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嫁给敌国残疾太子后

第165页

    也不知道枝枝怎么样了。
    最近他频频想起在大黎为质的那些年,每当深夜心口恍若针扎。
    他很怀念,亦很后悔。
    是的,他悔了。
    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那么如今,他就不会被困在这里了。
    算算日子,若是没发生那些事,这时候他应该和枝枝成婚了,说不定枝枝的肚里还会有他的孩子......
    多美好呀!
    霍诩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直到书房的门被推开,秦禹满脸慌张地进屋,躬身禀话:“殿下,西院、西院那儿......”
    “何事如此惊慌?”霍诩皱眉起身。
    秦禹瑟瑟回答:“西院那位方才晕倒了,府内的大夫诊了脉,说是喜脉。”
    姜曼一直没名没分的,只是作为通房养在府里,下人们平日也为难着,不知该如何称呼她。只好以“那位”代替。
    “什么!”霍诩有些惊讶,转而又有些喜悦。
    唇角不由地勾起一个弧度。
    ——他要当爹啦!
    思及此,他脚步飞快地朝西院的方向走去。
    *
    乐枝在汤泉池外站了许久,里头的热雾从门缝飘出了一点儿,落在她眼里,好似带了些旖旎的感觉。
    心脏怦怦跳着。
    这些日子因着赶路,以及照看钰儿。
    他们已经好久不曾、不曾......
    她倒吸一口凉气。
    所以现下,里面应该是头狼吧?
    “还不进来?”
    熟悉的声音传来,低低沉沉的,仿佛在撩拨她的心弦。她定了定神,推门进去。
    想起上回与霍渡在这儿共浴的场景,乐枝不禁弯了弯唇。
    真是恍若隔世啊!
    可是,应该浸在汤泉里的人呢?
    去哪儿啦?
    “啊!”
    下一刻,腰被环住,后背贴上温热的胸膛。乐枝的脸颊倏地烧红,小手去推他的胳膊,轻声道:“先、先沐浴呀!”
    本不抱希望霍渡会听她的,可腰间一松,他竟真的放开了她,说:“好。”
    乐枝转身,见他身上只搭了件绯色薄衫,松松垮垮的。
    不过倒是将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
    呸!
    她在想什么啊?什么该遮住的......
    室内热雾缭绕,乐枝衣衫齐整,眼下倒是真觉得热了,连额间都冒出细细的汗珠。
    “愣着作甚?”霍渡慢悠悠地笑道。
    乐枝将手搭在腰侧的系带上,抿唇问:“你不洗吗?”
    才问完乐枝就后悔了,他这样子一看就是已经沐洗完了。
    心里不知憋着什么坏呢!
    “那你去楼上等我好不好?”
    二楼是芳香满溢的暖室,泡完汤泉在那儿休息,最是惬意了。
    可有些人哪会这么容易如她的意,他幽幽地拿了把软椅,坐到汤泉旁,一本正经地说:“我陪着你。”
    谁、要、你、陪!
    乐枝郁色满满,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她深吸一口气,想着赶紧褪了衣衫,跳进汤泉才好。可今日她穿的衣衫繁复多系扣,她解了半日,手都酸了还没解完。可她心里着急,连歇都不歇,继续解扯着。
    越忙越乱,到解里衣系带时,她一个不小心,将原本的活扣打了死结......
    乐枝从未如此窘迫过,她咬着唇努力去扯。
    忽然,温热的掌心覆住她的手,轻轻拿开,“我帮你。”
    声音里带着一些无奈叹息,“急什么?我又不会跑。”
    乐枝瞳仁紧缩——
    他又开始自说自话了?
    谁急了?
    真是没脸没皮!
    暖暖的气息拂过她脖颈,烫烫热热的。他好像故意似的,解得特别慢。而且,指腹总是似有若无地轻蹭她的软肤。
    终于,里垮褪下,可搭在她腰间的手却未放开,而是忽转而下。
    乐枝惊愕仰头,猛地缩了下肩。
    可肩头早被霍渡按住,他从后贴上来,薄唇吻向她的耳尖。
    “是先沐浴?”指尖微动,他闷声轻笑,低声询问:“还是先要我?”
    第89章 . 星月 伴她入梦,予她好眠。
    结果自然是不分先后, 同时进行。
    当霍渡抱着软绵绵的她走出汤泉时,乐枝全身上下几乎都是脱力的。她的两只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 下巴枕在他的肩上,整个人像只慵懒的猫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两人不着寸缕地贴抱在一起,仿佛融为一体。
    乐枝心里又羞又涩,饶是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她仍是觉得羞怯和不好意思。
    “帮我穿寝衣。”她软软地哼唧。
    霍渡一手托着她, 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脊背上。听了她的话, 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后脑, 唇齿间溢出一记轻笑。
    “有必要?”他的气息拂过她的颈侧, 痒痒麻麻的, “等会儿还不是要脱。”
    乐枝的脸一下子烧起来, 掌心猛地捏紧, 指甲划过他的后背......
    “嘶——”
    耳边响起一声低促的哼声。
    乐枝心尖一跳, 忙垂眼去看。果不其然,一道细长的红痕显了出来,周围还有几道淡下去的......斑驳一片, 印在冷白的脊背上,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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