛,你们以前也在这做过歌是吗,跟我说说嘛。
    不泡。
    萧楚炎:
    萧楚炎脑袋枕头到霖渠头发上,凑着鼻子闻。
    啊,香香的很喜欢~
    他说:那你进来看我泡
    霖渠把他手丢开起身:有病吗,我为什么要啊!
    萧楚炎没办法,只好自己去浴室先洗澡,然后独自在天台泡汤。20分钟后他出来,霖渠又躺下了,又在看手机。
    感觉霖渠越来越堕落了,以前可不爱刷手机,不过萧楚炎看他那样躺在床上就想扒他衣服。
    萧楚炎混身皮肤都泡得白里透红,穿着浴衣倒在霖渠身边,侧过身紧紧抱着他,脸挨到他肩上:浴室里的香氛很好闻,你闻闻到了吗?
    霖渠:嗯哼。
    他突然发狂,使劲摇晃,嚎叫:干嘛不泡!你身材那么好让我看一看听到没有,给我看看啊!
    *
    第二天早上东京时间9点,一行人来到立尺信田日本著名动画监督的工作室,讨论制作、分镜、配乐等相关问题。
    工作室员工一人一个格子间,大家都在忙碌,氛围很安静。立尺信田也有一个格子间,他正在工作,津野就把他们带到一个小会议室先等一下。
    不一会儿立尺信田带着手下人员过来了,没有任何寒暄,立马进入正题。
    霖渠也会日语,能听但不会说,他们讨论的东西都很专业,节奏又快。萧楚炎因为语言障碍跟不上,塔伦则是个三脚猫,听得懂也不懂,很快就偷偷打开手机开始刷淘宝。
    虽然是萧楚炎的歌,萧楚炎创作的故事剧本,但故事是霖渠引导激发出来的,很难说那是不是萧楚炎自己脑子里的东西,他也不知道那些文字该如何影视化。
    所以即使作为编剧,在这个时候他其实也派不上用场,而且也没人询问他的意见。
    经纪人和制作、助理没多久就离开了,商量好制作费用就没他们什么事儿,都玩去了。
    傍晚立尺带他们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几个人还在聊。吃完饭回工作室,所有资料都全摊在桌上,让人看了就头大。
    萧楚炎一张一张翻过去,理解不了,于是和塔伦退居后方继续努力倾听,但几个日本说音乐,口音越来越重,还把霖渠也带跑偏了,萧楚炎听得很累。
    晚上十点多,萧楚炎和塔伦在后面的会客沙发上吃零食,塔伦啃着薯片抱怨:好累啊,我受不了了,所有人都下班了,他们要弄到几点?要不我们两先回去吧。
    萧楚炎今天啥都没干,却也累,心累。他也想回酒店躺着去,但不要一个人。
    被霖渠无视了一天,他心里憋屈,要抱着霖渠蹭蹭才能好。
    萧楚炎叹气:等霖渠一起吧。
    最后回到酒店已经1点了,霖渠洗了澡就瘫床上睡着了,别说抱着蹭蹭,话都没说上两句。
    接下来几天,大家每天开会讨论作画制作,立尺带着霖渠去摄影棚拍摄动作捕捉,带着大量素材回到工作室,几人凑在剪辑室里做动画预览。
    粗糙的3d人有点可怕,简直精神污染,萧楚炎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霖渠身边,但他们的每一步工作他都理解不了,也没人向他解释,甚至和霖渠每天话都说不上几句。
    总之,他被忽视地很彻底。
    今天工作结束得早,不过回酒店的时候津野也跟过来了,然后霖渠就一直在酒店客厅和津野一起编辑歌曲、商量配乐。
    萧楚炎看两人在忙,自觉地不打扰他们,回房间先躺下了。
    这段时间霖渠没像之前那样放慢节奏,一步一步教他,努力领着他参与创作,哪怕是做音乐的时候,比如现在。
    萧楚炎知道那样会很费时间,而津野和立尺的时间非常宝贵,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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