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嫁给敌国残疾太子后

第154页

    ——前一日睡太久真是不好!
    许是两人之间突破了最后的一层屏障,明明是平日里相拥入眠的寻常姿势,也让乐枝的脸红了几分。
    她缩缩脖子,朝他怀里钻了钻,试图掩藏住脸上的羞窘之态。
    “睡不着?”
    “嗯......”
    以为自己的动作吵到他了,乐枝将身子朝外挪了挪,退离他的怀抱。可他大手一拢,又将她搂进怀里。长指勾起她的鸦发缠了几圈,问:“在想什么?”
    乐枝还真的回忆了片刻,说道:“楚晏和姜兵是怎么回事呀?”
    闻言,搭在她肩上的手悄然一紧,眸色一黯,霍渡垂眸去看她的脸。只见她也正望着他,雪颊上还残着些许潮红,狐狸眼却恢复了清明。
    霍渡被气笑了。
    漫漫长夜,蜜意婉转。她偎在他的怀里,居然还能想这些东西?
    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你是不是傻?”霍渡抬手戳戳她的额头。
    乐枝娇娇地软哼一声,不满地嘟囔:“你才傻呢。”
    见她是真的没有睡意,霍渡索性将她扶起来,让她靠着自己。然后将她的腿掰过来,卷起裤腿,边给她揉腿肚子边开口将来龙去脉与她说明。
    自始至终,楚晏从未有过与姜国联合之心。经历过灭族之事,他何尝不知,于大国而言,他们这群人,不过是棋子罢了。
    给姜国做垫脚石,怎么可能呢?
    只是,部落旧族之中难免有些生了异心之人。他们暗中被林婉宁诱降,成了林婉宁的棋子。先前在当众出言侮辱乐枝的那人,便是其中之一。
    买通旧族、联合姜国,除去霍渡。便是林婉宁在盛阳城布下的棋局。只是,千算万算,她没料到,楚晏只是假意归顺而已。
    他只是想借此局,清理门户罢了。
    对于霍渡,楚晏做不到待他如亲人那般,可也做不到冷眼相待。
    终究,是血浓于水的......
    “原来如此。”乐枝恍然大悟。
    感受到揉捏双腿的手逐渐上移,乐枝惊愕抬眸,望见一双渐次暗红的桃花眼——
    “如果真不困的话,那就......”
    “困啦!”
    乐枝推开他的手,往被窝里钻去。她将自己缩成一团,把脑袋埋入锦被之中。本是为了躲避那灼灼目光,可沾了软枕,她逐渐放松下了,倒是真的合上眼皮,睡着了。
    霍渡扯了扯被子,让她的小脑袋露出来,防止她在睡梦中窒了气。随后,他翻身下榻,拿来一罐药膏,将她卷起的裤腿继续往上推了推——
    果然,两只膝盖有些泛红。
    眸光微动,他在心里暗骂自己几句。然后,指尖沾些药膏,轻轻给她涂抹。
    *
    晨光渐露,暖阳透过矮窗漏进来几缕光。
    乐枝睁开眼,顿觉身上酸痛的厉害。偏了偏头,她看向仍睡熟着的罪魁祸首,气鼓鼓地瞪他一眼。
    ——真想打他一顿!
    可,他睡熟的模样,相较平日添了几分暖意。她伸出掌心轻轻贴了贴他的脸颊,心口生出细密的柔软来......
    不多时,她小心翼翼地拿开他搭在她腰间的胳膊,轻手轻脚下了榻。
    乐枝原本是想到盥室梳洗的,可才踏入盥室,凌乱狼藉的地面将昨夜的记忆都勾起来。她的心口一缩,视线颤颤落到立在右侧的高镜......
    整个人被镜面印照出来,她的眸色一顿,看清了镜面上那个残存的手印。
    ——是她留下来的。
    破碎的画面逐渐拼凑,双膝仿佛还能感受到抵在镜面上时的凉。小腿一软,她的身子朝后倒去——
    被一个熟悉的怀抱稳当地接住。
    乐枝如惊弓之鸟般推开他的手,转身望见他唇间泛起的笑意和渐深的眼底。她朝后退了两步,神色警惕地开口:“不要......”
    霍渡脸上的笑意更浓,他一本正经地点头,应了声好。随即朝她走了两步,轻轻抱住她,不带情.欲地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
    “这张嘴说不要。”他松开她,退开一些,视线缓缓下移,轻笑:“另一张呢?”
    第83章 . 骂他 软哼着撇过脑袋不去看他。……
    “霍渡!”
    乐枝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脸色发白,又渐渐透出一片燥红,“你再胡说, 我就不理你了!”
    见她真的恼了,霍渡便不敢再逗她,只是上前将她轻拥住,慢悠悠地揉她的脑袋。
    ——仿佛顺毛一般。
    片刻后, 霍渡打横抱起她。
    身子忽然腾空, 乐枝惊得低呼出声, 眼神慌乱, 语调委屈道:“我、我疼......”
    她撒了谎, 除去腰上细微的酸麻, 别处都不怎么疼。可是, 她真的很累, 而且, 现下是白日......她才不要陪着他疯!
    霍渡低笑一声,抱着她走到梳洗台边上,将她放上去, 说:“你这姑娘,大白天的乱想什么呢?”
    “你!”乐枝噎住,气鼓鼓地偏过头去, 不理他。
    暖和的日光照到高镜上,泛散出更亮的色彩。乐枝脸颊微热, 不由地抬眸瞪他——
    真是只大尾巴狼!
    昨夜沐浴结束,她也以为是真的“结束”了,谁知道他手一扬,盥室内的棉巾尽数落到地面上展开。然后他慢悠悠地将裹在她身上的棉巾扯了......这才有了高镜前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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